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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三:白世年回京

  重生之溫婉133_來自八一(.)溫婉沒理會外面的熱議。打仗這玩意離她太遙遠了。溫婉在琢磨一件事。木老頭是因為她做了很多善事,救了很多人的命,才會救她。否則,她現在已經歸西了。所以,她就想多做些善事,積下福德。說不定關鍵時刻又能救她一命呢。

  以前做善事,都是被動的,準確來說,是間接做的。現在,溫婉想主動去做善事,主動去幫助一些人。

  “你說你想辦一個慈善會,幫助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皇帝聽了溫婉的話,很感興趣。

  溫婉筆畫加寫,反正意思就是說,她想做一些有意義,可以幫助別人。比現在做一只米蟲,天天關在深宮里強。而且這一次大難。之所以能度過。也是她救了人積了福德。所以想再多積些福德。

  “好,你想做就去做。不過,只能在背后,你不能到臺前。”溫婉聽了自然是點頭。她又沒想過要出名,只是尋些事情來做。當然,做生意是不可能了。溫婉也沒想過要做生意,她又不能出宮,要是手下的人起妖蛾子,被騙了也不知道。還有,她現在不大愿意再做生意了。

  溫婉欠了鄭王的二十萬兩銀子。她讓夏添無論如何都要買的姜家的商行,夏添也確實聽從吩咐,拍買下來。可惜沒錢兌現。鄭王也不做假,拍了就兌現。自己掏了二十萬兩銀子入國庫。把這契約給了夏添。

  溫婉拿了契約也不臉紅。也沒絲毫的意思跟鄭王說要還他銀子。舅甥倆都這么了解了,說還銀子都生疏客套了。反正,等將來她賺錢了,給舅舅分大頭的。她自己得小頭就是了。

  話說,就是她不拿,以后估計也得給鄭王舅舅打工。很可能說還錢,會被訓斥一頓,得不到半點的好。

  溫婉經了這次的事,確實是想要用心地去幫助一些人。她經了這次的災難,相信好人還是有好報的。所以,非常積極地想要為自己積累更多的福德。不過。她創皇家慈善會,現在沒準備募捐。先從小頭開始做起。等她以后開始做生意賺到錢了,再慢慢擴大,最后完善。

  讓溫婉沒想到的是,她想要創建的皇家慈善會這消息很快就傳出去。立即受到貴夫人們的追捧。紛紛說要捐獻錢捐物,還有的捐獻首飾。

  溫婉愕然。

  溫婉還真沒想到,她現在的影響力這么大。那些貴夫人是自發地組織起來,募捐了錢,請了鄭王妃送進皇宮。只是不過這只是初級階段,很多制度都沒完善,募集錢財容易出紕漏。所以溫婉沒打算要募捐的錢。她只是想用自己的綿薄之力,做一些善事。可不想借著身份去讓人捐款。不過既然大家愿意做好事。溫婉自然是不能阻止了別人的一番好意。

  不過溫婉也不會就這樣讓人惦念了去:“王妃,郡主說,大家籌集善款,她很高興。這些善款郡主也會好好用。但是名單就不用給她了。做好事是一份心意,自己知道就成了。”

  溫婉的這話很明確,你要做善事可以,但是必須不記名。溫婉不想給人造成錯覺,好象是她去募集資金。賣她的面子一般。

  鄭王妃一愣,她是真想不著溫婉竟然會這么小心眼。但對于溫婉的性子她也算只知曉了一二,笑著應了。

  這話傳出去,大家就沒之前那么踴躍了。捐款,只想在溫婉面前博出個位。要是能得溫婉郡主在皇上面前說一兩句好話,對他們家丈夫有好處。現在連名都不記,很多人的熱情就不夠。溫婉也不在意。

  溫婉就手頭上的銀錢。認真籌謀,開了一家免費的小學堂,收容一些流浪乞討的兒童。人不多,先收三十人。

  就在皇帝為著溫婉身體漸好,又做著慈善為他積福德。心情舒暢不少了。此時。邊關的一個捷報傳來,沿海大捷。朝野振奮。

  齊軍突襲,破了沿海最多的一群倭寇,聽說那群倭寇共有兩萬多人。因為白世年與虎威軍的威名,讓倭寇心下害怕。白世人趁機命人散布勸降檄文,讓倭寇軍心動搖。趁此機會,虎威軍與再有另外三水軍合力進討,倭寇大敗,僅率幾百余人乘船逃出。入了海深處。至此,沿海的倭患勢力基本平息。還留有小股倭寇,不足為懼。

  不僅如此,白世年活抓還了倭寇的大首領。皇帝得了捷報,龍顏大悅,下圣旨,令白世年將俘虜敬獻到京城。

  溫婉清早打完拳后,夏巧給她梳洗。梳了一個流云鬢,露出光潔的額頭。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兩頰比之前紅潤許多,映得一雙杏眼黑溜溜的異常靈動。

  夏瑤看著越長越清麗的郡主,輕輕嘆息一聲。

  溫婉眼里有著不解:“好好的你嘆什么氣啊?別跟個阿婆似的總嘆氣,破壞我的心情。”溫婉現在最受不得就是愁眉苦臉樣。她就要每天開心才好。偶爾聽聽八卦。等以后自己開府,就把冬青要回來。有冬青在,也熱鬧不少。

  夏瑤搖頭“以前,我一直以為冬青最是胡說八道。現在想來,冬青才是目光如炬的人。這世間,要論配得上郡主的,恐怕真的至于白將軍了。”

  溫婉囧了:“你又被冬青附身了?”好死不死,為什么都喜歡把他跟那白世年湊一起呢?都湊了多少年了。他們不嫌累,自己還聽得耳朵起繭子了。真是,那白世年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他們一個一個的硬往自己配。

  夏瑤惋惜道“沒呢,我只是覺得冬青說得有理。郡主是驚世絕才的女子,白將軍是武功膽色樣樣不落的蓋世大英雄。否則,我還真找不到,能配得上郡主的男子。”夏瑤是想著溫婉上次說的話,這世上論才學論能力。還有誰能配得上她。尋來尋去,好象就只有這為白將軍最為合適。

  溫婉眼睛溜溜轉:“他克妻耶!你就不怕他將我克死?”

  夏瑤瞇瞇笑“這點屬下倒不怕。我們郡主福澤深厚,那些鬼鬼魅魅見著郡主饒道走。郡主,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別當真。皇上是不會把你下嫁給白將軍的。”

  溫婉心里腹誹,那不廢話。皇帝外公都答應她與燕祁軒的婚事,一女哪能許兩男:“夏瑤,你見過那白將軍嗎?一直只聽其名,未見其人。都說他英俊瀟灑。風流俊雅,舉世無雙,天縱其才。是不是真如夸得天上沒有,地上難尋那么好的。”

  夏瑤難得見溫婉八卦了。自從進宮溫婉都不怎么八卦了。笑著說道:“什么英俊瀟灑,風流俊雅?一個天天頂著烈日要練兵的人還能風流俊雅。英俊瀟灑,也就那些無聊的人想得到的。白世年白將軍,我是見過。不過是好幾年前。現在應該大變樣了。郡主,你要想見,等他回來了,一定見得上。”

  溫婉翻白眼。那不廢話。他回來,鐵定是要進宮見皇帝外公。自己在身邊伺候,肯定見得著了。

  夏瑤說興正濃:“郡主。估計一個月時間,應該就能到京城了。到時候你就能見上。”

  溫婉對于這個在她耳朵邊上起了繭子的人,面上表面得不感冒。實際上,還是很有興趣,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被人傳得如此神乎其神(她自己在民間也被傳得神乎其神,只是她自動忽略罷了。)

  在沿海,白世年一個人站在岸上,眺望一望無垠的大海。蔚藍色的海水。平穩如春晨西湖的海波。偶爾微風,只吹起了絕細絕細的千萬個粼粼的小皺紋。

  張義從遠處走來,笑著說道:“世年,是不是有些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呢!再回來,也不知道該是多少年后的事了?”

  白世年目光深邃“從參軍到現在,一轉眼就七年了。”

  張義呵呵直笑道“是啊,七年啊。七年的時間,讓你從一個少年蛻變為一個蓋世大英雄,再回京城,估計很多人都不認識了。世年,這次回去。要再去邊關,可得把親成了。”

  白世年面上并無喜色,成親,隨緣份吧!

  張義見他面上并無多少歡喜的神情:“怎么了?為婚事發愁?呵呵,你也別發愁。二十二歲的大將軍,這些媒人還不踏破了你家的門檻。這里都有無數的人想將女兒嫁給你。可你愣是一個都看不上。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娶什么樣的天仙。”

  白世年臉上露出一股無奈之色:“皇上追封了蘇貴妃為圣元皇后,溫婉郡主也被冊封為尊貴郡主。皇上已經在為鄭王上位鋪路了。我們白家,偏偏又是趙王一系的。回京城,對我來說,比這里更兇險。”

  張義沉默了一下:“世年,你是不是早就預料到這個狀況,所以才說等這里的仗打完了,就去邊關。”

  白世年搖頭:“只是一小部分原因。建功立業,成就一翻事業,是我的愿望。我只是擔心,回到京城,再想去邊關,沒那么容易。京城現在的一攤水渾了,邊關的局勢也遠比我想象的要復雜。”

  張義打仗不錯,但要說到這復雜的政治關系,他跟白世年比,可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了。

  兩人站在岸上沉默。海里這時潮漲起來。洶涌的潮水,后浪推前浪,一排排白花花的潮水簇擁著沖過來,聲似雷霆萬鈞,勢如萬馬奔騰。大海霎時間變成了無邊無際的戰場,海風吹著尖厲的“號角”,海浪似乎是千百個英勇的戰士,向海岸猛烈地進攻著,發出隆隆呼喊。岸上千斤重的巨石,只要被潮水輕輕一拂,就仿佛一下子沉到“海底”去了。一排排浪撞在岸上,濺起一片片浪花。

  白世年看著越來越兇猛的海浪,笑道:“這么多難關都過來了,總會有法子的。你不用替我擔心。”

  張義也不想再重復這個沉重的話題,反而調笑道:“世年,這次回京城,你就可以去找你的小狐貍了。也讓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絕色女子,讓世年你對她念念不忘的。我都想見見呢!”

  白世年淡淡一笑。小狐貍,難找得著了。

  張義卻是擔憂了:“世年,你說,要是被你找著了小狐貍。她身份不夠,可如何是好?”

  白世年淡淡一笑:“如果身份夠,就娶為妻。如果身份不夠,就帶著她去邊關。小狐貍膽子大,瞧著性子也是個潑辣的。去邊關,應該能適應。怕只怕,這一輩子都找不著她了。或者,她現在已經定親了。”

  他雖然惦念小狐貍,但這事只能暗著找,不能明著來。否則萬一是哪家的閨秀,壞了人名聲,小狐貍又與人定親了,非得恨死他不可。雖然他這些年沒忘記她,卻不想毀了她一輩子。而且他刀里來雨里去,跟著他也不會有福享。再有他小時候的批語,他總是有忌諱的。

  張義對小狐貍的長相充滿了好奇:“世年,能說說,那小姑娘到底長得有多漂亮?是不是跟觀音菩薩坐前的玉女一樣漂亮。”

  白世年輕笑一下:“別惦念了,她就是那種放在人堆里找不出來的,不是什么絕世大美人?”

  張義也相信白世年的話,不過更奇怪了:“看你惦念了這么多年,還以為是多美的美人呢!”

  白世年望著漸漸又平息下來的海浪:“從小到大,什么樣的美人我沒見過。要是為什么這么多年忘不了,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俗話里說的,這就是緣份吧!也不知道她還記得不記得我。”白世年想起小狐貍那憤怒的神色。莞爾一笑,估計就算記得,也會把他當成登徒子,猥瑣的人了(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恨他都來不及,哪里還會想念。

  張義聳了聳肩膀。世年這么出色的人,怎么可能會被人忘記。見了一面,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白世年突然想起一件事:“一路上要小心。可能那些倭寇不死心,會人襲殺。”

  張義豪氣地叫著:“怕什么?來多少我殺他多少。多少一個是一個。”白世年還是認為萬事妥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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