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另外…今年就快結束了,兄弟們手上如果有,就扔給我吧,謝謝啦。
馭兵技的金光在士兵們的鎧甲上蘊繞,一排排整齊的甲士變成了仿佛鋼鐵鑄成的墻壁,幾百把挾著金光的長矛,一起捅刺黃須兒。
司馬朗大叫道:“拿下曹操,女皇陛下會重重有賞。”
但司馬懿卻一個字也沒說,她小人鬼大,只是淡定地站在甲士們的后面,用精光暴閃的眸子盯著人群對面的咪咪眼。
黃須兒揮開鐵槍,費了好大力氣,才將攻過來的長矛盡數擊開:“母親大人,這些甲士不好對付!我可能抓不住司馬懿了,咱們要不要殺出去逃掉?”
咪咪眼并沒有理會黃須兒的問題,她站在人群之中,面不改變,五彩華麗的錦袍沒有絲毫失色。
咪咪眼大聲道:“司馬懿,如果我沒搞錯的話,你并沒有中‘篡國’!”
司馬懿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理所當然的神色,用極快的速度回道:“是!”能回一個字,她不會回兩個字,這個“是”字就表明她是清醒的,并沒有被“篡國”影響。
咪咪眼冷哼道:“那你應該知道誰才是司馬家真正的主公!你為何要幫董卓?”她驕傲的聲音穿越過涌動的人頭,在司馬懿的耳邊回響。
司馬懿歪了歪頭,她雖然不喜歡多說話,但表情是很豐富的,咪咪眼清楚地看到她的臉上也寫滿了驕傲,那驕傲的神情就和自己笑看天下時相差無幾,司馬懿簡單地回道:“強者。”
司馬懿幫的不是董卓,而是強者,誰強她就幫誰,她才不管誰是主公誰不是主公,這種無聊的問題在司馬懿的眼里不值一提。
“哈哈哈!”咪咪眼驕傲地笑了起來:“原來你只幫強者做事,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強者,夠不夠資格當你的主公…”
咪咪眼挺了挺身子,雖然微凸的小腹有點影響她完美的身段,但她華麗到掉渣的氣勢是無人可比的,一本小巧的古書冊從她的袖子里滑落到手上,隨后暗金色的光芒從咪咪眼身上沖天而起,將整個大堂里的光線全部掩蓋了下去。
在“亂世梟雄”的光芒之下,不論是曹彰的“黃須”還是司馬懿的“冢虎”都變得黯然失色,暗金色的光芒將曹彰包裹在內,將她原本金色的“黃須”二字染成了暗金色。
馭將技“亂世梟雄”比起咪咪眼以前的“梟雄”來說更上了一個臺階,“梟雄”只能小幅度提高武將的戰斗力,“亂世梟雄”卻可以大幅度提高武將的戰斗力。
黃須兒只覺得自己身子一輕,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從身體的深處涌出來,她隨手揮了揮手上的鐵槍,感覺自己出招也變得更加敏捷,幾乎擁有了暗金級武將的實力。
“乖女兒,還等什么,給我拿下司馬懿,讓她知道誰才是天下之主。”咪咪眼傲然大笑。
黃須兒猛地點了點頭,槍隨身走,向前突擊,只見人群中一道暗金色的光芒向前猛沖,三千附著金光的甲士在她身前有如紙扎的人兒,輕輕一吹,就滿天亂飛,不堪一擊。
一片慘呼聲和肢體飛舞之中,黃須兒的鐵槍毫不費力地架在了司馬懿的脖子上。
“我強么?”咪咪眼哈哈大笑。
司馬懿點了點頭道:“強…跟你走…”
“好!走吧!”咪咪眼將手一揮,黃須兒當先開路,司馬懿爬上黃須兒的馬背和她共乘一騎,咪咪眼把著小鄭同抱在懷里,勒馬跟在后面,四人雙騎,從司馬家里直殺出去,此時河內郡的守兵已經蜂擁而至,但這些士兵在實力接近暗金色的黃須兒面前有如無物。
四人兩騎殺透重圍,揚長而去。
出了河內郡,到了安全的地方,咪咪眼趕緊收了“亂世梟雄”,她肚子里裝著小人,這一下運用武將技,身體實在有點吃不消,只好下了馬,坐到路邊休息。
司馬懿深深地看了她幾眼,再看了看黃須兒,然后認真地道:“人少,再找!”
她雖然只說了幾個字,咪咪眼已經知道她說的意思,于是笑道:“現在我手下的人確實少了點,我不想用年齡太大的人,以免再一次被人背叛,小懿,你可有好人選可以推薦?”
司馬懿閉上雙眼,沉思了半天,然后認真地道:“鄧艾、鐘會!”
咪咪眼微笑道:“此二人現在何處?”
司馬懿道:“穎川。”
“好,咱們就去穎川找鄧艾和鐘會。”咪咪眼咬了咬牙,拖著沉重的身子站了起來,翻身上馬道:“走吧,咱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
蔣干回到烏林已經是許多天之后的事了,她在江東水寨里待了數日,每天都見到孫宇鉆進黃蓋的營帳里去“凌辱”她,其行為簡直人神共憤。
幾天之后,孫宇干脆不到黃蓋營帳里來了,而是直接把這個可憐的妹子弄進了他的營帳里,白天黑夜胡天胡地,黃蓋凄慘的哭聲隨時都葷繞在蔣干的耳朵里。
蔣干是外人,不方便為黃蓋說情,沒想到江東那些將領們居然也不幫黃蓋出頭,任由黃蓋被孫宇侮辱,蔣干在周瑜那里旁敲側擊,最終才知道,原來江東礙于公孫家和江東孫家的聯盟,只好犧牲黃蓋給孫宇淫樂,孫權早已經把黃蓋當成棄子了。
“太不像話了,太下流了!”蔣干憤憤地怒罵著登上了回江北的小舟,臨走前還對著江南邊的土地呸了一口道:“為了兩國聯盟,居然拿自己國家的女將去供人淫樂,江東這幫子人也太沒出息了,我呸!”
小舟飛也似地回到了烏林,又是數日過去,在近百名船匠的努力下,董卓軍又重新建造了上百艘大船,而且還有更多的大船正在建造中。
蔣干匆匆趕到董卓的營帳,待通報之后,在內侍的帶領下進來見董卓,打算匯報一下自己這次去江南的收獲。
一進帳,蔣干就嚇了一跳,這地方是董卓的營帳嗎?怎么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
內侍見蔣干吃驚,只好低聲向她解釋道:“蔣大人不用奇怪,把營帳里弄黑是陛下的旨意…”
內侍放低聲音道:“你也知道,孫尋真那家伙的‘偵察’難辦得很,陛下連續五天不敢洗澡,差點瘋了,后來還是賈詡軍師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把營帳所有的氣窗都擋死,整個營帳用厚厚的黑布圍起來,不讓帳子里透一絲風,而且帳中不點燭火,這樣一來,伸手不見五指,就不怕孫尋真跑來偷看了。”
蔣干大汗,滿臉羞慚地道:“原來陛下也被孫尋真害得這么苦…我等臣子不能為君分憂,真是羞于見人了。”
內侍嘆了口氣,把她引到了帳中。
此時董卓剛剛洗完澡,穿好了衣服,正命令內侍們點燈,帳中終于有點了光線,不像剛才那樣黑了。
董卓一頭如云般的黑發還沒干,順著腦后披下去,發梢上滴下的水打濕了背心的衣衫,皂角的清香味道撲鼻而來。
蔣干見董卓的精神挺好,趕緊上前道:“陛下,我回來了!”
董卓見到蔣干回來了,精神一振道:“蔣卿回來了,太好了!這次你出使救回了張繡,我對你很滿意,來人啊,賞她二十金。”
原來張繡先一步回了江北,按照孫宇釋放張繡的條件,董卓不能再讓她參與這次南征,于是先一步將張繡打發回許昌去了。
蔣干左右看了看,黑漆漆的營帳讓她心里十分難過,忍不住道:“陛下,您受委屈了,洗個澡都如臨大敵,這讓臣下看了真是心痛無比啊。”
女皇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痙,怒道:“是啊,我恨不得馬上把逃寵抓來閹掉。可是造船的事急不得,雖然我有百名船匠,但要造出能容納八十三萬大軍的船只,沒幾個月時間也搞不出來。急也沒用!唉!”
蔣干趕緊道:“陛下,這次屬下在江南邊見了一件人間慘事,那黃蓋…”她立即一五一十將黃蓋被孫宇凌辱的事講了一遍,這件事情是她親眼所見,而且她是著名的文士,嘴巴厲害,把這個故事講得活色生香,入木三分。
講到黃蓋的慘況,董卓聽得起了側隱之心,雙眼含淚道:“這個叫黃蓋的是個好人啊,她為了保護張繡才吃了這么大的苦,說起來也是幫了咱們,以后可不能虧待了她。”
蔣干點頭道:“是啊,黃蓋還盼著陛下去救她呢。對了,這個黃蓋提出了一個連環計,她說船只在江面上搖搖晃晃,不好操縱,不如用鐵鏈將船只鎖起來,上面鋪上木板…這樣就可以行車走馬,與陸地無異,咱們的士兵不習水戰,如果用了這個方法,就沒有水戰的問題了。”
“竟然有如此良策?”董卓頓時大喜,趕緊大叫道:“來人啊,把船匠全都叫來…我要問問她們能不能這樣造船。”
“蔣干,這次你立了大功,我一定要好好賞你,另外…那個叫黃蓋的可憐妹子,咱們一定要盡快救出來。”董卓捏了捏粉拳,最近這些天她被孫宇的“偵察”留下的后遺癥折騰得不輕,每次洗澡都要把營帳搞得黑漆漆的,黃蓋被辱的事使得她感同身受,就仿佛是自己的事一般。
“我要把長江天塹變成通途,把逃寵抓回來,折磨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董卓咬著牙,惡狠狠地道:“他是女人的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