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在呂布前面裝圣女,哥們兒就讓你知道男人無恥起來是非常可怕的。孫宇環抱著貂蟬,手指在她的胸前搓呀搓的,很快山丘上的兩顆凸起就變硬了。
貂蟬大汗,她對孫宇雖然無情,但也有一定的好感,畢竟是全天下獨一號的男人,對他的感覺比對別的男人要好得多,剛才做春夢還借用了孫宇的臉呢。被一個有好感的異姓擁在懷里,身體不起反應是不可能的。
她趕緊捂住孫宇的手,用手指在孫宇的手心里寫道:“別鬧,不要驚動布布。”
切,我又不是傻瓜,這時候不鬧,什么時候鬧?孫宇早已經不是天真的科學家了,經過女流氓和小魔女兩個人的熏陶感染,現在的孫宇在男女之事上已經可以說是個魔王級的,他已經懂得了一個道理,女人嘴里說不要,心里其實是想要。
現在房中的情形如此曖昧,一個大美女躺身邊,旁邊還有一個剛成年的蘿莉在洗澡,只要不是太監,這種時候必起反應。小孫宇憤怒地挺立起來,一柱擎天,頂在了貂蟬妹子的臀部上,在她柔嫩的皮膚上頂出一個小凹坑兒。
孫宇用手指在貂蟬的背上寫道:“不鬧不行啊,你感覺到了嗎?男人的是憋不住的。”
貂蟬咬了咬牙,為了不驚動布布,拼了!她將腿微微分開了點,將翹臀向后湊了湊,一幅隨便你要做啥的姿態。
不過孫宇卻沒有進一步做下去了,他總的來說還是堅持底線的一個男人,沒有情感基礎的姓愛他是不需要的,最開始黑燈瞎火犯的錯也就罷了,現在已經知道了面前的女人對自己沒有感情,那就不能太過。
孫宇退讓開了一點,表示自己不再鬧騰,貂蟬這才松了口氣。兩人靜靜地躺在床上,聽著呂布弄起的水聲。
過了好一會兒,貂蟬才突然開口,向著澡桶里的呂布問道:“布布,今晚玩得開心嗎?”
呂布嘻嘻笑道:“開心,公孫軍的府邸真好玩,大半夜的大家還摸著黑玩搶燈籠的游戲,而且大部份人都安安靜靜的玩,不吵不鬧的。咱們董卓軍的人死板透了,一點都沒意思。”
“開心就好,你開心,姐姐也開心。”貂蟬唏噓了一把,罷了,和孫宇已經這樣了,挽不回了,就當我吃點虧換妹妹玩個開開心心。
“布布,洗完澡之后,你把樓下的燈籠提到遠處去扔掉吧。”貂蟬柔聲道:“反正搶完了就沒用了,掛在樓邊亮堂堂的影響睡覺。”
呂布點了點頭,她飛快地洗完澡,然后披上衣服下樓,將掛在小樓前的一大堆燈籠都取下來,向遠處去了。
趁著呂布離開的時候,孫宇也趕緊穿好衣服,從貂蟬的小樓里走了出來。貂蟬對他并沒有什么怨懟之情,雖然她的貞潔毀在了孫宇身上,但她一點也不恨孫宇。這一方是得益于女尊男卑的大環境,二是因為漢朝時男女之防還不像宋朝和明清兩朝那么嚴。
在明清兩朝,女人失貞會被口水噴死,在但漢朝,甚至后面的唐朝,這都是小事一件。
貂蟬將孫宇送出小樓,默默地看了他一陣,才道:“別稱帝了,乖乖聽令于女皇陛下不好么?”原來董卓軍的人早就打聽到孫宇打算稱帝,貂蟬自然也知道。
呃!孫宇不爽地聳了聳肩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稱帝之后打敗了董卓,你打算何去何從?”
貂蟬皺著眉頭想了想道:“當然是尋找獻帝,重新擁立他當皇上。我不會承認你這樣的篡國狂徒。”
“如果獻帝已死?”孫宇繼續問道。
貂蟬搖了搖頭道:“那還有獻帝的兒子、女兒、姐妹…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你,就算你娶了劉璋,也只算是外戚,不能得天下大統。”
“那咱們…”孫宇苦笑道:“咱們總算是親密無間的人了吧,你不幫我,反而幫什么獻帝的兒子女兒?”
貂蟬沉吟了一陣道:“這事兒我也說不準,總之,我現在忠于女皇陛下,別的事我想也不會去想。”
呃,麻煩女人,難怪諸葛亮勸我們先不要解除她和呂布中的“篡國”效果,要是她們不聽命于董卓了,指不定會鬧出什么妖蛾子。
孫宇轉身欲走,貂蟬最后補充了一句道:“孫…尋真…”她本想叫孫宇,后來覺得兩人都這樣了,還叫孫宇有點生份,于是又改口成了尋真。
“如果公孫軍戰敗,你不要自盡尋死,我會求女皇陛下把你賜婚給我,這樣你就可以不死。”貂蟬遲疑了一陣,終于還是說出了這句話,看來剛才的曖昧,終究還是對她有點影響。
孫宇點了點頭,揚長而去。
夜晚的花園里安安靜靜的,孫宇走了一陣,開始不爽了起來,妹的,老子開開心心半夜尋美,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這中間一定有什么陰謀,肯定是有人在玩花樣…對了,這種銀靡的招式,肯定是那個女流氓干的。想到這里,孫宇立即對著四周黑漆漆的花園怒吼道:“諸葛亮,你丫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用‘偵察’偷看。”
話音剛落,不遠處的一座小涼亭里亮起了一盞燈光,涼亭里坐著一個小巧的身影,正是穿著一身道袍,正在賊笑兮兮的諸葛亮。
孫宇怒氣沖沖地跑過去,一把抓住諸葛亮,啪啪啪打了三下屁股:“說吧,你又在玩什么花招?”
“拿你試探一下貂蟬的反應,看看咱們要不要現在解除她身上的‘篡國’。”諸葛亮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打了三下屁股,得意兮兮地搖著鵝毛扇子。
“你就不怕我非禮貂蟬,被憤怒的呂布給剁了?”孫宇大怒。
諸葛亮攤手道:“不可能,貂蟬不嗜殺,更不可能同意呂布殺人,虎牢關和赤壁兩戰都說明了一個問題,貂蟬和呂布從不殺人,你是肯定死不了的。不信咱們打個賭,你現在沖上門去,當著呂布的面把貂蟬強行推倒在床上啪啪啪,事后你也死不了,頂多被揍一頓。”
我擦,我才不要試,孫宇沒好氣地道:“你的計策為什么總是耍流氓?敢正經一點嗎?每次都是往我床上塞女人,我弄這么多女人來有屁用啊。”
“切,女人怎么可能有沒用的?”諸葛亮搖頭扇子道:“我告訴你,女人對于男人來說,用處可大了。當你心情好的時候,可以拖個女人到床上去,啪啪啪,然后你的心情就更好了。當你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可以拖個女人到床上去,啪啪啪,然后你的壞心情就能變好。當你忙得喘不過氣來時,偷空找個女人按倒在床上,啪啪啪,就就有一種忙里偷閑的愉悅感。當你閑得沒事做時,找個女人拖到床上,啪啪啪,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當你…”
“停!”孫宇汗水狂流:“你丫的,這些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諸葛亮壞笑道:“嘛,不說這些有的沒的,反正今晚你是有收獲的,至少…你得到了一張免死金牌,就算將來咱們真的輸給了董卓,貂蟬也會保你一命,你還覺得我是在坑你么?”
孫宇呆然。
諸葛亮繼續道:“上次你給軟妹子哼哼過一首歌,名叫《很愛很愛你》那首,里面不是有歌詞這樣唱的:想為你做件事,讓你更快樂的事,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求時間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把這種子釀成果實。”
“咱們現在做的,就是在貂蟬的心里種了一顆種子,什么時候當這顆種子結成了果實,我們就可以叫蔡琰出手,解除她身上的‘篡國’,然后貂蟬呂布盡為我軍所用,我們就天下無敵了。”
呃…好吧,算你狠!和女流氓比耍流氓,這是不可能的,孫宇自嘆不如。
“可是,我的怎么辦?”孫宇憤憤地道:“我半夜出來尋歡作樂,不是跑來和你談什么天下大勢的,我本應該抱著黃月英妹子,卿卿我我地玩兒呢。”
諸葛亮哈哈大笑,將手一拍道:“尋真,你知道我和黃月英是什么關系嗎?我和她可是多年的老友,你認為我會坑她?趕緊回你自己的屋里去吧,月英在那里等你多時了。”
孫宇大喜!
原來如此,鬧騰了半夜,諸葛亮早算準了鬧得這么大,最后我會一無所得,還是得灰溜溜的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于是早就讓黃月英去我那里了。
剛才在貂蟬那里弄得半上不下的,根本沒爽,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啊。
孫宇嘆了口氣,不再理會女流氓,拔腿向自己的屋子里跑去。
跑到門口時,只見小秘書桓階居然在門口守著,小嘴嘟得老高的地道:“將軍,剛才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跑到這里來,死賴活賴不肯走,說是您的故人。我不準她進去,結果諸葛軍師幫著她說話,硬把人放進您屋里了。”
呃?黃月英你怎么會不認識?難道諸葛亮又拿了什么怪女人出來坑我?孫宇一步跨進屋子里,只見溫暖的燈光下,坐著一個漂亮嫵媚的妹子,眉目如畫,柔婉動人,原來…是洗白白了的黃月英,難怪小秘書不認識,粗糧妹子一旦洗白白,公孫軍里還真沒幾個人能認出來。
“嘿!”孫宇樂了:“一刻值千金,咱們表墨跡了…”——
科學家曰記:
人與人的相處,既簡單,也復雜。
如果你簡單,別人就簡單,如果你復雜,別人就復雜。
當整個院子里雞飛狗跳,亂成一團時,粗糧妹子卻在我的屋子里安靜地等著我,原來,這種最簡單的辦法,卻比掛個燈籠再去搶別人的燈籠有效得多。
我想我理解了什么叫獨孤九劍,那就是以無招勝有招,以不變應萬變。
諸葛亮是個好師傅,她有許多東西值得我學習。
孫宇記于逢魔三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