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虞!”公孫瓚大聲道:“你組織有方,守城得力,并且為了守城而身負重傷。本將軍心中甚慰,賞你黃金五斤!”
一抬擔架把著劉虞上殿來,謝過了公孫瓚的賞賜。
“田豫、嚴綱,你們二人在與烏丸大軍的對戰中沖殺在前,斬首無數,賞你們黃金十斤。”
“孫宇!”公孫瓚開口道:“你協助劉虞守城有方,在劉虞受傷之后肩負守城重任,擊傷敵軍主將,并且以神箭救本將軍一命,賞你黃金十五斤。另,將你的官職升為…”
她說得順溜,說到升官時卻突然猶豫了。這個孫宇的武將技有好幾種,有文有武,給他安排個啥官位的好?從目前看來,孫宇的武將技是公孫家除了自己之外最厲害的。
公孫瓚本人在漢廷里的官位是中郎將,如果僅次于已,那就封孫宇為督軍校尉,公孫瓚想了想,抬頭道:“那就將你升任為督軍校尉吧。”
此話一出,屋子里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官位豈不是公孫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田豫和嚴綱這兩員大將對視了一眼,她們二人久隨公孫瓚,自然知道主公急著要嫁人了,既然把這個孫宇提到這樣的高位,估計不久就要招他入贅。
兩人有了這樣的想法,雖然覺得新來的孫宇官位比自己高很不爽,但是總沒有和主公的男人爭位置的道理,于是一起沉默,假裝木頭人。
卻不料堂下站起一名男人,這男人穿著鐵鎧,披著白披風,看起來像是一名白馬儀從。男人大聲道:“主公,這樣做只怕不妥。孫宇雖然會武將技,但他也只是紅色的中級武將技,未必就強過田豫和嚴綱兩位大人。何況這個人初來乍到,咱們對他的底細毫不知情。萬一…屬下只是說萬一,這個人是個奸細…”
倒,居然說我是奸細,奶奶的。孫宇心中一怒,但他在前世時就是冷靜理知的科學家,絕不會輕易喜怒形于色。他站起身來,對著那個男人抱拳道:“不知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那男人似乎有點怕他的武將技,慫了一下,但還是強硬地道:“我叫王門,乃是白馬義從的隊長。”
NM01立即在孫宇耳邊報道:“王門,字不詳,演義中沒有這個人。正史中他背叛公孫瓚投向袁紹,帶叛軍攻擊公孫瓚,被田豫嚇退。”
孫宇心中一動,咦?看來三國的武將也不全是變成了女人,這個王門還是男的,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男人不會武將技,難怪他當不了將軍,只能當白馬義從的隊長。對方既然不會武將技,實力就比自己差,那就不用怕了。
孫宇輕咳一聲,冷冷地道:“這位隊長,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奸細,可有證據?”
王門被他冷冷的表情嚇了一跳,有點怕他突然暴起用武將技傷人,他退后幾步,大聲道:“我剛才說的‘萬一’,沒認定你就是奸細。”
孫宇冷笑道:“那就是胡說八道了?你居然憑著胡說八道詆毀我在主公心中的形象,太過分了點吧。”孫宇因為絕癥只能活十年,他必須多賺點錢早日出發尋找回去的方法。誰擋了他升官發財之路,那就是性命之搏了。他臉色如炭黑,身上殺氣滲出。
王門嚇了一跳,又退了兩步,有意無意躲到了嚴綱的背后,他知道田豫的“破虜”只在對付少數民族的時候有用。普通的戰斗時,嚴綱的“槍將”更厲害些,此時躲到嚴綱背后。嘴里還在口硬道:“我也只是為主公分憂,不明底細的人,要查清楚了底細才能重用,你如果不是奸細,到時候自然還你公道。”
他前面的“肉盾”嚴綱頓時感覺到哭笑不得,她今年已近四十歲,人情事故見得多,她何嘗不知道王門打的什么算盤:公孫瓚想找男人入贅傳承公孫家的事,幽州人盡皆知,說起來如果沒有孫宇來攪局的話,王門就是成功機會最大的一個,他是五千白馬義從的隊長,在男人中算是最厲害的。
如果公孫瓚遲遲嫁不掉,最終選擇王門的機會非常大。沒想到孫宇一來,王門那里希望全部落空,不光是武將技比不起孫宇,連長相,年齡,各方面都沒有孫宇出色。
嚴綱心里苦笑了一下,這男人爭風爭得都拿我當肉盾了,太不像話了。算了,作為一個長輩,我就出來摻合一下吧,不然大殿上鬧騰這些東西,有傷公孫家的臉面。何況爭風吃醋也不算什么大事,為了這種事殺人見血,不值得。
嚴綱身上紅光一閃,嚇得王門連退數步,從她身邊退開。然后她收了紅光,走到堂中,對公孫瓚抱拳道:“主公,王門所說奸細一語,當不得真。我看孫宇一臉正氣,看上去就不是壞人,加上他守城有功,又救過主公一命,如果是奸細哪有這么賣力的?屬下覺得此人可以重用。”
她很了解公孫瓚的心思,一開口就說孫宇一臉正氣,看起來不是壞人,這就投了公孫瓚的喜好,后面一堆分析更是全合了公孫瓚的想法。
但她話鋒一轉,嘆道:“不過尋真先生新入本軍,確實聲望上差了點。如果現在就給他督軍校尉一職,恐難服眾。如果有人對他陽奉陰違,說不定反而辦不好事。”
公孫瓚一聽,有道理啊,她臉紅紅地問道:“那…你們說給尋真先生安排什么官職好?”
嚴綱干咳了一聲,用眼神拼命暗示公孫瓚威嚴點,不要露出個紅臉蛋,然后大聲道:“我看就軍議校尉吧,隨軍參議軍事,比督軍校尉的官職小一些,但也可以同樣為主公出力。”
孫宇一聽,汗,還是要降我官啊,太過分了,我要存錢呢。他上前一步,好奇地問道:“請問…軍議校尉和督軍校尉的俸祿…相差多少?”
嚴綱被他問得冷汗大冒,下意識地答道:“督軍校尉是2000石,軍議校尉是500石。”
我暈,我倒,相差這么大?還要不要人活了。孫宇心中大悲,他趕緊向公孫瓚道:“主公,別聽他們的,我這人最誠實可信了,那個…軍議校尉的俸祿實在少了點…要不…主公給我軍議校尉的官職,發個督軍校尉的俸祿,嘿嘿,成不?”
滿屋子的人盡皆絕倒在地,田豫和嚴綱心里一陣憋笑,這家伙是哪里來的鄉巴佬?主公只要招了你入贅,公孫家的錢還不都是你的?你在這里爭個2000石和500石干什么,這點小錢以后你都不稀罕了。
公孫瓚臉上也是一紅,心想,這個孫宇上次也是,開口就是先要俸祿,哎呀,人是不錯的,就是太愛錢了,以后我的錢還不都是你的么?她嘆了一口氣,柔聲道:“那…就按尋真先說的辦吧,從即日起,尋真先生升任軍議校尉,年俸…咳咳…2000石。”
孫宇大喜,俸祿從一年100石漲到了一年2000石,這是質的飛躍啊,挨上半年,等到秋收發了一年的俸祿,自己就卷帶俸祿跑路,全天下旅行去尋找回到原世界的方法。
這事既然敲定,滿殿的將領們都沒事了,公孫瓚揮了揮手道:“諸將軍趕緊去休息吧,讓五千白馬義從吃飽喝足,給馬吃最上等的草料。明日辰時出軍追擊烏丸部,將他們徹底趕出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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