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神秘翡翠 樂蓮這一覺睡得很實,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因為對公盤已經沒有什么期待,是以樂蓮就不像前一天早上那樣急匆匆的。
起來洗漱一番,樂蓮決定先下去吃個早餐,然后再去公盤里面轉一下,隨便挑幾塊毛料換點錢,因為公盤還有幾天才結束,在結束前她也拿不到那兩塊暗標的。
同時,她還打算在另外投上兩份標書,因為樂蓮始終覺得,之前投的標價,恐怕有點懸。102號的幾塊都擁有數量龐大的靈力,盡管是普通靈力。如果這個沒有洛宗琪在的話,自己穩穩拿下應該不是問題,但偏偏洛宗琪是個異數,樂蓮也猜不透她究竟會不會真的橫插一杠而另外的333號則有樂蓮非常在意的一塊,因為那塊是罕見的翠靈,同時那堆里面還有最值錢的一塊,同時兼有福祿壽喜和冰種艷綠的圓柱狀毛料這一塊最沒譜,毛料主人的用意太明顯,是以樂蓮根本就毫無把握。所以她才讓洛隨風幫忙查毛料主人的資料,但是洛隨風突然離開了…
樂蓮早餐喜歡吃酸奶,很少吃其它東西,雖然她也知道這樣空腹吃酸的東西對胃不好,但是實在是不想改正,如果每天都中規中矩地按照一個個寫好的步驟來的話,那么生活就太沒意思了點。既然是生活,還是隨心所欲點好,不然的話,程式化的生活,一天和一百年又有什么不同?或許這只是樂蓮給自己的任性找的借口而已,但是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廣東這邊的酒店必不可少的就是茶餐廳,這里的人們很愛喝茶,早茶午茶下午茶,晚上也要喝茶,所以樂蓮這算是早茶了吧。不過樂蓮來可不是喝茶的,她只是喜歡這里的甜點,喝著酸奶,吃上一兩塊還是不反感的。
樂蓮點好東西坐下,就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雜志看。剛看到某明星又傳出什么緋聞的時候,眼前的光線暗了,書上的文字被一片陰影覆蓋。樂蓮皺眉,抬起頭來。
霍原東雙手撐在樂蓮面前的矮幾上,上身前傾對著樂蓮,正對著樂蓮媚笑。
樂蓮一見霍原東臉上那假娘的笑容,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動起來。她還是比較習慣他一臉冷冰冰的樣子,那樣至少能說是酷,現在這樣,整個一流氓 樂蓮丟下雜志,身體靠向后面的椅背。她不喜歡在別人的氣場下,那樣會沒有安全感,除了玉風然。
樂蓮抬頭看了眼霍原東,撇撇嘴角,沒有說話。正在這時,服務員把樂蓮要的酸奶和甜點送上來了。樂蓮優雅地拿起盛酸奶的小瓷碗,另一只手拿起銀匙,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品味。
霍原東先繃不住了,拉過一邊的矮凳,自己坐下,開口道。
“樂蓮,你沒看到我嗎?我就這么容易被忽視?”霍原東一副幽怨的語氣。
樂蓮眼皮都不抬地道:“看見了。”
“看見了?那你為什么不理我?”霍原東不樂意地說。
樂蓮斜睨了后者一眼,淡淡地道:“為什么要理你?”
“女人——”霍原東憤憤道。
樂蓮不再理會他,專心喝自己的酸奶。
“洛隨風走了?”霍原東見樂蓮不理他了,又問道。
“與你有關?”樂蓮隨口道。
“走了就好”霍原東小聲呢喃,樂蓮沒聽清楚也不去管他。
吃完了,樂蓮結賬走人,但是顯然,早有某人已經結過賬了。
“你今天去公盤?”霍原東一路跟著樂蓮出了酒店。
“不然呢?不是廢話么”樂蓮沒好氣的說。
“那正好,我這可是免費的隨身保鏢。身手怎么樣,你可是都見識過了,怎么樣,不錯吧”
樂蓮瞪了他一眼,沒理他自顧自地走。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許了…”
今天的公盤人數絲毫不比昨天的少,好像還更多了些。
樂蓮今天這就是走哪兒看哪兒,因為這里有靈力的毛利恐怕是沒有了。但是也不排除有那么一些特殊的不被她的靈力發現的存在。但是那就要靠自己的運氣了,這里的毛料那么多,想要一個個地看完,那還真是得累死人不可。
樂蓮今天沒有選擇昨天走的那一邊,而是走昨天江祈們走的另外一邊。這邊樂蓮是昨天下午匆忙著走完的,只探查了下有沒有靈力存在的毛料,根本連一塊都沒細看。
因為知道大概是沒有含有靈力的毛料,所以樂蓮這次看的心情也平緩了些。她也是有點想考究下自己眼力,萬一那一天靈力沒有了怎么辦呢?
但是這靠自己選毛料真是件非常難的體力活,因為之前就有經驗,表現差的毛料不應定就沒翡翠,而表現好的里面也不是一定就有翡翠的。樂蓮在挑選的時候更是深深地體會到了。其中一塊料子表現非常好,但是自己看進去,那里面是什么喲,狗屎地啊真是可惜了。所以賭石行里又有句話叫解出狗屎地哭都沒地兒去為什么?賭石一般講的是賭出色了就算是漲了,但是解出狗屎地的話,那可就完全是自個兒運氣不好。狗屎地也是綠色啊還有最讓人無奈的就是暗黃死氣沉沉的江水綠和坑人的靠皮綠 一路挑著看了很多塊,樂蓮都沒有看到能入眼的。很多毛料表現不錯,里面要么是一片蒼白沒一絲兒綠,要么就是綠色兒還行,但是種地太差。終于,在這一邊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樂蓮看到了一塊還不錯的料子。
這是塊有百十公斤大小的細沙皮料子,石皮非常薄,大概連兩公分都不到,里面是純凈的藍水翡,宛若秋天明凈的湛藍之空,而且水頭足,看起來很是漂亮。這要是做成鐲子戴,是該有多漂亮呢又見到藍水翡了,樂蓮挺開心的,這種翡翠看起來真是特別的賞心悅目。這也讓一直沒有收獲的樂蓮,心情有些舒緩了。
“樂蓮,這里的毛料都是別人挑選過的,基本上都沒什么大的看頭,想不想看看真正的剛從緬甸拉過來還未分裝的毛料?”霍原東見樂蓮一路都是興致缺缺的樣子,忍不住道。
“緬甸剛拉過來的?”聞言樂蓮眼睛一亮。
“對。想不想去看看?”霍原東見樂蓮果然是很感興趣,就笑道。
“在哪兒?”樂蓮問道,“平洲公盤不是最大的毛料集散地嗎?”
“孤陋寡聞”霍原東嗤之以鼻,“對于一般的毛料商人或是珠寶商人來說,平洲公盤的確是很大的一個交易平臺。其實不然,這里的毛料商都是一些散戶,而真正大的毛料巨頭,可是不會來這里參加公盤的,他們都是直接參加緬甸仰光的大公盤,然后就運毛料回來批發。下面這些批發的商人再組織相應的公盤,平洲公盤就是這樣的性質。”
“這樣啊”樂蓮聞言點頭,確實解釋得通,因為這么多的毛料商人,不可能每一個都跑去緬甸進貨。緬甸那邊的治安到現在還是不怎么好,再說沒有一定的關系渠道的話,到那邊也沒有人會賣毛料給你。而且若是沒有足夠的資金,人家那些大老板都不會鳥你。就像是在緬甸的大公盤上,那一個編號的毛料可就是一大車,要投標就是全部買,不可能人家還拆出來給你的 樂蓮匆匆給這塊藍水翡添了份標書投進投標箱里面,就和霍原東出去公盤了。沒錯,霍原東說的從緬甸直接來的毛料這句話吸引了她,既然是從緬甸剛拉回來的,那么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含有靈力的翡翠。
那個地方就在平洲外面的一個小點兒的村子上。樂蓮他們很快就來到了那個村子。這個村子很奇怪,很難見到住房,基本上都是一個個大大的圓頂倉庫,而且一路上,樂蓮看到,每一個倉庫都是大門緊閉。街道上,不,不能稱之為街道,因為沒人走的道怎么能叫街道道路上偶爾能看到一輛怕是有十來米長的大卡車經過。
道路兩邊的倉庫樣子基本上都一樣,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如果不是門牌號不同,樂蓮怕是根本就分不清楚哪是哪兒 “在哪兒呢?”樂蓮忍不住問道。
“就快到了。那是個老朋友,從前我經常過來的,不過出國了幾年,就來得少了,但是基本上一年都會過來一兩次”霍原東笑道。
果然,樂蓮的話一出口,霍原東就笑了,道,“其實最開始我對這些翡翠賭石什么的,最沒有興趣了。但是沒辦法,家里的老爺子,非逼著學習。誰讓我是長孫呢也不知道這長孫和翡翠有什么關系,真是鬧心。不過跟翡翠賭石接觸久了,也漸漸地喜歡了。有人說男人是天生的賭徒,我自然也不例外。當一塊廉價的石頭在你的手中變成了價值連城的美玉,那種感覺,很美妙”
廉價的石頭?樂蓮暗自腹誹,這就是有錢人啊,動輒幾萬甚至是百萬千萬的毛料,到了人家嘴里就是廉價的石頭,還真是款兒 車子很快地停在了一個更大的倉庫門前,這個倉庫相比于之前看到了那些要大的得多。
大門上的裝的有人臉識別系統,這讓樂蓮覺得像是進了什么軍事基地一樣。不就是些毛料,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嗎?再說了,那些個大的毛料,一個人根本就搬不走;小點兒的,倒是能拿,但是誰知道自己費死了勁兒搬回去的到底是塊寶貝還是塊該仍在路邊的爛石頭 人臉識別系統,還有三道密碼,樂蓮和霍原東這才開車進了倉庫。
一進倉庫,掃了一眼樂蓮就知道為什么前面的安全措施要做那么嚴格了。因為這哪里只是堆毛料的倉庫,分明就是一個大型的翡翠加工廠堆放毛料的只是在最右邊的一個倉庫。
霍原東把車停在邊上,就和樂蓮往倉庫里面走。
“東子,我就說你小子這幾天準會來,來,咱們兄弟可要好好喝上幾杯”霍原東和樂蓮剛下車,只見倉庫里面就迎面走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男人不算很帥,但是外形很硬朗,一看就屬于那種硬漢類型的,有爆發力,不過樂蓮更多的感覺是,有點傻氣。
“三哥,你又欠挨鞭子了,還喝酒呢,給邢伯伯發現了,有你受的。”霍原東見到來人,立馬就上前一步錘著來人的胸膛笑道。
“沒事兒,說是東子來了,老頭子比誰都高興,到時候多喝幾杯也沒事兒咦,這個美女是…行啊東子…不怕你爺爺抽你啊,這都光明正大了都…哎喲,干嘛掐我…”那男人還沒說完就被霍原東給狠掐了一把腰間的軟肉,霍原東的力氣樂蓮是知道的,這會兒再看男人齜牙咧嘴的表情,都忍不住替他感覺疼 “樂蓮,這是刑警,我叫三哥的三哥,這個是我朋友樂蓮,過來看毛料的。”霍原東介紹到。
樂蓮分明看到那個叫刑警的男人在霍原東說道她是來看毛料的時候,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間的驚訝,但是很快就閃了過去。
“這里一般是不給外人進來的,就連批量購買毛料的那些商人,也是走的另外一個通道,直接去裝毛料上車。所以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是對人家有什么企圖,不然把人都給領到這兒來了?”刑警笑著道,卻在不經意的時候給了霍原東一個眼神,后者點頭,他才算是放心了。
“東子啊,過來怎么也不提前打個招呼?”這時又來了一個男人,看起來五十多歲,很是精神。但從臉面上來看,和那位刑警倒是有些相似,樂蓮猜測,應該就是霍原東口中的邢伯伯,刑警的父親 “邢伯伯,您怎么也在這里?我來就來了,提前說又要叫你們忙。”霍原東笑道,“這個是樂蓮,樂蓮,這位是邢伯伯。”
樂蓮暗自腹誹,看毛料就是看毛料,見這么多人做什么不過,霍原東這會兒臉上的笑容,倒是順眼了點,不像先前那么假 “邢先生,二位好。我只是聽霍先生說這里有剛從緬甸拉過來的毛料,所以很想見識一下,冒昧前來,還請見諒。”樂蓮微笑道。
令樂蓮奇怪的是,這位邢父看她的目光倒不是驚訝,而是審視這種目光讓樂蓮很不舒服。
邢父很快就笑道,“樂小姐,對賭石很有研究?”
聞言,樂蓮挑眉,道,“研究倒是談不上,只是喜歡而已。就像霍先生說的那樣,看著美玉自頑石中誕生的感覺,很美妙”
果然,在聽到樂蓮稱呼霍原東霍先生的時候,邢父的目光頓時有些變化。樂蓮勾勾嘴角,又會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呢她現在可不是那個軟弱可欺任人拿捏的樂蓮了。只是樂蓮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并不好玩,甚至于讓她無路可退…
“哈哈哈…果然是會說話。”邢父突然大笑道,“不急不急,先去屋里面吃塊西瓜解渴,毛料今天上午剛到,倉庫里面還才剛剛下完貨呢。這會兒去不好找,等下工人們把毛料分揀開了再去看比較好。”
樂蓮點頭,如果是剛一大車卸下來的話,看起來的確是不方便。
沒有等多久,就有人過來說收拾好了。邢父就讓邢警帶著樂蓮和霍原東去了毛料倉庫。
以進倉庫門,樂蓮這算是開了眼了。這個倉庫粗略估計,寬得有一百十米,長應該在兩百米左右整個倉庫,一排排一塊塊擺放的都是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毛料。
“這…得有多少塊啊”樂蓮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問道。
“大概有萬把塊吧,那些小不點兒就不算了。”邢警笑道。
“好了,慢慢看吧。”霍原東笑道。
樂蓮點點頭,又偏頭看向兩人,“這些毛料…誰做主?我這看可不是就看看而已,看好了就買的,別到時候你們又說不賣…”
“撲哧…”邢警率先笑出聲來,一邊的霍原東臉色也有些不自然。邢警看了眼身邊的霍原東,笑道,“你就放心挑吧,等會就算是沒錢付賬也沒關系,東子白送”
話說到這份兒上,樂蓮再不明白可就是傻子了,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霍原東,道,“剛才某人說這是朋友的…”
“少說了兩個字,朋友代管的”霍原東有些訕訕,道,“其實這是我家老爺子的,請邢伯伯一家代為管理。”
樂蓮冷笑一聲,并沒有說什么,就直接走進毛料群中開始挑選。是誰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有她需要的。不過她倒是好奇,霍原東這費盡心力討好她有什么用意。她可不相信是霍原東看上了她不說別的,就是她的樣子,隨便一個和霍原東傳過緋聞的明星都比她妖艷。就算是清純的,娛樂圈的玉女明星少么?
樂蓮還是用的之前在公盤上用的方法,就是用指尖的靈力來感應。這些沒有經過挑選直接來自緬甸的毛料又會給她什么驚喜呢?
樂蓮沿著一排排的毛料中間留出了縫隙走,前面走過了兩排,指尖的靈力都沒有任何反應,這讓樂蓮忍不住失望。不過就在下一秒,樂蓮指尖的靈力就雀躍起來。
樂蓮立馬就順著靈力指引的方向走過去,一看那塊毛料的個頭,樂蓮就欣喜不已,又是個大塊頭啊這樣的話,里面的靈力也有可能多一些。就像先前是紫靈,毛料本身才那么點兒,果然,里面的東西就更少了。這樣個頭大的,且不管里面究竟如何,至少有點盼頭。
這塊黑沙皮的,個頭有一個柜式空調機大小,樂蓮把靈力滲透進去,一看,臉上里面顯現若有所思的神情。
先前有靈力的毛料里面的翡翠都是不錯的,只有那塊102號里面的翡翠是滿布裂紋的,但是種地都是不錯的。而現在的這塊,那色,就是湖綠俗稱江水綠吧。樂蓮這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這綠色怎么形容呢,就是綠色和黃色完全融合了,那顏色可不就像是一汪發臭的死水的顏色么這種色暗、沉、悶,根本就是廢料。還有那種地,原本顏色的渾濁已經讓人失去了再看下去欲望,這種地則更是讓人覺得沒有再看的必要。芙蓉種,加上一灘死水,就像是一灘凝固的死水,看起來跟早些時候沒有香皂,人們用的那種黃黃的棉油皂似地然而,令樂蓮稱奇的是,這塊翡翠竟然散發著淡淡的熒光,只是這熒光沒有投射出石皮。也或許是從表皮也能看出,但是現在這里燈光很強,所以那么點熒光根本就看不出來。可是樂蓮懷疑更甚,她不是沒有聽說過毛料有熒光的,但那是毛料啊,是反應里面有特別好的翡翠,而里面的翡翠可就沒有熒光了。但是這塊有熒光的卻是翡翠還是塊仍在路邊都沒人要的破爛翡翠。
想來想去,樂蓮都想不通。但是看這塊翡翠的質地非常緊密,盡管雜質很多,但是翡翠的密度應該非常大。整塊翡翠連一點點的小裂紋都沒有,說明翡翠在地殼中存在的時間已經很長了。那可能就是翡翠自己進階吸收了靈力。至于熒光,或許是來自于靈力,說不通也沒別的辦法,反正樂蓮又不是找熒光的,現在靈力要緊 樂蓮看看自己所處的位置,和這塊毛料的位置,記下后就接著往前走。
就在樂蓮走了沒多遠的時候,自己指尖的靈力開始劇烈地跳動。樂蓮大喜,連忙跟著靈力跳動的方向走。
可是直線往倉庫的另一端走了都二十米了,樂蓮還是沒有發現引起樂蓮靈力波動的毛料。但是指尖的靈力波動卻是越來越劇烈。樂蓮眉頭緊皺,什么樣的翡翠能引起靈力波動的如此劇烈,還是如此遠距離先前的時候,那些個有靈力的翡翠都是在大約幾米之內才被自己靈力感應到了。思及此,樂蓮隱隱有種預感,怕是遇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了。會是什么呢?樂蓮已經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了…
而此刻,仍站在倉庫入口處的霍原東則是在緊緊地盯著一路向前毫不停留的樂蓮,目光猶如一潭碧綠的幽潭,深不見底 坐在一邊的邢警,則是更加的神色復雜,難道,那塊毛料…
對不起大家,今天晚了,因為色醉實在是沒存稿,沒存稿的作者注定是悲劇的…大家見諒吧,色醉的工作實在是很悲催,沒時間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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