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沃庫森和凱澤斯勞滕都可以說是本賽季德甲最有名的爛兄爛弟,這兩支球隊都可以算得上是知名的老牌德甲球隊,尤其是凱澤斯勞滕,是典型的德甲不降級球隊,自從1963年成為成立德甲的16支球隊之一后,凱澤斯勞滕就從來沒降過級。
進入90年代以來,凱澤斯勞滕先是在91年拿到過俱樂部歷史上第一座德甲聯賽冠軍,而后幾年成績也都是穩穩位于聯賽前列,算得上是德甲傳統強隊,但是本賽季球隊卻遭遇了俱樂部成立以來的最低潮時期。
雖然在克勞琛的率領下,球隊拿下了德國杯,確保了下個賽季參加歐洲優勝者杯比賽的資格,但是球隊卻歷史性第一次從德甲降級,這對凱澤斯勞滕來說絕對是一大恥辱,而把凱澤斯勞滕一腳踩進地獄的,就是勒沃庫森。
藥廠本賽季的德甲也很叫人郁悶,球隊的戰績始終徘徊在降級區,不復這十幾年來德甲勁旅的本色,如果不是最后一輪在哈勃蘭球場驚險的戰勝凱澤斯勞滕,驚險保級的話,此刻的他們也同樣要遭受德乙聯賽的折磨。
而最令人傷感的無比是這一場保級戰的最后,沃勒爾和舒斯特爾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因為他們可以體面的結束自己的職業生涯,但是凱澤斯勞滕的老將,三駕馬車之一的布雷默就沒這么走運了,他不得不在自己的職業生涯末期,還要飽受凱澤斯勞滕降級的折磨,他當場痛哭不已。
也就是因為球隊降級,布雷默退役的打算決定押后,堅強的他希望能夠在自己職業生涯的最后時刻,親眼見證凱澤斯勞滕的回歸。
至于沃勒爾,他成功的進入了勒沃庫森的管理層。
而這一次勒沃庫森前來和楊誠見面的,就是俱樂部總經理卡爾蒙德和沃勒爾,后者在勒沃庫森擔任的是技術總監。
楊誠從萊比錫轉車回到開姆尼茨,第一時間就去和勒沃庫森見面。
在他看來,勒沃庫森還是德甲球隊,而且俱樂部很有實力,背后有拜爾這樣的大公司支持,絕對是可以發揮自己才干的地方,況且隨著勒沃庫森的幾名主力的離開和退役,這支球隊本賽季將重新面臨洗牌。
對于楊誠這樣的少帥來說,洗牌就是他控制球隊的最好時機,反過來,如果沃勒爾和舒斯特爾等人還在的話,他反倒要謹慎考慮了。
卡爾蒙德也參加了這一次的職業教練酒會,他也親自聽到了貝肯鮑爾和足協主席對楊誠的夸獎,而且從言談舉止當中,他看得出楊誠有不錯的能力,于是就帶著沃勒爾過來見面。
這只是初次接觸,卡爾蒙德并沒有給予楊誠太多的保證,只是肯定了楊誠在開姆尼茨的執教成績,同時也詢問了一下他對勒沃庫森的看法。
“我認為,新賽季的勒沃庫森并不需要傷筋動骨式的大整改,基爾斯滕、沃恩斯、林克、塞爾吉奧等核心球員在德甲都是首屈一指的實力派球星,只要在其他位置進行相對的引援,一定可以大幅度提升球隊的實力。”
“引援的重點我認為在中場,目前勒沃庫森擁有實力出色的前鋒,但卻沒能創造出機會,整個賽季只打進了37粒進球,位于德甲倒數第3,僅僅比凱澤斯勞滕和烏丁根好一點,這絕對不應該出現,所以中場引援勢在必行!”
“至于后防線,適當引援是必要的,但根骨不能動!”
勒沃庫森在9596賽季的德甲聯賽中只丟了38個球,是德甲防守第二強的球隊,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勒沃庫森的防守實力。
楊誠的分析只能說中規中矩,卡爾蒙德和沃勒爾也都看得出球隊的問題,尤其是沃勒爾,他之前可是球員,怎么會看不清球隊的現狀呢?
“你認為,攻擊力不足是中場創造不出機會的原因?”卡爾蒙德開口問道。
楊誠信心十足的點頭,“是的,基爾斯滕的實力絕對不用懷疑!”
“但是他已經30歲了…”卡爾蒙德提醒道。
楊誠笑道:“有些球員哪怕踢到40歲,他都還是最出類拔萃的球員,基爾斯滕就是其中之一!”言談里,不難聽得出楊誠對基爾斯滕的欣賞。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基爾斯滕在接下來幾年的老當益壯的表現了!
三人密談了一陣后,楊誠大致上也向卡爾蒙德和沃勒爾剖析了自己的戰術想法,他表示,如果自己執掌勒沃庫森,有信心能夠徹底改造勒沃庫森。
“我如果執掌勒沃庫森,新賽季的藥廠將不僅僅只是為保級而戰,因為那肯定不是我的目標,我希望能夠有更大的突破,聯賽,甚至是歐洲賽場都是如此!”
卡爾蒙德和沃勒爾對視了一眼,都感受到了楊誠心中的那份自信。
“那管理方面呢?”卡爾蒙德關心的問道。
“我需要一線隊的最大權力,包括轉會市場,這是我的要求,因為我始終認為,一支球隊想要發揮最強的戰斗力,就需要俱樂部各方面的支持,以及盡可能的權力集中!”
楊誠的這一句話讓身旁的沃勒爾臉色一沉,他可是俱樂部的技術總監,其中一部分權力就包括轉會市場,如果把轉會的權力都交給了楊誠,那他豈不是要被分去大權?
楊誠看著卡爾蒙德,他倒是沒有注意到沃勒爾,盡管他認出了這個未來的德國主教練,但他看得出來,這時候的沃勒爾還只是卡爾蒙德的顧問。
“我的足球信條是進攻和整體,我相信所有看過開姆尼茨比賽的人都看得出來,而我可以保證,只要你們信任我,我就會給你們帶來豐厚的回報,就好像我在開姆尼茨所做的一樣!”
卡爾蒙德聽了之后,顯然有些動心了,因為楊誠在開姆尼茨所做的事情確實太驚艷了,13連勝可不是運氣好就可以完成的,那絕對是需要實力來保證的!
不過沃勒爾倒是顯得很謹慎,甚至有點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