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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杳無音訊

  見小姐神色黯然,沉吟不語,知秋也嘆了口氣,正要再勸,太子帶著幾個侍衛走了進來,知秋見了,忙上前見禮道:

  “殿下來了,殿下安好。”

  聽到知秋的叫聲,夢溪一回頭,只見太子已經一臉喜色來到身邊,忙叫了聲:

  “大哥來了,什么事兒這么開心,是二爺有消息了嗎?”

  聽了夢溪的話,太子的笑容頓時隱了下去,三個月了,他用盡了方法,都走不進她的心,看著日漸憔悴的夢溪,太子暗嘆一聲,開口說道:

  “整個南方都快找遍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二弟別擔心,蕭俊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夢溪一陣失落,兩個人立在那兒,沉默了良久,夢溪才回過神說道:

  “大冷的天兒,大哥別站在這兒,快請進屋。”

  夢溪邊說。邊轉身領著太子向屋里走去,一行人進了屋,落座后,知秋上了茶水,太子端起喝了一口,揮揮手,將眾人都打發了出去,只留下知秋和小綜子,這才說道:

  “剛剛接到平陽傳來的快報,我們上奏的嘉獎這次治瘟疫的功勞薄父皇已經準了,這次頤春堂為治療瘟疫出人出力,免費提供了大量的藥物,又因溪兒的有力措施,才抑制了瘟疫的泛濫,父皇已下旨提升你為太醫院院使,正五品,還賞賜了良田百傾,美宅一座,圣旨這一兩日就到,要我們準備接旨…”

  夢溪皺皺眉,沉吟片刻說道:

  “大哥也知道,小妹是女兒身,怎能拋頭露面去做官,還求大哥在萬歲面前給小妹美言,蕭家這次被抄并削去世家的稱號,全因小妹的欺君之罪,求萬歲看在頤春堂治療瘟疫有功的份上,能應頤春堂所求,收回獎賞,恢復蕭家世家的稱號。”

  把弄著拇指上的扳指,太子沉思了良久,抬眼對夢溪說道:

  “溪兒不在朝堂,不知朝堂上的規矩,常言道恩威雨露皆為圣意,雷霆去留皆為王主,哪容得你拒絕,何況圣旨已經發出,這一兩日就到了,溪兒先接了旨,等回平陽面見父皇謝恩時,再辭官也不遲,至于保蕭家之事,溪兒先寫個奏折,我代你轉給父皇,看看圣意如何,溪兒記得,如果父皇不允,千萬不要強求,一旦觸怒天顏,溪兒的功勞再大,怕是也難以保全。”

  汗,果真是伴君如伴虎,這么大的功勞,人家一個不高興,就給抹了,這萬歲也真不是個物,聽了太子的話,夢溪心里暗罵不已,無奈的點點頭。

  見夢溪如此,太子無聲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溪兒不要擔心,蕭家雖然被削了世家,收回了經營權,但幾代的經營,總有些根底的,這次蕭家和富麗山銅礦合力開義倉賑濟災民,不僅立了首功,蕭家三爺不知怎么巴結上了上官俊,外面紛紛傳說富麗山銅礦這次水災也受了損失,資金短缺,大有和蕭家聯合經營之勢,如果兩家一旦聯合,蕭家利用上官俊手里的經營權,上官俊利用蕭家這些年的人脈、財力,蕭家想要東山再起也不是難事。”

  “這事兒小妹也聽說了,但小妹還聽說,因富麗山銅礦傳出資金短缺的消息,歐陽世家早已派人南下,要與他合作,上官俊對歐陽家和蕭家都是若即若離,歐陽家可是如日中天,上官俊怎么會舍歐陽家而選蕭家,歐陽世家對燕王忠心耿耿,一旦歐陽世家和富麗山聯合,對大哥可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我也一直擔心這事兒,聽蕭老爺說,蕭家轉讓生意的時候,上官俊承諾過蕭俊,蕭家有事兒富麗山一定會鼎力相幫,從這次力保蕭府尹來看,上官俊的確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但選擇合作伙伴,就不是光靠承諾的事兒了…萬不得以,我想親自見見這個上官俊。”

  “聽說這上官俊生性怪異,小妹這次南下,承蒙他相助,小妹幾次邀請,都不得一見,不知他肯不肯見大哥。”

  “這個時候,還真不好說,但無論如何,絕不能讓他和歐陽世家合作,如果他一意孤行,就別怪我使用非常手段了…”

  太子不會像燕王對付蕭家一樣對付上官俊吧,這儲位,當真是要用生命和鮮血來換的,可憐她一個小女子,竟這么被牽扯進來。

  聽了這話,夢溪不覺打了個寒顫,忙轉換話題道:

  “大哥剛提起蕭二老爺,不知他的案子結了沒?”

  “已經結了,還多虧了上官俊,張御史彈劾的虧空、貪贓等二十條罪狀,經刑部審理,最終落實了三條,本應滿門發配3000里充軍,賞給出力兵為奴,因蕭家這次開義倉有功,又有上官俊和江南民眾聯名具保,加上我和賈宰相的力保,才免了發配,罰白銀5萬兩,削職為民,永不錄用,這也算是皇恩浩蕩了。”

  聽說二老爺被削職為民,夢溪感慨地說道:

  “高官厚祿也不過爾爾,能夠一生平安才是神氣,這個結果對二老爺來說,未必不是福,對了,大哥也一直沒有蕭家三爺的消息嗎?”

  “聽說他在富麗山一帶,我派人去找過兩次,不巧都沒遇到,已經留了話,說你要見他,不知為何竟一直沒有來,想是怕我們是燕王的人,中了計,畢竟燕王一直在暗中捉拿他們兄弟。”

  聽了這話,夢溪一陣悵然,一時沉默下來,太子見了,神色也是一暗,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揮手將小綜子和知秋都打發了出去,見知秋關上門,太子看著夢溪,咳了一聲說道:

  “溪兒,我聽說蕭家有祖訓的,幾個月前,你欺君的官司早已在平陽鬧的沸沸揚揚,都知道因為你是庶女代嫁,蕭家才休了你,蕭家也因為你顏面盡失,怕是找到蕭俊,你們也難再續前緣,只是徒增傷心,溪兒還是放棄吧。”

  “二爺這次是為保小妹安全南下,才出了事,生死未卜,不知他的信息,小妹實難安心。”

  “溪兒放心,我一定盡力幫你打探蕭俊的下落。”

  見夢溪點頭,太子沉吟了片刻,低啞的說道:

  “溪兒,不如你一起陪我謹見父皇,我奏請父皇冊封你為太子妃,如何?”

  見夢溪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太子又補充道:

  “蕭俊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父皇一旦知道你才華,和你對大齊的功勞,應該不會拒絕的…”

  “那個,大哥,小妹一直當你是親大哥,可能大哥不知,小妹當初離開蕭家時,曾發過重誓,此生離開蕭家,不再另嫁他人,否則天打雷劈!”

  太子聽了這話,猛坐直了身子,直視著夢溪,良久,才喃喃的說道:

  “難道溪兒真的要孤獨一生嗎?我不允!”

  聽了這話,夢溪苦澀的笑道:

  “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孤獨一生又如何,有大哥、程苑、李度、歐陽、知秋和頤春堂的眾弟兄陪我,真的很好…”

  “溪兒…”

  “大哥永遠只是小妹的大哥!”

  見夢溪語氣果決,太子沉默了下來,坐了良久,放下手里的杯子,緩緩的走了出去,看著太子落寞的背影,夢溪身子無力的向后倚去,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正如燕王說的,謊言和誓言又有什么分別,只不過一個是聽的人當真了,一個是說的人當真了,她的靈魂是現代人,真會像這迂腐的古人一樣,相信違背了誓言,那詛咒就會成真嗎?

  相信了才怪,她又不是沒被雷劈過!

  正沉思間,忽聽外面吵鬧起來,夢溪不覺坐直了身子,正要喊知秋來問個明白,只見知秋已推門進來,開口說道:

  “公子,三爺過來了,和程苑在外面打起來了,侍衛們都勸阻不了,程姑娘就聽您的話,公子快去勸勸。”

  一聽蕭韻來了,夢溪眼前一亮,騰的站了起來,開口問道:

  “三爺來了,在哪?”

  “在外面被守門的侍衛攔住了,三爺說是要找二嫂,侍衛說院里沒有女著,可巧程姑娘回來了,侍衛一看,才想起程姑娘在院里住著,以為三爺找的是她,哪知程姑娘聽了侍衛的話,二話不說,拔劍就和三爺打起來了,想是三爺也反應過來,您在這一直用藥神的身份,當著眾人也不敢解釋,怕侍衛們懷疑,更不敢說找的是藥神,只是說誤會了,要程姑娘住手,哪知三爺越說,程姑娘打的越兇,奴才知道后,想勸阻已來不及了。”

  知秋說著,兩人已經一前一后來到門口,一推門,只見外面正打的熱火朝天,侍衛們圍成了一圈,叫好聲,拍巴掌聲絡繹不絕,程苑正拿劍追著蕭韻刺,蕭韻被追的騰、挪、跳、躍東躲西藏,好不狼狽,嘴里不停的喊著:

  “在下可是從來不打女人的,姑娘再不住手,在下可以破戒出手了!”

  “喂,姑娘,快住手,你這么兇,又這么不講道理,將來誰敢娶你,小心嫁不出去。”

  “要你來操心…”

  蕭韻已經被逼的有些口不擇言了,越說程苑越惱,劍越刺越兇,三爺額頭上已滲出了汗,夢溪見了,忙喊了聲:

  “妹妹,快住手,都是自己人。”

  聽到喊聲,三爺眼前一亮,一晃神間,程苑的劍刷的一下劃破了三爺的前胸,雪白的棉花露了出來,幸虧是冬天,衣服厚,沒傷到身子,程苑也是一怔神,身子一頓,正要推劍向前,只聽夢溪又喊了聲:

  “妹妹快住手,都是自己人。”

  程苑這才聽到夢溪的叫聲,回頭一看,只見夢溪急的額頭都出了汗,正在那里緊張的看著她和三爺,見她回頭,忙又說了一句:

  “妹妹快住手!”

  程苑見了,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三爺一眼,說道:

  “便宜你了,哼!”

  說完轉身朝夢溪跑來,來到夢溪近前,說道:

  “大哥怎么會認識這個登徒子,滿嘴的胡言亂語…”

  夢溪見了,寵溺的一笑,剛想解釋,瞥見滿院子的侍衛,改口說道:

  “妹妹先回屋,一會和你說。”

  正如燕王說的,謊言和誓言又有什么分別,只不過一個是聽的人當真了,一個是說的人當真了,她的靈魂是現代人,真會像這迂腐的古人一樣,相信違背了誓言,那詛咒就會成真嗎?

  相信了才怪,她又不是沒被雷劈過!

  正沉思間,忽聽外面吵鬧起來,夢溪不覺坐直了身子,正要喊知秋來問個明白,只見知秋已推門進來,開口說道:

  “公子,三爺過來了,和程苑在外面打起來了,侍衛們都勸阻不了,程姑娘就聽您的話,公子快去勸勸。”

  一聽蕭韻來了,夢溪眼前一亮,騰的站了起來,開口問道:

  “三爺來了,在哪?”

  “在外面被守門的侍衛攔住了,三爺說是要找二嫂,侍衛說院里沒有女著,可巧程姑娘回來了,侍衛一看,才想起程姑娘在院里住著,以為三爺找的是她,哪知程姑娘聽了侍衛的話,二話不說,拔劍就和三爺打起來了,想是三爺也反應過來,您在這一直用藥神的身份,當著眾人也不敢解釋,怕侍衛們懷疑,更不敢說找的是藥神,只是說誤會了,要程姑娘住手,哪知三爺越說,程姑娘打的越兇,奴才知道后,想勸阻已來不及了。”

  知秋說著,兩人已經一前一后來到門口,一推門,只見外面正打的熱火朝天,侍衛們圍成了一圈,叫好聲,拍巴掌聲絡繹不絕,程苑正拿劍追著蕭韻刺,蕭韻被追的騰、挪、跳、躍東躲西藏,好不狼狽,嘴里不停的喊著:

  “在下可是從來不打女人的,姑娘再不住手,在下可以破戒出手了!”

  正如燕王說的,謊言和誓言又有什么分別,只不過一個是聽的人當真了,一個是說的人當真了,她的靈魂是現代人,真會像這迂腐的古人一樣,相信違背了誓言,那詛咒就會成真嗎?

  相信了才怪,她又不是沒被雷劈過!

  正沉思間,忽聽外面吵鬧起來,夢溪不覺坐直了身子,正要喊知秋來問個明白,只見知秋已推門進來,開口說道:

  “公子,三爺過來了,和程苑在外面打起來了,侍衛們都勸阻不了,程姑娘就聽您的話,公子快去勸勸。”

  一聽蕭韻來了,夢溪眼前一亮,騰的站了起來,開口問道:

  “三爺來了,在哪?”

  “在外面被守門的侍衛攔住了,三爺說是要找二嫂,侍衛說院里沒有女眷,可巧程姑娘回來了,侍衛一看,才想起程姑娘在院里住著,以為三爺找的是她,哪知程姑娘聽了侍衛的話,二話不說,拔劍就和三爺打起來了,想是三爺也反應過來,您在這一直用藥神的身份,當著眾人也不敢解釋,怕侍衛們懷疑,更不敢說找的是藥神,只是說誤會了,要程姑娘住手,哪知三爺越說,程姑娘打的越兇,奴才知道后,想勸阻已來不及了。”

  知秋說著,兩人已經一前一后來到門口,一推門,只見外面正打的熱火朝天,侍衛們圍成了一圈,叫好聲,拍巴掌聲絡繹不絕,程苑正拿劍追著蕭韻刺,蕭韻被追的騰、挪、跳、躍東躲西藏,好不狼狽,嘴里不停的喊著:

  “在下可是從來不打女人的,姑娘再不住手,在下可以破戒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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