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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即墨青蓮窩在沙發上吃茶,雪漠這才問道:“說吧,你找我什么事情?”
即墨青蓮抿嘴而笑,卻不說話,雪漠有些溺愛的摸摸她的腦袋,笑問道:“怎么了,女娃兒也懂的玩弄心機了?”
“雪伯伯!”即墨青蓮放下茶盅,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想要知道毒門的事情。”
“嗯!”雪漠皺了一下子眉頭,即墨青蓮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和即墨明鏡一樣,他也同樣不想這個女孩子最后卷入他們之間的紛爭,早些年的事情,既然已經錯了,就錯著吧。
“青蓮,所有的事情,到我們這一代終結吧!”雪漠搖頭道,“不要再問了,人力不能夠勝天,老天爺早就注定,這一片天地,不在符合他們的游戲規則,人類,事實上就是被遺棄的種族。”
夏梟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門口,聽著這話,實在有些刺耳,什么叫做人類是被遺棄的種族?人乃是萬物之靈,人類的發展,文明璀璨,繁華鼎盛之極。
“夏先生!”即墨青蓮突然叫道。
“主人!”夏梟忙著答應著。
“我要吃肯德基的雪頂咖啡,麻煩你幫我去買一下子,另外打個電話回去,就說我今天有事,要晚一點回家。”即墨青蓮吩咐道。
“好的!”夏梟自然明白,即墨青蓮就是找個借口打發他離開,不想他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而自己在這里,那老人似乎也有顧忌,不想多談他們醫藥毒三門的事情。
他只是一個保鏢,所以,夏梟什么也沒有說,徑自開車離開。
“青蓮,你把他大發走了,我也不想說。”雪漠直截了當的說道。
“不說你們毒門的事情。”即墨青蓮搖頭道,“我就是想要問問雪伯伯,我爸爸可好?”
雪漠愣然的抬頭看著她,半晌才道:“丫頭糊涂了?明鏡先生已經過世。”
“雪伯伯也和我說這等假話了?”即墨青蓮很不滿的扁嘴道,“雪伯伯以前可是從來不騙我的。
“好吧,就算你那位父親大人沒死,那也是你們家的事情,你老子我招惹不起,也不想哄騙你個小丫頭,你自己將來問他去吧!”雪漠突然笑了一下子,這即墨明鏡可真是失敗的緊,居然養了這么一個難纏的女兒。
即墨青蓮聞言笑了起來,這話已經說得很是明白了,既然是將來問他,自然就意味著,她老爹沒死了,雖然她一直懷疑,但是,從雪漠的口中得到證實,她還是覺得,這就是酷暑天突然吃了一個大大的冰激凌,實在是爽極了。
“當年住在我家的叔叔是誰?”即墨青蓮問道。
“什么住在你家的叔叔?”這一次,雪漠有些糊涂了。
“就是那個人!”即墨青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人,想了想,從包包里面,翻出來一張老照片,照片年代有些長了,微微泛黃,上面,一個方正臉的青年,抱著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粉妝玉砌的漂亮女孩子。
“這人是誰?”即墨青蓮指著那個青年問道。
“這人是誰啊?怎么看著有些像是拐騙小姑娘的?”雪漠故意說道。
“雪伯伯!”即墨青蓮很不滿的叫道,“不要欺負青蓮。”
“好吧好吧,這人我不認識。”雪漠說道。
“真不認識?”即墨青蓮皺眉,這人就是那個曾經在他們家住了一段時間的怪人,原本即墨青蓮以為,他也是毒門中人,但是卻沒有想到,雪漠居然說是不認識。
“我們毒門沒有拐騙女童的愛好!”雪漠看著照片上的那人,有些不懷好意的笑道,“這個人明顯想要拐騙女童,絕對不是我們毒門中人。”
“伯伯!”即墨青蓮很是無語,這都什么破話啊,難道她就是那個看著很好拐騙的人?
“青蓮小時候還是蠻可愛的,粉嫩粉嫩,胖嘟嘟的!”雪漠一本正經的說道,“怎么長大了,就瘦成了這樣?看著像是營養不良,我必須的說,沈曄欽弄個傻子照顧你,本身就不靠譜。”
“什么意思?”即墨青蓮滿腹狐疑,雪漠這句話,似乎是另有所指啊。
“沈曄欽的徒弟,不是傻子嘛?”雪漠反問道,“你最近不是和他混在一起,我難道說錯了?”
“好吧好吧,您老總有您老的道理!”即墨青蓮發現,這個雪伯伯還是像以前一樣,你希望他說一句正經話,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小時候她很是愿意找他玩兒,因為他總能夠弄出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來逗他開心,后來她漸漸的大了,他也不怎么去他們家了。
即墨青蓮仔細的想了想,雪漠和即墨明鏡開始疏遠,應該就是這個照片中人出現以后,他們之間,開始慢慢的淡然,本來,雪漠是常常跑去找即墨明鏡喝酒的,也喜歡抱著她出去四處玩兒,還有一次在樓下,看到在玩兒的即墨青蓮,他惡作劇大起,居然把即墨青蓮抱著藏了起來。
那時候她應該只有三四歲大,記憶已經模糊,是后來聽得父親說起的,據說,當時父親和小師公都急瘋了,四處找她。
可見,這人本性有多么惡劣。
“我感覺你和傻子混跡一起,混傻了!”雪漠笑道。
即墨青蓮沖著他扮了個鬼臉,吐吐小舌頭,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雪漠問道:“納蘭長風那個不爭氣的東西,還和冒牌貨石軒混在一起?”
“冒牌貨?”即墨青蓮愣然,石軒怎么就是冒牌貨了?
“上古神裔?”雪漠冷笑道,“活見鬼了,他還是神裔?神裔死絕了也輪不到他。”
“這神裔可不就是死絕了?”即墨青蓮試探的問道。
“好吧,風子近來可好?”雪漠問道。
“好,他比你老好得多,至少不用去賣唱。”即墨青蓮笑笑,她就弄不懂,為什么雪漠有這種愛好,喜歡跑去地鐵車站拉二胡。
“這叫藝術。”雪漠正色說道,“就像你寫的一手好字,有屁用啊,也沒人欣賞,風子也精通音律,結果呢,我估計,他除了把竹蕭當裝飾品,好多年沒有吹奏了吧?知道古人是怎么練琴的,一日不彈,手生荊棘,所以,我常常去地鐵那邊拉個二胡賺點零花,也沒什么不好。”
“伯伯這些年,高山流水可有沒有遇到知音?”即墨青蓮嘆氣,難道藝人就只能夠去地鐵賣唱?
“來往眾人,都是形色匆匆,知音——生平僅遇一人。”雪漠正色說道。
“誰?”即墨青蓮好奇。
“令尊大人。”雪漠說道,“當年還沒有地鐵,我在火車站拉二胡,碰到了令尊。”
“我爸爸有音樂細胞嘛?”對于這個問題,即墨青蓮表示很是懷疑,一個天生五音不全的人,會有音樂細胞?
“咳——”雪漠干咳,“知音無需懂得音律。”
“好吧!”即墨青蓮認同他的觀點,老實的點頭,是的,知音不需要懂得音律,就像這雪漠喜歡她,就偷偷的把她藏起來,急死即墨明鏡一樣,沒法子,他們的思維都有些不同于常人。
“魑魅鬼域是什么地方?”即墨青蓮終于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我家!”雪漠倒是不隱瞞,說道。
“你家明明叫做沁雪苑,門口的匾額還是我小師公寫的。”即墨青蓮不滿的說道。
“有個房子不意味著就是家。”對于這個問題,雪漠有些傷感,杭城,不是他的家,他只是在這里買了房子,暫且安身而已。
“雪伯伯家在什么地方?”即墨青蓮還真是好奇了,這個魑魅鬼域,到底是什么地方,或者說,它到底在哪里?
“昆侖!”雪漠說道,“我和那個小道士有些淵源,來自昆侖之巔。只是他來自影昆侖玉虛仙宮,我來自魑魅鬼域,完全不同的概念,他算是修仙之人,我只是半人半鬼…”
“什么時候帶青蓮去你家玩玩?”即墨青蓮抿嘴而笑。
“路不怎么好走。”雪漠想了想,這才說道,“將來再說吧!我感覺我家沒什么地方好玩的。”
即墨青蓮心中叨咕,想來雪漠家不是在什么旅游風景區,否則,不會有路不好走的說法,昆侖山脈很大,如果處于深山老林中,還真是不好尋覓。難道說,毒門的老本營,竟然在哪里?
納蘭長風約他回去,到底是做什么?事實上他要找雪漠,完全可以來杭城,上次他沒有找到,那是雪漠故意躲著他。
“納蘭叔叔找你做什么?”即墨青蓮問道。
“反正,總不是敘舊。”雪漠搖頭道,“小丫頭,我知道你好奇,這么說吧,我自小就跟著師父,而我師父,就是納蘭長風的父親,知道了吧?”
即墨青蓮想起來,在阿波羅號上的時候,納蘭長風說,雪漠殺了他父親,這里面又有什么隱情不成?
(即墨明鏡給大家拜年,恭祝大家龍年大發,大吉大利,身體健康,工作順利,學業有成!
作為《回春坊》主角即墨青蓮她老爹,我表示壓力很大啊!那個萬惡的寫手晚晴說,這是一個拼爹的年代,所以,老爹絕對不能夠弱,但也不能夠什么事情都包辦,否則,青蓮怎么辦?
所以,我怎么都感覺,這不單單是一個拼爹的年代,這還是一個坑爹的年代,看吧,那個晚晴說了,讀者大大們對我很好奇,你出去討點紅包壓歲錢吧,各位大大們,看在我第一次露面的份上,給點紅包壓歲錢吧,沒有的話,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