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昨天被老婆拉去買房子,兩家人坐那里和房主、中介聊了一下午天,喝茶喝得我嘴都木了,終于談完,但是半天時間就沒了!
想到明天還要去銀行搞房貸什么的,又要用掉半天,我汗了,不行!不能老是找各種理由兩更,今天說啥也再拼一更出來,于是…半夜三更,一盞孤燈,到深更半夜的時候我終于把三更趕出來了,今天可以三更了,萬歲!
糧草軍駐地。
白天的時候雨還小,到了晚上,秋雨突然就開始變大了起來,雨點噼啪噼啪地打在營帳頂上,發出急促的聲音。負責押運“木牛牛馬”的幾千老弱殘兵早就鉆進了帳蓬休息了,兩千白耳兵也大多入睡,只留下了幾百名巡夜的哨崗。
在小趙云的營帳里,一盞溫柔的油燈散發著紅光,小趙云和小陳到一臉幸福地坐在燈邊啃著手里的包子和饅頭。
“小云,我們會不會長得很胖啊?一天到晚都在吃,卞喜姐姐說我吃得太多,會長威小豬。”小陳到略有點擔心地啃著饅頭。
“長胖就長胖嘛。”小趙云滿不在乎地笑道:“尋真先生說小女孩長胖了就像陶瓷娃娃,很好看的。”
小陳到吐了吐舌頭,認真地道:“我今年才十二歲,還是小女孩,但是小云你已經十五歲了,還有兩個月就是你的生日,要舉成及笄的儀式,就算是大人了,可以嫁人了啦,要是你長成小胖子,誰會娶你?”
“嫁人是什么?能吃嗎?”小云踢著腳,又咬了兩口肉包子。
小陳到很認真地想了一陣,攤手:”我只知道及笄了要嫁人,但是嫁人是什么也搞不清楚,我們請張仲景大夫來問問吧。”
張伸景一直隨在小趙云的身邊,不論走到哪里都跟著,所以這次護送糧草軍,她也跟在軍中。經過長時間與公孫軍這群不靠譜自勺人在一起生活,她時別人的懷疑和戒心終于一點一點地融化了,她終于認識到這世界上除了壞蛋,還有一些好人,當然,還有一些天然呆和癡傻笨,這些人連當壞人的資格都沒有,就算拼了命去做壞事,結果作出來的事只會讓人哭笑不得。
當然,她最喜歡的還是小趙云,只愿意和趙云在一起。
不一會兒張仲景就應小趙云和小陳到的召喚跑到了營帳里來,她早就已經睡下了,但是睡得很淺,所以衛兵一叫就醒了過來,她睡覺時穿著一身素雅的長裙睡衣,這時又在外面披了一件貂皮襖子,看起來雍容華貴,亭亭玉立,倒是有些大家風范。
聽了兩只小蘿莉的問題,張仲景頓時大汗:“什么?你們想知道什么是嫁人?””嗯!”兩只蘿莉很認真地點頭。小趙云還補充了一句:“我今年就滿十五歲啦,到了該嫁人的年齡,當然要先了解一下嫁人是什么,不然到了嫁人那一天我搞錨了不是很丟人嗎?”
張仲景大汗,她已經是一枚二十九歲的御姐,快要接近三十歲了,但是…由于陰差陽錯和被邪惡的檀木衣柜韓玄囚禁,被救出來之后又長時間處于不相信別人的心理陰影之中,她至今還沒婚嫁呢。嫁人這么高技術難度的問題,她還真的不太好回答。”咳,所謂嫁人…就是一男一女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張仲景艱難地解釋道。
“oBal?那小云已經嫁過人了哦。”小趙云拍手道:“我十二歲就嫁了。”
“什么?”張仲景大怒:“十二歲就…哪個混蛋禽獸男人干的?他還有人性嗎?連這么天真可愛的小云也要誘騙,我非毒死他不可。”
小趙云嘻嘻笑道:“是尋真先生!””果然,是這家伙。”張仲景氣得差點跳了起來:“這個沒節操的男人,連十二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豈有此理,我看錯他了。”
這時小趙云繼續道:“你不是說一男一女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算嫁人嗎?我和尋真先生曾經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很長時間,他賺錢買吃的,小云負責吃,嘻嘻,有吃的好幸福哦!
直到后來小云變厲害了,才慢慢獨立領軍,以前都是和尋真先生形影不離呢。
“哦?只是吃東西的幸福?”張仲景松了口氣,同時也抹了一把汗:看來是我想歪了,不對,是我沒給小云解釋清楚,所以她才理解錯誤。
張仲景只好繼續解釋道:“小云啊,嫁人不光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還要做一些只有男女之間才能做的事…嗯嗯…“只有男女之間才能做的?”小云歪了歪頭:“不懂!”
“也就是…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張床上,伸手抱住對方啦!”張仲景實在不想給小蘿莉講太得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了。
“這種事女人和女人也能做啊。”小趙云很認真地道:“前些天我聽到小喬姐姐說,她要脫光衣服鉆進周瑜姐姐的被窩…”
“我暈,小喬那女人不正常,你千萬不要學她。”張仲景大急。
“那…誰是正常的呢?我跟著她學。”
小趙云很認真。
這個問題問得張仲景大吃一驚,腦門汗水嘩嘩狂掉:誰是正常的?這個…這個問題好難…真是考倒我了,公孫軍中有正常的女人嗎?沒有吧,絕對絕對沒有吧!
張伸景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沉聲道:
“小云,你別想太多了,這事兒…咳咳…以后你要嫁人之前,我會仔細教你的,現在太早了。”
她說了這幾句,沉思了一會兒,又想道:
小云這個人太善良,太沒有心機了,不論是嫁人還是招贅一個男人,肯定會被男人欺騙的,不行,我得守護著她!是她救了我的命,是她溫暖了我的心,如果我不報答她的話,我還是人么?也罷,反正我都快三十歲了,屬于沒有人要的老女人,以后小云如果要嫁人,我就當她的陪嫁品,也跟進那男人家門去,然后我就可以保護小云了。
張仲景滿腹心事,卻沒注意到兩只蘿莉的心思早已經飛了,小孩子就是這樣,問你問題時很認真,但一問完了,思維立即飛到了別處,小趙云和小陳到已經將話題轉到了別的地方,正聊得滿面紅光呢。
嚇!我又想多了。張仲景扁了扁嘴,緩緩地站起來,打算回帳去睡。
就在這時,雨點嘩嘩擊打賬頂的聲音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尖銳、突兀的哨子聲,隨后“空空空”的梆子聲也響了起來,伴隨著哨兵的狂吼:“敵襲!敵襲!小心,敵人會飛!”
“嗯?”帳子里的三個人立即跳了起來,一起向著帳外跑去。
“會飛的敵人?”小趙云抓著涯角槍,好奇地道:“難道是布布來了?”
三人一出帳篷就知道錯了,布布沒來!來的居然是一只軍隊…雨夜的天空中黑影亂晃,無數人在天空中飛行,這些人沒有借助飛馬,也沒有借助別的東西,純靠著肉身就可以在天空中飛行,咳…說是全靠肉身也不對,她們的身上包裹著一層淡金色的光芒,就是這層金光使得他們可以飛。
“是馭兵技!”張仲景吃了一驚:“什么馭兵技這么囂張?可以讓一只軍隊飛起來?”
借著他們身上的金光,地面上的張仲景和趙云陳到可以看到這只飛行部隊的樣子,他們身上穿著很輕薄的一層鐵甲,看那樣子,說是鐵甲不如說是一層鐵皮,手上拿著弓弩和團牌,每個人都不束發,頭發披散開來,顯得張揚而有野性。
公孫軍的軍營里一片混亂,對于這種來自天上的敵人,公孫軍明顯沒有思想準備,整個營地就像炸窩了一樣混亂不堪。
“放箭!”天空中的敵人中有人大聲下令,隨后箭雨就從天空中撒了下來…“操,這種敵人要怎么對付?”趙云的副將包子人趙范沖了過來,大聲叫道:“將軍,快想辦法!”
這時天空中的敵人已經看到了趙云等人,看她們的穿著打扮就知道這幾個人是敵軍首腦,上百名士兵飛到了趙云等人的頭頂上,幾百只箭矢立即夾在夜雨里灑了下來…小陳到和張仲景略有點慌亂,這漫天箭雨撇下來,她們兩個沒有肉搏能力的人怎么可能閃得過?小陳到趕緊抱住了頭蹲在地上,張伸景則暗暗準備好了“醫圣“,如果自己沒受至命傷,就可以靠醫術自救。
不過兩人的緊張部是沒必要的,小小趙云將手上的涯角槍輕輕一揚…“天下無雙”
洶涌的斗氣從小趙云的身上進發了出來,向著四面八方狂卷而出,密集的夜雨被這斗氣一掃,頓時有如撞上了無形的罩子,雨幕居然向四面擴開,中間一滴水也滴不進來。那夾在夜雨里的幾百只勁箭,也被這強橫的斗氣一掃而空,飄飛到遠處去了。
“小到,不要怕,把你的馭兵技也使出來。”小趙云笑道:“你的白耳兵雖然不會飛,但也會射箭啊。”
“哦,對呀,我一時半會嚇傻了。”小陳到從蹲地的姿勢跳了起來,小手一揮,金色的“白耳”二字飛躍起來,萬丈金光映亮了夜空,將整個軍營都籠罩在中間。
白耳兵的氣勢頓時一振,兵營中的混亂形勢略見好轉。小陳到大呼道:“我的兩位副將呢?你們在哪里”
陳到的兩位副將是饅頭人鮑隆、陳應,當年在桂陽之戰時得到的。鮑隆的武將技是紅色的“弓將”,陳應的武將技是紅色的“飛又”,兩人都是遠程攻擊的武將,對付這種天空中來的敵人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