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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盜版一首國際歌1/3
孫宇趕緊令道:“nm01,快找找你的數據庫,看看有沒有弘揚造反的古琴曲。”
不一會兒,nm01回報道:“沒有這樣的琴曲,別說古代沒有,就算后世也沒有這樣的東西流傳。”
郁悶,過份了哦,孫宇心中大不爽,這事兒看來得慢慢來,哥回去躺在床上仔細想想到底怎么弄一個造反曲出來。
蔡琰收了七弦琴,對著孫宇福了一福,臉帶歉意地道:“抱歉,孫將軍,我沒幫得上你的忙…唉!我想為打敗董卓多出些力氣,可是能力有限,總是拖你們的后腿。”
孫宇趕緊安慰道:“別這樣說,沒有你的琴曲坐鎮中軍,我都不敢和敵方有控心技的武將放對兒,你是咱們的定海神針,不要菲薄自己。”
“定海神針是什么?”蔡琰大奇。
呃,孫宇這才想起來,《西游記》是明朝寫的,現在這個時代,定海神針這詞兒都還沒發明出來呢,他趕緊解釋道:“就是定心丸的意思,嗯嗯。”
蔡琰福了一福,便打算退出屋去。
這時孫宇看到夏侯蘭還是惡狠狠地盯著自己,滿臉憤憤之色,他忍不住對蔡琰道:“蔡姑娘,這個女人老是這樣恨恨地盯著我,十分不妙,有沒有什么曲子安撫一下她的情緒,讓她別那么恨我,不然我怕她突然自盡了。”
蔡琰看了看夏侯蘭,又看了看孫宇,心想:孫將軍這么說是什么意思?這個夏侯蘭眉清目秀,長得倒是不錯,難道孫將軍看上她了?看她衣服…撕裂了一只袖子,剛才還聽守門的士兵說她罵孫將軍是淫賊…難道發生了那種事?
蔡琰搖了搖頭,心想:原來如此,呃…作為一個女人,這種事我本來該幫著女人這邊。但是孫將軍救了我的命,又幫了我不少,我也應該幫幫他,再加上這個叫夏侯蘭的是那個董卓的爪牙,這種女人殺了也是活該,只是羞辱她一番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我就來幫一幫孫將軍好了…
蔡琰又坐了下來,將七弦琴擺好,微笑道:“孫將軍,我給她彈一曲安撫恨意的曲子吧,不過…我這個曲子的作用有限,后面的事得靠你自己…”
“后面的事?后面有什么事?”孫宇一頭霧水?
蔡琰手指一拂,一曲纏綿旖旎的琴曲立即鳴奏了起來。這首曲子音節流亮,感情熱烈奔放而又深摯纏綿,融楚辭騷體的旖旎綿邈和漢代民歌的清新明快于一爐 她輕輕唱道: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游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
孫宇聽著這首曲子,覺得心里十分舒暢,曲調中明顯充滿了愛意。
“用愛來對付恨,嗯嗯,不錯。”孫宇忍不住低聲夸道。
這時nm01突然在他耳邊報告道:“主人,這首琴曲的名字叫《鳳求凰》,傳說是漢代文學家司馬相如的古琴曲,演義了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的愛情故事。以“鳳求凰”為通體比興,主要是包含了熱烈的求偶…”
“求偶?”孫宇大汗:為啥蔡琰在這種時候要彈這樣的曲子?究竟是何居心?
孫宇轉過頭去一看,夏侯蘭眼中的恨意果然在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層朦朦朧朧的純純的愛慕之色,她那張原本氣得煞白的小臉,居然升起了兩團嬌艷的羞紅,也不知道她被琴曲引導著在想什么怪東西。
蔡琰一曲彈畢,站起身來,對孫宇福了一福道:“我先走了,后面就看孫將軍自己啦。我只能解除控心技,卻不具備控制別人的能力,所以這首曲子不可能使她真正愛上孫將軍,但改善一下她對孫將軍的看法還是可以的。你趁著曲意未消之時去對付她…應該沒問題,但是不要拖太久…”
蔡琰妹子清純的俏臉羞得通紅,居然幫著一個男人去欺負另一個女人,這對于蔡琰來說真是大尺度了點,所以她趕緊撒腿就跑,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孫宇聽了這話,差一點石化…她彈了一首求偶的曲子,然后要我對付夏侯蘭?怎么個對付法?她是什么意思?汗!難道她以為我想夏侯蘭,所以彈曲子幫我助興?不會吧,她的邏輯是怎么轉到這個方向來的?女人啊,抓住重點啊。
這時蔡琰放出的“樂神”武將技效果還未消退,一些若隱若絲的金色碎光還在牢房里四處飄蕩,尤其是夏侯蘭身邊,幾縷看得見的金光纏繞著她。
夏侯蘭眼中的恨意已經一絲也看不見了,她原本是曹操的武將,對孫宇有很大的好感,一旦她對孫宇的恨意被蔡琰消除,就恢復了最初對孫宇的那絲好感了。再叫上《鳳求凰》推波助瀾,此時她看孫宇左看也順眼,右看也順眼。
她對著孫宇害羞地道:“尋真,只要你不逼著我投降叛軍,不論你要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怪你的,其實我在陳留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孫宇:“…”
乖乖我的媽啊,救命!孫宇撒開腿,從牢房里狼狽逃竄了出來。可惡的蔡琰,不僅沒幫上我的忙,反而幫倒忙,太不科學了。
算了,哥不要想這些不和邏輯的事了,女人是不能用邏輯來解釋的。
現在的問題是,要一首充滿了造反精神的曲子…孫宇一邊走向自己的房間,一邊考慮起這個問題來,只要弄出這樣一首曲子,并且讓蔡琰練習熟練,自己就可以輕松地解決曹軍這些將領,讓她們從董卓的魔爪下解脫出來。
然后…呂布和貂蟬也可以得救,只不過呂布和貂蟬解除了“篡國”的控制之后會倒向哪一個陣營是一個充滿了不確定性的問題,完全無法判斷,或者她們很有可能像自己那個世界的呂布一樣自立。
孫宇不覺得自己有收羅呂布的王八之氣,以呂布那天下無雙的戰力,沒有人有底氣可以將她收為已有,她自立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假設自己解決了董卓的控心技,然后呂布自立,那么對付呂布的方法還是得靠硬碰硬,因為呂布的方天畫戟可以讓她無視一切軍師技,想對她玩陰招是沒有用的,除非自己也找到一個會“篡國”的人來給自己當手下,派這個人去將呂布收羅到自己手下來。
但是會“篡國”的人怎么可能成為自己的手下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孫守的目標是一統天下,開創新的太平盛世,那么就不得不提防呂布這個巨大的不安定因素,收集十神將來預備對付呂布是他必須要做的事。
孫宇一邊想著亂七八糟的心事,一邊苦苦思索著怎么弄出來一首造反的曲子。
孫宇在后世時不是作曲家,也不是歌唱家,要自己編寫一首造反的曲子是不現實的,古琴曲里造反的歌更是不可能找到,要想讓蔡琰自己寫出來,也不太可能。
所以還是只能抄別人的,可是抄誰去呢?這天下哪里有造反的歌呢?
造反…造反…要造反…
孫宇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一首后世非常流行的革命歌曲――《國際歌》。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斗爭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我們要奪回勞動的果實讓思想沖破牢籠快把那爐火燒得通紅趁熱打鐵才能成功 《國際歌》這首歌曲為行板,降b大調,4/4拍子。全曲只有一段貫穿首尾的旋律,以及通用的三段歌詞。悲壯的前奏過后,深沉的第一主題昂首進入,表現出革命志士們不屈的氣節;樂曲的中段旋律在調性上實際上轉為屬調(即f大調),始終莊嚴、雄渾,曲調中愈發透出光明與希望;最后,樂曲的前奏經過自然再現,在雄壯而嘹亮的氣氛中結束。
不得不承認,這首雄渾悲壯的歌曲,充滿了與命運抗爭,不甘于被統治的那種造反思想,很適合用來改編成解除董卓的“篡國”的琴曲。
孫宇大喜,把這首歌教給蔡琰,讓她改編琴曲,哈哈,董卓就不可怕了,他趕緊向著蔡琰居住的小屋子里跑去。
這時清純的蔡琰妹子剛剛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一趟牢房,又在牢里席地而坐,她的衣衫也弄得很臟了,于是蔡琰妹子從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凈衣服放在桌上,然后關緊房門,伸手去解自己衣衫的扣子,打算把臟衣服換下來清洗。
素雅的長裙滑落在地,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褻衣,粉膩的香肩柔柔婉婉,她想著剛才幫男人使壞欺負女人,心里大羞,劃過自己肩頭的手指不知道為什么使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倒豎了起來。
正在這時,孫宇碰地一聲撞開了房門,大喜地沖進來叫道:“蔡姑娘,我有一首…”
孫宇又一次撞到了蔡琰換衣服,第一次在涿縣相逢時,孫宇就撞破過蔡琰換衣服,沒想到這次又撞上…兩人一起大窘,孫宇趕緊退出門去,蔡琰慌忙地把桌上的干凈衣服往身上套。
“慘了!哥想到了造反歌,一時高興,門都不敲就闖進去,這下完蛋大吉。”孫宇懊惱不已。
屋子里的蔡琰妹子則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胡思亂想道:“他不是要欺負夏侯蘭嗎?怎么跑我這里來了?難道我剛才會錯了意,亂彈了琴…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蔡琰穿好衣服,推開門,臉紅紅地道:“對不起!”
與此同時,孫宇見蔡琰出來了,也趕緊叫道:“對不起!”
兩人一起說了聲對不起,紅著臉對視了一眼,都有點不好意思,就干脆不再提剛才的事了。
孫宇趕緊道:“蔡姑娘,剛才我左思右想,編了一首造反的歌曲,你看看能不能改編成琴曲!”
蔡琰一聽說他說起曲子,也就忘了害羞,奇道:“這么短的時間,你就編出了新歌?太厲害了吧,我且來聽一聽。”
她心中暗想:哪有人這么快就能編出歌曲的?這也太夸張了,肯定很簡單,我不能報以太大的希望。
這時孫宇清了清喉嚨,醞釀了一下感情,然后張口大聲唱道:“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孫宇這一首歌曲剛剛出口,蔡琰就小小地吃了一驚。這歌…好重的氣勢…雖然曲調與現在流行的曲子風格完全不同,但光是這股氣勢,就不失為一首好歌了。
只聽孫宇繼續唱道:“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
蔡琰聽到這里,忍不住為這首曲子中蘊含的那種不甘受辱,勇敢抗爭的精神深深感動了。
孫宇唱完一曲,蔡琰居然感覺心中豪氣久久不能平靜。
她忍不住好奇地道:“這…這首歌叫什么名字?”
“叫國際歌!”
蔡琰的美目深深地掃了孫宇一眼,問道:“你剛剛編的?”
孫宇老臉微紅,硬著頭皮道:“是的。”
苦啊!哥哥不是盜版狂,最討厭盜版了,但是…沒法子,我要是說這首歌是歐仁鮑狄埃在1871年作詞,皮埃爾狄蓋特于1888年為其譜曲,由瞿秋白轉譯自法文版并于1923年6月15日發表。她肯定聽不懂,還會懷疑我是神經病,只好硬著頭皮盜版了。
蔡琰長嘆了一聲道:“孫將軍大才,這才短短一柱香時間不到,居然可以編出一首如此滂沱大氣的歌曲,小妹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過獎…過獎!咳咳!”
蔡琰又道:“不過這曲子和現在的所有琴曲風格都大相徑庭,歌詞我也聽不太懂…”
孫宇硬著頭皮道:“造反歌嘛,以前沒有過,當然和現在的不太一樣,怎么樣?能改寫成琴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