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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 父親大人喜歡的是我這種年輕漂亮的才對!

  試想一下,在八點檔的電視劇中,原本深情款款守候在昏迷女主角床前的男主角,在護士走后,忽然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急不可耐的說:

  “這些日子你不在,可把我憋壞了…今天實在忍不住了,來,我會很溫柔的。(看及時更新,就來讀萬卷)”然后一臉猴急的撲上去…

  臥槽,這是什么超展開啊!

  傾聽到白朔脫衣服的聲音,一瞬間被嚇到的陳靜默再也裝不下去,驚恐的睜開眼睛:“混蛋,鬼才會原諒你啊!”

  情急之下,不小心暴露的陳靜默惱怒的瞪著白朔:“況且老娘還沒死呢,你奸哪里的尸啊!”

  她氣鼓鼓的看著白朔,等待著他的回音。

  回答她的是一只溫柔的手掌,白朔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嘆息著:“我一定是太過想你,居然產生幻覺了。”

  他悲傷的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動作:“沒關系,等一會我們就能在一起了,無分彼此…”

  “喂!魂淡!你要干什么!…”

  無視了大喊大叫的陳靜默,他繼續解著自己的襯衫,直到手掌放在腰帶之上…

  “我錯了!還不行么?!”陳靜默無奈的閉上眼睛,用力的大聲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欺騙你的!”

  一瞬間,瑣碎的聲音停止了,陳靜默鼓起勇氣,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窺視著白朔嚴肅的表情。

  “僅僅是對不起就可以了?”

  也不管脫下來的外套,白朔干脆穿著襯衫和長褲坐在了床頭的椅子上,壓抑著心中的惱火,漠然的看著陳靜默:“你什么時候醒的?”

  陳靜默沉默了一下。低聲的回答:“昨天中午…”

  很快。她就做賊心虛的補充:“不過我一直呆在這里哦,哪里都沒有去過…”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在白朔的目光之下再也沒有了聲音。

  所以說有的時候陳靜默真的是非常非常笨的女人啊,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察覺到什么異常,白朔瞇起眼睛看著他:“你…還去了哪里?”

  “哪里都沒有去!哪里都沒有!”

  陳靜默索性破罐子破摔,閉上眼睛:“哼,你要做什么你隨意,老娘認栽了!”

  “哦?”白朔的眉毛挑起。冷笑著抬起手,繼續解開胸前的口子:

  “也是,我記得我們是第一次玩捆綁PLAY吧?應該很有新奇感…沒準你會喜歡上這樣的感覺的。”

  魂淡!才沒有新奇感啊!這種感覺才不會喜歡啊!

  “嗚…”

  她像是被嚇到的貓兒一樣,不安的閉著眼睛,直到感覺熟悉的體溫緊貼在身上。

  白朔的手掌扳正了她的臉頰,低沉而緩慢的問:“現在說還不晚,你究竟去了哪里?”

  少女的眼睛悄悄的睜開了一條縫隙,然后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那一雙眼睛,慌亂的閉上眼睛大叫:“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叫得聲音再大也沒用。”白朔識破了她的小心思,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最擅長什么法術。你知道吧?”

  一瞬間,陳靜默的一顆等待梅林來解救的心靈便沉到谷底。

  白朔最擅長的法術還能是什么?隔絕內外的結界啊混蛋!那六道境界來玩強吡PLAY,荒耶宗蓮死都不會放過你的啊魂淡!

  陳靜默肚子里無聲的淚流滿面,作繭自縛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知道我怎么發現的么?”白朔的聲音再次響起。吐息吹拂在她的臉頰上:“某個天然呆的女人想知道的話,就先睜開眼睛吧。”

  陳靜默一邊睜開眼睛,口中一邊反駁:“口胡,我才不是天…我才不是天然呆呢…”

  看著在白朔手中搖晃的那一只眼熟的薯片包裝袋,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心里悄悄流淚:居、居然忘記收起來了…

  “說、說不定是別人吃的呢!”她一邊嘴硬。(看及時更新,就來讀萬卷)一邊心虛的扭過視線。

  “因為能夠進入這個病房的除了我之外,只有梅林女士啊。”白朔看著她粉紅的臉頰:“而且,梅林女士那種人怎么也不像是輕佻到在病人房間里吃薯片的程度吧?而且吃的還是你最喜歡吃的燒烤味…”

  “況且那種嚴肅的人是最不擅長撒謊了啊,一看到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游移,脈搏加快我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了。”

  白朔慢條斯理的說著陳靜默偽裝的漏洞,手指的輕輕的揉捻撫摸著陳靜默泛紅的耳垂,時而充滿惡趣味的吹上一口氣。

  當他察覺到陳靜默身體中傳來的細微顫抖時。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用帶著細微精神力的低沉嗓音在陳靜默耳邊說道:“告訴我,你去了哪里呢…”

  眼神迷離的陳靜默下意識的呢喃:“梅林說那個…不對!我哪里都沒有去!”

  一瞬間,她迷亂的呢喃停頓了,從恍惚中恢復了清醒,繼續頑固抵抗,氣鼓鼓的看著白朔的眼睛:“哼,隨便你怎么好了!我死都不會說的!”

  審問失敗了…不過沒關系。

  白朔又開始笑了,散發著火熱溫度的手掌向下緩緩的游移,直到滑到某個地方:“身體是不會說謊的呀。”

  “嗚嗚…”陳靜默的身體肉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喉嚨里發出模糊的身影聲,可惜抵抗程度遠超出了白朔的預料,還在嘴硬:“都說不、不知道了,嗚…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打死都不知道!”

  “哦?那就算了,我總不能把你打死吧?”

  出乎陳靜默的預料,白朔沒有繼續作怪,而是無奈的收回手掌,看著陳靜默悄悄睜開了一條縫的眼睛。他認真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趁現在先做一些別的什么有愛的事情吧。”

  說吧,他挪開的手掌扯起被擠在一邊的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緊接著便有模糊的聲音發出。

  “嗚…才不要!我才剛恢復啊魂淡…”

  “那就更要多多‘鍛煉’了啊!”

  “這才不是鍛煉,嗚嗚…死種馬,老娘跟你拼了!”

  當某件事情終于結束自后,虛弱的陳靜默把自己卷在被子里縮成一團,不斷的翻滾。

  白朔靠在床頭。輕輕的將指尖的煙卷掐掉,拍著被子認真說道:“放心好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種‘捆綁’PLAY的‘負責’我才不要啊魂淡!”陳靜默卷在被子里,發出模糊的聲音:“去死好了!”

  白朔苦笑著看著身旁卷成一團的少女,低聲說道:“我知道了啊,你去見風素昔了。”

  “誒?誒!誒!”陳靜默一臉慌亂和詫異的從‘春卷’形態里鉆出一個腦袋來,潮紅尚未消退的臉上沾著兩跟細細的發絲,眼神不安。

  “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傻女人。”白朔扯了一下她的臉頰:“她都跟我說過了,否則我怎么知道?”

  “她說什么了?!”陳靜默一臉慎重的抬起頭來,湊近了看著白朔的眼睛:“我可沒有欺負她哦。打架的女人最差勁了…”

  “她也沒說你欺負她啊。”白朔無奈的笑了起來,將卷成一團的陳靜默抱在懷里,低聲的說道:“她說你跟她說了很多事情啊,雖然表情很無奈。但是我覺得她應該并不恨你才對。”

  “切,女人心里想什么才不會讓你知道呢!”陳靜默悻悻的扭過頭,低聲的自言自語:“別小看我,我其實很惡毒的!說不定我會給你夜宵里下毒,然后悄悄的招人綁架她然后撕票呢!”

  白朔無奈的捧起她的臉頰:“我看到了,你的‘惡毒’都寫在臉上啊…這種東西不是應該藏在心里的么?”

  “切。下次我就給你晚飯里下毒藥,死種馬還是去死好了!”陳靜默的眼神游移,口不對心的嘴硬著:“然后我就去找很多御姐去百合,把你忘掉算了。”

  “沒關系啊。”白朔笑了起來:“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呢。”

  陳靜默不去看他的表情,低聲嘟噥著:“說說看,心地仁慈的陳靜默大人考慮一下后說不定會答應你。”

  白朔抱著被卷在攤子里的陳靜默,微笑著地獄:“下毒的時候千萬記得要告訴我啊。”

  像是困了。陳靜默趴在白朔懷里,困倦的反駁著:“才不會告訴你呢。”

  “沒關系,我會很認真很仔細的全都吃掉的。”白朔笑了起來,嗅著她頭發的味道,低聲呢喃:“哪怕是毒藥也無所謂。”

  聽著他的呢喃,陳靜默的心忽然軟了一下,低聲的嘟噥:“傻子。”

  “我說過的,只要你醒來就好了,其他都不重要了。”白朔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星辰光芒,微微的閉上眼睛,沉醉在這種熟悉的氛圍中,在她的耳邊低語:“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陳靜默困倦的面容上牽起一絲笑容:“沒聽見,再說一遍。”

  “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永遠。”

  “沒聽清楚,你說什么?”

  “我說,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白朔像是有無窮的耐心一般,一遍遍的重復,直到她陷入甜蜜的夢中,才微笑著沉沉睡去。

  靜默,你回來了,真好。

  翌日,清晨,白朔拉著原本想要偷懶的陳靜默,帶著準備參展的戰團成員們,出現在會場的前面。

  正在他發愁要不要排隊入場的時候,人潮之中忽然有紅色頭發的離梟招手:“這里這里!”

  既然見到了,那么就正好聊聊,互相交換一下雙方的情報和資料,或許就能夠多了解一點接下來的對手。

  臨時將亂糟糟的隊員們丟給陳靜默,白朔跟離梟湊一塊偷懶去了。

  而就在他跟離梟閑談的時候,白朔無意識的扭頭去看背后的方向,卻險些石化當場。

  正在人潮之中。難得早起的風素昔抓著早餐晃來晃去。幫助兩個同屬天演的輪回士維持秩序。

  就像是宿命安排一樣,她的距離和陳靜默越來越近…

  終于,風素昔對面前的隊友說完了什么,點著頭正準備轉身的時候,看到了背后不遠處的陳靜默。

  那一瞬間,抬起頭的陳靜默也正巧發現了視野中的風素昔。

  一瞬間,兩者陷入沉默,而躲在一邊的白朔也在悄悄擦著冷汗。心中祈禱兩個人千萬不要再打起來。

  盡管上一次據風素昔說兩人談的還算好,但是誰知道這一次又會發生什么啊…

  出乎白朔預料的是…居然是陳靜默主動打了招呼?

  帶著微笑,陳靜默點頭說道:“你好,又見面了。”

  而在她微笑的眼神中,風素昔猶豫了一下,別過頭,低聲說了一句什么:“…”

  “說好了叫我什么的來著?”

  陳靜默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做出側耳傾聽的表情:“大聲一點,我沒聽見。”

  風素昔的肩膀顫抖了一下,斷斷續續的用白朔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小、小媽…”

  “噗!”白朔差點把口水噴出來。呆呆的看著遠處的兩個人…我去,這是什么超展開?!

  “乖哦~乖哦~”

  陳靜默得意的笑著,有意無意的向著白朔這里看了一眼,然后踮起腳摸著風素昔的頭發:“來。小媽給你糖吃。”

  肉眼可見的,風素昔的肩膀顫抖了起來,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當陳靜默真的掏出糖來的時候,少女的忍耐終于到了限度了。

  忽然的抬起頭,她瞪著得意洋洋的陳靜默:“切,少得意了啊歐巴桑!我只是禮貌。禮貌懂不懂啊!”

  “你說什么?!”陳靜默的眉毛挑起來:“現在的小丫頭連基本的素質都沒有了么?!果然他跟我在一起是最好的選擇呢。”

  “認清現實吧!你已經人老珠黃了!”

  風素昔不甘示弱的拍著自己初具規模的胸脯,認真的說道:“父親大人喜歡的是我這種年輕漂亮的才對!”

  陳靜默瞬間陷入抓狂,咬著牙低語:“老娘才今年才二十二歲啊魂淡!”

  “大我五歲的‘阿姨’早就該被時代的潮水沖走了好不好?!”

  風素昔得意的揮手說道:“放心好了,父親大人跟我在一起會很幸福的!”

  “果然…”白朔扭過頭,無奈的捂著臉:“她們怎么可能和平相處嘛。”

  八點檔肥皂劇劇情告訴我們的另一個真理是:私生女和正房大太太的對立不是偶然,而是不可緩解的階級矛盾啊!

  離梟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充滿憐憫的拍著他的肩膀:“不容易啊。看來你還需要繼續努力呢。”

  滿心郁悶的白朔頭也不抬的回應:“才不要你這種老光棍來同情啊!”

  “你、你說什么!”離梟的一頭紅發如針一般的豎起來,像是被激怒了一樣:“我、我才不是光棍呢!我有喜歡的人了啊!”

  “哦~”白朔意味深長的笑起來:“單相思啊…還需要繼續努力啊少年。”

  他拍了拍欲哭無淚的離梟的肩膀,走入人群。

  忽然間,白朔覺得心中抑郁減輕了不少,果然將自己的快樂建筑在別人的痛苦上才是真理么?

  至于石化的離梟,那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了呀…

  呆呆的站在原地,離梟忽然接通了塞伯坦觀測室的通訊,沒頭沒腦的問:“大猩猩,你說…我真的是老光棍么?”

  “哈?你說什么啊?”愚者疑惑的看著離梟呆滯的表情,最后被那種認真的表情弄得很無奈,只好以科學分析來回答:

  “從你的感情狀況和生活狀況來說呢,你確是是光棍啊…再綜合你單身的時間,說是老光棍…其實也很貼切呢。”

  “口胡,我恨你!”離梟淚流滿面的狂奔而去,消失在屏幕里。

  蹲在塞伯坦里的大猩猩無奈聳肩,離梟又開始間歇性抽風了。

  不過…宅男應該是不受可愛女孩子們喜歡的吧?

  懷著一腔悲憤,離梟淚流滿面的狂奔著,沉浸在光棍的痛苦中,忽然不覺周圍的景物。

  忽然間,他感覺到自己撞在某個柔軟的物體上,瞬間被反彈了回去,一時間陷入暈頭轉向中。

  “哦呀,好色急的小弟弟呢。”

  一個柔媚的聲音響起,在離梟的面前,長發的嫵媚成熟美人撫摸著自己的前胸,風情萬種的低聲說道: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貼近感受一下姐姐的博大胸懷么?”

  “不、不,我只是…”離梟語無倫次的解釋,目光呆滯的看著對方胸前高聳的地方,——自己剛才撞到的是哪里,不言而喻。

  “誒?出乎預料的純情呢。”金發的嫵媚女人湊近了上來,在他的耳邊呢喃:“看你這么可愛的樣子,要不要姐姐帶你進入新的世界呢?我會很溫柔的哦~”

  “誒?!太、太突然了吧。”

  離梟愣愣的看著湊近的女人,手忙腳亂的解釋:“那個,我、我的意思是我還沒做好準備,這,這個太突然了一點吧?不是說那種事情都要情調的么?”

  “希奈,要入場了,下次再玩吧。”

  忽然有陌生的男聲從離梟背后響起,令嫵媚金發女人的笑容略微的收斂了一點。

  “來,年輕人先吃蘋果,然后回去慢慢擼,這個故事的教育意義在于——約炮的時候千萬要注意時間地點才行。”

  忽如其來的男人沒頭沒腦的將一個削好的蘋果塞進了離梟的手里,沒等他反應過來,便離開了。

  看了看悟道離去的背影,名為希奈的女人有些不舍得吮吸著自己的指頭,微笑著在呆滯的離梟耳邊低語:

  “唔,看到這么可愛的小弟弟我就好開心呢,今晚…一定要來找我哦。”

  隨著低語,一張紙條被希奈塞進了離梟的手里,緊接著,顧盼生姿的金發美人留下一個背影后離開了。

  只剩下呆滯的離梟留在原地,看著左手上很明顯還沒成熟的小蘋果,右手上寫著一串號碼的紙條…

“臥槽,這是什么超展開啊!‘讀萬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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