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說著就去尋那趙懿的嘴唇。
趙懿笑了一下,忽然問了一句:“對了世美,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和菱花姐姐在一起的那個女的是誰呀?就是看上去很沒有教養的那個,她居然還用眼睛瞪我一下”
陳元知道她說的是呼延瑞珠,當下裝作糊涂:“你說哪個?我不太明白?”
趙懿被他騙過了,自顧說道:“你也不知道啊?那想是菱花姐姐的朋友了。”
看來呼延瑞珠給趙懿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要想讓趙懿能接受呼延瑞珠,或者說要想讓自己的駙馬府上以后當家作主的是自己這個駙馬而不是趙懿這個公主,這其中的關鍵就在于自己能不能完全吃住她假如自己也如那李瑋一般,不要說呼延瑞珠了,就連菱花都不可能進門的 陳元在趙懿的身上上下摸索了一會,趙懿的喘息聲依然很急促了。陳元忽然說道:“來,我們今天換個姿勢。你趴過去,跪在床頭。”
想要吃定一個女人,首先,你要對她好,讓她愿意給你吃才可以其次,你要能滿足她,不管是生活上,還是精神上。當這些事情你都做到了的時候,女人就愿意為了你做任何事情,愿意什么事情都聽你的,其中最主要的表現,就是她在床上的時候完全聽你吩咐,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趙懿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翻轉了身子。那一下猶豫讓陳元知道,自己還要努力。
沒過幾天的時間,余靖,歐陽修都被皇帝貶出了京城,這標志著老龐大規模的清洗開始了 整個皇城所有的官員們都在這清洗之下顫抖著,特別是上了百官圖的人,一個個都噤若寒蟬,下班之后趕緊回家,再也不敢在煙花柳巷,酒館茶肆中發揮自己的熱情了。生怕一個不小心被盯上。
而在百姓之中,這些大人物們的迎來送往不過是他們飯局之后的一道調料而已。
最近還有一道調料,就是新月山莊那個未來駙馬爺鬧出來的事情。據說他在遼國做了一趟什么買賣,其中的詳情知道的人不多,結果倒是在大街小巷都被當做了一種傳說。
有人說,汴京不少有錢人都有份參與,那許麻子出資十萬貫,幾個不到就連本帶利收了二十萬回來還有布莊的張掌柜,據說也參與了這件事情,收獲也頗豐 這樣的傳說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可是卻有人偏偏就是不信。因為在他們看來,不管你做什么買賣,幾個月的時間這么高的利潤?讓一些買賣人都表示懷疑。
大宋現在最賺錢就是海運的生意,可是海運生意賺錢是因為它路過的國家多,做的交易多,是一個積少成多的積累。一筆生意翻出一倍還多的利潤?如果有這樣的好事,為什么自己看不到?
也有一些懷疑的人帶著這樣的疑問去問那些傳說中參與了這件事情的商人們。那些商人們現在都滿面紅光,也沒有給一個正面的回答。
好像是為了印證傳言的正確性,沒過幾天,就傳說這些商人將要在新月山莊再次聚會的消息這一次,很多人的眼球都看過來了。
這一次的聚會也是陳元發起的。比之上次卻有著本質性的不同。上次聚會是在座這些人看著那駙馬爺的名字上來的,這次是陳掌柜請來的。
每一個人進來的時候都面帶微笑,都很禮貌的向陳元抱拳行禮。在這次剪羊毛的時候,他們每人最少出資達到了九萬,收獲卻有十二萬左右,這樣的利潤在外面看來是一個神話,對于他們自己來說,也是出乎意外的滿意。
等所有的人都齊了,酒菜馬上就上齊了。作為主人,陳元首先舉起了酒杯:“這一杯,是在下向諸位前輩陪罪的,在下先干為盡”
許麻子一下站了起來,拉住陳元的手臂:“陳掌柜這話可要說清楚了才是,咱們是買賣人,都講究一個明算賬,這是什么罪你一定要說清楚才是”
那張掌柜對陳元這次的額外給他提供了一定的補貼也很是滿意:“許掌柜所言有理,陳掌柜,這話要說明了,在老朽看來你這次一點過錯都沒有的”
陳元笑了一下:“我有錯,真的錯的很厲害。我本來以為遼國的經濟很虛弱,深怕超過了遼國的底線,把他們給逼急了。所以才這么早就出貨。結果呢?我們出貨之后遼國的羊毛并沒有馬上下跌,到目前為止還在緩慢的上漲。這充分的說明了我們原本可以賺的更多”
馬暢咳嗽了一聲:“呵呵,如果是這個問題的話,賠罪大可不必在下倒是認為,我做了這么多年的買賣,如今天賺的如此痛快的,還是第一次陳掌柜但可把酒杯端起來,我們一起喝上一杯便是”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響應,眾人一起舉杯,有的只喝了一點,有的一飲而盡,各看酒量,沒人勸酒。大家都明白,一起坐在這里,并不是來喝酒的。
陳元喝完之后說道:“諸位,我想知道大家以后有沒有興趣繼續做這樣的買賣,當然,不可能每一次都去剪羊毛,下次可能是剪牛毛,或者豬毛。總之,什么賺錢我們剪什么。”
張掌柜看了眾人一眼,馬上說道:“這個當然有興趣陳掌柜的心里應該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了吧?你不妨直說出來,我們商議一下。”
陳元道:“好,那我也不拐彎子了。這一次我們投入了七十五萬貫,賺了一百一十二萬這個數字在大宋算不了什么,不過他是遼國四年的總收入我可以確定的告訴諸位,最遲等到明年羊毛下來的時候,這個價格必然暴跌遼國,蒙古,黨項,他們這兩年的收入都是白干,錢到哪里去了?”
陳元笑了,拍拍自己口袋:“在我們的腰包里面”
這個數字這里面所有人都算過了,一百一十二萬,遼國要負擔中間的六十多萬剩下的五十多萬,出在黨項,蒙古,還有一些跟風前去囤積的宋人身上。
對于那些幫著給錢的宋人,陳元當然不會把錢還給他們,識相的現在出手還來得及,還能少賺一點。價格波動的時候再出手還能回本,如果不識相的,就讓他陷進去吧。在陳元看來錢放在那些“不識相”的人手中也是沒用。
陳元接著說道:“這兩天我一直在考慮,我們能不能做一筆更大的買賣諸位,而且最近邊關局勢緊張,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戰爭已經要打起來了,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不知道諸位對此有什么想法?”
馬暢看了陳元一樣,很是狐疑的說道:“陳掌柜,你不會讓我們把錢都捐給皇帝打仗吧?”
這些商人是很現實的,他們有錢,大宋不安穩了他們可以跑到外面去打起來死的是那些士兵,苦的黎民百姓,要盡忠的是那些官員跟他們好像沒有多大的關系,只有錢跟他們有關系。
陳元看了馬暢一眼:“馬掌柜誤會了,我的意思,諸位有沒有想過來玩一次戰爭?我想告訴諸位的是,從我知道一些內部消息來看,皇上為了應付這次邊關的危機,準備了一千萬貫這個數字諸位有興趣么?”
這些人都不說話了,陳元說的他們早就知道。仁宗為了應付邊關的緊張局勢,已經準備近七十萬的部隊這個部隊的數字意味著前線需要七十萬人的衣服、食物、武器這是一塊很大的蛋糕但是,戰爭真的能玩么?
這些宋朝的商人們根本沒有,或者沒敢想過這個問題見他們都不說話,陳元明白這個觀念可能對他們傳統經商的理念有了沖突,這個時候需要一個領跑的,需要一個帶頭去吃螃蟹的 他點頭說:“好吧,我和諸位說一句實話,最近我已經在插手這方面的事情了。對大宋的軍隊也了解了一些,我堅信只要我們全力相助,大宋部隊一定能打得贏我們投入錢必然會在戰后得到十倍,乃至百倍的回報”
還是沒有人說話,陳元不著急,他還有一塊蛋糕沒有拋出來這塊蛋糕有著這些商人們無法抵擋的香味 他慢慢喝了一口茶,然后臉上掛起微笑:“而且這一次我想試試,我們全力相助皇上,為皇上的前線將士解決一些問題,能不能讓皇上松口,在我們對番邦出口貨物的時候,限制的稍微松上一些。”
他這話一出口,一屋子人的眼睛都亮了大宋的陸地交易沒有海運發達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大宋的周圍除了大理之外基本上都是敵國這也導致大宋對路上交易限制的非常嚴格。如果能稍微寬松一些,哪怕只是稍微寬松一點點,都不是幾百萬的數目陳元停了一會,迅速的觀察了一下眾人臉上的表情。這些商人真的有些心動了。玩戰爭?這是他們從沒有想過的事情,在他們以前的觀念中,打仗是軍隊和皇上的事,和他們沒有多大關系,也輪不到他們去插手。也只有許麻子靠著老龐,能撈幾個運費。至于皇上要定做的那些軍服,不賠本就不錯了 這一次他們的心動,完全是來自于陳元的身份,和陳元上一次給他們帶來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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