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魚第十卷9.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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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由于遭受攻擊導致服務不穩定,無法登錄的問題已解決,新用戶無法注冊的問題已解決。
而也就在這一天,在同一個晚上。
在遙遠的歐羅巴桑切斯特軍事學院的軍官住宿區,范德法特中將在家中招待了自己私交密切的好友海恩里希。
并在壁爐前的人工焰火照耀下,確定了桑切斯特教學改革的最終方案。
獲得海恩里希全面支持的范德法特既高興又不高興,因為在短暫的幾日內,他發現海恩里希還是用了他固有的方式,強行快速的推進了校委會執委們點頭的速度。
不是暴力,不是威脅,但海恩里希登門之后,那些肥頭大腦的家伙們就紛紛點頭了,因為什么呢,范德法特心知肚明,他為此而有些難受,自己半生就在和這樣一起混蛋扯皮,耗盡了大好光陰。
可是他依舊不贊同海恩里希這么做,因為這是一種交易,他得知海恩里希用一些優惠名額換取了這些家伙們的點頭,他相信事情是兩個方面的,如果他們不點頭的話,海恩里希則會把優惠變成制裁。
“唉。”海恩里希嘆了口氣,將光腦合上了,然后對著他的好友道:“弗蘭克,我只希望將來你若能成為聯邦領袖時,千萬不要這樣,這點上亞細亞的許就非常的好。”
“我知道,我只是看著亞細亞的進步而心急如焚,早一日推進改革,就能早一天拉近和他們之間的距離。”
“恩。”范德法特又提醒道:“我不想參與政治,可是弗蘭克,你必須對你的親密戰友戈爾有清醒的認識,你非常不容易相信一個人,可是一旦相信你就絕不懷疑,從某些方面來看,這是好的,但…”
“好了,我的朋友。”海恩里希舉起了酒杯。
范德法特也只好閉嘴,但他忍不住又問道:“雷霆有消息嗎。”
海恩里希啞然失笑:“才幾天,便是光也沒有離開歐羅巴呢,你看,你不是也很心急嗎,你就是個人格分裂的家伙,純粹的完美主義者,但世間哪里有能兩全的事情。”
范德法特發現自己每次都說服不了對方,而是被對方說服,這讓他很郁悶,就在這個時候,范德法特妻子,人至中年依舊顯得年輕美麗的凱瑟琳端著一道烤肉走了過來。
她微笑著將餐具放下,又為這對相交幾十年的好友斟上了酒,然后她也舉起了杯子:“弗蘭克,謝謝你送的咖啡機,真的太漂亮了。”
“不客氣。”海恩里希道。
“嗨,是不是我在這里礙事?”凱瑟琳看向了范德法特,范德法特連忙搖頭,但他說:“不,我們只是在討論工作。”
海恩里希大笑起來,凱瑟琳嗔怪的拍了一下口是心非半生的男人,轉身走了,她走后海恩里希對范德法特提醒道:“以后不要再在外邊搞出什么事情來了,凱瑟琳這一輩子已經為你傷透了心,還有,你們也該要個孩子了。”
看到范德法特要說話,海恩里希警告道:“你們必須要個孩子,或者領養一個也可以,但不管怎么說,你們不能再這樣下去,這對凱瑟琳不公平。”
“是她不要的。”
“夠了,別忘記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干了些什么,那個時候她連你都不想要呢。”
“好吧,好吧,那你做孩子的教父。”
“當然是我,難道你還有更好的人選嗎?”
“亞細亞的許也不錯。”
端正坐在客廳邊沙發上的斯特林,默默聽著兩位長官的交流忍不住會心的一笑,兩位懷抱偉大理想的人物,兩位權傾歐羅巴的人物,卻在壁爐前像個孩子一樣的斗嘴。
這溫馨的一幕讓他覺得世界是這么的美好,忠誠的斯特林看到了拐角處有衣衫閃動,隨即范德法特夫人走了出來,斯特林明顯更感覺到今天的夫人格外的美麗動人。
斯特林這就站了起來,要替代夫人接過她手中的有一道餐,凱瑟琳對著這位往日不茍言笑的副官搖搖頭:“今天你也該放松一些才是,為什么不一起來呢。”
“說的對,斯特林,來,我們也喝一杯。”海恩里希道。
“遵命長官。”
可放下杯子后,這個家伙就又固執的跑到一邊去了,他隱于角落,但海恩里希知道只要自己需要,他會第一時間出現的,對他,海恩里希和范德法特道:“他就像我的兒子一樣。”
“很羨慕你。”
范德法特道,同時他的心中閃過了一張臉,他現在的寶貝盜版——隆美爾,可這個時候隆美爾在干嘛呢?
“埃爾文!”
龐培氣沖沖的推開了隆美爾的房門,他要和他決斗,他恨透了這個家伙,他不明白這個家伙到底怎么了,從亞細亞回來以后,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現在連他的女朋友們都在討論他。
真可惡。
可推開門的龐培發現隆美爾不在,他于是惱火的竄到了隔壁房間詢問莫扎特,正在和心儀的一位女生討論,哪一種動物比人類的耐力更強的莫扎特險些嚇壞了。
他對著龐培吼道:“出去,你這個不敲門的粗魯家伙。”
說完就把龐培趕走,并借機反鎖上了門,龐培只好回了自己的宿舍,老老實實的撥打隆美爾的終端,值得高興的是,隆美爾的終端被接通了,讓他郁悶的是,竟然是一群女孩子在說:“哦,埃爾文,你的電話。”
其中還有女孩子在喊:“不要接,輪到我了。”
“請稍等。”
隆美爾的聲音響起:“怎么了,羅格。”
“你,在干嗎,你在哪兒。”
“我在,哦,這是個秘密,姑娘們不允許我透露…不,把褲帶給我,天啊,我不要穿絲襪…SHIT...”
幾分鐘,眼睛都綠了的龐培才又聽到了隆美爾的聲音,他氣喘吁吁的道:“對不起羅格,她們太厲害了,可我又不是霍。”
“你剛剛說—SHIT?”
“不可以嗎?她們說喜歡我說粗話,哦,放心吧,我不會在公共場合說的,你有什么事情嗎?”
“她們?多少個?”
“…嗨,你們究竟多少人?”
龐培當即掛斷了電話,他決定今天翻墻出現瀉個火先,埃爾文都變成花花公子了,這日子還怎么過?
可第二天,他們的丑事就被曝光了。
是15年級1班的一群女生興奮之下,在校園網絡上公布了昨晚她們宿舍調戲校草埃爾文的片段,在窗口顯示圖片中,俊秀的埃爾文著雖然單薄但很性感的上身,抱著兩位只穿內衣拿著蘋果的女孩。
而他面前還側跪著一位仰頭含著一根剝皮香蕉的女孩。
更多的姑娘們則在他們身后,互相擁抱著,面前桌子上沙發上,到處是蛋糕,紅酒,凌亂的衣服,和散開的撲克牌,哦,還有膠水和紙條。
據說她們一起先打牌,輸了脫衣服,然后喝酒,然后貼紙條,等等。
這是桑切斯特學院有史以來第五次被爆光的H派,帖子一發出去,立即點擊上萬—嗖嗖嗖—五萬,也就是說每個桑切斯特學員們都看了,有的還不止一次,回帖百分百,桑切斯特史上第一高樓就此被建成。
并且一樓的羅琳還說:想參與嗎,只要你和埃爾文一樣帥。
可最醒目還是二樓和三樓以下。
因為二樓132的格瑞斯說:真是道德敗壞三樓151的蘇珊回的則很直接:自古二樓出娼婦四樓151薩琳娜:別搭理她,蘇珊,她這是嫉妒,一個丑女人躲在陰暗的角落,一邊饑渴的自慰,一邊憤怒的咆哮 五樓162的海倫:切,這有什么好炫耀的,你們這群15年級的老處女竟然玩這么老土的游戲,真是低級,到今天晚上埃爾文就會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樂了。
埃爾文,我們永遠愛你 六樓159的阿道夫悲憤的道:同胞們,我們要團結起來,為一個新的,公平的世界而戰,我強烈呼吁封殺埃爾文.隆美爾這個日耳曼的敗類!
七樓157的約瑟夫:樓上的奧地利矮子閉嘴八樓156的富蘭克林:年輕,真好,6樓是傻逼九樓的中尉教官克勞塞維茨忍無可忍:恭喜埃爾文和你的姑娘們,你們死定了阿道夫:哈哈蘇珊:為了愛,我們什么也不怕海倫:賤人閉嘴,這句話該我們說才對,你只是個可憐的性工具而已,還有,阿道夫你就是個丑鬼約瑟夫:你們真死定了 “是的,你死定了,小雜魚。”
范德法特怒吼道,他一只手將臉色煞白的隆美爾按在了墻上,還高舉起了拳頭,古德里安慌忙拉住了他:“長官,長官。”
“你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嗎?”
“長官,他還年輕。”
“正因為年輕,天啊,看看,一個兩個三個十五個女生,二十二瓶紅酒,而且你今天晚上還要去162繼續你的派對,埃爾文陛下,你在巡游你的桑切斯特后宮嗎?”
“對不起,長官。”
“對不起我?不,你是對不起你自己的理想,告訴我,你這是和誰學的?”
“我,我和霍。”
“SHIT!霍什么時候這樣過…你要在這一方面也超越霍?”范德法特看著滿眼倔強的隆美爾,痛苦的捂住了臉,那只亞細亞雜魚毀了我的好孩子,見鬼。
他痛心疾首:“你這一方面不能學他。”
“可是他都搶走了您的吳,他太厲害了。”
古德里安決定為將軍守住門,他趕緊退出了,可他臉色忍不住的笑意讓范德法特為之抓狂,范德法特喊道:“你笑什么。”
然后對隆美爾道:“事情不是那樣的,吳其實是張的女人,霍只是照顧她,而霍又以為我對吳怎么樣,于是霍和許連同吳演了一場戲,其實霍和吳沒有關系,其實霍只和許有關系,哦。”
范德法特去找茶杯。
而他對面站在那里的隆美爾都傻了,他用他那天真的藍眼睛看著范德法特,天啊,將軍您在胡編亂造什么呀,但幾秒鐘后他就絕望了,因為范德法特先生決定了。
他對隆美爾道:“從今天開始,你睡我家,你失去自由了,恭喜你,小混蛋。”
隆美爾很想拒絕,可他發現自己并沒有霍那種對抗權威的勇氣,他因此而沮喪。
“對了,你的終端也必須交上來。”
“出去,下一個。”
“龐培!你又是怎么回事,看看新聞早報,你看到了嗎,看看那個人是誰,這個不學好的孩子才不過十六歲,竟然就學會勾引中年女警官了,先不提他的品位,哦,上帝作證,我真不希望那個混蛋是你啊。”
隨即范德法特沉下臉來:“你和誰學的?”
“對不起,長官,是—田私下教我的。”
“我要和亞細亞國防斷絕關系,立刻。”
范德法特頓時氣的渾身發抖,怎么什么也和那個該死的地方有關系,他們主導了我們的一切,且那雜魚的影響竟如此深遠,那只該死的小雜魚!
對了,還有神經的田,他當即詛咒那位田伯光先生今天倒霉。
而范德法特先生可能有巫師的潛質吧,因為他竟然做到了。
就這天下午,田伯光便被戴振鐸叫了過去,一頓臭罵,因為這個家伙操作機甲攻擊胡歸庭乘坐的懸浮車的事情,被戴振鐸得知了。
戴振鐸雖然才知道,但也被那副畫面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厚重有力的雷霆臂膀擦著懸浮車的尾部拍下,卷起的風甚至把胡歸庭那張恐懼的老臉都吹的起皮了,若是拍中,結果可想而知,而胡歸庭一掛,意味著什么?
面對戴振鐸的怒火,田伯光只能認罪,他又不能吹噓自己機甲操作很OK,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問題的,所以戴振鐸的怒火難以抑制。
他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家伙,從今年以來,先是當眾播放自拍H片,然后升職做了主任,隨即盜用公款和學生賭博,然后升職做了副官,現在他又試圖蓄意謀殺機甲設計師,那么這次自己要給他什么官職呢,讓他當校長吧。
所以戴振鐸道:“來,這個位置給你,不然你的舞臺不夠展示你的奔放。”
“卑職有罪。”
“等你有罪就晚了,今年你的工資別想要了,捐給國防事業吧。”
“是,卑職有罪。”
“我上次給你的2500還給我。”
戴振鐸自己都氣笑了,他恨鐵不成鋼的拍著田伯光的頭,咬牙切齒的罵道:“穩重,穩重,你現在到底是什么地位,其他教員看到你這樣能服氣嗎?”
田伯光終于忍不住了:“他拿石子砸了我五分鐘。”
“你將許約關在霍成功房間內是什么意思?”
“報告長官,卑職根本管不了他們的。”
“你!”
李賁不忍聽的推開門走了進來;“長官,要去許昌軍部開會了。”
“你跟我一起去。”戴振鐸又對田伯光道:“還有你。”
“是。”
等他們出去后,戴振鐸坐回座位,苦惱的揉了揉眉心,庸才死氣沉沉,有才能的人卻無不性格詭異,國防這是他媽的怎么了,就不能讓自己省點心嗎,還有那個胡歸庭。
想了想,戴振鐸撥打了霍成功的電話,命令他和胡歸庭談一談,談談他用石子砸一架機甲五分鐘之久的事情,得到命令的霍成功無語的放下了終端。
身在演武場邊緣的他看看時間,已經是傍晚四點,田伯光剛剛乘車過去,結果校長就打來電話,難道這個家伙去告狀的嗎,出息!
他再看看那架屬于田伯光的機甲,更惱火,這個家伙現在不回來,那么這架機甲就丟在外邊一夜,讓風吹日曬嗎,霍成功聯系了田伯光,已經上路的田伯光才醒悟。
田伯光立即驚恐的對著戴振鐸匯報了這個情況,戴振鐸沒好氣的道:“要薛裕去。”
“是。”田伯光連忙通知雜魚,同時鬼鬼祟祟的看看戴振鐸,戴振鐸冷笑:“看什么,以為我不知道?”
田伯光不吭聲了。
而這個時候,得到了命令的劉伯濤簡直歡喜的要發狂了,他立即通知薛裕向霍成功報道,得知消息的薛裕也為之發狂了,他渾身顫抖的沖到了霍成功的機甲面前,仰視著這位上士:“長官,后勤系D連勤務兵薛裕向您報道。”
“登機,聽從我的指令控制機甲,不要觸及其他控鍵部位。”
“是。”
薛裕很激動,可霍成功很平靜,雖然他能理解薛裕的激動,但并非感同身受,他已經將目光投向了因為無聊,又在那里玩石子和扳手的胡歸庭。
胡歸庭竟然用扳手將石子磨成了一個六邊螺。
想了想,霍成功駕駛機甲走了過去,然后打開了駕駛艙,看著胡歸庭,霍成功很嚴肅的道:“校長已經知道你用石子攻擊田副官的事情了,他命令我轉告你,希望你注意,在執行任務中的機師,是不可以被攻擊的。”
“是,是田伯光告的狀?”胡歸庭渾身發抖:“小人!”
“不,校長先喝斥了田副官攻擊你的危險行為,校長看到影像記錄的,因為你也知道,每架雷霆現在都為國防衛星和所有監控時刻注視。”
雖然霍成功不知道真相,但他還是作出了這樣的推測,因為他覺得不管怎么說,田伯光的威嚴還是要被維護的。
而他這么一說,胡歸庭頓時傻了:“那,那他沒有事情吧。”
“不知道,校長口氣不是很好。”
然而一直到晚上,田伯光都沒有回來,胡歸庭不由有些坐立不安了,田伯光怎么打電話也不接呢,他終于憋不住來找雜魚詢問,看著他霍成功無奈的道:“放心吧,胡先生,事情沒可能太嚴重,你也知道,長官有時候也需要敲打敲打。”
“就是。”陳璐支持雜魚的觀點。
恰恰此刻,田伯光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但他一進來就拉起了雜魚拽著霍成功進了房間,轟隆一下關上了門,然后他道:“出大事情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