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亞!”沖口而出的話只是回應道蕭穆嘲諷的笑容。
“誰?是誰干的!”偌大的辦公室里發出一聲咆哮聲,邵偉華將手里可以拿到的任何東西朝著同一個方向砸去,鼻梁上的眼鏡推倒了鼻尖上,使他看起來相當的幼稚及可笑,而額頭上的青筋暴跳在外面,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會因為他的腦充血而爆裂開來,讓人想要遠之。
“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好事,貨輪突然起火,現在jǐng方已經介入,只是船上的貨物可能還要耽擱幾天的時間。”..
噼里啪啦又是一堆東西朝著報告的人腦袋上砸去,可憐的家伙只能用手去抵擋那些筆啊文件夾什么的,好在飛shè過來的物件中并沒有剪刀等尖銳的器皿,否則難保這個可憐的家伙會不會因此而丟了小命,不過即使是這樣,額頭上還是隆起了一個大包,苦不堪言,又不能發貨只好忍氣吞聲。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了開來,王占庭走外面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個文件夾,他看了可憐的家伙一眼,讓他先出去,自己從地上把丟的到處都是的文具一點點撿起來放在筆筒里。
“你來做什么?我還當你是翅膀硬了想自己飛了。”邵偉華一見是王占庭這個怒過更是燒的比山火還不易澆滅。
“我知道您一定會生氣,不過是不是先聽聽我的解釋呢?也許我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解釋。”王占庭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嘲諷,他將收攏起來的文具放會稍微的辦公桌上。絲毫不介意他的怒火。..
“解釋?你的解釋能給我找回幾十億的資金嗎?”剛剛被收攏起來的文具被邵偉華抄在手上但是遲遲沒有丟出去,至少他現在還知道站在自己對面的人是誰,盡管他對他并沒有什么可怕的,但是邵偉華還是忍了下來,他推動著鼻梁上的眼睛,綠豆般的眼睛盯著王占庭的平靜的臉。“你讓我損失了幾十億,就為了你那點小聰明,我將要白白送給那幫豬新式武器!”
“其實我們要想拿到西西里這條毒品線路未必需要尼古拉斯!”
“不通過尼古拉斯?什么意思?”
“我已經打聽到了蘇先生的那批貨準確位置,如果您同意我們立刻就可以動手,只要我們拿到那批貨您還怕尼古拉斯不給你面子嗎?”王占庭帶著強烈的誘惑問道。“我大哥的事不過是想給尼古拉斯一個提醒。但是。邵先生不是也從中明白了他是不可信任的嗎?放著一個隨時都會干掉你的人,不如先下手為強,推舉一個你可以抓得到住的人做黑手黨教父,不是更適合權主席的意圖嗎?”
不能說不被王占庭的話給迷蒙住。邵偉華緩緩坐進皮椅里。他陷入了沉思中。而此刻王占庭絲毫沒有想要罷手的味道在里面,乘勝追擊到。“貨輪起火,邵先生不覺得可以嗎?雷納多船長在業界可是相當有名的一位老好人。也是安全行駛幾十年的老船長,口碑是相當的高,這樣一個謹慎言行的人,怎么會那么不小心讓機艙起火?關鍵是那些貨被質押在船上,且不說我們的貨已經運出來大部分,但是剩下的拿點要是再遇上個什么意外的話,誰是最得利的人?”
“誰得利誰就是兇手!”王占庭點點頭,這個愚蠢的人終于是開了竅知道他想說什么了。
“另外我再告訴一個可靠消息,當時貨輪起火的現場,蕭凜也在,而且還與人發生了械斗,這個jǐng方可是一點都沒有透入出來。”
“蕭凜?怎么會有他?”邵偉華狐疑的看向王占庭,這個時間來跟他提起蕭凜必定是有意圖在里面。
“權主席是想在這里消滅蕭家,這樣可以把罪責攤在黑手黨身上,而我們現在做的似乎有點高調!”說到這里,王占庭刻意的看向邵偉華,后者似乎并沒有留意到他在說什么,一臉的茫然。“不過高調下也有一定的好處,現在的局勢是迫使了尼古拉斯打破三個月的承諾與蕭凜為敵,那還多虧了邵先生的計謀使蕭凜處在了jǐng方的位置,這樣就算那兩個人再有什么承諾也無法脫離jǐng匪的關系,素來西西里的jǐng察對黑手黨就是頭痛的要命。”
聽到這里邵偉華那張氣鼓鼓的臉算是緩和了下來,他的計劃就是應該是這樣,可惜遠在燕京的人卻看不到,只是…看著王占庭,邵偉華嘿嘿的笑了起來,想不到這個人還蠻有點眼力的。
“尼古拉斯與蕭凜成為了必須敵對的場面,那么我們的存在就會變得渺小,jǐng方的注意力放在尼古拉斯身上,我們這邊想要動點手腳,只要有羅伯特在自然視線就會轉移的黑手黨身上,有了這個墊背,我們還怕什么?”邵偉華接著王占庭的話往下說,臉上的笑容在放大,隨后整張嘴都快要裂到了腦后。“來來來,占庭啊,先坐下,我覺得你說的相當的有道理,不過現在有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擺在面前,如何讓蕭震楓出現在西西里,我可是為這個沒有少挨權主席的批評和責罵啊,時間脫得有點久了。”
“呵呵,這個倒是一點都不難!”王占庭深高莫測的笑了起來。“邵先生,在西西里我們還有哪里沒有觸及到的?”
“尼古拉斯已經在我們的掌握中,罪惡城現在是蕭凜的地盤,剩下的就是…”
“沒錯!‘瓦崗奈’。這是可以牽制黑手黨的另一個勢力,早前我們想要拉攏東三省的意圖不就是在這里嗎?只是可惜了,當時被他給逃跑,不過據說有人在‘瓦崗奈’里又看到了他身影,如果能派出‘黑鴉’的人去請他回來談談,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將西西里的另一條線路拿下,這樣你失去的幾十億不是會原封不動的返回到你手里?”
邵偉華笑了,王占庭也跟隨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