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一個這么強壯的中年人竟然會不舉,原來火氣都發泄在臉上,這可是要不得的,如果時間長了,恐怕會出現腦溢血,到時候后悔可就來不及了。”吳圣杰沒想到對方竟然用少管所來威脅他,這無疑是讓他更加的鄙視。
站在一旁的那位警察沒想到陳所長竟然不舉,這對一個男人來講無疑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他看到陳所長氣的是一陣青一陣白,“撲哧”一聲!終于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所長沒想到自己的隱疾竟然被一個小孩當中下屬的面揭露出來,看到下屬捧腹大笑的樣子,憤怒地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罵道:“笑什么笑!給我把這個家伙銬起來。”
王姓警察看到陳所長發怒,強忍住內心中的笑意,對吳圣杰擁護道:“陳所!我剛才已經了解過了,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我看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誤會!這里到底你是所長還是我是所長?我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現在我命令你給我把他銬起來,什么十四歲就不能,當年老子十三歲的時候不是照樣能夠搞女人。”陳所長見下屬竟然不聽他的命令,心里的怒火燒的更加的猛烈,也不顧及自己的首下在場,竟然爆出了自己童年的事情。
“我就奇怪陳所長你在這個歲數怎么就不行了,原來還真的是提前透支了,十三歲雖然是能用,但是還處于發育階段,那個時候就開始使用自然是會落下病根子,現在不舉也是正常的事情。”吳圣杰絲毫沒有把陳所長的表情放在眼里,反而是趁著這個機會再次打擊陳所長。
“混蛋!我抽死你,竟然敢笑話老子不舉,老子讓你這輩子也不能人道。”當陳所長被吳圣杰再次打擊之后,此時的陳所長已經完全崩潰,憤怒的他揮起巴掌對著吳圣杰的臉狠狠地拍了過去,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怒聲大罵了起來。
這一巴掌吳圣杰原本是可以躲過去,但是他并沒有躲,而是生生地受了這一巴掌,感受到臉上火辣辣地刺痛,吳圣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看了一眼手掌上的血漬,眼中射出一道銳利的目光,盯著站在面前的陳所長,語氣冷冷地說道:“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太瘦,希望自己的臉蛋有肉一點,謝謝你讓我的臉變腫起來,對了!一邊腫了怎么能行,這邊再來一下。”
陳所長看到吳圣杰眼中的那道銳利的目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打了個寒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心虛感瞬間涌上他的心頭,讓他整個人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但還是非常嘴硬地回答道:“我打你又怎么了,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我告訴你,今天不管你要不要交待,我要是不把你送進少管所內,我這個陳字就倒過來寫。”說著就上前準備親自給吳圣杰上手銬。
“陳所長!這位小兄弟是總政醫院一名主任的兒子,我想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王姓警察見陳所長要幫吳圣杰上手銬,也不顧自己的行為會得罪陳所長,連忙出聲對陳所長勸說道。
如果是平時陳所長聽到王姓警察的話,肯定會冷靜下來,可是現在的他已經是處于爆發的邊緣,絲毫不顧及總政醫院這四個字,怒罵道:“總政醫院怎么了!不要以為認識一些官員的醫生嗎,有市民了不起的,今天我要是不把他送進少管所,我就跟他姓!”
“你要把誰送進交管所?”正當陳所長揚言要把吳圣杰送進交管所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了進來,一名中年人帶頭從外面走了進來,語氣極為威嚴地對陳所長質問道。
“在這里老子最大,老子想要把誰送進去就把誰送進...”怒火中燒的陳所長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走進審訊室,極為囂張的表示自己在派出所的權威,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身后好像多了很多人,下意識地轉過身體,見到站在身后的那名中年人,嚇得連氣都喘不過來,張大了嘴巴直哈氣。
“圣杰!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是不是他?”跟在中年人身后的江秀秀見到吳圣杰臉上清晰的手掌印,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吳圣杰的跟前,心疼地對吳圣杰詢問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一時憤怒,所以失手才打了他。”陳所長看到中年人出現的那刻,就意識到自己今天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看到江秀秀一臉憤怒的樣子,全身的汗毛噌的一下全都豎了起來,身不由己地朝后退卻幾步。
“很好!真的很好!難道市民都是我們經常跟烏鴉一樣黑,我看就是因為有你這種害群之馬的存在,這才讓市民對我們警察的印象那么壞,來人!給我把他押下去。”中年人看到吳圣杰臉上的巴掌印,憤怒的目光如利劍般射了出來,離開命令身后的幾名警察把陳所長抓起來。
“蔣...蔣部長!我....我都...都是被...被逼的...的,是...是...是肖少逼...逼我這樣做的。”陳所長聽到中年人的命令,看到兩名警察一左一右走到他的面前,嚇得是魂不附體,仿佛像害了傷寒病似的,語無倫次地為自己的行為做出辯解。
一旁的吳圣杰聽到陳所長提到肖劍鋒,馬上想起那個女孩,擁有前世記憶的他可是非常清楚像肖劍鋒這樣的混蛋,一旦想要傷害到一個女孩,絕對不會顧忌任何的場所,因此這時的他也不顧自己臉上的疼痛,脫口說道:“不好!那位女孩有危險。”
吳圣杰的擔心確實是不無道理,當陳所長去找吳圣杰麻煩的時候,在辦公室里的肖劍鋒也緊跟著去找邱曼。
當肖劍鋒看到坐在審訊室里的邱曼,就馬上打發負責審訊邱曼的兩名警察到外面等一會,單獨走進審訊室,一臉淫笑地盯著坐在審訊桌前驚魂未定的邱曼,笑吟吟地警告道:“邱曼!現在是你最后的機會,如果你從了我的話,不但你爸欠我的債務一筆勾銷,而且我保證你今后吃香喝辣的,反過來說,你如果還是像之前那樣不識抬舉的話,我不但要搞臭你的名聲,讓整個藝校都知道藝校校花的事情,而且還要把你送到夜總會去賣身還債。”
邱曼雖然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但是她有一個非常愛她的父親,雖然有點遺憾但是生活卻一直非常的幸福,只是沒想到當她遇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厄運開始降臨到她的身上,她家的工廠在幾天之內突然倒閉不說,而且她父親為此還背上了一筆巨額債務,接著那些追債的人就每天到學校來找她,讓她只能躲在學校里不敢出去,甚至父親生病住院了她也不敢去醫院看望父親,結果沒想到今天晚上卻被自己的室友出賣,一場厄運竟然就這樣發生在她的身上。
當時她真的絕望了,只是沒想到就在她絕望地想要自殺的時候奇跡卻出現了,然而當她以為得救的時候,沒想到她并沒有得救,警察竟然直接否定發生在她身上的遭遇,甚至還誣陷她,對于一個女孩,一個處女來講,這是一個多么可笑的誣陷,然而經歷了這番遭遇之后,她明白這個世界上有的時候并沒有真理可言。
因此當她聽到肖劍鋒的再次威脅時,整個人一下子從椅子前竄了起來,像一只發怒的母豹,一下子撲向肖劍鋒:“肖劍鋒!我跟你拼了。”
肖劍鋒沒想到邱曼這個時候竟然感到反抗,不過對她來講邱曼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他只是稍微退后兩步,就成功的躲開邱曼的攻擊,同時伸手握住邱曼的雙手將其扭在身后,并死死地按在審訊桌上,笑吟吟地說道:“臭女人!給臉不要臉,老子搞死你再把你賣到南非去。”說著就開始撕扯邱曼的身上的衣服。
邱曼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肖劍鋒撕成布片,這時當肖劍鋒解開自己褲子的拉鏈準備侵犯邱曼的時候,審訊室門口傳來一聲巨響,吳圣杰出現在審訊室門口。
吳圣杰踢開審訊室的門沖了進來,看到邱曼雙手被衣服的布條反綁在后面,并死死地壓在桌子上,而肖劍鋒更是提著他那骯臟的兇器準備侵犯邱曼,憤怒地抓起一旁的一張椅子,對著肖劍鋒的頭用力的砸了下去,大罵道:“臭雜碎,你還記得我之前的警告嗎?今天我要廢了你,我砸死你這個雜碎!”
“啪!”一聲巨響,椅子在砸到肖劍鋒的背上時瞬間裂開。
突出奇來的變故讓肖劍鋒整個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他沒想到吳圣杰竟然在關鍵的時候又破壞了他的好事,有恃無恐的他絲毫沒有意識到吳圣杰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也不顧身體的劇痛,拿起一條斷腿,怒聲對吳圣杰大罵道:“臭小子!老子還想著收拾完這個娘們再去收拾你,既然這樣老子就先收拾了你,然后再收拾這個娘們”說著就高舉的斷腿向著吳圣杰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