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暴風王國的鐵騎涌向奔狼郡的時候,黑暗法師羅森將靈魂被重創的獸法師泰米爾,帶到了距離都城不遠的某棟鄉間別墅,修養身體并躲避萊丁靈魂道標的定位。
這里是一處陽光明媚小樓,熏人的暖風習習而來,其中滿是咸腥的氣息,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一片亮麗的濱海沙灘,此刻正有不少的達官貴人在淺海岸邊嬉戲游玩,肆意的宣泄著熱情和活力,并帶出了連串的歡歌笑語。
這個明媚而鮮艷的海濱世界,卻被閣樓外側的,薄薄的隔音結界一分為二,透過那藍色的熒光,琳德莉雅能夠看到那些她奢望,但卻注定無緣的歡快景象。
女祭司嘗試著扭動了一下身體,盤繞全身的粗糙麻繩,死死的勒著股間的嫩肉,她小小的動作,就帶出了火辣辣的痛楚,含著淚水的眼眸下移,那些插在胸口的導管,正在將一些奶白色的液體灌入,胸口正在緩緩的脹大,甚至就連皮膚都有了一種透明的晶瑩感。
耳邊傳來的痛呼聲讓她不寒而栗,那是莎琳和莎娜的告饒聲,被牢牢捆束在籠子里的琳德莉雅,根本沒法扭過腦袋,但她知道,羅森和泰米爾正在用最殘忍的方式,那對可憐的并蒂蓮花,想到她們公國嫡女的身份,琳德莉雅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惋惜各自的不幸命運。
琳德莉雅早前還憧憬著能接受神殿的任務,遠離殘暴的獸法師,但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昨天夜里泰米爾像發瘋了一般,把她和那對可憐的白貓姐妹虐的死去活來,若不是早前泰米爾撕碎了一張治療禱言的魔法卷軸,她此刻就算沒變成尸體,也要落個傷殘昏厥的下場。
急促的喘息聲中,還夾雜著肉體的摩擦和碰撞音,咕唧、咕唧的水聲中,還有狂怒的嘶吼和女人的痛楚悲鳴,聲浪越發的高亢起來,直至飛入九天之上,但它卻猛地啞然而止了,而后一切又重歸于安寧,屋室內只剩下了漸漸平緩的喘息聲。
“泰米爾,這兩個妞真是極品啊!你能不能晚兩天…”
“羅森,我實在是等不及了,為了解救泰莎,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泰米爾的嗓音低沉沙啞,但其中隱含的亢奮卻如火般熾烈。
“該死,我真舍不得這樣的極品!這兩個妞,無論是上邊還是下邊,無論是扁的還是圓的,都他的是男人的冢!難道琳德莉雅那jian貨,就不能勝任你的計劃嗎?”黑暗法師羅森從精靈少女身上爬了起來,他伸手捏過女孩的下巴,將她扭向一旁的小臉挪正了。
一雙帶著屈辱和淚水的眼睛里,滿是恐懼痛楚之色,那羞辱怯懦的目光,更是將羅森的欲望再次挑到了極點,他恨不得再次將這塊誘人的肉體,徹底的揉進自己的身軀。
“不是這樣的極品,又怎么能保證激發足夠的憐憫?”泰米爾說話的時間,還不忘挺動著身體,享受那欲望中的快感余韻,說實話,他也很舍不得這一雙極品的珍藏。
“配置黑暗沉淪藥劑和摯愛永生藥劑,可是要花費絕大的代價,我希望你能記得早前的承諾…嘶,真是舒服!”羅森起身將少女的腦袋按向了胯間,隨即發出了的嘆息聲。
“最關鍵的還是固化的視覺共享藥劑!你放心,我保證你這趟會拿到那只法杖的!”泰米爾順手扯過繩子,熟練的將少女的頭顱按到胯下,把激情過后的痕跡清理一空。
一只滿是肥皂泡的大桶被泰米爾挪了過來,兩個被捆成粽子狀的少女,當即就被丟了進去,在他粗魯的洗涮一番之后,她們的肌膚在清潔術的作用下,重新變得干爽起來,而身上紅腫淤青的傷口,也在強效治療術的作用下,快速的愈合復蘇。
輪繩扭擺之間,那兩個被吊著的白嫩精靈少女,就緩緩的挪到了旁側的石板長桌上,羅森此刻正占據桌子的另一端,準備著煉金的各色原料,而在桌子的這邊,卻擺放著一大堆尺寸各異、用途不同的長短工具,全都是人體煉金和外科手術專用的各色器械。
“莎琳、莎娜,我的小寶貝,這次你們走運了,如果運氣不差的話,你們一定能享受到一段凄美愛情的!哈哈哈最主要的是,我的泰莎也能因此而恢復自由。”泰米爾猛地一扯,繩子就將精靈雙胞胎妹妹的大腿粗魯的拉開了,他手中的銀色刀具,隨之散射出恐怖的寒光。
“不不要…主人,求您不要虐待我們,我們什么都聽您的,不要啊…”額頭上有著白水晶裝飾的莎娜,在感覺到滲人涼意的時刻,猛烈的掙扎著,但那被捆了個結實的軀體,卻根本就沒法逃過刀刃的鋒口。
“小寶貝,你乖乖的別動,我要將你那封閉已久的生育能力,再次恢復過來,而且這里的一切的創傷和粗暴痕跡,我都會幫你修補如初的!啊哈,就是恢復成最純真的少女那般!”泰米爾說話的時候,手上一點都沒停,只見寒光閃爍,鮮紅的血跡就隨之濺了出來。
莎娜的痛呼聲中,還夾雜著姐姐莎琳帶有顫音的哀求聲:“主人,求您饒過小娜吧!請您用我卑賤的身體取樂吧!我會好好配合您的…”
啪的一聲脆響,泰米爾在莎琳的大腿上打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然后他冷哼了一聲道:“閉嘴,你這只愚蠢的貓咪,同樣的事情你等下也跑不了,現在給我老實得待著,好好欣賞莎娜身上的美學藝術吧!”
雙胞胎妹妹的痛楚哀求聲中,泰米爾卻感覺不夠過癮和興奮,于是他一把將窗邊的籠子拎了過來,并重重的丟在地上,‘熱心觀眾’琳德莉雅的嬌軀,猛烈地痙攣了幾下,并發出了低低的悶哼,她知道叫的聲音若是太大,就有可能招致更為殘酷的虐待和。
“小貓,你這次也是有任務的,等我收拾完她們兩個小寶貝,就該輪到你演出了,現在乖乖的觀賞少女的哀嚎藝術,等一下輪到你表演的時候,可別讓我失望啊!”
殘忍的泰米爾根本沒有使用任何的麻醉藥劑或者是治療藥劑,他用精湛的止血技巧,在柔嫩的少女軀體上連續忙碌著,悲涼的哀嚎聲不斷傳出,極大的滿足了泰米爾的扭曲心理。
早就被調教怕了的精靈姐妹花,在手術的過程中,她們從頭到尾的哭嚎著,生怕反應不夠劇烈,而招致主人的怒意,引來更加恐怖的刑罰——在獸法師泰米爾的手中,她們早就喪失了自我的尊嚴,徹徹底底的淪為了供人操控玩樂的屈辱道具。
直到天色擦黑的時刻,兩個精靈少女才走完了悲壯的痛楚歷程,但令莎琳和莎娜恐懼的是,她們的下面和菊花,都被塞滿了白色的藥膏,而且還被仔細的裹上了繃帶,照如此的跡象來看,恐怕沒有三五天的時間,被手術波及的創口根本就無法愈合。
不能伺候主人娛樂的女奴,還能有什么用?
莎琳和莎娜都是面若死灰,她們在猜想自己的未來命運——是被送給食人魔領主糟蹋后成為一鍋湯汁,還是成為某個大貴族的豢養寵物,然后被當做傳家的媚寵,在黑牢里度過上百年的屈辱余生…
但與這些相比,還有更為可怕的結局,至少兩姐妹就見過泰米爾的殘忍配種試驗,那些被他玩膩了的女奴,都會被強行與不知名的恐怖怪物,最終還得屈辱的產下變異的怪物子嗣,成為他的研究物或者娛樂道具。
莎娜想到剛剛聽見的,所謂她們姐妹更能激發憐憫的詞匯,內心的恐懼就更大了,但在泰米爾的yin威之下,她卻不敢多出聲詢問,只能無助而屈辱的等待著悲慘的命運降臨。
突然間,泰米爾拉開了關著琳德莉雅的籠子,數十根伸進籠內的皮管,被甩的到處都是,被捆住的女祭司悶哼了一聲,就被拎了出來,她那飽滿的胸口,此刻都漲成了籃球大小,瑩白的肌膚中隱隱透著水色,恐怕只要用針扎一下,就會流淌出如泉的。
“主人,求您不要折磨我…啊,痛啊!”琳德莉雅剛剛開腔,就被泰米爾的大手狠狠的捏住了胸口,她痛呼出聲的時刻,臉色都憋得滿是紫色。
“看來灌得催乳液多了些,恩,雖然有點過頭了,但吸收一下,明天大約也能恢復正常。”泰米爾把女祭司吊了起來,然后將她的,開始實施劇痛無比的無麻手術。
“不不要,那里弄得太緊了的話,我會被折磨死的。”琳德莉雅哭喊著,淚痕掛滿了她的臉頰,作為泰米爾對外聯絡的特殊女仆,她時不時就會碰到一些超級變態,需要忍受長時間的,而此刻發生在她身上的小手術,則意味著床上的無盡恐怖。
“不緊湊點,你怎么去裝清純?小貓,別亂動,否則我現在就拉你去和科多獸配種!”泰米爾狠狠的在女祭司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蕩漾的肉浪中,女人停止了掙扎。
琳德莉雅聽到清純二字,只想抱頭痛哭,她哪里還有什么清純可言啊!
自從踏進了宗教審判所的大門,琳德莉雅的生命就只剩了一片黑暗,即使她心底里還埋有心向光明的祈愿,但只要這些屈辱的經歷曝光出來,世人絕不會對她生出任何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