重生之溫婉156_來自八一(.)“相公,這個姑娘好不知羞,竟然這樣直勾勾地看著你。相公,這姑娘家家的,沒有一點矜持,也不知道她娘是怎么教的。不過,瞧著你這裝扮也該是小戶人家的女子。相公,要是她攀附上來,相公你會不會拒絕啊?”女子柔柔弱弱,嬌里嬌氣的說道。望向溫婉,眼里充滿了鄙視。這個女子之所以這么傲慢,高高在上的態度,就是因為看到溫婉穿著一身細布葛衣,再有旁邊的夏瑤穿著也很色素淡。
溫婉冷冷地看這跟沒吃飯,隨風倒的女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羅守勛就號的這一一口。也不知道梅兒是怎么忍受的。換他,絕對把羅紅守勛弄成太監不可。這樣的男人,賊惡心。
“弗溪,是你嗎?弗溪。”羅守勛一眼望去。就看見溫婉那如水一般的雙眸。對于這樣鄙視的眼睛,羅守勛實在是太熟悉了。以往弗溪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都是這么鄙視的目光。一瞬間的歡喜,都讓他沒仔細關注。脫口就問道。
“相公,你怎么了?弗溪公子去年就已經過了,你還親自去了江南給他祭拜了。相公,你跟淳王世子爺還給他立了衣冠冢,在皇覺寺給他點了長明燈呢!相公,你怎么就忘記了。”女子一邊嬌嗔地說著。一邊心有警惕。她可是知道那弗溪公子在自己丈夫心目中的地位的。
一個刀子眼射了過來,而且滿含警告。背地里卻又暗暗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小家女。身高1.6米上下,柳眉杏眼,皮膚白皙水嫩。細膩光澤,臉有些圓乎。仔細打量一番后,暗暗撇嘴,長成這樣,連自己的貼身丫鬟都不如。相公也不會看上這等貨色。放下心來后,心里閃現過疑問,弗溪公子是這個樣子嗎?
“弗溪,我沒有在做夢。是你,對嗎?”羅守勛萬分激動地說著。這雙眼睛他不會記錯,就是這雙眼睛,最有神了。
溫婉懶得看他,這個有色心沒擔當的男人。梅兒怎么會嫁給他呢?可憐的梅兒。可悲的這個時代的女子。
溫婉懶得理他,轉身準備離去。
羅守勛一個激動,就上前想抓溫婉,被夏影一個佛手,就給推開一仗遠。
羅守勛讓后倒退了幾步,踉蹌了幾下才站穩。羅守勛大聲叫了一句,一個侍衛從外面閃進來:“給我拿下她。”
夏瑤的身手,溫婉是沒正式見過。不過這次。有幸見識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羅守勛身邊的侍衛全部撂倒了。
臨了一腳揣了那侍衛,那侍衛倒退的時候,沖到了羅守勛,把羅守勛壓在身下。
溫婉站在邊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打架。邊看邊感嘆著,看來夏瑤的武功,不亞于武星。溫婉心里的疑惑更大了。夏瑤能文能武。對軍事政務也很了解,還敢夸下海口說她能調動軍隊,這女人,到底什么來拖。為什么又到她身邊,監視她?那這女人之前是干啥的呢?
見著這個形勢,再見著溫婉孤身站在一側,.那女人估計是為了表忠心。沖上來想抓住溫婉,所以,對著溫婉沖上去了。這個膽大如天的丫鬟,還不死在自己手里。
人還沒挨近溫婉呢,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沖自己飛來。接著。就像一塊被扔出的破娃娃,飛到角落里。摔得眼冒金星。還沒等叫出來,咔擦一身,她的手斷了。
武星仿佛從地里鉆出來似的“膽敢對我們郡主動手,死。”
溫婉朝著他擺了擺手。要不是武星深知溫婉不喜歡傷極無辜,就這女子起的這心思,就夠死一百次。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武星卸了這個女子一條胳膊,以儆效尤。
女子慘叫一聲,再沒發出聲音了。因為說不出話來了。
羅守勛邊爬起來邊大聲叫著“弗溪,你不能這樣,你知道不知道。我跟祁軒知道你死后有多難過,我們一聽你病重,立即趕往江南,可還是沒見著你最后一面。祁軒在你墳前大哭一場,為此還得了重病。為什么你現在理都不理我們了,你跟我去見祁軒,他很想你啊。”他眼里就只有那時候笑顏兮兮的弗溪,他最好的朋友,他只想跟他多說會話。
“羅世子爺,請你睜開眼睛看看。大白天說夢話。這是我家郡主,我家郡主乃是皇上御封的尊貴郡主。不是你說的那個什么弗溪。”夏瑤看著溫婉很平和,沒有打算要解釋的樣子,忙給接了話。怕再這樣弄下去,會惹出麻煩出來。
“溫婉郡主,不可能的。明明是弗溪。不對,弗溪,你怎么成女人了。”羅守勛這才發現溫婉著的是女裝。剛才一下興奮了,都沒去看這裝束。只想著,弗溪活過來了。弗溪活過來了。
溫婉聽了,真想甩幾記白眼給她看了。她都這裝扮,不看衣服,看她一頭長長的頭發都知道。真是,怎么還這么白癡,這么遲鈍,也不知道當年祁軒怎么老敗他手上。大老粗一個,外加大笨蛋。恩,還有色鬼。
溫婉看著羅守勛,覺得不解釋,被這個家伙起疑就大了。溫婉可是知道這個家伙往日里看著粗野,那是他不在意。一旦真放在心上,認真追究起來,總是一個麻煩。溫婉笑了笑,說了幾句“世子,我家郡主問你,她跟弗溪公子長得很像嗎?”
羅守勛已經從欣喜之中醒過來了。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翻,除了那雙眼睛,哪里都不像。不,連眼睛都不像。弗溪的眼睛是清澈見底,而眼前的人,眼神深邃得看不出深淺。
羅守勛很想拍下自己的腦袋。剛才是不是魔怔了,怎么會認為溫婉郡主是弗溪。這個女人,手段可是了不的得。才一年多,就將天下首富姜家灰飛湮滅。趙王一片大好形勢一去不復返。這樣的人,怎么能跟干凈得如琉璃一般的弗溪像呢!殺人不見血。
羅守勛眼底著有著黯然。是他太思念弗溪了。見著有點像的人就認為是弗溪了。也許,是怎么都不相信,弗溪年紀輕輕就這么去了吧!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羅守勛認錯完以后。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瞢了。他爹還要與溫婉郡主合作。而他,卻在這里與溫婉郡主起了嫌隙。
溫婉看她認錯,自然是不會跟他計較,轉身離開。不過心里卻是很佩服這個家伙。怎么可以不看她的外表,就這樣大不咧地在那叫半天的。
“相公,我的手,我的手沒了。相公,相公。你救救我啊!”女子在丫鬟的攙扶下起來了,發現自己的右手動彈不了了。又驚又怕,大聲地叫著。
“弗溪,真的沒了,真的不在了嗎?”羅守勛自言自語地說著。眼中又浮現那個謙和如玉的好友,剛剛開出絢麗的光芒,就給徹底地消失了。老天爺,真的這么殘忍嗎?
溫婉回到廂房。望人去查一查。羅守勛怎么會到玉泉寺來。以溫婉對他的了解,除非是有事,否則這個家伙寧愿在花船呆著,去找姐兒喝酒聽曲,也絕對不會跑山上來拜神仙。而且,就算他要去,也是去皇覺寺,不是來這里。
小半時辰后。夏瑤走過來道:“不知道羅家世子爺從哪里得到消息。說白將軍來了玉泉寺。郡主也認識羅家世子,此人對白世年推崇備至。所以,想見一見白將軍。”
溫婉閃著自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夏瑤 夏瑤看著溫婉把最喜歡在皇上用的招數都用在她身上(賣乖),笑瞇瞇地說道:“白將軍行事很低調,自從回到京城,沒參加過一次宴會。除了偶爾入皇宮。一般只在將軍府與侯府。就是在侯府,也甚少。一般人,見不著白將軍。求見白將軍的人很多,可是都見不著。”心里卻是在發笑,唯一白將軍想見的。卻偏偏死活不愿意見。
溫婉聽了這話,將從知道白世年是那個猥瑣少年時起的惡心去掉了不少。確實不錯,懂得在盛名之時,避鋒芒。在這樣的年齡,能做到這一點,非常的難得。
夏瑤聽到溫婉這副老氣橫秋的贊嘆,不由地抬頭望向屋子里上的木梁。郡主幾歲?她自己六歲就知道避鋒芒,匿才華。卻盛贊一個二十二歲的男子。郡主的腦子,尋常人理解不了。
溫婉立即覺醒過來,不對,白世年怎么會在今天來玉泉寺。溫婉想起上次白世年話里話外的意思,對她的身份有了疑心。也就是說,這個家伙,可能是來找自己的。
不行,得趕緊回去。得趕緊回去。不能讓這個家伙見到自己。溫婉腦子一轉,立即在夏瑤耳朵邊上嘀咕了兩句。
夏瑤看著溫婉,嘴角含著笑:“郡主,你要再不告訴我,你跟白將軍的事。我是不會聽你的話。”
溫婉愁眉苦臉,腦細胞死了幾千萬了,猶豫該不該說。
夏瑤笑瞇瞇地說道:“郡主,如果白將軍得了消息,一定會過來求見你的。我是不出面的。”這么好的機會不利用,白瞎了她。
溫婉看著夏瑤那得逞的模樣,哼哼了半天。最后考慮了一會,還是決定說了算了。不說這個女人不合作。只得別扭地說道:“恩,小狐貍,恩,就是他起的這個綽號,恩,如果沒猜錯,恩,應該是給我起的。”
夏瑤呆滯了。她怎么會不知道溫婉說這句話的意思。白將軍自己不獵殺狐貍,也不允許下屬獵殺這個事情,還是她告訴郡主的。還把傳聞白將軍可能遇見了狐仙的事說了。現在郡主告訴她,白將軍遇見的狐仙是郡主。這世上還有比這更玄妙的事情嗎?
夏瑤是一點都沒懷疑溫婉對她說謊的:“郡主,白將軍怎么會給你取小狐貍的綽號?”
溫婉也很冤枉呢,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怎么那家伙那天獸性大發猥褻了自己。如果她長得水靈靈,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見著的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也就算了。可七年前,她營養不良,干癟得就如一顆干豆芽似的。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下得了手。
溫婉把關鍵部分隱藏。就說了當時喝了那王八蛋的洗腳水,然后她一怒之下出其不意把那家伙推水里,差點將他憋死的過程。絕對沒提到一點曖昧“我也不知道那家伙,那天腦子是不是過水了,看見我穿地一身白,就叫我小狐貍。估計鬼怪故事看得多了,白天哪里有小狐貍精呢!我還冤呢!沒想到那家伙這么記仇,一直想要糾我出來報仇。”
白世年對于大齊的百姓,那絕對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在夏瑤心里也一樣,所以絕對不會想到白世年會去占一娃娃的便宜。而且當時溫婉才六歲,也沒便宜可占。
夏瑤的恢復能力很強,平復心情后問道“郡主,就算白世年再記仇,也不可能過了這么多年還記著!你也不需要忌諱他這么多年。”單單如此,也不該如此忌諱。應該,可能,或者,還有其他的原因。或者,真如傳聞之中,愛慕著郡主(這個概率太小。畢竟七年前她家主子還是一奶娃娃。)
溫婉知道夏瑤肯定不相信,只得拋出一個重榜炸彈:“這個,老頭子曾經跟我說過,讓我離煞氣重的人遠點,會折我的福氣。”
夏瑤驚得叫了出來:“老頭子?哪個老頭子?”不怪夏瑤這么吃驚。所有的人都懷疑,溫婉之前有過奇遇。連皇帝都相信溫婉曾經被隱士高人教導過。但是這個世外高人誰也沒見過。
溫婉張了張嘴,察覺自己說漏了嘴。只得訕訕的表示(其實是為了轉移視線,溫婉的演技越來越嫻熟了):“是老師了,他也會算點命了。”接著,不理會夏瑤,自己去找梳妝盒子,溫婉不用不代表不帶。
夏瑤無比的確信,這個老頭子,就是郡主的師傅。也只有這樣的世外高人,才能教導出郡主這樣的妖孽。但也知道,郡主這是被逼急了,否則也不會漏了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