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接著說道:“鐵安里放過火之后先不要去管衛所,你去支援蘇圖。至于我們,打下客棧后會繞道那些黨項士兵背后發起攻擊,一定要保證全殲敵人,一個也不許放過!”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一百個打一千五百個,雖然早已經做了各種準備,打贏沒有問題,可是要一個都不放過,這確實有些難度了。陳元看著他們的眼神:“有沒有信心?”眾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紛紛說道:“有!”陳元這才直起腰桿,身體離開那張桌面:“好,準備動手!”命令剛剛下達,大伙還沒帳篷里走出去呢,門口負責警戒的阿木大忽然闖了進來:“大人,外面出大事了!”“什么事?”陳元感覺自己心跳的很厲害,他努力想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點,可是那一份焦慮還是不經意的流露。這個時候出現一點意外,都足以影響自己的全盤計劃!若是被對手察覺了什么破綻,雖然他看不起那索威勒,但是人家的一千五百人是一個真真實實的存在!雙方要是拉開陣勢的話,可能自己要考慮就不是如何干掉對方的問題了!阿木大的神態告訴所有人,事情可能很嚴重!“有幾個黨項士兵闖入沒有被他們征用的民宅,強拉里面的黨項女人,說是讓那女人去陪他們將軍過上一晚。那家男人氣不過,動了刀子,結果被那些士兵打成重傷,女人也被拉走了。現在整個耀德城里面的居民都亂了套了,很多人圍在客棧門口,和那些黨項士兵起了沖突!還有一些人沖著我們這里來了!”這個消息讓陳元驚愕不已,他的第一直覺就是,這件事情對自己來說絕對有利!柴陽也是立即說道:“陳兄,這對我們是好事!如果處理的好,完全可以把黨項士兵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陳元也是慢慢綻放了一種玩味的笑容:“不止如此!鐵安里,計劃改變!現在所有的人做好準備,看看那些居民找我們說什么!”居民們來找陳元,是因為在他們看來,陳元是這個衛所的指揮使,是負責保護他們安全的人。而且從這十多天的表現來看,這個指揮使確實是一個比較盡職的。他們想來碰碰運氣。當他們把事情的經過又說了一遍,陳元的臉上還是平時面對他們的那般神色,平靜,嚴肅,沒有一句多余的話:“知道了。”這讓那些居民感覺到很是錯愕,來找陳元的都是一些有名望的,稍微穩重一些的人。那些沖動的早已經沖到客棧門口去了!其中一個老頭說道:“指揮使大人,您是我們這里的指揮使,保護我們安全是大王交給你的職責!現在我們的人呆在家里面被人打了,老婆也被人搶走了!如果你不管的話,我們我就西平府告狀!西平府管不了我們去興慶府!”
眾人頓時群情激奮。這就是人,當他們為了共同利益站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是這樣的大義凜然不畏生死。那些黨項士兵把一部分趕出家門的時候,他們可以忍。但是當這件事情發生之后,他們所有人都意識到,如果不去進行反抗的話,那些這些士兵的暴行可能會越演越烈,危害到他們每一個人的安全!所以他們現在很團結!一定要討要一個說法。是說法,不是公道。他們的心里非常清楚,在那些有權勢的將軍面前,自己是討不回來公道的!陳元也知道,這些人就是想抬自己出去當一桿槍來使,沒關系,陳掌柜十分愿意做這桿槍,只要這些人能繼續給他一股動力,他十分樂意插死那一千五百黨項士兵!“我說過,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客棧找將軍,如果你們不想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就去勸阻那些客棧門前的人。”陳元說完這話之后,推開人群向客棧走去,同時對呼延平等人使了一個眼色,呼延平帶著二十多個兄弟馬上跟了上來。一隊人馬來到客棧門前,那混亂的局勢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黨項士兵和那些居民對峙著,雙上開始還只是爭吵,現在已經有了推搡的動作,有些士兵的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陳元大喊了一聲:“住手!”黑夜之中盡管有火把照亮,眾人還是看不清來的是說。只是那些離的近的人認出他來:“指揮使大人來了,是指揮使大人!”那些黨項居民馬上閃開一條道路,陳元走到客棧的臺階上回頭看了一眼:“諸位,國有國法,圍攻駐軍是為大罪!念你們事出有因不明真相,本指揮使不追究你們什么,現在后退百步!至于傷人的士兵,請諸位相信,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那幾個有威望的人馬上在人群說道:“大家暫且相信指揮使大人,我們往后退一些吧!”人群雖然有所不甘,卻也慢慢向后退去。陳元拉過身旁的那個黨項將軍說道:“煩勞大人讓兄弟們盯緊一些,不要再鬧出什么岔子,我去找將軍大人商量一下,看看事情怎么解決。”那黨項將軍看了陳元一眼,很是贊賞:“好。這里有我,你進去吧。”索威勒在屋里其實也是氣的不行,那幾個士兵就是他指使的。在黨項,社會等級制度的不公平決定了像他這樣身份的人可以為所欲為。被他弄來的那個女子還被困在椅子之上,雖然面容憔悴衣衫不整,但可以看出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兒。女人的眼神充滿了無助的恐懼,就像是一只落入餓狼爪牙之下的羊羔一般。“將軍大人。”陳元進門之后也沒有行禮,臉上帶著一種玩味的笑容稱呼了一聲索威勒的官職。索威勒這個時候是氣糊涂了,也沒有留心這些,騰的一下沖到陳元面前,手 指著陳元的鼻子:“你是怎么管理地方的!為什么你的治下都是這樣刁民!”陳元看著自己眼前數寸的手指,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將軍大人弄錯了,我不是這里的指揮使。”索威勒這時候才想起來,可是跟隨他一起從西平回來的那個指揮使早就看出苗頭不對,這時候哪里還敢出來?當下他就把一腔的怒氣全部撒在陳元的身上:“大膽!居然敢頂撞本將軍!”陳元眼角看著呼延平等人已經散開,控制一些關鍵的地方之后,他更是平靜的說道:“將軍,不管你是誰,若是激起民憤來,我怕將軍也擔待不起。”索威勒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才到現在還克制著自己!事情鬧大了自己的妹妹也保不住自己,面對群情激奮的人群,他也不敢妄下屠殺的命令。他用眼睛盯著陳元,狠狠說道:“先把這廝給我綁了!”幾個士兵立即就沖向陳元,還沒到跟前,阿木大看見陳元的手輕輕一擺,立即抽出腰間的長鞭,一下掃了過去,頓時把三個黨項士兵打到在地上。其余人一見陳元居然敢反抗,頓時驚愕不已!還有兩個人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看索威勒。陳元的嘴角泛起了笑容:“我和將軍大人有些事情要談,諸位還是不要妄動的好!”話音剛落,只聽見“嗖,嗖”兩聲,那站著中間的兩人應聲中箭倒地!索威勒整個人都驚呆了,片刻后才回過神來:“你想造反么?!”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身影闖入客棧之中。卻是那原來耀德城的指揮使。那家伙踉踉蹌蹌的跌入屋內,神情甚至慌張:“將軍!他們不是我的人,以前衛所的士兵都已經被殺了!兄弟們在衛所的倉庫發現尸體…”話音剛到這里,鐵安里一箭射了過來,穿透他的咽喉。陳元哈哈大笑道:“諸位還是不要亂動的好,當以此人為誡。”索威勒的聲音有些顫抖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白山營的兄弟已經是一個個搭箭在弦,瞄準著樓下的這些黨項人。陳元看看形勢已經初步控制,當即向前走了兩步:“我如果是將軍的話,現在就讓你手下的人把兵器全部放下。”索威勒雖然不怎么聰明,可黨項人生活方式就是一種肉弱強食,他當然不會放下武器,狂喝道:“殺了他!”索威勒身后十多人潮水般涌出,又有許多人護在他旁,而那些靠著白山營兄弟比較近的人,則毫不猶豫的撲了過來。有資格進入這間客棧都是黨項軍隊中小頭目一類的人物,所以人數并不是很多,雖然雙方整體人數相差懸殊,但是在這客棧之中,黨項人只是比白山營多了一半而已。一輪弓箭過后,十多個黨項人當即斃命,雙方人數的差距更是拉近。那些小頭目的軍士素質明顯要高出普通的黨項士兵一些,他們的反應相當快,一見對手弓箭的殺傷力極大,他許多人紛紛把客棧的桌子放倒,用來抵擋白山營女真戰士的那百步穿楊的箭法。那一張張桌子確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黨項人躲在桌子后面慢慢的移動著,希望可以把那些桌子移到一起,然后形成和白山營對峙的局面。陳元等人也知道,若是讓對方形成的僵局,一旦那些黨項人沖進來,那事情就不好辦了!陳元當即大喊一聲:“胡平!動手!”呼延平剛剛一扁擔把一個家伙的腦漿砸了出來,聽見陳元這樣一聲叫喊,當下猛的沖向大廳中間,看準那頂梁的木柱,身軀一抖,力貫雙臂,那扁擔朝著那木柱就砸了過去!頂梁柱很粗,呼延平的扁擔卻很細。可是隨著呼延平一扁擔砸在那柱子上,黨項人驚奇的發現,那木柱居然一下碎裂開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是陳元等人早就準備在客棧收拾他們,所以在這里已經做好了手腳。那些黨項人見狀震驚不已,要知道這頂梁柱可都是用上好的木料做成的,上面鑲入大梁,下面深埋地下,別說一個人了,就是一幫人估計沒有個把時辰不要想著撼動分毫!眼看到呼延平一扁擔就砸碎木柱,再來一下這頂梁柱肯定要塌了!他們一個個面色慘白!陳元一揮手:“退!”除了呼延平之外,其他的人紛紛后撤。整個客棧其他可以支撐的地方早已經被破壞,這頂梁柱一倒,客棧定然坍塌下來!呼延平回頭看看大伙都已經撤到門口,大喝一聲:“呀!”揮起扁擔又砸了過來!那木柱發出一陣聲響之后,開始搖晃起來,整個客棧仿佛都在搖晃,房頂上已經有木屑瓦礫開始下落。
指著陳元的鼻子:“你是怎么管理地方的!為什么你的治下都是這樣刁民!”陳元看著自己眼前數寸的手指,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將軍大人弄錯了,我不是這里的指揮使。”索威勒這時候才想起來,可是跟隨他一起從西平回來的那個指揮使早就看出苗頭不對,這時候哪里還敢出來?當下他就把一腔的怒氣全部撒在陳元的身上:“大膽!居然敢頂撞本將軍!”陳元眼角看著呼延平等人已經散開,控制一些關鍵的地方之后,他更是平靜的說道:“將軍,不管你是誰,若是激起民憤來,我怕將軍也擔待不起。”索威勒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才到現在還克制著自己!事情鬧大了自己的妹妹也保不住自己,面對群情激奮的人群,他也不敢妄下屠殺的命令。他用眼睛盯著陳元,狠狠說道:“先把這廝給我綁了!”幾個士兵立即就沖向陳元,還沒到跟前,阿木大看見陳元的手輕輕一擺,立即抽出腰間的長鞭,一下掃了過去,頓時把三個黨項士兵打到在地上。其余人一見陳元居然敢反抗,頓時驚愕不已!還有兩個人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看索威勒。陳元的嘴角泛起了笑容:“我和將軍大人有些事情要談,諸位還是不要妄動的好!”話音剛落,只聽見“嗖,嗖”兩聲,那站著中間的兩人應聲中箭倒地!索威勒整個人都驚呆了,片刻后才回過神來:“你想造反么?!”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身影闖入客棧之中。卻是那原來耀德城的指揮使。那家伙踉踉蹌蹌的跌入屋內,神情甚至慌張:“將軍!他們不是我的人,以前衛所的士兵都已經被殺了!兄弟們在衛所的倉庫發現尸體…”話音剛到這里,鐵安里一箭射了過來,穿透他的咽喉。陳元哈哈大笑道:“諸位還是不要亂動的好,當以此人為誡。”索威勒的聲音有些顫抖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白山營的兄弟已經是一個個搭箭在弦,瞄準著樓下的這些黨項人。陳元看看形勢已經初步控制,當即向前走了兩步:“我如果是將軍的話,現在就讓你手下的人把兵器全部放下。”索威勒雖然不怎么聰明,可黨項人生活方式就是一種肉弱強食,他當然不會放下武器,狂喝道:“殺了他!”索威勒身后十多人潮水般涌出,又有許多人護在他旁,而那些靠著白山營兄弟比較近的人,則毫不猶豫的撲了過來。有資格進入這間客棧都是黨項軍隊中小頭目一類的人物,所以人數并不是很多,雖然雙方整體人數相差懸殊,但是在這客棧之中,黨項人只是比白山營多了一半而已。一輪弓箭過后,十多個黨項人當即斃命,雙方人數的差距更是拉近。那些小頭目的軍士素質明顯要高出普通的黨項士兵一些,他們的反應相當快,一見對手弓箭的殺傷力極大,他許多人紛紛把客棧的桌子放倒,用來抵擋白山營女真戰士的那百步穿楊的箭法。那一張張桌子確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黨項人躲在桌子后面慢慢的移動著,希望可以把那些桌子移到一起,然后形成和白山營對峙的局面。陳元等人也知道,若是讓對方形成的僵局,一旦那些黨項人沖進來,那事情就不好辦了!陳元當即大喊一聲:“胡平!動手!”呼延平剛剛一扁擔把一個家伙的腦漿砸了出來,聽見陳元這樣一聲叫喊,當下猛的沖向大廳中間,看準那頂梁的木柱,身軀一抖,力貫雙臂,那扁擔朝著那木柱就砸了過去!頂梁柱很粗,呼延平的扁擔卻很細。可是隨著呼延平一扁擔砸在那柱子上,黨項人驚奇的發現,那木柱居然一下碎裂開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是陳元等人早就準備在客棧收拾他們,所以在這里已經做好了手腳。那些黨項人見狀震驚不已,要知道這頂梁柱可都是用上好的木料做成的,上面鑲入大梁,下面深埋地下,別說一個人了,就是一幫人估計沒有個把時辰不要想著撼動分毫!眼看到呼延平一扁擔就砸碎木柱,再來一下這頂梁柱肯定要塌了!他們一個個面色慘白!陳元一揮手:“退!”除了呼延平之外,其他的人紛紛后撤。整個客棧其他可以支撐的地方早已經被破壞,這頂梁柱一倒,客棧定然坍塌下來!呼延平回頭看看大伙都已經撤到門口,大喝一聲:“呀!”揮起扁擔又砸了過來!那木柱發出一陣聲響之后,開始搖晃起來,整個客棧仿佛都在搖晃,房頂上已經有木屑瓦礫開始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