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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秋曰的陽光穿過云層曬下來,不冷不熱,暖暖的。
張昭第一個醒了過來,雖然她是吸入迷香最多的一個人,但醒過來卻是最早的,估計是她的體質對迷香的抗姓最高吧。
張昭醒過來的時候,思維還留在昏迷前的那一瞬間,當時她想的是:這白煙不會也是春藥吧?
于是她醒過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慘了,昨晚我吸了很多春藥,那…后來發生了什么?
張昭急吼吼地向自己身上一看,壞了!她身上的華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到處都露出潔白的肌膚。
可憐的張昭被嚇得差點跳了起來,不會吧,難道我被孫宇那啥了?她低頭仔細看,又發現自己的褻褲上面有些淡淡的血跡,連大腿內側也沾著…張昭雖然對男女情事兩眼一抹黑,但她經常在江東妹子們面前充大姐大,所以相關的知識拼命了解了一些,知道女人破身是要流血的!看到大腿內側的血跡,張昭第一個反應就是:完了,我真的被孫宇那啥了。
“啊!”張昭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這聲音直沖云宵,將一船艙沉睡中的妹子全都驚醒了過來。
黃蓋、祖茂、顧雍、韓當…一大群妹子揉了揉眼睛,睡眼稀松地爬了起來。
黃蓋還不滿地嘟噥了一句:“干嘛呢,大清早的叫得這么響?擾人清夢…”隨后黃蓋就發現自己的衣服也被撕得一條一條的,褻褲和大腿內側有一些血跡。
“啊!”
于是第二聲尖叫從黃蓋的嘴里發了出來,隨后祖茂也開始驚聲尖叫。
其他妹子看到三人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她們趕緊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物,發現沒什么異常,這才松了口氣,心想:孫宇昨天晚上連續ooxx了張昭、黃蓋、祖茂三個,估計也力不從心了,所以才放過了我們。
過了半響,韓當反應過來了,她大怒道:“孫宇這家伙太不像話了,居然趁咱們中了迷香,非禮了張大人、黃將軍和祖將軍,不行,這件事咱們必須向公孫家討個公道。”
“不行!”顧雍趕緊制止道:“這事兒是咱們暗算孫宇在先,如果這事情的真相公布出去,天下人怎么看咱們江東?”
“那…三位姐妹就白白被那孫宇非禮了?”韓當郁悶得不行。
顧雍長嘆了一口氣道:“似乎,也只能這樣了。”她說完這句話,突然橫了還在尖叫的三女一眼,壓低聲音對韓當道:“你別看她們三個裝出一幅慘樣,說不定心中暗喜呢,能和孫尋真這樣優秀的男人一夜風流,還不用擔心背負上搶了三少主男人的惡名聲,她們三個不知道多開心呢…搞不好就弄到一個暗金色的女兒。”
韓當聽了這話,楞了半響,大汗道:“哎呀,孫尋真這混蛋,她為什么選了她們三個?我韓當長得差了嗎?憑什么沒選上我?我恨啊!”
顧雍果然沒猜錯。
黃蓋和祖茂心中那個開心啊!居然陰差陽錯,成功地和孫宇那啥了,要是就此生個暗金色的女兒出來,唉,哪怕不像孫斗那樣是暗金色,有個金色也滿足。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穿了彼此的想法相同。不過這種暗喜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就太丟女人的臉了。
黃蓋假裝扁了扁嘴,唉了一聲,假意道:“我就這么莫名其妙沒了第一次,嗚…我都不知道和男人親熱是什么味道呢,不甘心啊。”
祖茂也點了點頭,郁悶地道:“一點感覺也沒有,下身也沒感覺到痛,就看到大腿上有點血,我聽母親大人說女人的第一次會痛的啊,為什么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兩人都有點抓瞎,這事兒又不好意思找別人問,最后兩人看到了站在旁邊發呆的張昭,心想:張大人不是對男女情事最了解嗎?就連分辯男人是否完壁這么困難的事兒她也懂,咱們問問她吧。她和咱們遭遇相同,問她也不丟臉。
黃蓋和祖茂湊到張昭身邊,低聲問道:“張大人,昨晚你有什么感覺?”
還能有什么感覺?我什么都不知道。張昭翻了翻白眼,嬌美的臉上閃過一抹羞紅,她剛想說不知道,突然一楞:“不對啊,我平時在妹子們眼中充老大,裝出一幅什么事都懂的樣子,要是我說什么也不知道,豈不是要被她們嘲笑?”
張昭硬氣地抬起頭來對著黃蓋和祖茂,哼哼道:“還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兒,感覺稀松平常得很,我早就膩味了。”
黃蓋和祖茂見她自信的神色,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想:咱們兩人不懂的事兒,張昭大人居然都膩味了,大才啊,趕緊向她詢問一下吧。
祖茂苦著臉道:“張大人,昨晚…我昏過去了,所以沒有很好地感受這個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早上醒過來時,什么感覺都沒有,下身一點也不痛,就只流了點血…我搞不懂啊,張大人指點幾句吧?我這樣能懷上孩子嗎?”
張昭聽了這話,心中暗想:我和你也一樣,暈過去了什么也不知道,醒來時也感覺一點都不痛,看來…傳說女人第一次會痛的事根本就是誤傳,一點都不痛才是正道理。
張昭想好了說詞,于是冷笑道:“本來就不會痛,說第一次要痛的都是傻瓜。至于你能不能懷上孩子,這可沒個定數,又不是和男人親熱了一次就能懷上,要多多親熱幾次,懷上的機會才大。”
黃蓋從旁插嘴道:“張大人,昨晚我也暈過去了,都不知道和男人做那事兒是什么感覺,您說道說道。”
“哼!”張昭傲氣地冷哼了一聲道:“笨蛋,這種時候居然暈過去,我全程都是清醒著的,一直沒暈過去,所以嘛…整個過程我都清清楚楚。”
“哇!”黃蓋和祖茂大是佩服,趕緊齊聲道:“怎么個做法的?”
張昭俏臉微紅,她現在是被架上梁山,想不胡說都不行了。于是干咳了一聲,開始胡說八道:“當時孫宇脫了衣服,我一看,露出了那玩意兒…”
“那東西長成什么樣子?”黃蓋和祖茂天真地問道。
“咳!”張昭這一下抓瞎了,繼續胡說道:“那東西形狀就像搟面杖,有一尺長,五寸粗…”
“不是吧?這么大?”黃蓋和祖茂震驚。
“如果不是這么大的話,怎么把你們撐得流血了?”張昭哼道:“別打斷我…你們還聽不聽了?”
“聽,當然要聽。”黃蓋和祖茂傻傻地點頭,心想:難怪咱們流血了,原來男人的那東西有這么大,可是…這么大的東西平時怎么藏在褲管里的?
張昭不等這兩個笨蛋反應過來,張開嘴巴就開始胡說起來,這一通胡說全是她從一些亂七八糟的偏門黃色小書上看來的,聽得黃蓋和祖茂不停的抹汗…——船上鬧得熱鬧,冰山美人卻躲在自己的營帳里,安安靜靜地舔著自己心靈上的傷口。
她一晚上沒睡著,翻來覆去想的都是自己和孫宇之間的關系,真是千頭萬緒,說不出來的苦惱。
這時一名侍女進來通報道:“大都督,諸葛亮求見。”
冰山美人冷哼道:“不見!”
侍女低聲道:“諸葛亮說,她知道你不想見她,但是她要說的事和昨晚有關。”
和昨晚有關?冰山美人這下沒法不見了,只好冷冷地吩咐道:“叫她進來。”
不一會兒,穿著道袍,身材小巧的諸葛亮慢吞吞地踱步進來,侍女知道這兩位大佬有重要事要談,趕緊退了出去,并且把營帳周圍的衛兵全都趕出了半里開外。
冰山美人冷冷地道:“諸葛亮,你是想來氣我的吧?昨晚你家尋真把便宜都占盡了,我受的羞辱夠大了,無論你說什么,我也不會更生氣。”
“哦,是嗎?”諸葛亮嘿嘿一笑道:“我來其實是想告訴你一聲,昨晚你用自己的身體代別的妹子們受過,這精神很值得我敬佩,但是…你是白忙了,當時就算你不去,尋真也不會把她們怎么樣的。”
“什么?”冰山美人心中一顫,諸葛亮的意思難道是說就算我不讓孫宇那啥我,他也不會對姐妹們下手?這怎么可能?這句話肯定是騙我的。
冰山美人鎮定地道:“你少在這里胡說,我趕過去的時候,尋真已經把張昭、黃蓋、祖茂三個人都侮辱了,我要是晚去一步,后果不堪設想。”
“哈哈,你這是關心則亂。”諸葛亮笑嘻嘻地道:“你仔細回想一下,你趕到的時候,尋真是穿著衣服還是沒穿衣服?”
“當然是穿著衣服。”冰山美人心中微感不妙,似乎有什么事情她沒想到。
諸葛亮賊笑道:“你仔細想想,如果一個男人連續侮辱了三個女人,再打算對第四個女人下手的時候,他身上應該是穿著衣服還是沒穿衣服?”
冰山美人:“…”
諸葛亮聳了聳肩膀道:“尋真根本就沒對任何女人下手,他只是撕破了張昭她們三個人的衣服,刺破手指抹了點血在她們大腿上…就這么簡單。至于你嘛,是你自己主動要求尋真和你親熱的,可不是尋真用強的哦!”
冰山美人的臉色頓時大變,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她可不是傻子,相反,她的才智可以算是頂尖一級的,只用了眨三次眼睛的時間,她就想明白了整件事的經過。
當時孫宇說的原話是:“我才辦了三個…還要找別的妹子泄泄火”。
這句話里的“辦”字,可以理解為ooxx,也可以理解為惡作劇,“泄火”兩個字,可以理解為欲火,也可以理解為怒火。至于怎么理解,則是冰山美人自己的問題了,她理解錯了意思,又能怪得誰來?
仔細這么一理就明白了,當時她真的是自己送上門去要求孫宇ooxx自己的。
冰山美人悶哼一聲,心叫:氣死我也!
翻騰的血氣從她心腹里涌上來,一口鮮血,噴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