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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鄰家有女初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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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鄰家有女初長成  當二龍的援兵來之后李三生也就覺得自己再待在這里也沒什么事了,后面的事情自然有二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去處理,更何況今天這件事情都是由他整出來的,至于二龍旁邊的那個男人李三生自然很清楚,老南,二龍一直叫這個他老南,真名南方,名字雖然叫南方,但卻不是南方人,而是一個實打實的北方純爺們,據說是內蒙古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的漢子,這個從他那標準的一米九的身高就可以得出結論,標準的蒙古漢子,重情重義,敢為兄弟兩肋插刀,而不是插兄弟兩刀,不然二龍也不可能和他交心,沉穩,冷靜,危險,這就是李三生對南方的感覺,李三生聽二龍說過這男人可是二龍背后那人物的手下可以排前五的干將,一身強悍的北方拳近身根本就是變態,二龍說近身之后就算是得過龍叔真傳的他對上這男人也沒有勝率,可見南方的底子是有多硬。

  只不過這樣的男人終究是太硬了,骨子里的事情變不了,所以直到現在二龍背后的那人物也降伏不了他,自然也不會完全信任,不然以他的能耐也不可能只到這個層面,至于怎么能和二龍走到一起,二龍自嘲說過,可能是自己對他口味吧。

  李三生知道南方的事情也就是這些了,再多的就連二龍背后的人都不知道,他怎么能知道。

  薛璠交給了二龍,李三生和南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兩個人心知肚明,鐘樓城管大隊那隊長想要上來和二龍套近乎的時候被二龍身后一兄弟一腳揣的老遠,滾在地上吱吱呀呀的叫喚,李三生苦笑這男人還真能屈能伸,自己這么多兄弟在眼前也敢耍無賴,二龍那兄弟的腳力又不是目測不來,這樣的小人物在底層早已經摸滾打爬慣了,就算是做到這個不大不小的位置上,也依舊保持著小人物的特色。

  鐘樓城管大隊的城管們一看自己的老大都被人踹了,這個時候要是再不出頭,就算是不怕被外人笑話,以后也要小心隊長給他們穿小鞋,一個個再次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有點氣憤,但就是沒一個人敢第一個出頭,這就是悲哀。

  二龍背后的十幾個兄弟可不像是這幫孫子這樣的孬,這些家伙整天干的事情就是這些,大部分也都是不要命飲過血的主,畢竟是混這方面的,不狠不爺們永遠也出不了頭,遇見貴人的概率比生出來的概率都要小,誰都不是傻子。

  城管大隊的人一激動,二龍還沒說話,這幫純爺們們就已經蠢蠢欲動的如同幾天沒有打過炮的公豬一樣,想要上去爆了這群小綿羊紅紫紫的菊花。

  李三生有點頭痛要是真鬧起來了,對二龍還真不好,事情幸好沒有向李三生想要的發展方向而去,南方接了一個電話之后在二龍的耳邊說了幾句之后,二龍嬉笑著咒罵了幾句看了看李三生說道,三生哥走吧,我們去西安飯莊吃點東西。

  李三生知道事情結束了,有人出面了,想了想過上一會還要去接不知道從哪殺過來,自己頭痛不已的秦嶺學院天字號大妖精玉兒,笑了笑說自己還有事,將時間留給了薛璠。

  南方自然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辦,也不可能跟著去,再說了就算再不懂人情世故也不至于去當電燈泡。

  玉兒是晚上九點的飛機,這個時候剛好華燈初上,慶幸不是凌晨的飛機,不然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自己還真不知道去干什么,二龍和薛璠他們走了之后李三生看了看時間現在如果回學校的話一會去接機的時間又不夠,從鐘樓去機場得將近一個小時,回學校也有一個多小時,想了想還是打算了回學校的念頭,鐘樓這塊離碑林不遠,在老爺子的字典里面碑林可是個好地方,那個地方可是古玩的天堂,一般關中盜出來的東西出貨也有很多是從這里出的,這些都是老爺子說的。

  從西安鐘樓南行,將至南門往東拐,便是書院門古文化街,街口有一座古韻十足的高大牌樓,牌樓上方是“書院門”三個金色顏體大字,兩旁是“碑林藏國寶,書院育人杰”的醒目對聯,街道兩旁是青一色仿古建筑,街道為青石鋪砌,書院門向東走到盡頭便是碑林。

  碑林和書院門現在比起以前已經是強了很多了,老爺子說過,解放前,碑林那塊猖狂的程度不是一般,整個西北的貨都在那里,隨便轉一圈都能淘出一大批的寶貝,誰要是那個時候私藏上一大批的話如今早已經是發家致富了,解放后政府對這方面嚴打的特別硬,特別是到了文.革的時候,破四舊,誰還敢有這些東西,第二天估計就會被拉著牛車滿大街的批斗了,那個時候也是古董最不值錢的時候,光是被破壞和毀了的就比現在殘從的要多的多。

  如今的碑林和書院門早已經不負當年的輝煌,道上的大多數都不會選擇在這里出貨,因為比較扎眼,大部分都是地下交易,不過碑林和書院街上還是有不少正兒八經的東西,只要是行家,還是能淘到遺漏的寶貝。

  李三生想起老爺子曾經說過,清末的時候二龍的爺爺和他就經常來這里淘寶撕玩,因為二龍祖上的宅子就在離書院門不到二百米如今早已經是整個西北最頂尖的奢侈品購物天堂中大國際那,書院門的地名起源由于在它里面的關中書院,也就是只有了解西安歷史,以及殘存的老人們才知道的關中書院,關中書院是明、清兩代陜西的最高學府,也是全國四大著名書院之一,西北四大書院之冠,如今的關中書院里面是陜西師范學校及其附屬小學。

  清末的時候,經常會有很多達官貴人以及學者才子在關中書院講學,兩位老人都繼承了祖上的基因,自然對這方面比較感興趣。

  只不過老李家在西安待的時間不長,只有短短的幾年,然后因為那個年代社會的動蕩,推翻清帝國的聲音愈加的洪亮而撤回了渭北,老郭家卻一直堅守,后來如日中天。

  碑林是那個時候老爺子的摯愛,因為碑林里面所藏的那些中國整個歷史上文人大家的字,字字千金,酷愛書法的老爺子沒少把時間耗在里面。

  從鐘鼓樓這塊到書院門用不了多少時間,李三生徒步十分鐘到了書院門,書院門的街口就是一個古玩物交易的集散地,對面是七彩云南。

  李三生正要到書院門里面打發時間,順便去碑林看看《道因法師碑》,這塊碑石可是李三生在家的時候,老爺子提起過的,因為老爺子在王柳鷗三體中,最熟練的便是歐體,歐體剛勁有力,結構嚴謹,而《道因法師碑》便是唐宋八大家之一歐陽詢的第四子歐陽通所刻,歐陽通盡得歐陽詢的真傳,這塊碑石乃是傳世奇寶。

  只不過李三生卻接到了關明月的電話,自從李三生消失了五六個月再次出現,關明月可是高興地不得了,昨天李三生和柳伊然離開后,晚上便和李三生短信不斷,直到李三生實在是困的不行了才打斷了這丫頭的騷擾,不是李三生不喜歡關明月,只是這樣一個鄰家小女小蘿莉在眼前又不能吃,讓人很無奈,再說了這丫頭將來長大了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主,李三生都不知道到時候有誰能配得上這丫頭,或者說這丫頭能看得上誰。

  沒過多久這丫頭就屁顛屁顛的從離南門不遠的巴黎春天廣場趕過來了,還帶著自己的一個小閨蜜,是和李三生很熟的小爽爽,小丫頭和明月長的是一樣的禍國殃民,只不過沒明月那么囂張,雖然剛上初二,但是小丫頭的身材可不是吹的,特別是發育的不是一般的快,雖然沒有童顏巨.乳那么的夸張,但是絕對比一些姐姐們都要雄偉,幸好巴黎春天離書院門不是多遠,不然李三生也不敢讓這兩個丫頭獨自跑過來。

  看見兩個丫頭穿的涼爽,就差加個高跟鞋成女王了,李三生納悶的問道,關明月小爽爽同學,貌似今天不是星期天吧。

  小爽爽生氣的瞪著大眼睛道,不準叫我小爽爽。同時搖著自己的小拳頭做著惡人狀的威脅李三生,只不過這樣子別有風味,李三生視而不見,明月偷偷的笑著。

  小爽爽看見關明月在笑話自己,瞬間就將矛頭對向了關明月,撓著明月的癢癢喊著,讓你笑話我,讓你笑話我。

  李三生自然和小爽爽關系很鐵,大部分也是因為明月,因為兩個丫頭是從小長到大,從小玩到大的,從幼兒園到初中都是一個學校一個班的骨灰級閨蜜,小爽爽原名叫肖雙雙,李三生給他起了外號叫小爽爽,于是明月他們也跟著叫,每次都讓肖雙雙無奈。

  小爽爽的家庭背景卻不是一般,李三生聽趙姨說過,小爽爽的爺爺是從中央黨校過來的,后來一直扎根在陜西,如今雖然也早已經退休了,在陜西黨校里面掛著一個教授的頭銜,但是老爺子的威力和影響卻不是一般,但是小爽爽的父母卻不是一般,小爽爽的父親是省委組織部的三把手,而且潛力無限,母親是中石油陜西公司的高管,也有可能更進一步。

  小爽爽你就從了我們三生哥吧,到時候我就考慮讓你做小的,明月逃脫了小爽爽的魔爪躲到李三生的背后壞笑著說道,瞬間小爽爽就羞紅了臉。

  李三生…

  無奈的李三生轉過頭來故作怒狀得問道,關明月童鞋,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今天為什么不上課。明月也裝著嚴肅的看著李三生,一副有模有樣的說,李三生老濕,我們今天早上考試下午放假,我們是好孩紙。

  知道兩個人不是逃課出來的,也就放心不用給他們打掩護,不然一會趙姨的電話定然會打到他這里,因為這樣的事情以前經常有,兩個小不點總是找李三生打掩護,讓趙姨頗為無奈。

  看著兩個小蘿莉在書院街上拿著街邊的小玩意玩個不停,李三生笑著說道,我猜你們兩個肯定又是去巴黎春天吃哈根達斯了,小屁孩,切。

  難道吃冰淇琳的都是小屁孩,那我看里面大多數都是大人啊,小爽爽不服氣的反駁道,這兩個丫頭平時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和李三生拌嘴,李三生消失了五六個月,兩個人一下子沒了對手,可是害苦了關遠山了,受苦的自然是將兩個小家伙視為掌上明珠龍之逆鱗的小紈绔關遠山了。

  小爽爽一句話將李三生給噎住了,李三生也懶得和兩個小屁孩計較,于是本來就是在打發時間的李三生帶著兩個極品小蘿莉在書院街上淘寶,也沒怎么認真。

  在一家小玉器店里面,給兩個小蘿莉一人淘了一個藍田玉,玉不是什么上乘玉,但重在兩塊玉是對對玉,左龍右鳳,自認為姐姐的明月自然拿的是那半邊龍,小爽爽只能嘟著嘴拿著那半邊鳳,店里的老板是個中年的婦女,沒有市儈之氣,可能是被店里這些玉器給熏陶的,整個人卻有點超脫之感,談不上漂亮,但就是讓人覺得很舒服,可能是她的氣質讓人遺忘了她的容貌。

  老板看見李三生和兩個小美女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停下來了手中的活,一直打量著李三生他們三個,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不讓人覺得陌生也不反感,兩個小丫頭在店里面亂拿東西亂碰什么,老板也不吱聲,李三生只能肯定老板娘不是普通人。

  等到李三生看到這對藍田玉的時候,老板的眼睛也是為之一亮,終于走了過來,身上有種月季花的味道,讓人很舒服,明月還悄悄的問道這是什么香味,小爽爽搖頭不知道,聞慣了玫瑰一些高貴的花的味道的明月和小爽爽自然不知道這是很普通的月季花味,李三生笑著說道,這是月季花香,老板聽見也沒表現出異樣,好像對李三生能問出事月季的香味也不感到奇怪。

  中年婦女笑著夸了聲,年輕人好眼力,是行家吧。李三生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家里老爺子收藏了點玉,平時被老爺子拉著認識他們,怕弄錯了。老板娘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只是說道,這兩塊玉雖不是上品,但是頗為圓潤,估計是以前被人戴了很長時間,而且是塊祥玉,不是兇玉。李三生知道,因為如果玉是快兇玉的話不僅不能給佩戴的人帶來好處,相反的會有些不好。

  中年婦女拿著兩塊玉看了看說道,這是位朋友剛剛送到這的,還沒來得及時間看,就被你們趕上了,算是緣分吧。

  李三生看見兩個丫頭對這對龍鳳玉愛不釋手,問道,老板,多少錢。中年婦女也看見兩個丫頭挺喜愛的,笑著說道,這是朋友放在店里面的,他說是低于五千塊錢不賣。

  李三生敢肯定的是,老板的這個朋友是個外行,之所以放在這里,估計也是看上老板這內行,害怕被人給宰了,因為這塊玉的價值遠遠不止五千,五萬都不止。

  要不,李三生轉過頭來問了問隨便的在打量著店里面那些打磨出來的玉石成品明月和小爽爽,兩個丫頭點了點頭。既然兩個丫頭已經肯定買了,李三生也就不再說什么,和老板娘六千塊成交,既然自己這邊得了便宜,也就不在乎這一點點的利了,讓老板娘在朋友那邊也好交代。

  李三生身上肯定沒有這么多錢,出門絕對不帶超過一百塊錢的現金的李三生哪有這么多的現金,也沒帶什么這卡那卡的,自然交錢的時候是小富婆關明月了,小爽爽自然沒有這么多的錢,畢竟小爽爽的父母都是體制內的,對于自己的子女也管的比較嚴,不會給小爽爽這么多的零花錢,但是估計是要多少的話也會給多少,但是明月這丫頭從小就被趙姨一直慣著,趙姨在零花錢上從來都是明月和遠山要多少給多少,而且每個月會定期定量的給他們每個人的卡上打錢,不然關遠山這小魔王也不可能從小就花錢如流水。

  明月是個女孩,自然不會像哥哥那樣,平時也就是出去玩和買吃的花點錢,衣服什么的也都有趙姨操心,所以錢都是一直攢著,后來李三生來關家之后,在李三生面前沒有任何秘密而言的明月自然將自己的小金庫也交給了李三生,李三生順手交給了一個朋友打理,錢不多也就十來萬,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是個不小的數目,但是對趙姨這樣的家庭來說只能算普通,每個月定期將受益打回明月的卡上,幾年下來明月也是個懷揣幾十萬的小富婆。

  李三生正要和明月出去取錢的時候,老板笑著攔住說店里面可以刷卡,如果放心的話。

  李三生沒有絲毫懷疑,她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做蠅頭小利這樣的事情,明月取出趙姨給她和哥哥遠山在招商銀行定制的貴賓卡付了錢,接下來也就沒有時間在逗留在這了,李三生三人走的時候老板笑著把他們送走,并歡迎他們經常來。

  在書院街上耽擱了時間,李三生也就不再去碑林了,陪著兩個小丫頭在南大街上踏了會馬路,期間明月和小爽爽看見李三生手腕上的伯爵表已經有點舊了,正好幾個人走到中大國際門口,明月就小聲的問道,三生哥,給你買塊表吧,聲音很小很小,生怕被別人聽見,因為李三生這樣一個長的不帥不酷穿的不怎么樣普普通通的年輕人和兩個長的漂亮的讓人羨慕嫉妒恨的丫頭進去之后自然被別人猜測,明月害怕三生哥受委屈所以才很小聲,小爽爽也是一臉期待的樣子。

  只不過手腕上被大多數人認作是高仿的伯爵對于李三生有著不一樣的意義,因為每當看見這塊表的時候就回想起自己這輩子算是沒有白來,有著這樣一群和自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打出手的二貨們。

  李三生自然知道這兩個丫頭打的主意,笑著摸了摸明月的頭說,你看你三生哥能帶的起這玩意不,我還害怕坐公交車的時候被別人偷了,到時候就賠大發了,把你們兩個給我買的東西丟了,你們還不把我吃了,還是算了。算是婉拒了,李三生既然已經拍板了,兩個已經亭亭玉立的丫頭也就不再固執了。

  最后陪著兩個丫頭在鐘樓星巴克聊了一會天,明月就接到了趙姨的電話,說是小爽爽的媽媽從榆林回來,得知兩個丫頭和李三生在一起,明月將手機給了李三生,李三生和趙姨說了兩句邊答應將兩個丫頭送上車,趙姨本來是希望李三生將小爽爽和明月都都送到肖家的,打定的注意是想要李三生和小爽爽的家里人接觸下,因為小爽爽在家里面沒少說李三生的好話,肖家眾人自然是很好奇誰將家里面那眼高于頂的小公主給降服的,只不過一直沒有時間和機會見。

  趙姨得知李三生晚上還有事,笑著說,下次有時間的話和小爽爽的家里人熟悉熟悉,李三生自然知道趙姨是在給自己鋪路,也就默認了。

  將兩個丫頭送上趙姨派人過來接的車之后,看著兩個丫頭依依不舍的走了,李三生隨手攔了輛出租車變奔向了機場。

  因為李三生知道如果讓那妖精等上自己一分鐘的話,自己不知道要受多少苦補償,寧可早一點也不敢晚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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