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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十二)

  面對那珠兒的無賴之舉,李玉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好言相勸。

  “好了,珠兒都是本殿下的不對,你也不要太在意了,我呢,就是說說玩的,你還當真了?對了,珠兒你會彈琴嗎?”

  李玉往下說的意思,本不該如此,但突然的冷不丁來了這一口,使得當下還在裝作哭泣的蘇珠瑩,立馬停下了哭泣般的抽噎,一臉的不解,哼哼呀呀的問道:“殿下哥哥難道想聽珠兒給你彈琴嗎?”

  “先說會不會?”

  “珠兒只好弈棋,對絲竹之聲不是甚好,所以,殿下哥哥若是想聽珠兒彈琴,可是讓您失望了。”說完這話的時候,還是一臉的疑惑。

  這時,李玉又轉過頭來,看著眾人,期許的問道:“你們在坐的可是會有擺弄的琴缽之樂?”

  “殿下,你要是想聽彈琴唱曲,可是走錯地方了,你應該是去那晴雨軒才對,那虞典樂琴聲如雨動人心魂,要是到她那,或許會如你所愿。”這時薛沛柔對李玉說道。

  此話剛剛說完,只見那諸紅纓的臉色立馬就變了顏色,嚇得那薛沛柔連連的吐舌頭,這才發現自己可是當著諸掌教的面,說這樣的話,可是犯了大忌,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嗎?惹怒了諸紅纓可比惹怒這太子李玉更為的讓人不安。

  那諸紅纓當聽到此話時,也是心有芥蒂,心想,你說你想要聽人彈琴,等宴食過了之后,你大可去那晴雨軒聽那狐媚子給你彈琴,可現在當著這么多的人,尤其是在自己這棋御軒,你卻說要聽琴聲,這不是給自己難堪,讓自己臉上掛不住嗎。

  要不是眼前還有這么多的人還沒有離開,說不定那諸紅纓就會立馬發飆,對那李玉開始一番武力鎮壓。

  當看到諸紅纓的臉色不對,李玉嚇得趕緊說道:“罪過啊罪過,本殿下首先嚴重聲明一下啊,可不是我想要聽誰彈琴,你可不能誤會我的意圖了,本殿下的意思是說,看看我們棋御軒的人,有沒有會彈琴的,也好準備幾個人,參加我要準備組織的一場比賽。”

  “比賽,什么比賽?誰與誰比賽?殿下快說說看。”當聽到有樂子,那晴兒和薛沛柔,眼前一亮,急忙問道。

  “我要組織一場盛大的賽事活動,到時,你們要幫我通知直女殿所有的學女和學官,都來觀賞我們棋御軒和那晴雨軒的琴歌比賽。”這是李玉已經開始站起身來,邊比劃,邊解釋。

  “情歌?什么情歌?殿下你沒事吧,這男女之間的示愛之歌,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堂而皇之的觀賞,這事就算有人甘冒風險來聽,可也得有人不顧廉恥的來唱啊,殿下所說之事恐怕行不通。”這時珠兒心直口快的說道。

  李玉手拿筷子,上前對著珠兒就是一頓敲打,鄙夷的說道:“你個小丫頭片子,年紀不大,花花腸子不少,說什么男女示愛的情歌,本殿下說的是彈琴之聲和禮樂之歌,合起來就是琴歌。那是你嘴里說的那個污穢之言,還跟我說什么男女示愛,還情歌對唱呢,你到是挺能想象的。”

  “殿下哥哥,這次可真怨不得珠兒,你想,方才你明明說的是情歌嘛,而且說的還那么的眉飛色舞,任誰也會往那方面想啊,你一臉的曖昧之色,誰會知道你說的琴歌不是情歌啊。”說話的珠兒還不時的用手揉了揉李玉方才敲打自己的額頭,好像李玉打的有多生疼似得。

  “殿下,既是琴聲,還有歌聲,那殿下你說的這個已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了,每年這直女殿都要舉行幾次像你說的那樣,幾個禮樂之術不錯的學女,都要參加幾次我們直女殿內部舉行的彈樂和放歌比賽,但每次都是有國子監的官員組織的,從來還沒有過個人的行為。”這薛沛柔似乎有點明白李玉的意思,于是就順勢說道。

  “殿下,你組織的比賽方準備由誰來參加?”一旁的晴兒問道。

  “比賽的雙方我早已想好了,就有我們的棋御軒對她琴歌一絕的晴雨軒,你們覺得怎么樣?”當說完這話之后的李玉,欣喜等待著眾女支持自己的話。

  “切!”眾女子不約而同的鄙夷之聲,像是預先就約定好了的一樣,齊刷刷喊了出來,對李玉的肯定,可想而知。

  只見薛沛柔旁邊的一個女子說道:“殿下,你是真不知還是故意為之,那晴雨軒號稱琴歌一絕,別說在這直女殿,就算是到了朝中之上,也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那晴雨軒的虞典樂,琴歌韻舞,當世無人能及,我們的棋御軒,若論弈棋,那也是聲名赫赫,可要是跟人家比琴歌,輸贏到是事小,但丟人卻是事大啊,殿下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再說。”

  晴兒也趕緊言道:“是啊,是啊,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拿自家的短處跟人家的長處去拼,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我們的琴藝跟人家簡直就沒有可比性,找著跟人晴雨軒的比賽什么琴歌,到時這人可就丟大了。”

  晴兒的話剛說罷,那半天沒有說什么的諸紅纓,也很是贊同晴兒意見,你要是和那晴雨軒下棋博弈一番,倒還真不怕她搗鬼,保準讓她們輸的丟盔棄甲,可要是如殿下所說,賽琴放歌,那丟盔棄甲的可是自己了。

  “你們懂什么,拿自己所短贏得對方的所長,那才叫本事,那才會讓對方從內心里對你折服,你若是拿己擅長之術跟人相比,那有什么意思?”李玉義正嚴詞的說道。

  那薛沛柔說道:“殿下所說之言,我們幾個何嘗又不是不知道,可我們棋御軒拿什么跟人家比啊,除了下棋,還是下棋,因為是弈棋所好,才到諸掌教這里來的,要是禮樂之術,早就去晴雨軒討教一番了,這琴歌比賽,難不成要我們拿上棋盤與那晴雨軒的虞思思開仗不成?”

  薛沛柔此話剛落,眾學女也是一番嬉笑,尤其是那珠兒,大聲的喊叫,“要開仗嗎?這好戲可是不能錯過,到時殿下哥哥一定喊上珠兒,別看我年紀小,打架我可是不吃虧的,尤其是帶著人打群架,我在直女殿那可是名聲在外,你若不信,可以問一下眾位姐姐?”

  還未等李玉開口詢問,眾女面色的的惡寒,就已經坦明了一切,這難道還用問嗎?

  “打什么仗?本殿下說的是琴歌,琴歌,琴歌,懂不懂,是工樂,是音樂,不是,說音樂你們就更不知了,是琴聲、歌聲啊。我都說了十八遍了,你們玩兒我呢?故意把琴歌比賽,說成了情歌,可還沒有搞清楚,現在又說成了干仗,虧你們想得出來?”一時間,眾女子的故意為之,可把李玉急的,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

  “我們豈會不知殿下所說琴歌之意,可這棋御軒乃是棋藝之道,而我等都是弈棋之人,你邀我們與那晴雨軒比賽什么琴歌,不是自取屈辱嗎?要是我等的話,倒也罷了,可你如此之為,諸掌教都給連贅,沛柔百思不得其解,還望殿下能將原委詳明。”

  “沛柔小姐,你說的那是在我來之前的才會出現的情況,現在不是我來了嘛,如果有本殿下在的話,你說的那些問題已經不再是什么問題了!”李玉說了一番讓人很是耐人尋味的話。

  “殿下,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難道你會什么妖術,施法咒語,就能讓那晴雨軒的虞思思再也彈不得琴,再也放不出歌,還是能讓我等如有神助,彈出的曲子比那虞典樂的還要美妙?”珠兒的一番言語,竟然能意.淫到了這般地步,一時說的那李玉可是哭笑不得。

  “你才會妖術呢,這么說來,豈不是說本殿下成為了妖怪之人,這世間哪有什么像你說的妖術咒語,那都是蠱惑人心的一套,雖然本殿下沒有什么妖術咒語,但我有辦法,肯定會讓你們在五日之內,彈出的琴瑟,比那晴雨軒的虞思思,還要動聽數倍不止,定會讓你們有了與她那晴雨軒一較琴歌高下的實力。”李玉篤定的說道。

  聽到此言,眾女子,眼前皆是一亮,欣喜若狂的對這李玉說道:“若是殿下真的有辦法讓我等實現了如你所說,可以彈出比之虞典樂都要動聽的琴聲,有什么條件你盡管開出來吧,凡是小女子能做到的,皆滿足于殿下。”

  那薛沛柔也是曾跟隨一琴師學習過一段時間的琴藝,但就是不得其法,彈出的音色不能說有多好聽,但要達到虞典樂的那種意境,那可是萬難做到的,而自己也曾求拜過虞思思學習琴藝,但這人很是怪異,對于官宦人家的小姐,一般都是拒之門外,就是說你的出身越好,就越難拜在其下學習琴藝,這也一直成為了這薛沛柔很是介懷虞思思的一個原因。因此才轉而開始到諸紅纓的棋御軒,學習棋藝之道,含有賭氣之意。

  在聽到太子李玉有辦法讓自己彈出比那虞思思還要更加美妙的琴聲,這可是讓自己大快人心的,不說報了當初虞思思不收自己之怨,更重要的是能在琴藝上勝過當世一絕的虞典樂,那將是何等榮耀之事啊,到時不說自己身價百倍,更關鍵的也是出了一口惡氣。

  而到這棋御軒前來學習棋藝之道的,除了少數是自己真心喜好,大部分都是跟那薛沛柔有類似被虞思思拒之門外的經歷,所以能讓他們實現如此夢寐以求之愿,那可真如薛沛柔所說,就是不惜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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