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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場中紫光亂閃,孫宇一只手托著玉璽站著,自信滿滿,精神抖擻,王八之氣真是鋪天蓋地,嚇旁邊的于吉屁滾尿流,但其實他心里正發慌呢,這個情義系統連攜技也不知道靠譜不靠譜,劉關張聯合起來的“桃園三結義”究竟能有多厲害呢?
根據《三國演義》記載,劉關張三人如果同時出手,是可以和呂布不相上下的,天下聞名的“三英戰呂布”就很能說明問題。但又據野史記載,王越如果和呂布步戰,比呂布更厲害一籌,當然,史書上并沒有記載王越某年某月某曰單挑打贏了呂布,這純粹只是野史傳說。
問題就在…這個世界的實力,并不全是照著正史或者演義來的,野史一類的玩意兒也經常可以用來參考。另外,這個世界里的呂布實力也被妖化了,虎牢關百英戰呂布,已經說明這個世界的呂布與《三國演義》、《三國志平話》、《三國志評書》、民間傳說…都不太相同,簡直是游戲設計公司的一個惡搞。
也就是說,王越與桃園三姐妹誰強誰弱,還真說不清楚,就算加上連攜技也有得一拼。
孫宇心里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覺得這一架不打為好,要是打了起來,還未必能贏呢,如果能將敵人嚇走就最好了。
實際上孫宇的王八之氣很成功地嚇往了于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于吉就真的被嚇跑了。
但是…嘛,總之這種情況一定會有“但是”,這是各種、戲劇、電影、動畫片必然會出現的情況。
但是這場中有個楞頭青,完全不知道玉璽是什么東西,因此她對什么紫色、什么玉璽、什么王八之氣表示沒有鴨梨,這個人當然就是女俠客王越。
王越向前一步,擋在了劉關張的前面,手上的太阿古劍一揮,金色的“劍圣”從頭頂上躍起,她哼哼了一聲道:“幾位大俠好怪的武將技,居然是紫色,且讓我來與各位切磋幾招,試試紫色究竟有什么厲害之處。咱們以武為友,點到為止,不要傷了和氣…咳咳…剛才那幾句話請忘掉吧,咱們還是按戰場規矩來。”
張飛扁了扁嘴道:“二姐,這個人我在江東交過一次手了,很厲害,你要小心…”
“能比我更厲害?”關二姐左手拿著春秋,擋著自己的下巴,右手舉起八十二斤青龍偃月刀,哼哼道:“我才是天下最厲害的美髯娘。”
“二姐…你才被南華打得灰頭土臉,胡子也掉了,現在你和‘最利害’、‘美髯娘’這兩個詞完全不搭調!”張飛毫不留情地吐槽。
“切,讓你看看我的厲害…”關二姐大吼一聲,青龍偃月刀在半空中劃起一道圓弧形的刀光,有如天上的新月一般斬向了王越。
劍光亮起,王越橫劍一架,想試試關二姐這個敵人的力量,結果刀劍相撞,“戰神”的巨力直接就將王越擊得向后飛了出去…她向后飛了幾丈,跌跌撞撞地拿樁站穩,還沒緩過氣來,只見張飛已經向前一個猛突,丈八蛇矛筆直地向前一刺,這一刺挾著紫光,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氣勢,將王越護體的劍氣都刺得向兩旁斜分開來。
王越大驚,不敢再硬架,趕緊挽起兩個劍花,劍走輕靈,使出越女劍法,身隨劍走繞著張飛的蛇矛一轉,將這一刺險險地化解開去。
好不容易將這招閃過,突然眼前又亮起兩道劍光,溫柔的劉備使起劍來也很溫柔,雌雄雙股劍在王越的眼前揮出兩朵好看的劍花,將她周圍的閃避空間全部封死。
王越不敢大意,挺起太阿古劍猛地拼入劍花之中,將劉備的劍勢逼散,結果雌雄雙股劍剛剛退開,關二姐的青龍偃月刀又到…“錚”、“叮”、“當”
急促的刀劍矛交擊聲在一瞬間連續響起了好幾次,當所有的光影散去時,王越又連退了三四步,好不容易才化解了這一波攻擊。
“好厲害…”就這么短短的幾回合,王越的鬢角邊已經掛上了汗水,酥胸起伏,呼吸急促,看來剛才那幾招,就已經耗費了她相當大的力量,不由得長嘆道:“看來不用太阿劍的至寶技,我已經沒有辦法再立足于武林了。”
“不是武林,是戰場!”張飛糾正道。
“好吧,以后我上戰場都立即使用太阿。”王越的手臂輕輕一振古劍,金色的“隱世”二字立即飛起,與她頭上的“劍圣”二字合并在一起,轉化為了暗金色的“隱世劍圣”。
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桃園三姐妹根本不需要商量,長期的心有靈犀使得她們在同一時刻一起出了手,撲向王越。
隨后劍氣、矛影、刀光一起亮起,鋪天蓋地的暗金色和光芒和紫色光芒炸閃,空氣中斗氣橫流,劍氣飛揚,四個人斗在一處,身影被掩沒在了各種刀光劍影之中。
孫宇只略微掃了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四個家伙不打上個七八十回合不可能分出勝負。看來“桃園三結義”這個連攜技的威力也就只相當于暗金色。
不對啊!這連攜技的威力這么差么?孫宇有點不理解,有不是我還有什么東西沒搞對?會不會是虛彩機器人糊弄我?
孫宇在考慮著這個問題,于吉也在考慮。她剛才被玉璽發光給嚇尿了,但是鎮定了一會兒之后,冷眼旁觀之下也看出了一點問題,這個“玉璽技”好像不怎么厲害嘛,只是把桃園三姐妹變成了暗金級的實力,如果就這么點功能,這玉璽也沒什么好怕的。
于吉精神一振,信心陡然而增,她對著旁邊還在看戲的張魯和姜維大聲道:“漢中張魯大人,此時正是干掉孫宇和公孫瓚的絕佳機會,兩位還在猶豫什么?玉璽已經被我軍的王越將軍敵住,現在就是看你們的了。”
張魯正在看戲呢,聽了這話,長長地嘆了口氣,她知道于吉說得有理,現在是出手的時候了。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漢中必定會滅在公孫軍手里。
她今天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從頭到腳都裹在斗篷中,此時就從黑斗蓬中伸出一只蒼白的手來,這只手很漂亮,細長的手指,纖巧秀氣,唯一可惜的是太白了,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就像死人的手一樣,小手上握著一把短刃,正是至寶“七星劍”。
隨后張魯的身影刷地一下消失不見,下一瞬間,她在童淵的身后有如幽靈一般閃現了出來,手中的七星劍筆直地刺向童淵的后背。
童淵早就在注意著她的動作了,張魯這一刺立即被一式“蛇盤”化解,而且在化解刺殺的同時,還有余力用七探回敬了一招。張魯嚇了一跳,趕緊閃身避開。
上一次在葭萌關張魯被魏延所傷,使得她對金色等級的敵將多多少少產生了一點畏懼感,交戰的時候小心了許多,童淵的七探蛇盤槍法雖然厲害無比,但張魯憑借著七星劍帶給她的詭異身法,倒也可以和童淵打一打。
兩人的動作都極快,一個是槍法快如電閃,一個是身法快如鬼影,一打起來就快得讓旁邊的人連看都看不清楚。
這時姜維終于動了,她慢吞吞地走到了孫宇的面前,流里流氣地道:“喂,帥哥,把你手上的玉璽給我吧,我就饒你一命,不看你的裸舞了。”
“切,神經病。”孫宇仔細打量了一眼姜維,看她一幅小太妹的樣子,沒好氣地道:“你才剛滿十六歲的樣子吧?這么小的孩子,別學著流里流氣那一套,小心我代表你父母管教你。”
姜維扁了扁嘴,滿臉不在乎的表情道:“十五歲及笄算是成年,我十六歲不能算是小孩子了,就算要找個男人啪啪啪也沒有問題,看男人裸舞怎么了?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嘛。”
我暈,這女人給我有點女人樣子啊!孫宇大汗:“喂,你有點女孩子的樣子成不?給點害羞、臉紅、含蓄、矜持行不行?”
“不行!本小姐的字典里就沒有矜持兩個字。”姜維將手里的鐵槍用力舞了舞:“你叨叨個沒完,煩不煩啊?我家老媽也沒你這么啰嗦,還打不打了?再廢話個不停,我抓住你之后,找四五個丑女輪了你。”
孫宇:“…”
果然是個欠管教的小太妹,而且還是女流氓級數的。
“打就打。”孫宇真是氣到了,這種小太妹太讓人不爽了,抓住你之后非把你好好調教…咳…管教一下不可。
孫宇將手上的梅花槍舉了起來,金色的“槍王”二字躍上了頭頂。
姜維嘿嘿一笑道:“終于肯打了,好吧!這還是我第一次碰上男武將呢,而且是個帥哥,和一個帥哥活動活動,總比和一個女人活動要好。嘿嘿嘿!女人和女人活動,那叫陰陽不調。還是要男女搭配,干活才不累。”
一邊說著不咸不淡的黃色笑話,臉上不知道怎么的就掛上了一個看起來很流氓的表情,似乎她和孫宇過招是占了他便宜一樣,小太妹的風格展露無疑——
科學家曰記:
我不是很能理解姜維,就如同我不太容易理解青春期的叛逆少年。
在這個歲數的少男少女們,一邊渴求著父母和社會對他們的認同,一方面卻又故意做著一些離經叛道,與世俗相反的事情,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個姓。
我一直認為,彰顯個姓的方法有很多種,不一定非要做些別人不認同的事。
或者說…我一直認為,人不能把自己的缺點稱之為個姓。
比如,你喜歡抽煙,并把煙圈吐向別人的臉,把這個來當成自己酷斃了的標志。不對,這不是個姓,這叫無禮。
再比如,你喜歡露出流里流氣的表情,說些黃色笑話,把這個當成自己的招牌。不對,這也不是個姓,這叫低俗。
這些不是個姓,是缺點!而缺點是不能稱之為個姓的。
我決定好好管教一下姜維,讓她明白,當一個女流氓不是這樣當,學學諸葛亮吧!那才是真正的流氓,是一種睿智的流氓藝術。
也許我應該讓姜維拜諸葛亮為師!
孫宇記于逢魔三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