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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六十一章 賭注是小弦

  丫鬟將瓜果茶水送入了房間后,退出了廂房。

  “嘿后弦,喜歡你的女人挺多啊。”待房間里只剩我和后弦之后,我開始在花了了的房間里晃悠。

  “那當然,我那風華…老娘說了,生我出來就是禍害男人女人的。可是夫人,我不明白這跟男人有什么關系?”

  “呃…因為女人都喜歡你了,那些男人怎么辦?”我不能像后弦他老娘一樣腐化自己的兒,后弦那么可愛,被男人搶去我會郁悶致死。

  “喂,你這樣在別人房間里亂翻不好。”后弦啃著蘋果跟在我的身后,像個跟屁蟲。

  “別亂說,我這是在欣賞。”我隨手拿起花了了梳妝臺上的脂粉盒,真香,忍不住感嘆,“女人還是香的好。”

  “喂,你怎么說話像個男人,好色。”后弦奇怪地白了我兩眼,還和我保持一定距離。

  粉紅的帳幔上是小小的鏤空的花紋:“我喜歡這套床帳,回去我也要去買。”

  “嗤,你們女人就是麻煩,一個床帳都要這么好看,奢侈。”

  “你懂什么,一年四季都不換衣服的人。”

  “誰說的,我有啊。”后弦還不服氣。

  “哼。你總共就五套衣服,今天你穿的這身五天前剛剛穿過,你風華絕代的老娘沒告訴你要多換衣服嗎?”我走到窗邊,窗外是繁花似錦,開始入夏了。

  “哈,你果然跟我娘越來越像了,可是…這不是買衣服的錢都到你那兒去了嘛。”他輕輕地撞了我一下,撒嬌般的聲音,討好的臉,“好夫人,收我便宜點,好不?”他輕捻著我的袖擺。晃啊晃,“好不好,好不好?”

  我冷哼:“哼,就算不給我你也是拿來看你的花姐姐啊。”

  “我誓,你不收我錢,我就再也不來了。”后弦站得筆直,右手還成宣誓狀。

  “這么快就喜新厭舊了?”花了了嬌柔柔的聲音從身后而來,我回身望去,她一步又一步如貓咪一般走來。慵懶地坐在桌邊,翹著蘭花指捻住了一顆酸梅,緩緩放入她那艷麗的紅唇中。

  我忍不住笑了,撞了撞后弦:“好酸吶。”后弦鼓起臉:“花姐姐,別鬧了,夫人姐姐誤會了會加我錢的。”

  “咯咯咯…護國夫人,你用什么招能把這野小管得服服帖帖?”她坐在圓桌邊就像沒有骨頭的美女蛇。

  我坐在她地對面。抓了把瓜:“這個要對癥下藥,說正事,我跟你打賭,一件衣服十兩銀,也就是你能在自己不吃虧的情況下。讓賈少華脫一件我就輸你十兩銀,怎樣?跟護國夫人打賭,刺不刺激?”

  “搞什么啊。原來還是那事,恩…不過換個玩法確實有趣。”

  “那好,如果騙他叫一聲床,就再十兩金。”

  “哈,這可真是有難度。”花了了嬌中帶著哽的聲音穌酥軟軟,媚波轉到一邊,揚起撫媚的笑,“不過這件事是不是不應該當著小孩的面說比較好?”

  “小孩?”我順著目光看到身邊的后弦。他漲紅著臉,悶頭喝茶,我從懷里拿出十兩銀,“后弦,去找姐姐玩去。”

  “噗咳咳咳”后弦擦擦嘴,瞪著我。“你當我小孩啊。你們有什么我聽不得的,我偏不走”

  “咯咯咯咯。弦弦還是那么可愛。那好,十兩金,這個賭局我賭,不過金銀我看不上。”

  “那你說,賭什么?”

  “賭他。”蘭花指指向后弦。

  “他?”

  花了了卷起一縷滑過自己的唇:“我贏了你就讓弦弦上臺跳舞。”

  “噗”這次輪到我噴,我側過臉,后弦緊張地撐圓眼睛,眼里是極度地不愿意。回頭,“好”

  “喂你怎么可以出賣我”后弦生氣地推我,我笑道:“反正你也欠我一件事,這又不是殺人放火的事,到時好好表演,別丟我地臉。”我鼓勵地拍拍后弦的肩,他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頭,糾結了好一陣,才揚起臉,變回一本正經:“你還是把錢給我,我去找姐姐玩。”

  “哈哈哈…”我和花了了同時大笑出聲,我們都忍不住去摸后弦的頭,將他的辮徹底搗亂。

  “你們,你們哼”后弦生氣地走到花了了的梳妝臺前,拆去了被我們弄亂的辮,我和花了了繼續談我們地正事。

  “這事我準贏,不如今晚你就讓弦弦上臺表演怎樣?”花了了撫媚的視線飄向此刻長飄飄的后弦,我笑笑:“如果你做不到呢?那我豈不是虧了。”

  “輸了你就找全京城最惡心的男人來上我,怎樣?”

  豎起大拇指:“既然你這么毒的誓,我就信你后弦,晚上準備上臺”

  “風清雅我記住你”后弦右手拿梳,惡狠狠地指向我,小巧地瓜臉在那一頭散亂的長下幾乎不可見。一個婀娜的身影晃到后弦地身邊,后弦當即將梳指向花了了:“花姐姐,你,你,你做什么?”

  “當然是給你打扮打扮啦,你皮膚這么黑,不處理一下怎么行?”

“啊那不行啊,那是我風華絕代老娘說的男人味啊  “男人味你個頭,你家夫人都說今晚你歸我,你就乖乖的”

“風清雅啊  呵呵,喝茶,喝茶,看好戲。雖然前面的過程有點慘不忍睹外加慘叫連連。

  當小九他們還在為青州失糧緊張憂心的時候,我卻在百花宮和花了了一起看后弦表演。

  百花宮的前宮就是普通青樓的大,只不過規模更大。至于后宮,嘿嘿,我就不用解釋了。

  此刻已是月上柳稍,正是酒足飯飽思淫欲的時候。一卷珠簾垂掛門前,由內而外可看清當中地舞臺。

  “看,賈少華來了。”花了了指向簾外,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門前,我用團扇遮臉:“完了,若是看見后弦的表演,他不該真的會對后弦動心。”

  “他敢”花了了團扇輕搖,白眼橫飛,“這里是我的地盤,他敢亂來,切了他。”

  “喂喂喂,你可別,我破案還要用他呢,再說后弦本就是個男人,有何貞操可言?”

  “這你就大錯特錯了,這要看男人的,王孫貴族自然沒貞操觀,告訴你哪家王孫貴族不是在我們這里破地處?但像小弦弦這種大條男,說不定你不主動他都不知道怎么做呢咯咯咯咯…”

  “也對。”

  “你瞧他那樣,就知道某根男人地弦還沒被人動過。”

  “不如這樣,如果你輸了,你就給他開竅怎樣?”團扇指到花了了的胸口,花了了有點愣神。忽地,她醒轉過來,用團扇將我地團扇打開:“死相誰說護國夫人刻板的,瞧你壞的那不是便宜我了?你舍得?”花了了軟在我的身上,芳香陣陣。

  我面帶三分笑,要是我碰后弦,死的就是我了,別說小九要宰我,那個什么寒思憶也不會放過我。

  關于小弦弦,小廉只想寫作可愛的小跟班,沒事XX,有事就關門放后弦,曖昧曖昧,保持一種干干凈凈的知己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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