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這百鳥朝鳳槍使得倒也像模像樣!只是比起趙將軍的百鳥朝鳳槍還差那么一點火候!”張遼一刀破掉了張任的絕招,卻也沒有趁勝追擊,而是直接將鉤鐮刀一甩,昂頭看著面前的張任,笑著喊道。
“趙,將軍嗎?”出乎意料,張任并沒有因為失敗而失意,臉上反倒是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神情,不過隨即卻又是恢復了之前的冷漠,提起長槍喝道:“休說那些廢話!看槍!”說完,張任也不管身邊的那些同僚是否還在幫手,自己就是縱馬沖向了張遼!
張遼望向張任,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你的身手倒也算是不錯!只可惜,憑你的槍想要贏我!卻是不可能!不過,既然你要來送死!那我就成全你把!”說完,張遼的雙目寒光一閃,卻是手腕一轉,面對沖殺過來的張任,起手就是一刀!若是張任就這么沖過來的話,肯定是要張遼一刀給斬于馬下!
“張將軍!刀下留人!”一把疾呼聲卻是突然從張遼的身后傳了過來,張遼的眉頭一挑,卻是立馬就聽出這正是趙云的聲音!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張遼卻是手腕一轉,原本砍向張任肩膀的鉤鐮刀卻是掉了個頭,變成刀背砍到了張任的肩膀上!張任吃了張遼這一刀,頓時就是感到一股刺痛傳來,忍不住慘叫了一聲,直接摔下了馬去!
“啊!”趙云本來已經是朝著這里趕了過來,卻是沒有趕上,眼看著張任中了張遼一刀,摔下馬去,不由得臉色大變,驚呼了一聲!加快了速度,朝著張任跑了過去。跑到張任身邊,趙云卻是等不及坐騎停下,一個縱身便是直接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半跪在張任身邊,連聲驚呼道:“你,你,你是,二師兄?真的是你!二師兄!你沒事吧?”
“二師兄?”戰場上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在后面的羅陽面色頓時變得古怪。之前問趙云的時候,趙云不是說張任不是他師兄嗎?怎么現在又認出了這么一個二師兄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過現在看來,野史中記載的,恐怕還是真的,那個使出百鳥朝鳳槍的,就是益州猛將張任沒錯了!
再看那張遼,雖然不明白趙云和那個被自己砍倒的敵將到底是什么關系,不過趙云畢竟是自己的同僚,這個時候,張遼要做的,自然是要保護他了!當即,張遼便是直接拍馬上了幾步,攔在了趙云和張任前面,冷眼看著那幾名之前不敢動手的小將,冷聲喝道:“怎么?你們是自己下馬,還是等我把你們給打下馬?”
那幾名小將之前早就被張遼的武藝給震住了,要他們對張遼動手,只怕根本沒有那個膽量了!可不管怎樣,他們也都是益州將領,要他們就這么投降,他們的自尊心又不允許。一時間,這幾名小將進退兩難,只能是呆立在原處,誰都不敢動彈一下!
“哼!”見到這幾名小將的舉動,張遼不由得冷哼一聲,喝道:“戰又不戰,降又不降!你等到底想要如何?既然如此,就讓某來送你們一程吧!”說罷,張遼一拍坐騎,直接就是朝著那幾名小將殺了過去!
眼見得張遼就這么殺了過來,頓時就是把那幾名小將給嚇得魂飛魄散!總算是有一名小將壯起了膽子,對著身邊的同僚喝道:“兄弟們!跟他拼了!”說完,他卻是第一往回跑!只是他聰明,其他人也不笨,沒有一個真的往前沖,全都是掉轉馬頭,準備往城門口跑去!
“想跑?做夢!”張遼見到這些小將的舉動,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冷聲喝了一聲,便是加快了坐騎的速度,追了上去。正所謂南船北馬,張遼乃是并州人士,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這騎術比起這幾名益州小將,那是高出了不知多少!這幾名益州小將如何能夠逃走得了?只見張遼一口氣便是追到了那幾名小將的身后,左右揮刀一砍,便是直接砍翻了兩個,剩下的,也都不是張遼一刀之敵!轉眼間,除了之前落馬的泠苞之外,其他出戰的益州將領全都敗在了張遼的刀下!
而一直奉命守在張遼后面的侯成和宋憲兩人不由得相視苦笑起來,侯成搖頭說道:“看來這次咱們是白高興了一場!張遼那個混蛋根本就不給我們出手的機會嘛!”
宋憲也是一臉的無奈,對著侯成聳了聳肩,說道:“也罷!至少張遼也是代表咱們并州軍出戰的!這一戰過后,咱們并州軍在荊州也算是有一席之地了!”宋憲這么說,倒不是因為這段時間在荊州呆得不好,只是自從投降到荊州之后,他們一干并州軍就沒有什么發揮的機會!這讓他們這些一向以勇猛著稱的將士,多少會有些尷尬!
這個時候,泠苞總算是從后面趕了過來,見到這場面,那是滿臉鐵青,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張遼,怒喝道:“今日我非要取你性命不可!”說罷,泠苞便是縱馬提槍,朝著張遼沖殺了過來!
面對泠苞,張遼卻是一臉淡漠,雖然還沒有和泠苞交過手,但看泠苞的動作,張遼就知道,這個家伙雖然比起剛剛那些小將要好得多,但最多也就是和那個高沛不相上下,比起剛剛的張任還多有不如!更不要說是自己的對手了!張遼冷哼一聲,也不多說那么多廢話了,提起鉤鐮刀便是朝著泠苞砍了過去!
張遼和泠苞很快便是沖到了一塊,眼看著鉤鐮刀就要砍中泠苞了,張遼卻是突然身子一顫,原本要砍下去的鉤鐮刀卻是一偏,落到了泠苞的胳膊上,直接留下了一道口子!至于泠苞的長槍,那自然是不可能刺中張遼的,直接落了個空。中了一刀的泠苞雙手一松,連長槍都沒有抓住,直接丟在了地上,而泠苞則是慘叫了一聲,捂著手臂便是直接摔了下來!
張遼一刀解決了泠苞之后,便是冷眼望向了那些已經是肝膽俱裂的士兵,這次,他可沒有這么好心,再放這些士兵會城里了!不過張遼卻是不打算自己動手,轉頭對著侯成和宋憲笑道:“侯成!宋憲!這里可就都交給你們了!”
聽得張遼的話,侯成和宋憲頓時就是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敢情他們兩個成了收破爛的了!侯成瞪著眼睛喝罵道:“好你個張遼!好東西全一個人給享用了,留下這么一些雜碎就想起我們兄弟了?我今天算是認識你了!敢情這么多年的交情都是假的!”一旁的宋憲雖然沒有說話,但看他的表情,心里也是和侯成一個想法吧!
張遼卻是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頭,笑道:“哦?看樣子你們是不想動手了?那也罷了!我就自己解決吧!”說罷,張遼回過頭,便是要朝著那些士兵殺過去。
而這個時候,侯成和宋憲兩人立馬就是變了一副嘴臉,侯成搶先一步便是沖了出去,一邊沖還一邊喝道:“張遼!你要是再敢搶功勞!老子就真的要跟你翻臉了!”雖然只是一些雜碎,可總比什么都沒有好啊!侯成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過過癮了!而宋憲也只是比侯成慢了一步,更是連話都來不及說,直接用行動表示了!
“哈哈哈哈!”張遼說要動手,也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他們這一干并州將領原來在并州的時候,就經常這樣打打鬧鬧的。只是自從丁原死了之后,一股壓抑的氣氛一直壓在他們這些并州將領的心頭,今天,算是真正讓他們放開了那些心理負擔了!
侯成和宋憲兩人就像是兩只餓狼沖進了羊群里面一樣,在那些益州軍士兵中來回沖殺,而那些益州軍士兵早就沒有了斗志,被兩人給殺得是哭爹喊娘,抱頭鼠竄!而張遼則是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正痛得打滾的泠苞,還有一干剛剛被自己砍下馬的益州小將,對這些人,張遼都是秉承羅陽的吩咐,沒有下殺手,都只是受了傷,暫時失去作戰能力罷了!
張遼對著那些跟著侯成、宋憲趕過來的并州鐵騎喝道:“把這些人都給我綁了!帶到主公那里去!”
“喏!”一干并州鐵騎齊聲喝道,當即便有數十人直接下馬,掏出一根根手指般粗的麻花繩,把泠苞等益州將領給綁了個嚴嚴實實,直接就是押著他們往回走了去。而被趙云扶起來的張任當然是區別對待了,趙云剛剛那一聲“二師兄”,這些士兵可是聽得實實在在的,哪里有人敢去對張任動手啊!
張遼看了一眼侯成和宋憲的狀況,確定他們沒什么問題之后,又留下了一些并州鐵騎看著,自己則是縱馬來到趙云身邊,對趙云說道:“趙將軍!剛剛某那一刀并未砍實,他只不過是暫時閉過氣罷了!沒有什么危險,不若先帶回去,請主公派人醫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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