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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盤纏

  淺秋不無擔心的說道:“可是小姐,皇上,哦不,你爹現在肯定派人四處找你呢,如果留在汴京,很可能被他找到的,到時候,婢子可就真的完了。”

  趙懿呵呵一笑:“我父皇現在定然派人出城追我去了,他決計想不到我還留在汴京,所以這里是很安全的!”

  淺秋顯然對這話不敢茍同,同時也有些氣悶,這趙懿喊皇上依然喊父皇,卻動不動因為自己錯口要賜自己掌嘴,當真是毫無道理!不過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公主若是嫁給了李元昊,自己也要當做陪嫁跟去的,陪著她跑吧,希望能躲過這次。

  當下聳了一下肩膀:“但愿如此了。對了公主,這掌柜的如果發現我們的假冒的,把我們送官怎么辦?”

  這個問題讓趙懿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沒有辦法,心中煩惱之極:“你這丫頭!怎么盡揀一些難聽的話來說?賜你掌嘴!兩下!”

  淺秋怯生生的應道:“是!”

  說完啪啪打了自己兩巴掌,然后站立在一邊,在也不啃聲了。趙懿的煩惱卻沒有因為這兩巴掌就被打沒了,整個人呆呆的坐在床上想了一會,最終問了一句:“你說,他們讓我們做什么事情呀?”

  淺秋想了一下:“聽那掌柜的剛才說話,好像是讓我們教一些女人禮儀什么的,婢子也不知道這是做什么的。”

  趙懿笑了一下:“那還好,別的事情我還真不會做,這教人么倒是沒有問題,就算他是讓我教八股或者道學,我都可以!”

  說到這里她忽然覺得自己的信心又來了,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對淺秋說道:“好了,早些安歇吧,給本小姐鋪床!”

  第二天一早,陳元還沒起床呢,就被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過來。他急忙從菱花的身上爬了起來,菱花也是聽見了,忙的披上衣服:“怎么回事?”

  陳元一骨碌下床:“不知道,我出去看看。”

  推開房門,只見一隊人馬正在客棧的大堂里面搜尋著什么,有禁軍,有捕快。帶隊的兩個人自己都認識,一個是仁宗身邊的護衛楊義,另一個卻是自己回來之后還未謀面的白玉堂。

  “玉堂?什么時候回來的?”陳元喊了一聲,從客棧的樓梯走了下去。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白玉堂居然來搜查自己的客棧,而且連仁宗身邊的貼身護衛都驚動了。

  楊義這時候從白玉堂臉上的表情看出了什么,回頭望見陳元,抱拳行禮。陳元知道他能看懂口型,也是笑了一下說道:“楊兄,近來可好?”

  楊義點點頭,然后用手指了一下白玉堂,示意讓白玉堂把事情和陳元說清楚。

  陳元不知道什么事情,更不知道這時候二樓的房間里面,趙懿是緊張萬分!那淺秋更是面如死灰一般:“這可怎么辦呀!小姐,若是旁人還能瞞的過去,那楊義可是認得我們的!我早就說了昨天晚上應該連夜出城才是,你非要找個客棧先歇息一晚上,這下走不掉了吧?!”

  趙懿把頭趴在門上,眼睛從門縫里面看著外面,緊張的雙手都在顫抖:“你給我住嘴呀!”

  她看見那捕快頭子走到樓梯迎向陳元,兩個人還熱情的打著招呼,心中更是感覺涼涼的:“這下完了,真的完了!他們認識的,這可怎么辦才好?不行,淺秋,本宮命令你馬上想一個辦法出來,不然我誅你九族!”

  淺秋苦苦一笑:“公主,你誅我九族好了!”

  趙懿不再吭聲,仔細的聽著外面的談話,只聽陳元說道:“玉堂,什么時候回來的?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白玉堂嘆氣一聲:“八百里加急,所有的捕快都被調回來了。我告訴你也是無妨,公主不見了!”

  陳元大吃一驚:“公主不見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白玉堂說道:“就是昨天晚上發現的,應該是中午的時候從皇宮逃出來的。”

  陳元有些想不通:“這公主為什么要逃呢?”

  楊義馬上用手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寫道:“逃婚,大臣們商議,讓公主嫁給李元昊。”

  陳元看的一陣錯愕,他到不是因為公主逃跑,而是因為李元昊!這家伙當真是沒臉沒皮,用的著遼國的時候向耶律縷伶求婚,現在和遼國開戰了,馬上又來和大宋求親,這真的是沒什么語言可以說了。大宋居然也答應了!國事當真是變幻莫測。

  白玉堂問道:“陳兄,昨日有可疑的女子入住沒有?公主出走的時候只帶了一個丫鬟,因該是兩個人。”

  陳元心中想到,這兩個人的女子昨日倒是有來,可絕對不是公主了!當下搖頭:“沒有可疑的人。”

  白玉堂點頭:“陳兄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們還是要搜查一下,只能驚動你的客人了。”

  陳元知道,人家這是履行公務,而且像這樣的事情,讓人家查清楚對自己沒什么不好。

  陳元引著白玉堂上了樓來,讓趙懿害怕的是,她們搜查的方式居然是從邊角的房間開始搜查,第一間是陳元住的,第二間是阿木大和陳世忠的房間,第三間就是她們兩個的了!趙懿的心臟隨著腳步聲的逐漸接近,噗通,噗通的跳的好厲害。

  她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怎么辦!怎么辦!”

  還沒有想出一個辦法來,陳元就打開了第一間房門,只是菱花在里面,白玉堂伸頭看了一下,和菱花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之后,就來到了第二間房子門口敲門。

  淺秋顯然十分害怕:“公主怎么辦呀!實在不行我們從窗戶跳下去跑吧!”

  趙懿一聽,馬上笑了:“對!反正不是很高,你怎么早不說呢?快跳窗戶!”

  淺秋很少受到公主夸獎,立馬沖到窗戶底下,打開窗戶探出半個身子就要跳下去的時候,忽然又回來了。趙懿看的大怒:“你是不是又害怕了?早就知道你膽子小,讓開我先跳!”

  淺秋怯生生的說道:“還是不要跳了,跳下去被逮住的更快。”

  趙懿把頭伸出去一看,只見街道上到處都是禁軍和捕快,來回的穿梭者。

  她頓時面如死灰:“這下完了,真的完了!”

  正在這個時候,想起了敲門的聲音:“姑娘,請開一下門。”陳元那男中音不急不慢,可是聽在趙懿的耳朵里面,卻比那鬼哭之聲更為恐怖!她不自覺的抱緊了淺秋,也如淺秋一般的都快哭出來了:“淺秋,我不想嫁給李元昊,真的不想!”

  淺秋到了這個時候反而鎮定了下來:“公主,還是開門去吧,這樣躲著也不是事,你把你的想法和皇上說一下,沒準皇上能改主意呢?”

  說完她應了一聲:“來了!”然后就要去開門,趙懿卻一把拉住她:“不要啊,不要開門!”

  外面的白玉堂聽到屋里有人說話,卻聽不清楚說什么,馬上眉頭一皺紋陳元:“陳兄,里面是女人?”

  陳元很是得意的說道:“嗯,我剛花重金請來的兩個勾欄里的頭牌姑娘,準備我的勾欄開張的時候,讓她們兩個去領班,張的可純了!”

  白玉堂呵呵一笑:“那等你開張的時候,可一定要通知我!”

  陳元拍了一下胸脯:“你放心就是,到時候你不去我也不答應呀!”

  正在這個時候,旁邊的房間忽然沖出來一個客人,那客人張的五大三粗,一看就是跑江湖的,提手就把屋里的四個禁軍全部推了出來!

  其他禁軍和捕快一看有人反抗,那還得了?所有人呼啦一下都沖過來了,那壯漢著實沒有想到外面還有這么多人,當即臉色都嚇白了,也不敢再動手。眼看陳元站在一旁,忙的喊道:“掌柜的!你這大清早的什么事?”

  陳元忙的跑了過來,擠開人群擋在那壯漢的面前,對周圍的士兵和捕快說道:“諸位軍爺,諸位軍爺,有話好好說,好好說,這位仁兄雖然張的彪悍一些,可不是壞人,這個我敢擔保的!”

  白玉堂和楊義同時趕了過來,白玉堂先是揮手,讓士兵和捕快們把刀槍收起來,然后走到那壯漢面前:“為什么動手?不知道官府辦案你也該認識他們身上的衣服!”

  壯漢還沒有說話,里面又沖出一個女人來,衣襟還沒有扣好,用她的身體護著壯漢:“眾位軍爺息怒,息怒,我家當家的就是性急了一些,剛才這幾位軍爺進門的時候,我衣服還沒穿好。還請軍爺們見諒,他真的沒有傷人,他不敢傷了軍爺的。”

  白玉堂看著被推出來的那四個人,只見他們爬起來之后絲毫沒有受傷的狀況,這才點頭,對那壯漢說道:“沒事了,以后再動手看看進入的是誰!”

  壯漢的臉色很是惶恐,點頭應了。白玉堂又對其他的士兵捕快說道:“還有你們也是,我們又不是捉拿江洋大盜,用的著破門而入么,以后都給注意一點!接著搜!”

  士兵們馬上繼續挨個房間搜查,陳元這時候卻忽然問白玉堂:“對了玉堂,你見過柴陽了么?”

  白玉堂聽了這話,嘆口氣道:“唉,見過了。我和展昭一起去的。”

  陳元一摟白玉堂的肩膀:“走,下樓和我說一下。”

  白玉堂點頭,沖楊義一笑說道:“楊護衛,剩下幾個房間拜托你了,靠邊上的那幾間我都看過了,里面住的是陳兄的家人,不要再去叨擾了。”

  楊義點頭,做了一個手勢,意思剩下的都交給他就行了。

  又是兩個士兵來到了公主的門前,其中一個正要敲門的時候,另一個馬上說道:“唉,這間好像剛才白護衛查過了。”

  那準備敲門的手停在半空,想了一下:“好像是,我看到他在這門口的,我們去下一間。”

  腳步慢慢的遠去,屋里趴在門邊的趙懿一下子像虛脫了一樣,整個人軟軟的倒在地上,她發現自己的內衣都濕透了!

  整個客棧,只有這個房間奇跡般的沒被打開,而白玉堂和楊義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就在這個房間里面。

  白玉堂和陳元說了一些關于柴陽的事情之后,手下的軍士來回報,軍士說,客棧所有的房間都被查過了,甚至連地窖都沒有放過,但是并未發現公主的蹤跡。

  白玉堂看了楊義一眼,楊義搖搖頭,手往外面指了一下,示意可以走了。他當即站起來對陳元告別:“陳兄,我還要忙幾天,等我把這事情忙一個段落,再來找你喝酒。查散現在跟著包大人在襄陽,不過相信你山莊開張的時候他能趕回來。”

  陳元起身相送:“那是最好,到時候我讓你們先體驗一下我那山莊,保管給你們前所未有的感受。”

  白玉堂哈哈一笑:“好!就這么說定了,我走了。”

  聽著那些禁軍和捕快的腳步逐漸走出客棧去了,趙懿在房內趕緊用手在自己的胸口不斷輕輕拍打著:“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淺秋不敢相信這看似躲不過去的搜查,就這樣躲過去了:“公,小姐,真的走了?”

  趙懿瞪了她一眼:“你出去看看!”

  淺秋忙的搖頭:“我不敢出去。”

  趙懿從地上爬了起來,打開門閂:“看你膽子怎么小成這樣!”

  淺秋以為趙懿打開門閂是要出去看看,誰知道趙懿開門之后回頭說道:“本宮命令你出去看看情況,不然賜你掌嘴!”

  淺秋無奈,只能慢慢的走到門口先是探出半個身子,往外面一瞧,客棧的大堂亂七八糟的,但是那些禁軍和捕快確實不見了!當下欣喜的喊道:“小姐,真的走了!”

  趙懿這才敢走出房門自己出來看看情況。

  她往門口一站,正好看見陳元的目光掃視著樓上。望見趙懿之后,陳元微微一笑,抱拳說道:“姑娘,這大清早的把你吵醒實在不好意思,在下也不想這樣,姑娘若是還沒睡好,現在可以繼續休息,早飯的時候我會讓人去喊你們。”

  趙懿按下心中剛才的忐忑,強自鎮定地說道:“掌柜的不用客氣,今天有什么需要我們姐妹做的么?”

  陳元搖頭:“還沒有,姑娘可以好好歇息幾天,最少半個月之后才有人讓你教。”

  趙懿聽后眉頭皺了起來,這半個月的時候,足夠她想到逃走的辦法,但是她還需要湊夠逃走的盤纏才可以。想想都怪自己大意,出門不知道帶錢,若是當初帶上一錠金元寶,昨夜雇上一輛馬車現在已經出汴京了。

  她是在雇車的時候才知道錢原來這般重要的。那車夫本來已經拉上她們了,問她們去哪里。趙懿心想越遠越好,順口說要去杭州,一下就把車夫給嚇著了。

  趕了這么多年的車,遠門也不是沒跑過,但是像她們這般只帶了一個小包裹要去杭州的,車夫頭一次拉到。

  當下停下馬車,問了了一句:“二位姑娘,有盤纏么?”

  最后的結果,是她們被車夫很不禮貌的請下了馬車,就在那一刻,趙懿才認識到,原來平日她裝著都嫌煩人的那一個個銅板居然這般有用。

  要跑路,就必須先籌備到錢再說。就算趙懿沒有出過皇宮,最少聽說過像賺錢就必須干活的道理。所以聽了陳元的話之后,趙懿的眉頭皺了起來:“掌柜的,你這里現在真的沒有活做么?”

  陳元聽的一愣,馬上搖頭:“這兩天真的不需要兩位姑娘做什么,你們好生歇著就是了。”

  趙懿心中為錢困擾著,也不再搭話,慢慢的轉身回房間去了。那淺紅卻覺得這么走了顯然有些不禮貌。這些禮貌上的問題趙懿也從沒對旁人重視過,但是淺紅不一樣,公主做的不到的地方,自然要由她來提醒和彌補。

  見趙懿沒有搭理陳元,淺紅就覺得缺了禮數,當下補充道:“掌柜的不要介意,我家小姐平日做貫了,這一天不做就覺得不舒服,您包涵著,包涵著。”

  說著也退入屋內去了,留下陳元愣愣的站在大堂上,心中更是詫異:“還有這樣的?看上去這么清純,原來已經達到了一日不做就難受的境界!極品!當真是勾欄中極品!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為她解決一下呢?”

  陳元猛的搖晃了一下腦袋,還是改天再說吧,今天自己要去看看呼延慶兄妹,畢竟準備請人家來做保安隊長的,現在該去看看他的傷勢如何了。

  當下把生意上的事情對陳世忠交代了一下,又關照阿木大今天就帶那些工匠和勞力去蓋山莊,蓋山莊的后勤工作全部由楊掌柜來統籌規劃,楊掌柜雖然沒有了陳世忠的銳氣,可辦事老成的很,而且才四十多歲,還有很多剩余價值讓自己榨取。

  趙懿回到房間里面,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時辰,這才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一些,也再無法入睡了,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當下對淺秋說道:“你去看看早膳好了沒有,給我端上來。”

  淺秋撇撇嘴:“小姐,這里不是皇宮了!你要自己下去吃才可以!”

  趙懿一下坐了起來:“說的對,走,我們一起下去。”

  兩個人梳妝打扮一番,婷婷走出房門,這時候陳世忠和楊掌柜帶著幾個伙計剛剛把樓下的一團狼籍收拾好,菱花也剛做好早飯,正在擺上碗筷。

  楊掌柜抬頭看見她們兩個,很友善的招呼道:“二位姑娘起來了?這早飯剛剛做好,快來吃吧。”

  趙懿嗯了一聲算是應了,那淺秋卻非常禮貌的說道:“多謝大叔了。”

  早飯很簡單,一堆饅頭,一鍋稀飯,桌子上還擺著幾樣小菜,和昨日剩下的幾盤小炒。雖然比之皇宮的早餐差了許多,但是尋常人家早上是絕對擺不出來的。

  吃飯的時候只見伙計們還有那些女真人有序的排著隊伍,一個拿著一只碗,先到菱花的面前盛上一碗稀飯,或者面條,再到桌子上自己抓兩個饅頭夾上一些菜之后,找個地方坐下來。

  趙懿學著他們的樣子,端著一個碗,和淺秋排隊去打飯,若是仁宗看見這番情景,不知道心中會做何感想。

  她只是打了一碗面條,然后四下掃了一圈,只絕對楊掌柜看上去老實順眼一些,便來楊掌柜身邊坐下。

  楊掌柜很客氣的說道:“姑娘,吃的慣么?”

  趙懿喝了一口面湯說道:“不錯,還可以。對了大叔,你知道去杭州要多少車馬錢么?”

  她還真問對人了,這樣的問題對于一個開客棧的掌柜的來說,可以說是非常了解的。楊掌柜馬上說道:“那要看你怎么去了,若是雇上尋常的馬車,也不過四十多貫,要想路上舒適一些,花個六七十就能雇一輛四輪車了。算上一路上需要的盤纏,節省一點的話有個百十貫應該能到,姑娘問這個做什么?”

  趙懿聽后暗暗算道,這一路上要花百十貫,陳元答應一個月給五百貫,她們兩個人就是一千貫了!這足夠她們到杭州,心中拿定主意,一旦錢到手馬上開溜去杭州。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在領到錢之前,不能讓陳元發覺自己的假冒的。

  “哦,我就是隨便問問,不瞞掌柜的,我有親戚在杭州,很早就想去看一看了,只是一直沒有時間。”趙懿隨便編了一個借口。

  楊掌柜并未懷疑什么,想了半天之后說道:“姑娘啊,你別怪我這老兒多嘴,若是有其他的門路,還是不要做這個營生的好!”

  趙懿抬頭看看他:“掌柜的說什么?”

  楊掌柜嘆了口氣:“我只是看姑娘本不像那種女子,做這樣的行當可能情非得已,所以才出言相勸,還望你考慮一下我說的話!”

  趙懿腦筋急轉,卻依然沒有想到其中關鍵所在,擺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說道:“掌柜的這話就不對了,有道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們姐妹也是憑本事吃飯的!”

  “噗嗤!”陳世忠嘴里一股面條吐了出來,把桌子上弄的一片狼籍,趙懿不明所以:“怎么了?”

  陳世忠趕忙拿過抹布,把自己吐出來的清理干凈,一面搖頭:“沒事!沒事!”

  四周的伙計們都哈哈笑了起來,趙懿正色說道:“不過是噴了一口面條而已,值得你們這般嘲笑么?”

  陳世忠等人再也忍俊不住了,那楊掌柜卻是臉色不善:“哎!好言相勸,卻沒想道對牛談琴!”

  吃完早飯之后,趙懿倒也知道規矩,幫忙收拾了一下桌子。阿木大去找那些工匠蓋房子去了,女真人也被帶去給那些工匠打下手。楊掌柜和一些伙計負責采購工地用的東西,陳世忠也到旁邊的酒鋪里面打開門準備做生意了。

  偌大的客棧轉眼間只有菱花和兩外兩個小伙計看在這里。菱花一會抱出衣服來洗,一會去給客人房間添置茶水,忙的始終不得休息。

  趙懿和淺秋兩個人呆呆的坐在大堂之中,顯得格外有些不自在。人家都忙,就她們兩個沒事,這讓趙懿覺得心里特別別扭。

  就在菱花又去了后院的時候,那兩個伙計也上樓為客人收拾房間去了。門口忽然來了兩個女子,那兩人擦脂抹粉,身上穿的花花綠綠的,一扭一扭就進了客棧:“掌柜的在么?”

  淺秋正要站起來招呼菱花出來,趙懿卻一把拉她坐下,自己站了起來問道:“什么事?”

  那兩個女子看了她一眼,邁著蓮花步子走了過來:“喲,這位是老板娘吧?我們是你們掌柜的請來的,本來打算昨天晚上過來,卻有些事情給耽擱了,麻煩你和掌柜的說一下,就是陳師師讓我們來的。”

  趙懿和淺秋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顯然明白了什么,淺秋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懼,而趙懿的眼神卻閃過一道欣喜!

  只聽她馬上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昨天二位沒來,我們掌柜的已經請了別人了,二位來遲了,還是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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