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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齊人之福難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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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齊人之福難享  又一次激情后,顧云娘卻是緊抱著黃來福流下淚來,呢喃道:“相公,我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你!”

  黃來福愛憐地撫摸著她,柔聲道:“云娘,我也是想你,不若這樣吧,等我從邊塞防冬回來,便接你去寧武關,以后我們天天在一起!”

  顧云娘立時破涕為笑,嬌聲嗯了一聲。

  第二日,黃來福帶著黃靈斌,又去視察五寨堡外的各個農場畜場,晚上回府邸休息時,按順序,今晚應該去劉玉梅房中陪她。

  對于黃來福的到來,劉玉梅又是慌亂又是歡喜,只是盡力迎合黃來福…

  室內曖和又充滿春意,黃來福將她壓在床榻上,火熱地親吻她,劉玉梅全身輕顫著,怯怯生的,欲拒還迎任由黃來福愛撫,嬌軀卻由不得地滾燙起來,鼻中不時發出誘人的嬌喘聲。

  很快,劉玉梅的就露在黃來福的眼前,沒有顧云娘那么豐滿性感,卻也是雪膩非常。當黃來福進入她體內時,劉玉梅大聲地呻吟起來,全身都融化了…

  后,劉玉梅緊緊地依在黃來福胸前呢喃道:“大人,奴家覺得自己很沒用!”

  黃來福一只手摟著她,別一只手漫不經心地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肌膚,道:“為什么這樣說呢?”

  劉玉梅道:“府中姐妹都可以幫上大人,就是奴家整日無所事事,不能為大人絲毫的排憂解難,所以奴家覺得自己…”

  說到這里,她抽噎起來。雖說五寨堡中人,許多人羨慕劉玉梅的好運,被大人看中,最后嫁入黃府中過好上日子,可說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她娘家的人,也因此發達起來。不過在黃府中,劉玉梅卻是最沒有安全感的一個人,因自己的身份地位,她的性格本來就敏感柔怯,加之別人有意無意的目光,讓她內心越是焦慮,害怕有一天自己在府中的好日子就沒了。

  雖說今日顧云娘也與她說了,將她妹妹劉二妞納入府中與黃來福為妾。這事情,劉玉梅自然為妹妹高興,她這個妹妹,這幾年中,越發的心高氣傲,偷空也讀了一些書,不過那些《女誡》,《烈女傳》之類的正經書不讀,卻是迷上了趙飛燕的評書,她私下認為,自己姐妹與史書上的趙飛燕、趙合德姐妹很相同,都是因為由于家境貧寒而受歧視。又同樣是天生麗質,完全可以姐妹聯手,在府上獲得黃來福的寵愛,過上自己的好日子。

  對妹妹的心思,劉玉梅只是搖頭,雖說以后妹妹嫁進來,自己多了個援助,不過那種不安全感,卻是始終盤繞在她心中揮之不去。劉玉梅私下分析,黃來福并不是那種沉迷女色的人,趙飛燕、趙合德姐妹的法子,在他身上是不會起效果的。她還是認為,自己如能夠幫上黃來福,增強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才是最有力的,妹妹的方法,是本末倒置。因為女人的姿容是有年限的,總會年老色衰,被別的新進美貌寵妾比下去。

  見劉玉梅如此,黃來福怔了一下,這些年中,他的心思都是放在事業上,就算關注家中女人,也是多以顧云娘為主,忽略了劉玉梅等女的小心思,他將劉玉梅摟緊,柔聲道:“你不必如此,我娶了你,自然會對你好,不會因為你有沒有幫上我。”

  他沉吟了半晌,道:“當然了,如果你在府中無聊的話,可以出去做事,以前你在宣傳局中不是干得很好嗎?可以出來繼續啊。”

  劉玉梅欣喜道:“大人不會認為奴家出府,是在外面拋頭露面,為大人丟臉嗎?”

  黃來福笑道:“為夫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女人也是要有自己的事業與空間,才能盡顯美麗的。我黃來福是何等人物,外面閑人的閑言碎語,又豈能影響到我?有誰敢在背后嚼舌根的,我打斷他的腿!”

  劉玉梅“嚶嚀”一聲,緊緊地抱住黃來福,迷醉地道:“大人,你真英雄!”

  被自己女人這樣夸獎,由不得黃來福不得意,他也是緊緊地抱住劉玉梅的身體,慢慢感覺到劉玉梅的身軀火熱起來,然后他聽到劉玉梅羞澀的聲音道:“大人,這次讓我來…”

  第二天,第三天晚上,黃來福繼續到眉月與柳環屋中過夜,這兩個女人,對黃來福是崇拜中帶著敬畏。她二人本身是顧云娘的陪嫁丫頭,因為為黃來福生了兒子,所以得以提高了地位,成為小妾之一。加上黃來福對她們寬容和氣,二人早己是心滿意足,沒有別的奢求。

  在床上時,她們是使盡全身力氣,盡力迎合黃來福的動作,做過之后,黃來福為她們講些外面的趣事,她們不時聽得咯咯笑,要不就是睜大眼睛,掩著小嘴,崇拜地看著黃來福,道:“哇…!”

  “哇!”

  又一天晚上,渠秀荷房中。

  在黃府中,黃來福的幾個妻妾,每人都有一套精致小樓,幾個貼身的服侍丫鬟。加上渠秀荷的娘家是個大商賈,家資巨萬,所以渠秀荷屋中所用之物,可說是無一不精。

  渠秀荷住的樓房叫“愛晚樓”,此時樓上燈火流溢,帷幔輕垂,溫暖如春。在床榻前的小桌上,渠秀荷身著淡紅貂裘,脖上圍著裘圍,發髻上插著一根犀玉大簪,腳下穿著紅鴛鳳嘴鞋,更顯端麗婉慧。

  黃銅炭火旁,一個精致小爐上正煮著茶,渠秀荷含笑而坐,不時拿眼看黃來福一下,眼波流動,臉色暈紅,頗有媚態。黃來福坐在一張黃花梨官帽椅上看著她,在他的印象中,渠秀荷一向清麗,如不食人間煙火一般,今日這種嫵媚,卻是很少見。

  對于渠秀荷,黃來福感覺也很奇怪,好象她不是一個商賈之女,反而是什么書香門第之女一樣。比如說府中的女子,都是爭先恐后求他的寵愛,渠秀荷卻似是可有可無似的。當年她嫁入黃府中,也是因為與顧云娘交好,反正自己要嫁人,覺得黃來福也不錯,在府中還可以時時與顧云娘說話,便進來了。

  進入府中后,也是過得悠閑自在,無欲無求,雖時不時幫顧云娘處理一些帳目之事,卻是對財貨不感興趣,也不求著黃來福時時寵幸她。黃來福總是想,這渠秀荷若生于后世,定是一個性冷淡之人。不過幸好在床上,渠秀荷的反應還是讓黃來福滿意的,這讓他多少安慰些。不過如果黃來福不與她上床,她也是一樣的過得輕松愉快,這讓黃來福有點喪氣。

  很快,茶煮好了,熱氣騰騰的冒了出來。

  喝了幾杯,說了幾句話,黃來福頗覺愜意。這時渠秀荷的幾個丫鬟又進來,在桌兒擺了一些精制菜蔬,還有一個熱氣騰騰的火鍋。黃來福道:“不錯,正合我意。”正要吃,渠秀荷笑道:“今晚明月當空,大人沒有詩意嗎?”

  黃來福一時有些為難,他后世雖讀過許多唐詩宋詞,但到現在,大多忘了,想不起什么應景的詩詞,可惜筆記本電腦也沒在身旁,不能查閱了。搜腸刮肚良久,他才吟出一首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念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說著他還嘆了口氣,道:“一粥一飯,一飲一食,皆是民眾辛苦所得,我等要珍惜啊!”

  說著拿起一個肉絲卷就吃。

  渠秀荷不由咯咯掩口而笑:“大人要吟詩,怎么將唐時的聶縣尉詩詞占為己有了?”

  旁邊服侍的幾位丫鬟也是莞爾偷笑。

  黃來福嘆道:“你夫君是個粗人,只懂舞刀弄槍的,這吟詩唱曲什么的,可是為難我了!”

  渠秀荷笑道:“大人是國之重將,威鎮南北,又何必妄自菲薄?”

  她取了一個琵琶,手指輕撥,叮嚨幾聲,如碎玉般響起,唱起一個小曲,卻是從江浙流行過來的《月上》:“約郎約到月上時,約了月上子山頭弗見渠,咦!弗知奴處山低月上得早。咦!弗知郎處山高月上得遲…”

  明時的情歌大多直白而大膽,黃來福沒想到渠秀荷這么一個清麗的女子,卻是會唱起這么落骨的民間小曲,一時有些驚訝。見渠秀荷眼波如水,不時瞟來,媚態橫生,不由得非常的心動。在渠秀荷彈完后,他將渠秀荷拉入自己懷里。

  渠秀荷嬌吟一聲,白了黃來福一眼,道:“如此猴急,有旁人在旁看著呢。”

  黃來福滿不在乎地道:“怕什么,都是一家人!”

  說著就去親渠秀荷的小嘴,一邊手在她那飽滿柔軟的胸脯上摸索起來,或許女人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更能挑逗男人的,黃來福覺得自己受不了了。

  被黃來福如此,渠秀荷不由嬌吟,環臂抱住黃來福粗壯的脖子,挺起胸脯,任由他肆意玩弄,一邊戰栗地呻吟起來。旁邊的那些丫鬟侍女,眼見黃來福如此,都是臉紅紅的退了出去,將房門反手帶上。

  黃來福要將渠秀荷抱到床上,渠秀荷媚眼瞧著黃來福,含笑道:“大人急什么呢?”

  說著從黃來福懷中出來,嫻雅優美地解衣,脫去鞋襪,露出動人的玉體。又為黃來福寬衣解帶,然后兩人躺到床上。黃來福壓在渠秀荷身上,愛不釋手地撫摸她那酥軟的,只覺手感真好。

  渠秀荷被黃來福摸得雙頰暈紅,全身酥軟,當黃來福大力地進入她的體內時,渠秀荷一聲驚呼,嬌顫顫地啼叫了一聲:“大人。”

  黃來福被她那嬌嗲的聲音叫得心都酥化了,更是大力地動作起來!桃浪翻紅,翻云覆雨,兩人好一陣纏綿,最后渠秀荷更是在黃來福懷里酥軟成一團泥。

  云收雨散后,黃來福滿意地撫摸著渠秀荷的,雖說渠秀荷平時一副清冷的樣子,但只要在床上,那種風情還是讓人非常回味的。而她那迭起的樣子,也讓自己頗有成就感。

  渠秀荷緊緊地抱著黃來福,還不時嬌喘著,她秀發披散下來,讓黃來福看不清她的臉色。半響,渠秀荷忽然悶聲說了一句,道:“大人,妾身求您一個事。”

  黃來福道:“什么事?”

  渠秀荷道:“大哥在五寨堡也多年了,現在四哥事務越發繁忙,大哥想托我向您說個事,能否為四哥分擔一些事務,各農場賣糧的事,以后也讓他管理一些?”

  黃來福一怔,道:“原來是這個事,源銳不是做得很好嗎?那些事情還是讓他繼續管吧。你一個女人家的,就不要參于兄長們之間的事了。”

  說著神情語氣中有些不悅,摟著渠秀荷的手也松開了些。心想今晚渠秀荷這么嬌媚主動勾引自己,原來是為了這個事,事后好吹枕邊風。

  渠源銳與他大哥渠良萬,父親渠廷柱之間的事,黃來福當然知道。渠良萬對四弟渠源銳心懷嫉妒,想參于五寨堡賣糧之事,他老爹渠廷柱,則是看上了五寨堡商會會長之職,不過黃來福是個念舊之人,當年與渠源銳合作時,就答應商事由他主導,自己可不能背信棄義,眼下渠源銳也干得很不錯,當然是由他接著干才對。渠秀荷一個女孩子,夾入這些事情中,實屬不智。

  渠秀荷轉身默默不語,黃來福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內心中卻是心如刀割,她本來是個無欲無求之人,向來不喜歡纏入一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中,在府中除了與顧云娘說說話外,向來獨自清閑,與人無爭。只是大哥對自己從小疼愛,有求必應,渠秀荷也是內心感恩,大哥求了自己多次了,自己才答應與黃來福說說,最后出了這個結果,渠秀荷心疼的同時,反而松了一口氣,心想:“大哥,五妹己經盡力了,我幫不了你了。”

  黃來福轉身看去,見渠秀荷香肩不住抽動著,顯是在哭泣,他笑了笑,柔聲道:“我的心肝寶貝,不要哭了,你這么純潔,就象一朵潔白的雪蓮花,本來就不應該纏入一些蠅營狗茍的丑事中,沒來由玷污了你。寶貝兒,我們還是做些開心的事吧?”

  忽然渠秀荷轉過身來,臉上還如梨花帶雨一般,她愣愣地看了黃來福一會兒,猛然身子爬到黃來福身上,喘著粗氣道:“大人,我們來做吧,做一個晚上…!”

  一邊說,一邊將一只雪膩的直接塞入黃來福口中。

  黃來福差點被塞得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他掙扎出來,另一只又來了,黃來福含糊不清地掙扎道:“你這是在做什么?…不,不要,救命啊!…”

  萬歷二十四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視察了五寨堡各樣軍務民務,又陪伴了嬌妻愛子幾日后,黃來福領著自己的數百鐵甲騎兵,離開五寨堡,前往老營堡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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