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沉浮第一五四章批評縣長第一五四章批評縣長 無法查處,頂多也就是這些老師補課不受懲罰,單純補課不受懲罰,這其實并不是危害最大的,危害最大的是,老師會因此而產生偏袒,老師也就是普通人,對于那些在自己那里補課的孩子,對于這些給自己創造了更多財富的孩子,那必然要關注的多的多,這必然造成對其他孩子的不公,從而的導致更多的孩子,更多的家長為了不讓自己的孩子受到歧視,而不得不加入到補課的大軍之中。從而的再次形成惡性循環。
因此,柳罡并沒有絲毫抬手的意思,至于那些補課什么的需求,他也考慮過,的確,這些是一個重要的需求,但是,這些不應該有學校的任課教師去擔任,這些應該是社會教育的功能了,各種教育班,補課班,足以滿足這種需求,有需求就會有市場,有市場就會有人去占領,而一個學校的老師,就應該安安心心的教育。至于說教師的收入,在柳罡看來,教師從來就不是一個高收入行業,一個一心想著如何賺錢的教師,絕對不能算是一個稱職的教師,想要高收入,你可以辭職下海,你能掙多少錢,那是你的本事,而教師的工作,僅僅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作崗位,他需要的是能夠安安分分的人去從事,而不是一些野心家去從事教育的工作,尤其是中小學的教育,中小學的教育,說難聽些就是基礎教育,而且是面向普通大眾學生的,一個能夠踏踏實實的從事自己的工作教師,比一個有著野心的教師更能讓大眾的學生受到良好的教育。一個野心太重的人從事具體的基礎教育工作,或許可以教出一些精英,卻是有著太多的人容易被其放棄,這樣的人更適合去私立學校,去那些精英學校任教。
只是,讓柳罡也有些想不到的是,縣長任兆柯竟然找到了他這里,和他就學校的問題展開了一番爭論,這番爭論,卻是一筆撥款引起的,財政局撥到教育局,準備下撥給二中修建教學樓的一百萬資金,卻是在教育局那里卡住了,教學樓的計劃,被教育局長王學臣給否決了,甚至,主管副縣長王金泉的話,也沒有讓王學臣放行,只說是柳書記讓卡下的。
“柳書記,聽說你卡了耳中的建設項目。”任兆柯顯得有些的不爽,他這個縣長,政fu的工作也沒有一點發言權了,自然是很不爽。
“是的,二中的規模和各方面的設施已經是全縣最好的了,沒有必要再投資了。”柳罡點點頭。
“柳書記,二中現在的教學樓,已經嚴重不夠用了,學生已經嚴重超編…”任兆柯緩緩的道。
“任縣長,二中應該是一所純粹的高中,原本,他們也就是一所高中,他們初中部的招生計劃,完全可以停止,取消初中部,他們的教學樓綽綽有余。”柳罡緩緩的回應著。
“可是,二中的初中部,那是全縣最好的初中,中考成績,那連續三年都是全縣第一。”任兆柯緩緩的道。
“他們每年招收的,也是全縣最優秀的學生,拿第一,那是天經地義。”柳罡略微的頓了頓,也不等任兆柯說什么,就有些低沉的接著說了下去,“根據教育局的調查,全縣每年的前三十名優秀學生,基本上都選擇的二中,可是,每年中考的成績,前十名都有著一半不在二中,而今年高考,雖然文理科第一名都在二中,可是,這兩位同學都不是二中初中部轉入高中的學生。而且不僅高考,初一初二的統考,他們的成績,也不理想,前十名中,都沒有過半。”
“他們既然號稱有著最優秀的教師,也有著最優秀的管理,更有著最優秀的生源,他們為什么成績會這么差?這只能說明,他們的所謂初中精英班是失敗的,他們沒有管理和教育初中生的經驗,他們更應該專心致志的從事他們高中的教育工作,而不是什么都想撈一嘴,最后一樣都搞不好。”
“作為學校領導,為了他們學校的榮譽,為了他們學校的地位,為了他們學校自身的利益,他們會編織一個個的榮耀,一個個足以誤導我們的數據,從而的獲得更多的撥款,獲得一個個的項目,這些,我也不想苛責他們,作為學校的領導,為了學校,雖然不應該,雖然有些不光彩,可是,他們終究也還是為了學校,可是,作為主管部門,作為分管領導,難道他們還不知道這些情況?難道會輕易的被這些表面現象所迷惑?如果這些情況都不知道,那只能說明其嚴重失職,當然,也可能是的確沒有這方面的能力。”柳罡并沒有多少的客氣,只差沒有直接點名批評了,王金泉既然想為這事出面,他也就不在乎批評他幾句了,他知道,任兆柯并沒有找過王學臣,王金泉找王學臣,王學臣都和他說了,如果任兆柯找王學臣,那顯然也會說的。
任兆柯臉色非常的難看,他想辯駁幾句,可是,柳罡說的有理有據,一個個的數字清晰真實,他真不知道如何去反駁柳罡,顯然,他并沒有做好反駁柳罡的準備,至少,在二中的這些事上,他完全沒有準備,就算辯駁,也很難占理,與其被駁的體無完膚,那還不如干脆閉口算了。只是讓他憋屈的是,自己本來是來找柳罡算賬的,此時卻是等于是送上門來挨罵了。
為什么每次吃虧的都是自己,自找苦吃的都是自己?而離開柳罡的辦公室,任兆柯依舊的有些沮喪,不過,他卻是情不自禁的找起了原因,一次被人罵被人侮辱,那是自己沒有準備,可是,和柳罡的相爭,他似乎從來就沒有占過便宜。別人來找自己理論,那可以說是別人做了準備,可是,本來就是自己去找別人的麻煩,怎么可能沒有準備。就像這次,他就做了充分的準備。
然而,他準備的那些,卻正是別人所說的,‘為了他們學校的榮譽,為了他們學校的地位,為了他們學校自身的利益,他們編織了一個個的榮耀,’確實,他有著一個個閃亮的數據,這些數據,都實實在在的記載著二中的成績,可是,正如別人所批評的一般,這些數據,都缺少一個基礎,就像柳罡說的,你招收了全縣幾乎前三十名的學生,而取得了全縣前十名中的五名,你說,你這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地方?你那根本就不叫成績,而是叫做恥辱。
怎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道,別人用的都是人才,自己用的都是蠢豬?任兆柯思索起了深層次的原因,而這個原因,似乎也并不復雜,這些事情,顯然柳罡不可能親自上陣調查,柳罡也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和時間,柳罡說的這一系列的數據,那都是來自教育局的人的報告,和自己準備的那一系列數據一般,都是來自屬下的報告。然而,同樣是屬下報告的一系列數據,自己的那些數據,卻是被別人給駁的體無完膚,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列出來,就被對方主動的給駁了回去,讓他除了閉嘴,沒有其他的辦法。同樣是屬下報告的數據,為什么為自己準備的那些成績,就被別人駁的體無完膚?這其實很簡單,因為,自己所得到的這些數據,可以說,都是被宣傳爛了的數據,都是被二中不知道炫耀了多少次的數據,而別人的這些數據,那根本就是為了反駁這些成績而準備的,也就是說,自己的屬下,只是準備了一些公眾數據給自己,而別人的屬下,卻是精心的準備好了反擊,如此情況下,有心算無心,他豈能不啞口無言。
說實在的,被柳罡仗勢壓著,任兆柯雖然覺著難受,卻還不至于覺著憋屈,官場中人,被上級壓著,那實在不能算是什么委屈,官高一級壓死人,自古如此,盡管柳罡是自己的搭檔,可柳罡同時也是地位委員,實實在在的比自己高了一級,最初的他有些欺負柳罡的年輕和仗著地頭蛇,想壓柳罡一籌,現在,他也是接受了身份的現實。然而,這么一件事,那卻是在自己最基礎的事情上,被別人像是教訓下屬一般的訓斥,甚至連反駁都不知道如何反駁,這讓他如何的不感覺到憋屈。
只是,為什么別人用的人就能夠讓其耀武揚威,而他用的人卻是讓自己丟臉桑德?這如果是別人挑選剩下的人,再由自己挑,那還好自我安慰,可是,自己乃是老黎通,別人才來兩三個月,按照一般人來說,那就是地皮都還沒有踩熱,可是,別人使用的人,卻是比自己使用的人更加的得心應手,這不能不讓他反思。
難道,真是王學臣有多聰明?或者,是王金泉有多笨?似乎,也不是如此,王金泉要是真笨,怎么可能成為一個副縣長。而王學臣要是真聰明,怎么可能被扔去檔案修志館那樣的地方坐冷板凳。
“柳書記,我找您匯報一下白楊灣鎮魏家林一案…”而柳罡的辦公室,則是迎來了公安局副局長魏德軍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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