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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一醉一陶然(三)

  春小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歌管樓亭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沉沉。

  新月如鉤,星飛纖云追。白歐倫此刻的心情似乎特別好,他將意識模糊的君臨鶴放到玫紅色的大床上,然后起身去關窗。窗外的景色就像他此刻心情一般,格外討喜,不是傳來兩三聲貓嗚聲,曖mei至極。

  白歐倫沒有留戀窗外的景色,此刻他更想早點回到那具柔媚如春水的身體旁。卻不想剛轉回身,那具撩人的身體竟然已來到他的身前,緊緊環住了他結實的腰部,緊接著一片光滑的觸感從頸窩處傳來。君臨鶴竟像只求主人疼愛的小貓一般,將自己的臉埋在白歐倫的頸窩,嬌羞地蹭著。

  白歐倫只覺得下腹一熱,所有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那一處,不由得粗喘一聲,暗忖這花了了到底用的什么藥,竟能將一心向道的人調教出如此媚態。可是他帶君臨鶴進房,原本只是想氣一氣花了了,沒想過真要對君臨鶴干甚么。畢竟,他還是有些忌諱天機宮的。

  更何況,依現在的情形看來,君臨鶴是典型的悶騷型男人,隔日清早一旦清醒過來,難保不會迎來一場惡斗,雖然君臨鶴并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不必要的麻煩,能省則省。

  白歐倫斟酌一番后,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沖動,攬起君臨鶴酥軟的腰,將他抱坐到海棠木雕刻的圓桌旁,在他耳旁輕輕吹氣:“不要心急,夜還很長,我會慢慢疼你。”

  “嗯…”君臨鶴輕嘆一聲。因為藥物的原因,他早已沒了理智,身體一直都是在由感官支配,此刻他的體內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動,令他酥癢難耐,卻又得不到解脫。直到耳邊忽然出現了一陣奇異的氣流,好似春風拂過般,稍稍化解了身體的異動。

  白歐倫驚訝于懷中人兒此刻的溫順,自見他的第一面起,便知道這個純善溫和好似小白兔一般的人,其實骨子里卻有著野貓的性子。然而此刻的他竟是如此乖巧,讓白歐倫有了一種滿足的膨脹感,愈發刺激了他那根代表侵略的神經。

白歐倫想借著轉移注意力來壓制自己的欲火,抬眼看到圓桌上通體翠綠圓潤的酒瓶,便知其中必定有好酒。于是猿臂一伸,將酒瓶拿到跟前,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那液體竟是  色如琥珀、芳香四溢,入口凜冽,齒頰留香,實乃佳釀。

  如此佳釀,花了了竟從未與他分享!白歐倫心中不悅,賭氣似地大口干下,不覺幾滴晶瑩的液體滴落到此時正靠睡在他胸前的君臨鶴的唇上。

  君臨鶴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異常敏感,冰涼的液體為他灼熱的身體帶來了片刻解脫,于是他本能地去尋找。循著那氣味而去,為何會自己的唇會尋到兩瓣柔軟?

  不管!現在的君臨鶴,只想讓自己舒服一點!

  “呵,真是拿你沒辦法。”白歐倫嘴角溢出一絲淺笑,既然如此,那就陪他瘋狂一次吧。白歐倫仰頭,狠狠灌了一口酒,然后悉數渡進了君臨鶴口里。

  這樣明早醒來,也算有個理由了。酒后亂性,應該說得過去吧?更何況這里是青樓,君臨鶴是恩客,他才是鳩兒,怎么說,吃虧的是他才對。白歐倫悻悻地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借口之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托住君臨鶴的頭便吻了下去。

  薄軟的唇,好似三月的桃花瓣,嬌艷卻帶著一絲薄涼,還有他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飄遠的,神秘的,仿佛一個抓不住的夢。這讓白歐倫感到郁悶,這郁悶為他的玉望添了一把柴火,火燒火燎地要將他吞滅。

  白歐倫不再滿足于唇上的柔軟,伸手拔掉君臨鶴發上的銀簪,墨綠色的發絲隨即披散而下,白歐倫一面驚訝于這發的順滑,一面將滾燙的問落到白皙細膩的頸上。

  忽然,白歐倫覺察一絲刺痛從頸部傳來,側眸一看,竟發現君臨鶴潔白修長的手此刻正握成爪狀握住他的頸,而那圓潤如珍珠貝的修長指甲正狠狠掐在他的大動脈處!

  愕然抬首,竟對上一雙幽暗的瞳,如子夜里與月默默相對的海,平靜的海面下暗流洶涌。白歐倫只覺得自己的欲火一瞬間被澆滅,隨之而來的是沉重的危機感。

  白歐倫很識相地松開圈住柳腰的手,挑眉邪笑道:“官人,您這是想奴家為您做點什么?”完完全全的鳩兒的語氣與口吻,想他這么多日在悅菊樓里也不是白混的,各色各樣的客人和鳩兒們,他也算是飽了眼福。

  他也非常的好奇,為何進來的客人明明都樣子,來到這里卻都是尋求“被征服”的。而眼前這只冒失闖進來的小白兔,哦不,應該是小山貓才對,真的很與眾不同。

  為何當初會將他當成了純善的小白兔呢?正當白歐倫正糾結于這個問題的時候,那雙透著寒氣的眸子向他逼來,原本嫵媚動人的臉換上了一副陰森可怖的表情。

  “給我…梳頭…”

  嘎?!白歐倫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梳——頭!”

  (待續)

  嗚…第一次寫H,真的第一次,所以都不知道怎么下手!拖吧,拖著拖著,偶就習慣了。再脫著,脫著,就真H了…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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