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駙馬爺第494章李元昊該謝幕了第494章李元昊該謝幕了 馬暢和許麻子得到了比他們想的更為滿意的答復。,,。他們來之前只是想從黨項撈取一些現成的利益,現在陳元不光把這些都給他們了,還為他們以后的發展大開方便之門,兩個人帶著愉快的心情離開,回去通知所有的人做好準備,黨項這里,他們要大豐收了。
陳元送走他們之后和劉平一起去看看部隊,現在駐守在耀德城的部隊,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戰斗,山遇浮光和李士彬打下了西平府,李元昊已經失去了威脅耀德城的能力。
戰爭說穿了它只是政治和經濟的一個延續,當一些問題用政治和經濟的手段都無法解決的時候,為了讓其中一方低下頭來,就必須訴諸于戰爭。但是戰爭過后,還是要用政治和經濟的手段來做善后的工作。
以前大宋每一次都是采取低頭的方法來避讓戰爭,就是因為他對勝利缺乏自信。這一次的勝利顯然讓仁宗已經把頭抬了起來,而為了保證仁宗以后每次都能高昂著自己的那顆龍頭,陳元已經在劉平的部隊中進行了一些微小的改動。
從那些黨項人的手中,陳元得到了兩千匹戰馬,這讓他很是高興。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操練騎兵,讓大宋的士兵學會騎術。
對這些士兵的要求也不是很高,陳元沒有期望自己的士兵上了馬之后就能變成一個合格騎兵,可以在馬背上馳騁殺敵。
但是最少要做到能在馬背上奔跑。幾場戰斗就看出來了,這速度在戰場上真的是關鍵,就是因為宋軍沒有四條腿,所以打了這么多仗,到現在從來打出一個殲滅戰。包括在將軍嶺一戰中層層設防,最后依然被李元昊跑了。
設想一下如果宋軍當時參戰的部隊有兩千騎兵的話,那情景定然不同。
“將士們的騎術練的怎么樣了?”
劉平搖頭:“不行,參差不齊。有些士兵已經能在馬上揮刀砍殺了,有些人拉著韁繩還是不敢放馬跑起來。”
陳元對此在意料之中:“這自然了,知道我第一次來黨項打仗那次么?湊了兩千匹馬,也就是一個代步的作用。真正的戰斗是我不停的跑了半個月之后才敢和敵人的騎兵對戰的。而且那個時候還有士兵需要把自己綁在馬身上才可以。”
劉平笑了一下:“這點我知道。我在想的是可不可以把我們的人挑出來一些騎術相對精湛的,讓他們做軍頭或者都頭,然后再招募那些善于騎射的黨項人進來。”
陳元想了一下:“這個方法不錯。,。”
劉平猶豫了一下:“駙馬爺,那監軍的問題怎么辦?馬上建立騎兵,是不是也派監軍進去?”
仁宗挑選的第一批監軍已經來到了耀德城,他們被按照級別的不同,分別被分配在那些指揮使,和都指揮使的隊伍中。甚至一些都頭的身邊也有監軍。
對于這些文官的到來,軍隊的將士們到也能接受。可是雙方觀念的差異還是不可調和的。
就說最簡單的事情吧,在宋軍隊伍之中,都頭,都是和士兵睡大通鋪的,十幾個人擠在一張鋪子上面,就算是指揮使,也是和親兵們睡在一起。這對于士兵來說很正常,也從沒有哪個指揮使抱怨過什么。
在他們看來,就這樣最好。大家擠在一起,天冷了可以三個人蓋兩床被,相互取暖,一旦有了突發狀況,最少兄弟就在身邊。
可是那些文人就不行了。他們認為幾個大男人睡在一起,動不動還脫的光光的,實在有些不像話。
所以劉平才會問這個問題。
陳元卻沒有任何猶豫:“派,當然要派監軍去了。那些監軍剛來,肯定有些地方他們不習慣的。這個工作讓司馬光去做,你不用操心,告訴他們,不想干可以,馬上給我回去,回去也沒他們的官做了,家在哪里就回哪里去。”
劉平苦笑一下:“司馬監軍還算不錯,也在安撫這些人的情緒,只是他們如果不和部隊融合到一起,那對我們是很不利的事情。就說昨天吧,有個監軍來我這里告狀,您知道他告什么么?”
陳元不想去猜:“告什么?”
劉平道:“是言占那小子的監軍,言占也是好心,擔心這天太冷,怕他一個人睡一條被子會凍著了,就讓他和自己睡一個被子。結果第二天那監軍來告狀,說言占有斷袖之癖,睡到半夜的時候用手摸他。”
陳元聽的哈哈一笑,作為結過婚的男人,這一點他們是都能理解的。
劉平也是笑了:“我把那言占叫來問了一下,他說他說昨夜夢到他老婆了,只覺得懷里有個人,就去摸一下,一摸發現不是的,也就沒有在意。”
這樣的事情在部隊很正常,大家睡在一個被窩里面,睡夢中有什么不雅的動作也沒人生氣,就算生氣了采用的方式也是把對方提起來打上兩拳,像那監軍這般鬧到上官那里的,當真從來沒有過。
就像司馬光穿上軍服一樣,監軍們的適應必然要有一個過程,這一點不用著急,想來言占今天晚上會離那監軍遠遠的了,等到那監軍一個人被凍的受不了了,自然會接受這種大被同眠的方式的。
陳元忽然想起了白玉堂,他的身邊好像也有一個監軍,不知道他和監軍的關系處的怎么樣,想來白玉堂也是江湖上出名的才子,應該比其他的人要好些吧。
把這個問題先放一下,他又想到了騎兵的事情上,不是說會騎馬打仗就行的,騎兵沖鋒也有隊形,就像李元昊上次在將軍嶺那樣,真正的精銳能夠在沖鋒的時候讓整個隊形看上去像一面盾牌 這需要訓練,曾公亮那里必然有資料,陳元已經派人回去請他搜集關于這方面的資料了。同時現在李元昊和這些黨項豪族的戰爭也是有經驗可以借鑒的。
有了合格士兵,還要有合格的軍制,武器,戰術,隊形。
“白玉堂怎么樣?他的騎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劉平聽的一笑:“那是自然,他能做出一些黨項人在馬背上才能做出的動作,每一次試騎的時候,他都是跑的最快的。”
陳元聽了這話,知道自己回去以后又多了一個把白玉堂留在部隊的理由,就告訴仁宗和包拯自己要組建騎兵,白玉堂騎術精湛,自己需要他留下來幫忙。
兩個正在說著,就看見那些試騎的士兵回來了,一馬當先的果然是白玉堂,他不光比一般的騎兵要快,甚至連上次跟著陳元一起來過黨項的言占等人都要落后幾個馬身。
白玉堂看見陳元站在這里,徑直策馬沖了過來。直到那健馬距離陳元還有幾步的時候才忽然一勒韁繩停下。
陳元笑了:“玉堂騎術不錯,我現在再問你一句,你真的想留下來,我組建騎兵的時候就向皇上推薦你。到時候你可是想回都回不去了。”
白玉堂在馬上傲然一笑:“我注意已然決定,這輩子我就上陣打仗了,江湖上再也沒有白五爺這號人物。”
陳元點頭:“好,那就這么說定了。你的監軍怎么樣?如果他和你處不到一起,我可以幫你換了。”
這也算是陳元給白玉堂開的一個后門,他知道白玉堂的性子清高,要是那監軍有一點侮辱的神色,恐怕白玉堂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那就不是告狀那么簡單了。
白玉堂呵呵一笑:“謝謝陳兄關心,這一點你放心就是,昨夜我和監軍大人討論了一夜的詩詞,頗為投緣。今天早上所有的監軍都在睡覺,唯獨我的監軍肯陪我出來試騎。”
他說道這里微微回了一下頭:“這位就是我的監軍大人,”
話說道這里,他的臉色忽然變了,剛才那興奮之情全然不見:“不好我的監軍大人哪里去了?”
陳元愣了一下:“他不是跟在你后面么?”
白玉堂很是懊惱的一聲嘆息:“哎他不會騎馬,我讓他騎在我的馬上,一直在我身后拉著我衣服的定然是那楊青剛才追我追的太急,一不小心把我的監軍大人給摔下去了,陳兄,劉將軍你們在這里稍作,我去把他尋回來,莫要傷了才是。”
陳元馬上明白了,臉上也是大驚失色,這白玉堂定是和人飆馬,飆到興頭之處把那監軍給甩下去了這馬速是很快的,那些監軍又都是書生,真的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若是第一個監軍就這么掛了,定然會給那些反對自己這種制度的人以口實 當下氣的一拍白玉堂那馬屁股:“還不去找”
看著白玉堂又一路疾馳而去,陳元正在擔心那個監軍能不能平安回來的時候,鐵安里忽然跑了過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掌柜的,夏隨大人來了,興慶府有大事發生。”
陳元的眼神頓時一變,對劉平說道:“劉平,你留在這里看看那監軍怎么樣,我估計傷著是肯定的了。如果出了什么嚴重的后果,馬上來和我說。”
劉平點頭應了,陳元快步跟著鐵安里離去。他知道,這次要是好消息的話,那么游戲馬上就要結束了。
進門之后陳元首先就去看那夏隨的臉色,只見夏隨的臉上掛著一片笑容,他頓時欣喜:“怎么樣,有什么好消息么?”
夏隨呵呵一笑:“下官是來向駙馬爺報喜的,而且是雙喜臨門。”
陳元瞪了他一眼:“別賣關子,現在馬上說出來。”
夏隨抱拳:“是,首先第一喜,張元死了。第二喜,李元昊和野利遇乞之間已然是劍拔弩張,現在野利遇乞的部隊全部駐防在興州府的城外,已經和李元昊形成了對峙的形勢。”
陳元聽到第一個消息的時候沒有絲毫意外,但是第二個消息著實讓他驚喜:“哦?仔細說來”
夏隨把李元昊和野利遇乞之間的沖突說了一遍,越是說道最后,陳元的嘴角越是泛起了笑容,等到夏隨全部說完,陳元在屋子里面來回走了兩圈,忽然站定身軀,語氣堅定地說道:“李元昊該謝幕了夏隨,你敢不敢去見野利遇乞?”
夏隨一抱拳頭:“下官正有此意。”。.。
第494章李元昊該謝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