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輝拖著紅酒,輕輕的笑了一下子,這才說道:“本來就不是,暗夜飛龍這次栽了。”
“怎么可能?”趙美麗叫道,“這絕對不可能的,我知道即墨青蓮的根底,難道還真是她收容了戚雁舞?”
“對”陸明輝說道,“你說的沒錯,他只是回春坊的一個花奴,而且,他還必須把自己和回春坊綁在一起,否則,只要他走出回春坊,就算那位牛先生大度不殺他,醫藥毒三門,也絕對容不下他。”
“醫藥毒三門?”陸明彩有些糊涂了,這個三門,又是什么三門了,她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我也不太清楚”陸明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才說道,“如果不是許先生說,我還真想不到,那個毫無根基的女孩子,居然也是他們一門的,而且,還是正宗嫡系傳人,聽得許先生說,當年他們那一門,二十年前,有一個天才,帶著他們本門的秘寶潛逃,如今,這秘寶就落在那個女孩子身上,只要拿到秘寶,那女孩子就毫無作為。”
“秘寶?”陸明彩更加糊涂了,這秘寶又是什么東西?
“哥哥,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拿到那個秘寶?”陸明霞問道,“可是,這是他們門派中的事情,和陸家有什么關系啊?我們為什么要幫那個什么許先生?”
“妹妹你還是太小了”陸明輝笑道,“這次爺爺讓我帶你過來,就是讓你見見世面,別以為的玩樂,早晚,你和你姐姐,都是要獨當一面的。炎龍組織——本來就不是一個單獨的組織,炎龍至所以能夠爬到這個位置,不是他本人有多大的能耐,而是,他本來就姓許,是臺城許家支持的。”
“啊?”陸明彩和陸明霞都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至于林箐和趙美麗,更是感覺聞所未聞,許家?臺城?這些東西,實在不太切合實際。
“炎龍是為家族服務的,但是,許家內部爭斗也很激烈,許炎借著炎龍組織的勢力,很想吞并掉暗夜飛龍,然后,從此脫離許家,自立門戶。”陸明輝繼續說道,“但是,他這次把事情搞得亂七八糟,差點就搞不定了,而許家也知道他有私心。”
“然后呢?”陸明彩問道,“我還是不明白,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明彩,你是想要嫁給戚雁舞,還是想要入主暗夜飛龍?”陸明輝問道。
“這…”陸明彩一愣,入主暗夜飛龍?她可是連著想都沒有想過,暗夜飛龍是不亞于他們海城陸家的組織,雖然是近年崛起的,也不算是家族制度的組織,但想要吞并,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前有一個絕佳機會。”陸明彩說道。
“哥,你說——”陸明彩咬牙道,“戚雁舞我要定了。”
“妹妹只管放心”陸明輝邪笑道,“不就是一個男人嘛?等著你將來入主暗夜飛龍,要什么男人沒有?就算你要好萊塢男星,哥哥我也給弄來。如今,即墨青蓮在阿波羅號上,那么,她那么寶貝的東西,自然也絕對不會留在家中,而是隨身攜帶,不過,就算她留在家中,也是沒用,我已經命人偷偷的潛入回春坊去搜尋了。”
“可這東西如果她隨身攜帶的話,我們如何拿到?”陸明彩畢竟不是傻蛋,瞬間,已經想明白,陸明輝的目的了。
“美麗”陸明輝沖著趙美麗招招手。
趙美麗忙著走了過來,躬身叫道:“陸爺”
“這就是我買下她的緣故。”陸明輝仰首大笑。
趙美麗依然有些糊涂,但林箐多少有些明白了,原本心中泡著的醋意,也消散不少——她就知道,陸明輝怎么會看上趙美麗這樣男人婆的女人?原來,是因為即墨青蓮,哼 等著即墨青蓮一無所有,看她怎么慢慢的收拾她。
“明彩明霞,你們覺得,哥和那朵青蓮般配不?”陸明輝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志滿意得的整了一下子衣服,笑問自己的兩個妹妹。
林箐只感覺心中咯噔了一下子,陸明輝要做什么?
“我哥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就怕那多青蓮配不上你。”陸明霞抿嘴笑道,“哥,該不會你也喜歡上她了?”
“來來來,讓你們看看,哥特意拿著她的照片,請人畫的”陸明輝一邊說著,一般拉開抽屜,取出一張畫軸,展開——里面是即墨青蓮穿著銀鮫衣,長發宛如是緞子一樣散開,大概是畫師的杰作,頭上配了幾樣飾品,精致華麗。
“好漂亮”陸明霞拍手叫道,“這畫師好有本事,哥,你請誰畫的,我也要去畫一張。”
“可見是哥哥偏心啊”陸明彩嘆道,“請畫師給心上人作畫,卻不理會我們兩個妹妹。明霞,你說是吧?”
“那朵青蓮是真漂亮,配我哥正合適——不過,哥,你是想要玩玩,還是當真要娶回家?”陸明霞問道,以她對自家哥哥的了解,陸明輝對于女人,從來就是如同對待玩偶一樣,喜歡,就逗著玩玩,不喜歡,毫不猶豫的丟棄。
“哥這次想要學學戚雁舞,奉養她做主人,好不好?”陸明輝端起酒杯,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心中盤算著自己的計劃,想著若是能夠把畫中人兒哄到手,就算天天哄著她開心,也沒什么不好。
“哥,你這是犯賤。”陸明霞可沒什么顧忌,直截了當的說道。
“明輝,你不會是當真的吧?”林箐膩了過去,揉著陸明輝的膀子,嬌聲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把她訓練成女奴,將來可以伺候于你。”
“女奴?”陸明輝聞言,很是認真的想了想,這才說道,“沒錯的,就這么辦。”
林箐頓時心花怒發,如果即墨青蓮真落在陸明輝手中,倒時候她一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如此,才能夠解她心頭只恨。
“林箐”趙美麗皺眉,心中對于林箐很是不滿。
至于陸明輝,她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上次去回春坊,她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然后,炎龍帶著人,把她們母女抓去了警局。
實話說,趙美麗當時很是害怕,但是想想,自己母女也沒有犯罪,真正犯罪的,是回春坊的那些人——盡管私心下,她并不希望即墨青蓮有事,但是,她也認為即墨青蓮實在不厚道。
騙了她們母女簽下了欠條,又作廢了現金支票。
但是,趙美麗怎么都沒有想到,那些萬惡的警察,居然把她們母女整整關了三天,那些女警還動人,現在又不是古代,怎么可以刑訊逼供?這是違法的。
問題就是,她們還不是刑訊逼供,她們只是打人,這些人簡直比那些街頭混混還要不講道理。
后來,趙美麗隱約聽的說,她們收了即墨青蓮的錢,讓她們知道厲害,別在胡鬧。從此,趙美麗心中對于即墨青蓮,就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恨。
她怎么可以這么做?
她知道自家老娘確實做的有些過火了,可是,她也不能夠買通女警,把母親脫了衣服痛打一頓啊?這不光是打了人,這還是赤lu裸的羞辱。
站在同學的立場,她現在還是反對林箐這等卑鄙的提議,陸明輝買她的時候,曾經對她說過,是他利用關系,才把她們母女從警局弄了出來,否則,天知道人家找個什么理由,把她們關到什么時候?
所以,趙美麗很是感激陸明輝,而且,陸明輝非常的大方,給了趙母一百萬華夏幣,讓趙母可以順利的買房子,裝修,條件就是,從此以后,她的女兒趙美麗,歸他所有了。
趙母沒什么不答應的,陸明輝生的高大英俊,雖然不如戚雁舞俊美,但也是難得的一表人才了。
這樣的人,還年少多金,自家女兒跟著他,就算沒有名分,也比嫁一個窮人強,所以,趙母幾乎是千恩萬謝,自家這是祖墳冒了青煙,攀上金主了。
趙美麗現在有些明白,陸明輝找她的目的,絕對不是因為她這個人,就算把她切掉賣肉,也絕對不值一百萬華夏幣。
他的目的,也是即墨青蓮,只是,目前她還不知道,陸明輝要如何對付即墨青蓮?似乎,他也喜歡即墨青蓮?否則,他怎么會巴巴的找個畫師給人家畫像,還帶在身上。
陸明輝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這才慢騰騰的說道:“我把你訓練成為合格的女奴,等著青蓮來了,也好有人侍候,明彩,你說是吧?”
林箐臉色大變,而陸明彩卻笑道:“哥,你不會真陷進去了吧?”
“既然要玩,就要玩的像真的一樣”陸明輝這次慢慢的品著紅酒,輕輕的笑著,“戚雁舞不是說,養個小主人,那是既費錢,又費事?”
“明輝,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林箐已經在瞬間,換上一張笑臉,膩著陸明輝道。
“叫我陸爺”陸明輝捏著林箐尖尖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女奴,記住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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