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卷第二百三十章又見太子 夢溪帶二爺來到頤春堂,趁李老爹為他包扎傷,隨芳草來到后院她的房間,知秋、知春早已等在那了,一見二奶奶,兩人眼圈立時紅了起來,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見二奶奶看著芳草,知秋隨手把她打發了出去,知秋剛要張嘴,只聽二奶奶問道:
“歐陽迪回來了嗎?”
“回二奶奶,他們前腳剛到,您后腳就來了,怎么會這樣”
“我沒多少時間,快,先幫我換衣服,一會把歐陽迪叫過來。”
知秋知春聽了,忙應了聲,水和衣服早已準備好了,衣服穿的是知秋出府后新做的,兩人邊伺候二奶奶更衣,夢溪邊把剛才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知春出去了一趟,不一會兒,帶著面色陰郁的歐陽迪走了進來。
歐陽迪進來后,給二奶奶見了禮,開口說道:
“主人,是弟子低估了蕭俊的武,一來怕您的身份泄露,二來以為主人出府不過帶幾個丫鬟婆子小廝而已,不難對付,便沒有約江湖朋友,用的都是頤春堂保鏢,后來知道蕭俊去了,已經來不及重新安排了,弟子臨時增加了四個人,不想反害了他們,一個也沒回來。”
歐陽迪說完,神色黔然,夢溪聽了,神色也是一暗,開口說道:
“都是我安排的不好,不是你的錯,我也沒料到二爺會突然跟了去,原也想取消這次計劃,一來消息傳不過來,二來以為你武比二爺高,有你在,不會有事,不曾想會這樣,竟鬧出了人命,好好安排那四人的后事一一”
聽了夢溪的話,歐陽迪聲音低沉地說道:
“他們都是弟子一手訓練出來的,就像親兄弟一樣,弟子當時恨不能殺了蕭俊,所以才誤傷了他.主人…”
“刀劍無眼,好在二爺沒傷到心臟,我也恨他出手太狠,不知蕭家…”
夢溪話沒說完,只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眾人一驚,知秋忙走了出去,不一會臉色發白地走了進來,夢溪見了,急忙問道:
“怎么了”
“奴婢的哥哥派人來傳信說,太子過來了,正和二爺說話呢。
“太子有事派個人傳信就行,怎么還親自過來了”
‘奴婢不知,好像要發生什么大事,太子這些日子都是親自過來,急著見您,又什么都不說,只偶爾提過太后病了,因為您出不了府,奴婢一直沒給您傳信,二奶奶,一會兒二爺要走,你肯定得過去,太子見了您,怕是”
太后病了,宮里有太醫,太子緊張什么,想找她給太后治病嗎太后可是極力主張立燕王某儲的,病死了對太子更有利,想到這,夢溪猛想起自己曾增給太子紅心蕉做的香料,難道太子…
一念至此,夢溪額頭不覺出了一層細汗,低頭不語。
屋里的空氣頓時凝滯起來,見二奶奶不語,眾人更是不知所措,正沉默間,芳草敲門進來傳話,二爺的傷已經處理完了,問二奶奶收沒收拾完,要二奶奶過去。
知夏知春聽了,臉霎時變的蒼白,看著二奶奶,夢溪也驚得臉色發白,沉吟半晌,開口說道:
“沒時間了,知秋找個面紗吧,怕是也瞞不了多久,先拖過這一時,回頭再細想辦,主要是別讓二爺看出破綻”
知秋聽了,忙在屋里翻找起來,不一會兒,還真找出了一頂帽子,上面一層黑紗垂下,給二奶奶戴上,正遮了大半邊臉,因為是夏天,看上去也不顯突兀。
戴好了,知秋左看右看,嘆了口氣說道:
“一層薄紗也是自欺欺人.經不起細看的,二奶奶,您千萬別離太子太近,否則,一準露餡。”
蕭俊的傷已經處理完了,正臉色蒼白地側坐在軟榻上,和太子說著話,抬頭發現太子兩眼發直,緊叮著門外,不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是夢溪換了衣服扶著知夏走了進來,看著太子的眼神,蕭俊不覺臉色微寒,咳了一聲說道:
“殿下,草民的夫人已經過來了/魔幻地/,請怠草民有傷在身不能久陪”
聽了蕭俊的話,太子一愣神,看看蕭俊,又看看夢溪,嘴唇貪動了一下,卻什么也沒說,只見二爺已由蕭克扶著站了起耒,向夢溪走去,來的夢溪身邊,說道:
“殿下,這是草民的夫人李氏。”
“溪兒,見過太子殿下。”
夢溪見了,盈盈下拜,開口說道:
“民婦拜見太子殿下。”
見夢溪下拜,太子騰的站了起來,手里的折扇打開了合上,合上了又打開,緊盯著夢溪,說不出話來。
蕭俊見了,輕輕將夢溪拉到身后,沖太子一抱拳說道:
“殿下,草民這就告辭,先行一步”
聽了蕭俊的話,太子好半晌才回過神,忙開口說道:
“好,好,蕭俊,后會有期。”
見太子應了,二爺不再說話,推開要上前扶他的蕭克,擁著夢溪轉身慢慢的走了出去,李度等人也跟著送了出來。
蕭俊強撐著身子擁著夢溪下了樓,來到頤春堂外,一上馬車,再忍不住跌坐了下來,剛要吩咐人放下車簾,瞥見太子也跟了出來,立在頤春堂門口,遠遠的看著他們,不覺眉頭緊皺,臉色一黑,喊了聲:
“回府!”
太子一定懷疑她就是藥神了!看著太子遠遠的盯著她,夢溪的心不由得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馬車起動了,蕭俊握著夢溪的手,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他總覺的今天在頤春堂,有些怪怪的,/魔幻地/具體又說不上那怪,直覺認為頤春堂和夢溪關系不淺,他以前來頤春堂是連藥都買不到的,想起這些日子夢溪給他用的都是頤春堂的藥,她什么時候和頤春堂打的這么火熱?
猛想起蕭蕓曾經說過,他南下的時候,夢溪總去一品茶樓喝茶,難道是一品茶樓的老板和頤春堂關系密切,夢溪怎么會認識她們頤春堂,一品茶樓,夢溪會是什么關系 見二爺看著她出神,夢溪不覺有些心虛,開問道:
“二爺在想什么?”
蕭俊聽了,身子一頓,停了一下說道:
“溪兒,那些人一上來就直奔你的馬車,像是專門針對你的,溪兒回憶一下,有沒有什么仇人”
聽了這話,夢溪身子一震,額頭瞬間沁出汗珠,感覺到夢溪的手在顫抖,蕭俊忙安慰道:
“溪兒別怕,以后我會多安排幾個高手,貼身保護你。”
剛穩住心神的夢溪,聽了二爺的話,不覺暗暗叫苦,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現在想出府本己不易了,再放幾個高手在身邊,那她不更是寸步難行。沉吟了半晌,抬頭說道:
“二爺,妾身居內宅,每日大門不出,二門不跨,怎么含有仇家,妾討厭每天一堆人跟在身邊,二爺不用那么費心。”
聽了夢溪的話,二爺不覺皺皺眉,
夢溪說的也對,她根本不可能在外面與人結仇,那么就是在府里了,蕭府誰會這么恨她,要置她于死地 姨娘?搖搖頭,姨娘沒有那么大的膽子,再有就是母親,難到是母親因為自己不做家主了,要一念至此,二爺不由打了個冷戰,見二爺面色有異,夢溪開口問道:
“二爺,您怎么了”
“我知道溪兒喜歡清靜,不會讓他們離你太近,只在你出蕭湘院時,讓他們遠遠地隨在你身后保護你。”
見夢溪問起,二爺答非所問的說道,夢溪聽了,還要爭辯,剛叫了一聲二爺,便聽二爺不容置疑的說道:
“這事就這么定了。”
蕭俊說完,閉上眼睛,側倚在那里不再言語。
蕭俊受傷的事惜早傳回了蕭府,馬車剛到二門,便見三爺和幾個姨娘都等在那了,見馬車停了,三爺打開車門就要上來,一抬眼見二嫂在上面,忙停住了身子,退了一步說道:
“二嫂安好,二哥怎么樣了,奶奶和父親都很擔心。”
“二爺左胸中了一劍,還好,我們就近去了頤春堂,二爺已服了藥,只是失血過多,現在已經睡了。”
三爺看了看臉色蒼白的二哥,說道:
“二哥沒事就好,消息傳回來,把奶奶、父親、母親嚇壞了,父親本想帶人親自去接,后來聽說去了頤喪堂,父親才放心,二嫂直接帶二哥回蕭湘院吧,奶奶父親母親都在那等著呢。”
夢溪點點頭,見三個姨娘過來見禮,夢溪一揮手,示意免了,讓她們上車跟在后面,一路回到了蕭湘院。
來到二門,早有幾個小廝候在那等著抬二爺回屋,夢溪見了,輕輕搖醒二爺說道:
“二爺,我們到蕭湘院了,妾先下車讓人上來抬您”
二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亠,見已到了蕭湘院,開說道:
“不用了,溪,扶我起來,我自己走”
“二爺…”
“又沒傷到腿,抬著進去,奶奶見了,又該擔心”
夢溪想想也是,點庚.頭,向上扶著,二爺借力向前傾了傾身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車門口早有小廝伸過手來,接住二爺,半抱著將他扶下了車。
這時,兩個小廝抬過了一個用軟藤編的擔架似的床,上面鋪了褥子,要二爺趴在上面,二爺搖搖頭,吩咐退到一邊,回頭見夢溪已下了車。
這才由一個小廝扶著,緩緩的向院里走去,眾人前呼后擁的進了門,轉過屏風,只見老太君、大老爺、大太太早候在廳11,見二爺進來,老太君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由侍書扶著,幾步來到二爺身邊,抓住二爺的手,上下打量起來,中說道:
“俊兒今年是怎么了,前些日子剛養好了身體,早上出去還好好的,怎么一上午夫就這樣了”
二爺強打精神對老太君說到:
“奶奶不要擔心,不礙事的,只是受了點小傷,養些日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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