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兩件事在古人那里可算是小登科,大登科的大喜事,就算是到了現代,似乎也是值得慶賀的好事,不過到達異界第一次成親的冷卓卻完全沒有那種激動的心情。....
不是老婆不漂亮,好歹當初也是被冷卓排在圣天美女排行榜第五來著,姿色自是不用說,家世也不用說,帝國三國公之一的孫女,多少人排著隊想娶都娶不到,連六皇子都眼巴巴的瞅著,最后卻只能被冷卓納入房中。
嫉妒死多少人啊,但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冷卓,卻是發愁的要死!
跟衛芷蘭,冷卓似乎跟她很絕緣,從五年前十三歲說親,算是口頭訂婚之后,兩人的生活并沒有因為這婚約而有所交集,三年時光,兩人交談,想見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雖在一個學院,卻是完全沒有過一次碰面,除了后來,冷卓穿越了,才有了那一系列的交集,只是這交集,卻沒有一次是好的,只是讓衛芷蘭對冷卓的厭惡感一次次的加深。
注定要在一起,卻又注定沒有緣分的兩個人終于結合了,白天的大婚,帝京所有權貴見證了兩人結成連理,普通百姓,一般官員或許還能休妻,但是貴族之家卻是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事的。
也就是說兩人從今天之后,就在也無法分開,她注定是他的夫人,他注定是她的夫君。
跟著梁紅玉身后,冷卓有些魂游天外,他真是想不出等一會在婚房內看到衛芷蘭后要說些啥,然后又要干點啥,雖然說這種洞房花燭夜,應該做些讓人血脈噴張的興奮事,但話說冷卓真就無法扯到那種事上去,兩人之間的隔閡似乎太大了,就好像立著一堵墻。
冷卓可以推到南宮玉狐,可以推到白霜,甚至推到飄雪公主司徒雪,而推到時,他不會有半點的猶豫,但是偏偏的,面對這個法理上已經屬于她,并且也只能屬于她的女人,他卻不知道怎么推了。
但不管冷卓腦袋里怎么混亂,又怎么不知所措,那看似漫長的小徑還是到了盡頭,而一直陪在衛芷蘭身旁的一干閨蜜卻紛紛起身。
南富玉狐眼中含笑的看著冷卓,那神情似有幾分醋意,北城冰心卻是笑臉頓時猶若冰山,很不待見的跟冷卓擦肩而過,司徒雪只是瞥了一眼,唯有東方美撲了上來,jǐng告著道:
“你這色狼,晚上要是敢欺負我家芷蘭,看我不放蛇咬你!”
“恭喜!”翡翠天羅唐碹笑瞇瞇的看著兩年沒見的冷卓,恭賀的道。
嘖嘖,兩年不見,這唐碹的胸卻是越發的壯觀了,話說這么大,走路會不會很費力:
“呵,沒想到還能見面!”
“或許以后還會再見,好了,我走了,不打擾你們洞房了!”唐璃說著出了房門,拉著等在那里的北城冰心一起走了,至于那些侍女也陸續的退出,剛才還熱鬧的屋子,只留下那縈繞的不同馨香,安靜的讓冷卓有點不知所措。
話說無論前世今生,冷卓都是第一次結婚啊,實在是沒有什么經驗,望著桌上那兩顆血紅色的紅燭,散發出的柔和白光照在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目光朝著床邊瞥了一眼,卻看到那一身紅妝的衛芷蘭坐在那里,低著臻首,那頭上的金七幣在rǔ白色的光暈下,閃爍著奪目的金色。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冷卓拍著額頭,丫呸的,這那里是進洞房,分明就是上法場,太煎熬了!恩,整理一下思緒,現在有兩條路可選,一,離開,二,留下。恩,離開似乎有點過分,好歹而已是洞房夜么,如果自己走了,會不會有點不好,可是留下,該干點啥,就這么僵持著。
冷卓扭過頭,看著衛芷蘭,大口的呼了兩口氣,丫呸的,不管了,好歹她也算是他明媒正娶的第一個老婆,他跟自己老婆上床天經地義,不過她要是寧死也不從,那昨辦,冷卓發現自己怎么這么糾結呢,平素不是很果斷來著。
就這樣了,既然沒話說,那就直接推,推倒就有話說了,冷卓心里這么想著,霍的站起身,不過才轉過身,卻看到衛芷蘭抬起臻首,炯炯的目光瞪著他,冷卓好不容易打定的主意,頓時如陽chūn白雪一般的消融了個干凈。
衛芷蘭的心思也是復雜的很,不愛他,卻已成了他的妻子,洞房花燭夜,作為一個女人,她懂憬過許多次,但是每一次部是噩夢一般的結局,而這一切似乎都是眼前這個男人造成的。
他毀了她所有的夢,甚至愛,她該恨他。
兩年前,他離開衛府,逃了婚約,衛芷蘭心里說不出的莫名,大半年前的再次相遇,卻讓被她看到那不堪的一幕,那一幕至今還縈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再一次相見,卻是在鳳凰樓,半年多沒見,卻讓她再有了一絲錯覺。
恨,有時也是一種感情。
望見他,她的心會跳,會有那些讓人莫名的悸動,讓她心亂如麻。
再一次聽到他,卻是那天的傍晚,爺爺再次的提到了他,而在那話語中,衛芷蘭才明白,冷家封地一別時,南宮玉狐那含有深意的一句話,他是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神秘的男人,這份神秘,讓人忍不住好奇。
婚禮結束了,就算是恨也改變不了的結局,她無論怎樣抗爭也無法改變的結果,再次望著冷卓,心思難辨。
冷卓看著目光閃爍的衛芷蘭,卻好像被那目光施展了定身法,居然挪不動一步,冷卓搖頭苦笑,果然還是踏不出那一步,想要轉身離開,衛芷蘭的聲音卻傳來:“你討厭我?“冷卓扭回頭,看著出聲的衛芷蘭,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搖了搖頭,衛芷蘭卻是盈盈的站起身:“那就是我不如玉狐貌美,也是,當年你對玉狐可是一見鐘情昵,而我你卻連看都不看一下!”
呃,話說她這是在吃醋么。
“今天是洞房夜,就算你不愿意碰我,那也不能離開,否則被人看到,爺爺會問的!”
大跌眼鏡,冷卓簡直就有點不認識眼前這個衛芷蘭了,剛才那話是她說的,真的是她說的。那幽怨的語氣,話說怎么那么象怨婦呢。
咕嚕,如果說之前兩人之間似有一道墻,但衛芷蘭這幾句話,卻將這墻打的粉碎,心臟似乎在不爭氣的跳動,血液似在沸騰,小兄弟也已經在磨刀立馬。
望著那娉婷傲立的身姿,一身大紅的衣裙,束著那完美的身段,隨著衛芷蘭那似是黯然的轉身,冷卓終于抑制不住了,作為男人,怎能讓自己老婆如此幽怨衷訴。
冷卓如若猛虎一般撲上前,衛芷蘭驚愕的回過頭,但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攔腰抱起。
嗯,身子被重重的摔在那柔軟的床上,而后一個人影猛的撲了上來,衛芷蘭有些不知所措,剛才說出那話,她也是一時的氣憤,她并沒有準備好失去寶貴的初次,但是似乎她的不經意卻是成功的觸動了男人的弦。
嗯,朱唇被大嘴堵住,連同那叫喊不要的話語一并咽回了肚子,那從沒有人攀上的rǔ峰,被一雙大手抓住,狠狠的揉捏,有些疼,也有些異樣的電流在體內流動。
長長的舌吻,讓分開的兩人都喘著粗氣,衛芷蘭呼吸著外面的氧氣,似乎清醒了過來,雙手推向壓著自己的冷卓:“你,不是要離開!””離開,為什么要離開,今個可是洞房花燭夜,我當然要伺候好我的夫人,讓你體會一下做女人的樂趣!”
“你休想,你這壞家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玉狐都做了什么!你這樣對得起玉狐么!”
冷卓無語:“放心,早晚會將她娶進門的,到時候在讓你們做姐妹,不過現在,你是我的!”
冷卓說著手上靈力驟然發出,然后猛的炸開,那罩在衛芷蘭身上的衣裙頓時化作漫天的飛蝶,翩翩而舞。
冷卓望著衛芷蘭那晶瑩如玉的順滑肌膚,飽滿跳動的玉兔,貪婪的咽了口吐沫,當糾結不在,全身如若火燒之時,冷卓忍不住的撕碎了自己的衣服,猶若一頭眼紅的猛獸,撲了上去。
啊,的一聲尖叫,衛芷蘭撕心裂肺般的叫出聲來,卻是讓冷卓嚇了一跳,沒敢繼續,停了下來,話說第一次沒那么疼吧,不過似乎衛芷蘭的那里好像有點不同尋常哦,怎么沒破。
“冷卓,你這混蛋…!嗯。”
衛芷蘭還沒罵完,全身就突然一陣痙攣,那里總算是破了,不過衛芷蘭也是如柱,這也太敏感了點吧。
冷卓就好像找到一個新奇玩具,不在大開大合,而是小心翼翼的輕吻,撫摸,就好像把玩精致的藝術品,盡管只是這種細微的撩撥,卻是讓衛芷蘭的身體漸漸的發燙,而那幽谷,居然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吸力,讓冷卓不可自拔。
這一夜,那呢喃的呻吟斷斷續續持續了許久,而守在外面,聽著聲的衛依也是滿臉紅潤非常的逃開,跑去了前堂,向兩位老爺報信。
洞房花燭夜,花燭搖曳,直到天明,這才滅去,而從窗子透射進的陽光,沿著那滿屋子的碎衣布,照向那依1rì糾纏在一起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