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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孤注一擲的冒險

1908遠東狂人第433章孤注一擲的冒險第433章孤注一擲的冒險  1908遠東狂人第331章孤注一擲許州位干河南中部地區,是京漢鐵路豫中線卜很重要的…用,論重要性,僅次于豫北的鄭州,排在豫南信陽之前,由于交通方便,許州就成為了北洋南進第二軍的后方軍儲基地,囤積在許州城的軍火物質堆積如山,信陽弈向的北洋部隊全靠這里的軍用物質支撐戰斗力。手機看小說登陸:xsmen

  現在許件被聯合陣線的部隊占領,北洋軍不僅失去了后勤補給站。

  而且北歸之路也被截斷,難怪馮國樟會急火攻心昏到了。

  前幾天馮國璋帶領北洋第二軍南進西平、信陽的時候,命令北洋新軍宿將吳鳳嶺帶領北洋陸軍第一師的兩個步兵團留守許州,守衛后勤基地。

  吳鳳嶺的北洋陸軍第一師就是以前的北洋新軍第四鎮,本來應當整編為第四師的。

  但是袁世凱卻大筆一揮,將“北洋陸軍第一師”的番號給了吳鳳嶺的部隊,這么做重要出于兩個原因,首先,本來的北洋新軍第一鎮的兵員重要是旗人,共和之后,第一鎮被強行解散,這番號就空了出來,其次,當初袁世凱在北方發動兵諫,而正率第西鎮在南方討伐革命軍的吳鳳嶺積極響應,在第一時間拍發通電推戴袁世凱出任攝政大臣,而那之后,吳鳳嶺又迅速帶領部隊借道京漢線北上京津回援。

  為袁世凱穩固北方局面立下汗馬功勞,所以,袁世凱特意將“北洋陸軍第一師師長”的頭銜交給了吳鳳嶺,這也算是酬功,說起來,他吳鳳嶺吳師長是北洋排在最前頭的一個師長。

  本來,按照北洋方面制定的南進戰略,吳鳳嶺應當帶領北洋陸軍第一師南下徐州的,按照進軍方案,他的部隊是分批走得陸路,前鋒部隊已經抵達徐州,但是后續部隊卻仍在天津逗留,這重要原因是津浦鐵路沒有完工,次要原因是袁世凱臨時轉變了計戈。

  打算將第一師分成兩部,一部由吳鳳嶺帶領去河南。

  另一部由旅長孟恩遠指揮,由徐州南下南京。

  參加王士珍指揮的北洋南進第一軍。

  當吳鳳嶺帶領部隊趕到河南鄭州的時候,北洋南進第二軍統帥馮國障鑒于新編的北洋第四師、第七師戰斗力不強,于是決定將第一師的部分老部隊編入第四師、第七師。

  如此一來,吳鳳嶺手頭就只剩下了兩個團的兵力,他不愿去指揮第四師、第七師,也不愿回北方兜個圈去南京指揮另一半第一師,馮國樟索性就把這防守許州后勤基地的重任交給了吳鳳嶺。

  雖然吳鳳嶺手頭的第一師老部隊只有兩個步兵團,但是全部許州一帶歸他直接指揮調遣的北軍人數仍然超過了五千人,其中既有河南都督趙倜的毅軍部隊,也有一些由巡防營改編的處所部隊,總體實力比較可觀,按照常理,守住許州幾天時間完整沒有問題。

  即使遭到敵軍圍困。

  也可以保持到南邊的北洋軍回援。

  但是,當那支南軍的攻擊部隊抵達之后,僅僅只用了半天時間就攻克了許州,這讓所有人都感到希奇,馮國障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許州之所以這么快就被南軍攻克,重要原因是駐守城內的一部分處所部隊嘩變,他們打開了城門。

  放進了南軍的突擊隊,所以,從一開端,許州戰斗就是一場巷戰,對此毫無防御的吳鳳嶺當然是一敗涂地了。

  更讓人感到詭異的是,從目前的到的消息來看,策發城內部隊嘩變的人不是別人,似乎正是吳鳳嶺的重要助手張紹曾。

  張紹曾的身份很非凡,他既是北洋留日士官生,同時也是一位同盟會干部,當年宋教仁在東北地區組建同盟會遼東支部的時候,張紹曾與藍天蔚、吳祿貞同為支部負責人,算是新軍里反清力量的領導人物。

  像多數同盟會員一樣,共和建立之后,張紹曾也公開了他的同盟會員身份,一度引起北洋方面的猜忌,不過當宋教仁改組同盟會、并與收復會合并組建國民黨后,張紹曾并未頒布參加這個政治聯盟,因而重新博得了北洋的信任,吳鳳嶺也借此機會將張紹曾提拔為顧問長,專門輔佐軍事,此次奉命防守許州,吳鳳嶺讓張紹曾指揮一部分防守城南的部隊,就是利用這個機會,張紹曾策動了守軍嘩變,并把持了無線電臺。

  用南軍的話來講,這不是嘩變,這叫“起義”張紹曾就是起義將領。

  但是這個消息只是傳言,張紹曾是否真的倒向了聯合陣線,馮國璋的顧問們并不能十分確定,畢竟,現在許州陷落的消息剛剛傳過來,而由于許州四周的電報線已被南軍損壞。

  無線電報也不通,在這種混亂局面之中,各種相互抵觸的情報交錯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哪一個情報是真實可靠的,所有人都有些手足無措。

  “張紹曾這個白眼狼!吳鳳嶺真是有眼無珠!虧得他當初還一力保薦張紹曾,真是廢物!一群廢物!”馮國璋可沒有顧問們那么好的定力。

  對于張紹曾和吳鳳嶺兩人是破口大罵,罵到后來,只怕是連這幫站在司令部里的顧問們也一同罵了進去。

  廢物?或許是吧。

  可是這話又說回來,底下的軍官、顧問們是廢物。

  那么你馮國璋馮大帥是不是廢物呢?整整四個北洋主力師,硬是叫一幫連軍裝都沒有統一起來的南方部隊打得找不著北,這支北洋軍的統,帥假如不是廢物的話,那么在場的顧問們都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到過來寫。

  在場的軍官們多數都在腹誹。

  人人臉色都不怎么好看,一來是對馮國障的那句“一群廢物”不滿,二來則是為此次豫南戰斗的前途擔心。

  現在南邊的舊…攻不下來,南下的瀝道打不瀝,而北邊的許州叉落入南悟小,不僅歸路被截斷,就連軍火、轱重也得不到補充,如此局面之下,就算是王士珍、段棋瑞都趕到長樂關,協助馮國障指揮,恐怕也是無能為力。

  這戰略主動權已完整易手了。

  如何將戰略主動權再握在自己手里?自從剛才馮國璋從昏迷中蘇醒之后,這北洋第二軍司令部里的所有人都在思考這斤小問題。

  現在擺在北洋軍面前的只有兩條路:其一,集中兵力,南下救濟被包圍在信陽以北的北洋第四師、第七師,然后全軍向西撤退,由陳州府兜個圈回鄭州,或者干脆直接去豫東北的開封休整;其二,集中兵力。

  暫時不去管被包圍在信陽的第四師、第七師,全軍向北突擊,趁占領許州城的南軍部隊立足未穩之際,一舉奪回許州,買通北方鐵路線,然后接應北方過來的援軍,全軍再調頭南下,將第四師、第七師從南軍的包圍圈里救出來,之后的進軍方向要看具體戰況而定,假如能攻下信陽。

  就持續攻擊,假如無法攻下信陽,就調頭往西。

  由陳州回鄭州或開封休整。

  這兩個戰略選擇,多數人偏向于第二個方案,因為在他們看來,現在就向許州發動反攻的話,即使無法奪回許州,也可以繞過許州撤匣鄭州,趁著南軍尚無力量進攻鄭州之前加強鄭州防御力量,將豫北把持在北洋手里。

  但是這個打算并沒有獲得馮國璋的批準,馮國璋和其他人都很明確。

  這個戰略選擇實際上是在拿北洋第四師、第七師在賭,賭北洋軍反攻許州成功,賭第四師、第七師能夠在信陽保持到援軍趕回。

  但是,在一今天空有飛機、地面有裝甲列車的戰場上,北洋第四師、第七師能夠保持到援軍趕回么?馮國樟對此毫無信心,他的顧問們也多半與他的見解類似。

  假如北洋第四師、第七師沒能保持到援軍趕回,而是在信陽城下被南軍一口吃掉,那么,馮國樟就必須為此承擔責任,下野都是輕的,說不好,還會被袁世凱拿出來做替罪羊,所以,從心里講,馮國璋更偏向于第一個戰略選擇,即集中力量先把北洋第四師、第七師從包圍圈里救來但是這個戰略選擇也不是沒有后顧之憂,萬一占領許州的南軍部隊派出主力南下搜索攻擊,那么,這局促于長樂關至信陽城一線的北洋第二軍將遭到南北夾擊,假如南軍像出擊許州那樣也在西邊、東邊擺下重兵的話,那就是四面合圍的架勢了。

  北洋南進第二軍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所以,馮國璋有些舉棋不定。

  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該選擇哪一個作戰方案,只能背著手在司令部里走來走去。

  馮大帥遲疑不決,顧問們也都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偏偏又不敢催促馮國璋盡快決斷,但是眾人也都明確,目前必須迅速下定決心,無論是往南還是往北,必須立即決定,再拖延的話,就連北洋第三師、第九師也有危險,因為他們現在仍在信陽,跟那列裝甲列車周旋,并禁止信陽南軍部隊向北突擊。

  冉當眾人心急火燎時,卻聽到車廂外頭傳來一陣希奇的“嗡嗡。

  聲,不用張望,多數人已明確那聲音到底是怎么回事。

  “飛機!南軍的飛機過來了!”有人在車廂外頭嚷了起來,證實了司令部顧問們的猜測。

  沒錯,那就是一架正由南向北飛行的飛機,機翼下刷著鐵血共和旗。

  附屬于聯合陣線革命武裝力量空軍部隊。

  那是一架雙引擎飛機,可以攜帶小炸彈進行轟炸,不過這一架飛機顯然不走到這長樂關轟炸來的,它以兩百多公尺的高度低空在長樂關東邊數里的處所回旋了幾圈之后便又往南飛了回去。

  顯然,這架飛機是來偵察的。

  雖然看不清那架飛機的細節,但是馮國璋還是站在司令部外頭,目送那架單薄的小飛機遠去,呆了幾分鐘后,直到那發動機的轟鳴完整聽不見了,這才轉回身,面無表情的下達了命令。

  “傳令,所有長樂關部隊全部集結,命令一到,馬上向信陽反攻!再電告吳佩乎、曹鑰,命令他們想措施策應第四師、第七師突圍,白天無法突圍,就在夜間突圍,本帥最遲率軍于今晚趕回信陽接應他們。

  另外,派一個騎兵團,分成小股游騎。

  向東搜索,務必探明進軍陳州路上有無敵軍主力埋伏!”聽了馮國璋的話,所有的人都長舒口吻,這戰略到底是定了方向,不過,眾人同時也感到前途更加迷茫了,他們不是傻子,自然明確馮國璋為什么做出這樣的選擇。

  說到底,馮國璋是不愿承擔喪失北洋第四師、第七師的責任,他想趁許州方向南軍尚未過來之前一鼓作氣沖破信陽南軍包圍圈,將被圍困的第四師、第七師救出來,然后迅速向東撤退,至少將北洋南進第二軍的架子保存下來。

  但是,據守信陽的南軍會眼睜睜看著馮國樟得逞么?占領許州的南軍會坐失攻占長樂關的機會么?或許,馮國璋的想法更簡略,要么輸的精光,要么留下翻本的機會,這符合他的性格,也符合北洋軍的特點。

  沒有人敢持續往深處想,他們都明確,這仗打到這個份上,已經不是在按作戰計戈進行了,這是在跟著感到走,這不是打仗,這是賭博。

  這是在拿最后的本錢孤注一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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