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沉浮 張顯麗失蹤了,不在茶樓張顯耀一個人在喝茶我正在想法調查林大東很快的就有了回音。只是,這個回音,卻是讓柳罡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難道,自己判斷失誤,張顯耀不是張顯麗的情人,張顯麗的情人另有其人,可是,會是誰呢?張顯耀一個人在喝茶,那就是說,張顯麗去見其他人去了,也就是說,張顯麗不是張顯耀的情人,而張顯麗顯然沒有能力讓張顯耀傻傻的出來當擋箭牌,能夠讓張顯耀如此做的,那整個津州,估計也沒有幾個,畢竟,他是一個財政局副局長,而不是阿貓或者阿狗。能夠讓一個財政局副局長如此做的,那在市里,也應該是一個人物才對,大概,應該也得差不多是常委的角色吧。
朱玉平…柳罡迅速的就想到了一個人選,常務副市長朱玉平,雖然根據梅雪鵬提供的資料,張顯耀并不是朱玉平提起來的,可是,朱玉平擔任常務副市長后,財政局乃是朱玉平分管的范圍,張顯耀和朱玉平走近,也屬于正常,畢竟,張顯耀的后臺,據說是已經退休了,他投靠新主子,也實屬正常。可是,這似乎又有些說不通,朱玉平并沒有紅山縣工作的履歷,他不應該認識張顯麗才對。當然,張顯麗也可能是某人送的禮物,送錢送東西送美女,這似乎都不奇怪,可是若說張顯麗是誰為了巴結朱玉平而送的美女,貌似有些的牽強,張顯麗雖然也可以勉強算是美女,可要拿去送禮,貌似又有些勉強,先不說美女不美女的問題,張顯麗已經三十七歲了,大概只能說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吧,而且孩子都十七歲了,朱玉平或者是其他領導,貌似都不應該選擇送這樣一份禮物吧。而如果這份禮物是十多年前送的,那時候,張顯耀也還在紅山縣,這個人,應該在紅山縣呆過才勉強說的過去。
只是,因為害怕打草驚蛇,柳罡也并沒有敢讓人仔細的了解張顯麗,這種家族聚居的地方,就是這一點麻煩,你想要調查一個人,就不可避免的要驚動他周圍的人,而這些,很快的就會傳到對方的嘴里,根本就無法避免。
張顯耀不是張顯麗的情人,他只是知道張顯麗的情人是誰,張顯麗和對方說起兒子時,稱呼很是親切,也就是說,她情人很熟悉她兒子…會不會,張顯麗的兒子,就是她那什么情人的兒子…柳罡忽然的想起了張顯麗和對方的對話,最后的一句就是‘我明天送孝斌報名’,這樣的語氣,顯然對方是熟悉張顯麗的兒子的,按照常理,一個有著十七八歲的兒子女人找情人,那應該不可能帶著兒子什么的,這不僅情人不能接受,大約,兒子也不能接受吧,因此,基本可以確定,張顯麗和情人,應該是很早就和張顯麗相好了,甚至,可能這張孝斌就是那情人的兒子。
這個雖然僅僅是一種猜測,柳罡卻是越想,感覺著越是靠譜,如果張顯麗的兒子是她那個情人的,那么,就可以解釋為什么張顯麗一直不結婚了,或許,她當初根本就不是被人,而是和人通奸,然后有了兒子也可以解釋,她為什么能夠成為張顯冇和她那情人間的代言人了。
“茶樓沒有張顯麗的痕跡,張顯耀也走了,我跟蹤了張顯耀,他正常上班去了沒有發現異常”柳罡很快就再次收到了林大東的短信,這卻是讓他有些坐不住了。
“嚴局,你能不能找到一個非常了解張顯麗,又絕對可靠的人?”柳罡想了想,還是給嚴俊業打了一個電話,這事情越來越復雜了,他必須要盡快的了解清楚,才能盡快的掌握主動。
“小鐘的母親,應該比較了解張顯麗吧,他們以前是鄰居,現在也差不多挨著,而且小鐘的母親比張顯麗大四五歲的樣子,嫁過來的時候,張顯麗應該也就十四五歲,差不多算是同齡人。他們一家和張顯冇一家關系非常不好,應該比較可靠。”嚴俊業想了想,道。
“找個地方,我問她一些事情,對了,別說我的身份。”柳罡迅速的道。
“好的,我這就安排”
嚴俊業安排的很快,剛剛到下班時間,嚴俊業就給他打來了電話,他們會面的地方,是一個普通的飯店,而會面的地方,是一個小包間,柳罡趕去的時候,嚴俊業和一個中年婦女已經等在了那里,中年婦女看上去有些精干。
“這是柳…”嚴俊業正要介紹說這是柳警官,卻是不想,警官二字還沒有出口,中年婦女也認出了柳罡。
“柳縣長…”中年婦女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激動。
“鐘大嫂,不好意思,耽擱你的時間了。”柳罡客氣的招呼著中年婦女。
“柳縣長…”柳罡的客氣,卻是讓中年婦女很是局促不安。
“呵呵,鐘大嫂坐吧。”柳罡坐了下來,嚴俊業則是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柳縣長,您想問什么?我知道的,肯定都老老實實的回答”中年婦女勉強的坐了半邊的屁股在凳子上,說是坐,更像是蹲。
“鐘大嫂,你了解張顯麗嗎?”柳罡也沒有勉強,看著別人的局促樣,他干脆也就直接的問了起來,耽擱的時間越久,大約,別人也越是遭罪吧。
“了解,了解,我嫁到鐘家的時候,她還在讀書呢”中年婦女忙道。
“哦,她讀了多少書?”
“讀了高中,高中畢業那年,父母就去世了,也就沒讀了。”
“不讀書了她在做什么?”
“當時學校看她父母雙亡,就讓她教幼兒園,在小學教了幾年幼兒園,后來因為喝醉了酒,被人糟蹋了,就沒有再去教書了。”
“喝醉了酒,她還要喝酒?”柳罡迅速的問道。
“她本來不喝酒的,不過,當時好像有什么領導來檢查,校長就帶著她去陪領導。結果,回來的路上,就被人糟蹋了”
“鐘大嫂記性不錯啊,都差不多二十年的事情了,還記得那么清楚?”中年婦女記得如此清楚,柳罡卻是有些的懷疑。
“這事情在當時,可是傳的比較多”
“哦,都傳些什么?”
“也沒有傳什么,就是有人說,實際上,她是被領導灌醉了給糟蹋了的,因為害怕她醒來報案,就把她弄到了外面,造成了她回家路上被糟蹋的假象。”鐘大嫂顯然也比較相信這個版本的傳說,也正因為如此,才記得比較清楚。
“是什么領導,鐘大嫂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
“后來沒有教書了,張顯麗又做什么?她怎么一直沒有結婚?”
“后來也有人給她說親,不過,那時候的人比較在乎名節,她又堅持不愿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因此,給她說親的,不是年紀大,條件差的,就是結過婚的男人,她一直不愿意,就一直一個人帶著孩子,當時張局長看他可憐,就讓他在伙食團煮飯。再后來。伙食團跨了,好像又安排她去了電管站上班,上了兩年,她就沒上了,自己開了個文具店。不過,聽說她好像還在電管站領工資,這我也是聽說的…”
“張局長,張局長是誰?”柳罡迅速的問道。
“好像是市里什么局的張局長,就是張家出去的那個大官,叫什么名字我記不得了,我只記得那時候他是政府伙食團團長,做的饅頭特好吃,我們一家人最愛吃那饅頭了。”
“這張顯麗經常離開家嗎?”
“也不經常,不過,偶爾的會出去幾天。”中年婦女想了想,才道。
“哦,麻煩鐘大嫂了”柳罡又問了一些,不過,卻并沒有問出更多的消息來,這讓柳罡只能是結束了詢問。
從中年婦女嘴里知道的消息,也很是讓柳罡滿意了,雖然那些消息,更多的是道聽途說,不過,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尤其是鄉里鄉親的,那聽到的消息,雖然不能說就是事實,但也決不至于沒有譜。至少,柳罡相信了幾分。他甚至隱約的猜到了一些什么,張家那個什么局長,自然是張顯耀了,不過,張顯耀的簡歷里,那時候,他正在津州財貿校讀書。
對此,柳罡倒是情愿相信農婦的話,而不愿意相信那所謂的簡歷,組織部的那些所謂簡歷,有著問題的,委實不在少數,在國內,改名字,改學歷,改簡歷,并不是什么麻煩事,尤其是八幾年,更是易如反掌,官場中人,玩這個的更多。
看來,當初張顯耀照顧張顯麗進伙食團當工人,恐怕應該是那個人安排的…按照農婦說的,那時候,張顯耀是一個伙食團的團長,一個伙食團的團長,想要招一個工人進去,并不是容易的事情,那時候,當工人,可是非常困難的,尤其是,張顯麗乃是農村戶口,這顯然也不是一個伙食團長能做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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