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ilHitler的日記 誰拿流年亂了浮生,又借浮生亂了紅塵。此生若能得幸福安穩,誰又愿顛沛流離?2010120502:45:30
若無緣,三千大千世界,百萬菩提眾生,為何與我笑顏獨展,惟獨與汝相見?
若有緣,待到燈花百結之后,三尺之雪,一夜白發,至此無語,卻只有灰燼,沒有復燃?
捫心自問,誰能做到任他支離狂悖,任他顛倒頗僻,我自八風不動。我自心如磐石。
我永遠也無法知道在看不見的另一角天空,是否還有其他的斑斕色彩。現在的我只知道,在這片我看得見的天空下,有的只是過多的悲傷。青春如棱角鋒利犬牙交錯的石子。要么,驕傲的踩著它走過這段不夠崢嶸的輕狂歲月;要么,我們就注定被掩埋在這場放肆的石雨之下,遍體鱗傷。曾經豪情萬丈,想去在這一世博得大氣磅礴的研磨揮毫、十步殺一人的把酒仗劍、最后是紅袖添香的溫存,指點江山的書生意氣。這些閃耀過的字眼,這些曾經所謂的夢想。如今而言,一笑置之。記得曾經有位無意間碰見的大叔這么給我說道:我們總以為自己善于玩弄幽默,到最后卻終究還是被命運幽默了一把。細細品味過后,這是可悲,還是可笑?
不諧世事的我們,年少輕狂不懂得人情世故,在五光十色中流連忘返的我們,在羅曼蒂克的各式情節和光怪陸離的夢想中徜徉,肆意的揮灑著似水的那一段年華。可是似乎這一切只被允許跳動在那些懵懂的花季里,在流年的隧道里,萌芽,然后被扼殺。出生時,夢想的音符隨之誕生;年少時,夢想隨著節奏跳動;青春期時,夢想是我們的一切。生命的樂章也隨之進入第一個高潮。然而,當我們在經歷過成人禮后的日子,夢想便以一種我們看不見的姿態,華麗的支離破碎,悄然不見。然后我們面臨挫折,承受痛苦,背負著沉重的枷鎖開始一生的匍匐。生命的第二樂章也就此展開,我們稱之為:社會。于是,青春變成了一首狂想曲。于是,我們繼續屈膝在命運這條無聲無息的歲月長流里,乘風破浪,或者,尸骨無存。
我們都在孤獨中絕望,望著希望,卻變成了失望。空山何起墨白煙,誰拿浮生破流年。要不要脫離世界的軌道,獨唱一曲離騷在這個喧囂浮躁的年代,似乎容不下太安靜的孩子。于是將一切深埋于空空蕩蕩的心間,裝出那副陽光的微笑。昂首穹蒼無盡涼,燈黃影只路彷徨。究竟又是怎么了,壓抑和迷惘,或許還有沒有完全被磨滅的不甘?或許,我只是那個始終被牢籠禁錮的笨蛋,難以自拔。我只是被痛苦狠狠壓榨著,原本以為,承受最好不過,或許,是我錯了,還是,這根本就不成說。所以故事換來換去,名字和情節有變化,看到的人總是看到太多模糊沒有界定的人。以為是不同的經歷。自己暗自翻閱,原來寫來寫去。某些人還是某人,某些事還是某事。
只是,在這個陌生的都市。不是每個擦肩而過的人都會相識,也不是每個相識的人都會讓人牽掛。至少我們在今生,在那個地方,在一轉身的時候沒有錯過。
別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經來過。曾經我也帶給你快樂,曾經我也帶給你幸福。曾經我也讓你焦灼和無奈,曾經你也讓我等待和期盼。也曾經我們都忘了自己,體會那心跳的感覺和纏綿的愛。只是有一段感情再也不可能繼續,有一個人再也不能相依偎,有一個聲音再也不能經常的在耳邊響起,有一雙手再也握不住那手心的溫度與舒適。
別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經來過。不是每一段愛情都有美麗的回憶,也不是每段回憶都是那么的刻骨銘心。我們既然不能相伴到老,就讓我在這里為你祝福。因為你已是我今生永遠無法割舍的牽掛。只是再多的思念和牽掛也換不回擁有你的日子。失去第一次最愛的人竟是這種感覺,原來愛你和放棄一樣的不容易。
別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經來過。也許你的那句‘我愛你’曾經是個玩笑,但我付出的依然是最真的心。如果你真的愛過我,那我是幸福的。就算和你走不到天涯,我的心依然為你牽掛。我會為你永遠的祈禱和祝福,愿你永遠的幸福平安。
別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經來過。當你不開心的時候,我會陪你流淚。當你不快樂的時候,我就是你的開心果。當你孤獨的時候,有我在陪你說話。當你傷感的時候,我會和你一樣的憂郁。當你夢見我的時候,那是我再想你了......
別忘了你的世界我曾經來過。不要你給我太多,不要你的任何承諾,也不要你的任何責任。不要你能深深的記著我,不要你記著我們曾經的一切。只想讓你偶爾的時候還會想起我,偶爾想起那個曾經那么深深愛過你的人,那個曾經帶著微笑給你溫柔的我給過你完整的愛。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至今我人就揣不透其中的深意,是我太笨,還是閱歷太淺?一曲烙印在心的長相守,踏破繁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不再孤獨,吻過江南桃花煙雨樓臺何人聽絲竹。怕是愛了多少恨了多少只聞笛聲哭,能有多少人知道那斷腸毒藥名叫相思苦。馬蹄聲聲不見蓮花開落紅粉映青竹,女子含著淚聽合歡鳥唱守護不老樹。怕是緣也散了人也忘了到頭一場空,還有多少人明白是蝴蝶分飛大雁忘歸途。
長相守,那是青鳥落淚滿樓聽風雨。
空長嘆,絲絹鴛鴦繡落一點點死去。
不想恨,是什么蕭的聲音望著我可惜。
書生說,若是有緣我們下半生再遇。
可惜我不是苦讀寒窗十年的書生,只是一個想要喜歡胡思亂想的笨小孩,只是想誰能與我一起漫步徜徉在梧桐小道,陪我看星空燦爛,心中江山如畫。只能輕聲呢喃著彼此蒹葭,如不需徒步人生。何必煙花醉酒。這一世怎能只如初見?身騎白馬萬人中,左牽黃,右擎蒼。一心只想,王寶釧。衣衫如雪歸中原,破天荒,射天狼。放下西涼,不去管…
放下,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寥寥十一筆畫。可是真正的做到又談何容易,只是有時候恍惚間頓悟了一點,覺得我是你轉身就忘的路人甲,憑什么陪你蹉跎年華到天涯真的不甘心啊,我清晰的記得與過往同窗相聚的觥籌交錯間的彼此滿是痛楚的推心置腹,在夜深酒醉之時,大家都說過:“離開后,別說祝我幸福,你有什么資格祝我幸福。”還存有稚嫩的臉龐滿是冷笑與痛徹心扉后的刺骨寒冷。30年眾生馬牛,60年諸佛龍象,輕輕松松的對不起算什么,從小地方走出去的我們是真的愛過,痛入骨髓的那種,可是抓的越緊流的也越快。在以后川流不息的地鐵站或者是機場,我們可能會在彼此都早已遺忘的不經意相遇,然后擦身而過,不再轉身。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而今生的相遇相知相愛后的擦肩而過,是否可以換來下輩子的執子之手。想你的時候有些幸福,幸福得有些難過。
很久不在夜半驚醒,夢回那段年幼的時光。很久不去仰望星空,因為眼眸早已渾濁灰暗。
午夜夢回,你的笑臉依然燦爛。只是早已物是人非了。
那一片綠地的回眸一笑,漫天的飛絮,咫尺天涯卻不能海枯石爛。三千里江山如畫,五百年柔情似水,于紫禁展風華,只為博美人一笑,有道是傾國傾城。
不知道有沒有剩下回望的時間再看我一眼,我分不清天邊是紅云還是你燃起的火焰,不知道哪一世才是終點,只能徹悟卻說不出再見。
不知道有沒有剩下燃盡的流年羽化成思念,到底是塵緣還是夢魘,是劫灰還是最后這一站你燃起的炊煙。哪一念才能不滅,是涅磐還是永生眷念。幻化成西天星光是誰輪回的終點,寂滅到永生沙漏流轉了多少時間。
我在三途河邊凝望你來生的容顏,是我癡癡的種下曼佗羅讓前世的回憶深陷,多少離別才能點燃梧桐枝的火焰,我在塵世間走過了多少個五百年。曼佗羅花開時誰還能夠記起從前,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
北國凜冽寒風中的我是飛不過滄海的蝴蝶,所以看不到唯美一生的彼岸花開。
曾幾何時有許多人,許多事,之所以讓自己心動,讓自己遺憾,讓自己心痛,都悄然的鎖在了泛黃的紙張。
曾幾何時我相信緣分,相信在茫茫人海中,總會有一個人腳步能合上我的節拍,能于夜闌風聽,在猛虎山頭,我心躍動如炬。看蘊香薔薇,如鏗語擲地,問誰來細嗅。
曾幾何時我看遍了星空,漫天的繁星也只是寫滿了帶傷的豆蔻,悵然的年華;三千的青絲,惆悵的雪月。
曾幾何時天真的想著,只是無言等到桃花爛漫時,再為你輕搖一樹桃花。望斷千年,只為那一杯清酒。
曾幾何時一條路,叫黃泉。寫滿哀傷一條河,名忘川。流溢凄涼一座橋,是奈何。承載忘川一碗孟婆湯,可以忘卻今生。換取來世一塊石頭,立于忘川之畔,名曰三生。一口井,指明來世一個熟悉身影,欣然一張容顏,我在等,等佳人倩影開口,道下輩子可否為君傾城。
(笑飛紅萬點,煞一川煙草)
問一下,,此文何名???
(最初不相識,最終不相認。)
不知,我也是順來的。
誰拿流年亂了浮生陳二狗的妖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