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雙眼直直鎖定特洛伊,難掩震驚的沉聲道:“你…”對于特洛伊的轉變,白無常一下子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他的震驚,此時此刻他實在想象不出,特洛伊的速度如何在驟然之間翻升一倍有余。一倍啊,足有一倍啊。之前就已經訊若鬼魅,這時候…
同樣有些驚異的看看自己右臂,特洛伊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一定是這樣的,自己在得到那本邪術的時候并沒有具體的談及方式,自己也是早前無意中發現疼痛可以是體內的氣息瞬間凝聚起來,可以使自己的功力提升數十倍,以無比尋常的速度增長著,直到遇上了蕭凜,這樣的邪術被他用穴道所封閉,是某處的氣流無法正常的流轉,雖不至于影響到生活也不會剝奪了他的練武實力,只是無法在提到罷了,而上次的轟炸與這次白無常的轟擊,反而沖開了蕭凜封閉的穴道,讓他整個人頓時感到無比的松弛。哈哈哈哈,他果真是個瘋子!
冷哼一聲,白無常很快恢復平靜,他靜靜的看著特洛伊胡亂包扎固定一下流血的左臂,嘴里發出咯咯咯的聲響。
特洛伊邪邪道:“要叫上另一個丑八怪嗎,我一樣可以送你們下yīn曹地府做一對真正的黑白無常。”
聲音落畢,特洛伊猙獰一笑,再次疾速沖擊,仿若一道流星,擦著地面轟然前沖。速度…確實提升一倍!
白無常目光微凝。短暫的震驚之后,犀利的眼神之中驟然閃過一絲狠意。比之剛才更加瘋狂血煞的戰斗再次炸響叢林。
速度、力度、技巧,兩人相同的實力依仗在這暗夜之中相繼沖擊,只是在這倆者之間再次添加了一抹瘋狂與血煞。
兩人猶如兩頭野豹不斷廝殺沖擊,華麗的進攻方式仿若每一招都是殺招,每次沖擊都要將對方斬殺。
特洛伊想要試上一試自己的真正實力,速度力度以及戰技都已經上升到了什么樣的程度。而且也想將自己的實力真正鞏固在這個階段,甚至于奢望是不是再次能夠向前進上一小步。所以血煞碰撞,正是他的渴望,動起手來更是從攻守平衡向著進攻一面傾斜。
在這種火熱心xìng的刺激下。兩人的戰斗都向著‘攻重于守’的方位偏移,激烈的戰斗也是無意識的向著其他方位沖擊。有時向東,有時再向西。本想只在這片山林中戰上一次的他們,在不知不覺中總方向卻向著遠處偏移。
在兩個人不斷變位的同時,兩道人影已經迅速的靠近他們,隱身在高處俯視著下面兩個纏斗在一起的人。
“黑醫不在里面!”耶律守并沒有在現場發現黑醫的蹤跡,這更斷然的肯定了或許在其他地方黑醫同樣遭遇到了埋伏,但是一直處在邊上的蕭凜表情更為凝重,他注視著特洛伊那詭異的速度。發出很深的嘆息。“怎么了?他看起來足夠應付了。”
“還是沒有辦法攔截下來,他已經突破最頂層。不知道之后會發生什么,記得不管我們做什么,特洛伊都必須在我們視線之內。”
“你的意思是說,他沖破你的封穴了?”耶律守也感到非常的吃驚,這種可能xìng很小,蕭凜為了封住特洛伊體內的巨大力量沒有少用自身的內力來修補他體內所缺的物質,憑借著特洛伊自己是絕對無法做到的。
蕭凜點點頭,他不發一語。
僅僅是一瞬間,是一個轉頭的時間。蕭凜的眼底中失去了特洛伊與白無常的蹤影,就算那四個人形猛獸與黑無常也同樣是去的蹤影,這一晃眼的時間下就無聲無息的消失的確讓蕭凜膽顫了下,雖然意料到了特洛伊本身的轉變,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升級到這樣的地步。
“要跟過去嗎?”同樣是知道特洛伊的耶律守盡管是詫異到有點咋舌的地步,但是他的擔心反而減低到了最底層,對付那樣的高手。以特洛伊現在的突破已經完全可以應付,就算再加上一兩個也無關。
“我去找黑醫,找到特洛伊后就去之前那個山洞,烙鳩應該就在那里。”蕭凜沉思了下。當務之急下還是先找到黑醫救出特洛伊,至于那片一百噸的毒品,他并不是那么想要,當然可以帶回去是最好的,但如果情勢并不允許他這么做的話,就當送人好了。“我想特洛伊一定是找到了他們的據點,這兩個人并不像是部隊中的人,跟我們遇上的幾個有很大的差別,我們速戰速決,在沒有清楚對方底細下不要久留,我怕會突變,而且貨輪爆炸不可能不驚動海事局,恰克是有案底的人,在海上難免不會被發現,我們現在所做的絕對不能被jǐng方盯上。”
“知道了,你自己小心。”說完耶律守就已經想右邊掠去,蕭凜畢竟還是軍方的身份,怎么說也還是龍魂的少將,盡管手里有著可以先斬后奏的令箭,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完全無需那么顧忌,但是既然知道想要蕭家滅亡的是軍委的人物,做事就不能那么魯莽,蕭凜不是黑幫,不是他們這些人,一旦被jǐng方認定為殺人兇手的話,恐怕那位軍委主席必定下重手。
“守!”突然蕭凜抓住了耶律守的右臂,他漆黑的眼眸中閃動著某種亮光。“記得一定要速戰速決。”
蕭凜在擔心,他露出這種少有的yīn郁是對未知的一種迷茫,這讓耶律守無意中扯出痞痞的笑容。“我可是來自地獄的黑貓,有九條命,放心吧!就算我怎么樣了,不是還有你這位可以起死回生的軍醫在嗎?”
“很好,那我會在你身上多開幾個洞的,你要是膽敢給我隨便在我救過的身體上留下洞的話,我一定會那么做,記得啊!”蕭凜不在猶豫了,他拍了拍耶律守的肩膀后,跳躍上一顆高大的樹上,幾個跳縱后就消失在了耶律守的眼里,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后,耶律守才發出無聲的嘆息回到自己的軌跡上,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