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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 平南郡主大宴沈府

第六十六章平南郡主大宴沈府  沈妙歌聽到映舒的話后道:“這種話豈可以亂說?那可是大不敬的罪過,以后萬不可再如此說話。”只是口氣卻并不嚴厲。

  “趙媽媽放心就是。皇帝如果真的偏向平南王府,當日太監便不會是來傳賢妃娘娘的話,而是直接下旨賜婚了。”然后,沈妙歌看向趙氏安撫了她兩句;接下來把平安郡主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

  逼婚平南郡主的王爺是太后的親孫子:當今的皇上并不是太后所出,太后所出的兒子卻在近二十歲時死掉了!她便把自小養在身邊無母妃的當今皇上收到了名下,而她的兒子好在留下血脈,便是廉王;自小便養在太后身邊,深得太后的厚愛。

  所以皇上和皇后并不好因為平南王府的事情訓斥廉王:說不定太后一句郡主人不錯,給我們皇家做媳婦也好;廉王在太后的寵溺下哪里還有王法二字?就算是太后知道廉王胡來,也不過是輕輕說兩句罷了,所以此事讓太后知道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但是平南王府也不能任人欺辱,不然便寒了為朝廷盡忠的臣子的心;所以平南王妃進宮哭訴之后,皇上和皇后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讓平南郡主進了沈府避禍。

  沈府手握重兵,就算是太后也不會無緣無故、或是道理不在她一邊的時候找沈家的麻煩,更何況是廉王?

  至于沈家?皇家的打算很簡單:如果平南郡主和沈妙歌郎有情妾有意,皇上自然樂得順水推舟賜婚——平妻就好了;如果沈家就是不同意和平南王府的親事了,到時平南郡主也借沈府之名擋過了廉王的逼婚,到時再擇一合適之人給平南郡主賜婚不是剛好?

  皇上自始至終什么也沒有說、沒有做,卻把一件麻煩事推了出去;不管日后結果如何,皇上是沒有半點損傷的。

  這些,不止是沈妙歌明白,沈家的主子們都明白;只是明白也要假裝不明白。沈妙歌當然不是沒有把這些話對眾人明講,只是把那個意思暗示給了她們。

  皇上和皇后的心思還真被沈家的人猜到了:他們原本也沒有想瞞著沈家,就連日后萬一真要給平南郡主和沈妙歌賜婚時,為了皇家的聲譽著想,他們都想好要給紅袖一個郡主的封號;不過,這些沈家的人并不知道。

  除此之外,平南王府還有一些事情是沈妙歌不知道的;但是沈家的主子們卻很清楚。

  “哦,如此說來郡主也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啊。”紅袖的聲音自身后傳過來,讓沈妙歌小小的驚了一下。

  他回頭:“你什么時候醒了?”

  紅袖在他身旁坐下:“醒了一會兒,聽你們說得熱鬧便悄悄過來沒有驚擾你們。”趙氏當時便看到了紅袖,不過卻在她的示意下沒有起身,也沒有提醒旁人。

  “你說要風得風?不要說郡主了,就是公主也未必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天家,并不等于隨心所欲。”沈妙歌輕輕搖頭,然后站了起來:“好了,不說這些了。茶香,給爺來杯好茶吃吧。”

  紅袖卻沒有起來,她剛醒沒有多久,還有些懶懶的,剛坐下當然不想起身:“你要去做什么?”

  “沒有什么,只是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給郡主請安了。”沈妙歌一面說一面說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現在應該也靜養的差不多了吧?”沈老祖曾給府中的眾人說過,不準任何人去打擾郡主的靜養。

  紅袖不感興趣,并沒有答話:見不見郡主,她根本不在意;最主要的是,她不習慣對人跪拜。

  沈妙歌看她沒有答話,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一晃眼一個月過去了,廚房里依然是原來的樣子;紅裳和沈妙歌除了天天去查看依然沒有給廚房的管事臉子看。

  沈夫人和沈太夫人的病已經大好了,只是沈夫人的身子還是有些弱,所以沈老祖和沈太夫人都讓她在老宅里養好了身體再回來。

  而一直進了沈府便安安靜靜的平南郡主終于有了動靜,她給沈妙歌和紅袖、沈家的姑娘,以及各房未成婚的嫡子們下了貼子,請他們次日到她那里去赴宴。

  沈老祖聽說之后閉著眼肯微笑:她還真忍得住啊。

  沈太夫人聽說之后也微笑:希望她見到袖兒之后,能知難而退。

  紅袖看過貼子之后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翻來覆去的看那貼子:很精致啊,而且帶著淡淡的香氣;這么一張紙便價值不菲不吧?郡主就是郡主啊,不是她這種平頭百姓能比的。

  “我早先就說要給她請安你不去,瞧,她還不是不放過我們?”沈妙歌把貼子丟到了一旁:“現在她是有了準備,至少她是認為很了解我們了才請我們去的。”

  紅袖把手中的貼子放下:“郡主的字,寫得好漂亮。”她的字雖然已經不是那么難看了,可是要拿出去見人,還真是不行。

  沈妙歌氣道:“我給你說正事兒呢,你管那字做什么;再說了,那字也不是郡主寫的,這么多貼子,不可能她一張一張親自寫。”

  紅袖忽然心中一動,斜睨著他道:“取你的貼子過來看看。”

  沈妙歌翻了一個白眼:“袖兒!”他的貼子也是旁人代寫的,并不是郡主親自所寫;袖兒也根本沒有其它的意思,只不過是在調笑他罷了。

  紅袖掩嘴一笑:“我以為郡主待你有所不同嘛。”

  沈妙歌氣得起身:“你自己笑吧,我走!”紅袖懶懶的道:“這一招你已經用過好多次了,我如果還分不清你是真氣假氣,我就不姓鄭;要走就走吧,我絕不會留你的。”

  沈妙歌聞言自己坐了回去,臉上帶著三分氣惱:“袖兒!你、你…”也沒有說出什么來,最終只擠出來一句:“我要同你說正經事兒呢,你不能正經的聽我說?”

  “說吧,只是我不知道眼下能有什么正經事兒要說。”紅袖彈了彈指甲:“不過是去吃頓罷了,你至于如此著緊嗎?”

  沈妙歌一愣然后便笑了:“也是,只是吃頓飯罷了。”不管郡主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意思,但是他們只當郡主什么心思沒有,赴宴只是純粹的赴宴,那么郡主的心思便是白費了。

  兩個人便放下平南郡主的事情,該看書就看書,該繡花的就繡花。

  紅袖面對平南郡主時,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因為她而讓自己或是沈妙歌有什么變化,如此才能和她做到“有來有往”。

  而且沈家的主子們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就說明此事根本不是大事。

  沈妙歌也不過是關心則亂,被紅袖提醒以后便完全放開了,把平南郡主完全扔到了腦后。

  在次日,和沈大姑娘一起到了東院時,沈妙歌根本就當是赴一個平常的郡主之宴,把他和她曾經的婚約忘的一干二凈。

  平南郡主并沒有盛裝,只是家常的衣服與裝扮;不過她往人群里一站,自然便會讓人把目光投過去:雖然說不上來為什么,但每個人都能一眼找到她。

  看到紅袖時,平南郡主依然笑得溫柔:“袖兒姑娘是吧?快坐吧,不要在意這些俗禮。”即不是很親熱,卻也并不是很生份。

  紅袖行完禮之后,便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不管是和郡主,還是和沈家眾人說話都自然的很;她和郡主說話,完全就當她是沈府的貴客、有親戚關系的貴客。

  平南郡主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她沒有想到紅袖看到她之后會如此放得開。

  她卻不知道紅袖的想法,紅袖看來:今日就算是有人會感覺到尷尬,也是平南郡主不是她鄭紅袖;她可是明媒正娶,而且還是救了沈妙歌的沖喜新娘;反觀平南郡主,現在來求她早已經背棄的人,她沒有不好意思,紅袖為什么要不好意思?

  沈家的眾人都是約好一起來的,所以人一到便開席了。

  開席之后紅袖終于知道為什么人家是郡主,而她只是丑小鴨了:人家不論做什么,看上去那么的美,美的就像是一副畫。

  不過,紅袖并不羨慕也就沒有任何窘意:她是她,郡主是郡主;她做不來平南郡主,但是她會的,平南郡主同樣不會。

  在和郡主同桌的沈家姑娘們慢慢的有了不自在的時候,紅袖依然故我,又讓平南郡主小小的吃驚了一下:她沒有想到一個四品武將的女兒居然是如此人物,她心中都生出了真心相交的念頭。

  紅袖的沉靜讓她身邊的沈大姑娘夢喜也很快的鎮靜了下來:她倒底掌理沈府有些日子了,已經不是原來那個閨閣中的姑娘家了;但是其它的姑娘們卻多多少少的都在暗中注意著平南郡主的舉止,下意識的不想讓自己的舉止做得更好、更完美一些。

  酒過三巡后,平南郡主提議題詩助興,沈家眾人不管是愿意還是不愿的都表示了贊同。

  沈大姑娘聞言掃了一眼那邊的沈妙歌,又看了一眼紅袖:郡主要做什么?試一試弟弟的才學看能不能配上她?夢喜的心中生出了三分不快來。

  紅袖卻對著夢喜舉了舉杯子:“大姐姐,袖兒敬你一杯。”要斗詩?她微微笑了笑:她還真是不怕這個。

  沈妙歌也沒有反對題詩助興,不過他完全就沒有打算獻丑:他還真不長于作詩,認真說起來他是不長于文人的那一套。

  他讀書純粹就是為了讀書,能讓他認真學習的都是兵書等一些實用的書,對于詩詞文章并沒有認真的學過。

  論才子的話,就是倒著數也不會有他沈妙歌的名字:他只是識得幾個字而已——同他自小體弱有關,沈府沒有人逼迫他學過任何東西。記住Q豬文學站永久地址:,方便下次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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