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哪有那么便宜,我李玉還從來沒有平白無故的送人東西呢。”
聽到李玉這樣的口氣,那安羽軒更是開始忐忑了起來。
“聽殿下的口氣,這是要將奴家賣掉啊。”安羽軒隨意的說出了口。
“賣你?現在的樣子,你以為有人敢要你嗎?”李玉故意這樣說。
聽到如此之言,安羽軒頓時黯然失色了起來:“這倒是,就連當今的太子殿下,見到奴家都是膽戰心驚,都猶豫不決是不是敢收留,那世間還有誰敢收留我,更不要說花錢買我了。”
看到安羽軒楚楚動人,無限憐憫之色,李玉翻身跨在了其身上,調笑道:“誰說的,堂堂的樓蘭女王,豈會沒有人要,現在就給你證明,看看有沒有人要你。”
“你......”
“殿下,你要做什么,剛才不是試過了,是不行的,真的不行,呀,痛死奴家了,殿下你可不能用強啊......”
“不用強,你怎么知道我能不能要你呢!”李玉的話剛說完,一嘴堵上了安羽軒那櫻桃小嘴上面,順勢將安羽軒的兩腿分開,直接整裝待發,直搗黃龍,聽得安羽軒的一陣驚叫,然后兩人開始真正的短兵相接,交插而戰。
最后還是李玉變被動為主動,拿下了那容顏極為攝人心神的樓蘭女王安羽軒。
兩人大戰了數十回合之后,那安羽軒才漸漸的適應了下來,也不再喊痛,隨即漸漸的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仿佛整個身心都在飛騰一般,云里霧里,那種從未感受到的失重之感,讓她一次次的墮入快樂的巔峰......
這一夜的折騰,可是把李玉弄的七上八下,里里外外忙乎的要死。這不但要動腦,更要浪費寶貴的精力和體力,不過要想都能照顧到,那可不是一般的勞神。
正當兩人剛剛纏綿極度后,進入了疲倦的相互依偎溫存期時,有人喊床來了。
“少主,少主,你快去看看吧,老主好像已經自我療傷醒過來了,那樣子一直是傻呵呵的笑,我們擔心是不是老主練功走火入魔了,若是那樣的話,還請少主提前救治可好。另外還有幾件事要稟報,還請少主......”
這正是留守府中的二憨的聲音,細聽之下,也有秀才、鍋蓋和陳宮和的聲音。
這下,一直都是神情自若的安羽軒倒是有點緊張了,慌亂的起身,突然又叫痛了一聲,這剛剛開苞之痛還是讓安羽軒有點難以自制。
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則是慌亂的找著自己的衣物。
兩人一頓迷失自我的瘋狂顛龍倒鳳,切如忘記了所有一般,甚至連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全都忘記了。
李玉看到安羽軒驚慌失措的樣子,淡然的安慰道:“看你慌什么,他們又不是來捉奸的,是有事要稟報,你不用起來,繼續躺著吧,一會兒我告訴你該是如何。”
當李玉說出這個捉奸兩字的時候,安羽軒頓時臉上紅彤彤的一片,嗔怪道:“你才是捉奸呢,看你用詞多么得當,好像我們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樣,殿下貴為太子至尊,難道收納幾個小妾,也是不可以的嗎,以至于把奴下和殿下說成捉奸不成。”
“你看看你,明明是知道這個理兒,那你還慌什么!”
說完話之后,李玉對外面的應答了一聲。
“知道了,你們先去,我一會兒就去看外公,這里沒什么事了。”李玉也是盡量的支開多余的人,這樣的事情畢竟是不光彩,若是讓紅兒知道了,可是對自己又要一番臨時審訊了,這樣還是人越少知道越好。
想到這,李玉回頭對還在慌亂尋找衣物的安羽軒說道:“對了,你看如何處置你的貼身侍衛伊娜塔?”
看到李玉把這事提到了議案之上,這也確實讓她很是為難,若是殺了吧,畢竟是跟隨了多年,并且有時從小一起長大的,從內心來講,兩人還是有很深厚感情的。
可從政治上來講,這人已經是很危險了,畢竟她是有任務而來,說不聽的,就是來監視自己而來,現在雖然所做的目的已經達到,可退身卻是千難萬難了。
若是提前知道李玉跟李贄的關系,以及到現在的水火不相容的勢力,打死安羽軒都不敢攙和進來,可現在可是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若你不攙和的話,眼下,那伊娜塔可是樓蘭王室的人,若是自己稍微有點變動,所有的一切行蹤都是要被監視并稟報上去。
若是沒有和李玉那層親密的關系,那羽軒也許還不至于如此替李玉著想,因為到現在為止,對李玉這個身份有點詭異的家伙,還沒有完全的處于相信階段。
可若是輕視了伊娜塔的作用,那對于自己樓蘭親人和族人都是有很大危險的,眼下可是沒有一點討好大燊朝的意思,如此要跟李玉,可是有家中關系惡化的趨勢。
對于李玉的這一簡單的問話,倒是難住了安羽軒。
“殿下,您說如何處理吧!”無奈之下,安羽軒還是把這個難題給了李玉來處理。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的。”李玉嘿嘿笑了笑說道:“這樣吧,你就扮作我的親衛女兵,跟著靈兒一起,她會保護你的,至于那伊娜塔你可讓她先走一步,跟著劉靆和趙勇等人,先如密洞,就算是不走,也不能讓她在你身邊,我害怕的不是伊娜塔,而是她手里萬一有了專門的傳送訊息工具,那樣把你不利因素傳了出去,可是對你有些不利。”
安羽軒點點頭,說道:“還是殿下想的周詳,不過就怕伊娜塔不是很配合,這倒是有點為難。”
李玉思忖了片刻說道:“其實也沒有什么的,關鍵是要看情況,現在一切都是未定,其實我開始不想讓你跟著我,因為你不知道我的處境有多么的危險,看看到你的容顏之后,我才發覺,不管事情發展如何,對你來說,注定都不是好的結果,你要是愿意,索性就跟我一樣,賭一把吧!”
安羽軒也是思前想后,覺得現在也只有如此了,自己其實來的時候,就如同李玉所說,早就注定要成為一個犧牲品,而眼下,關鍵是自己值得不值得,從昨日近況來看,就知道自己在皇帝李贄的心目中是無足輕重的。
本來意圖很是明顯,自己來就是進獻來的的,結果皇帝李贄根本就連自己的相貌看都不看,就隨意的轉送與那自己本來就是十分討厭的蠻夷王子,首先這是自己所不能接受的,要不也不會有自己深夜造訪李玉。
更是迫不及待投懷送抱,其實也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所作出的最無奈的舉動,包括自己如此主動的獻身于李玉,其實也是一種保護家人的無奈之舉,說句實在的話,其實安羽軒的這種做法完全是處于對家人的考慮。
并沒有對李玉愛到那種可以不顧羞恥,如此赤身的面對李玉,不過相對于蠻夷王子來說,不會讓自己受到羞辱的多,基于此考慮,安羽軒才如此而做。
李玉當然也是想到這點,無愛之性,就好比李玉前世到了賓館找小姐一般,沒有兩樣,當然也沒有什么情趣可言,所以這也是李玉拒絕的一個原因。
安羽軒想了一下說道:“殿下,看來奴下是真的無法回去了?”
看安羽軒的樣子,還略微有些疑惑和不舍。
這個時候,二憨很秀才等人,又在外面催了一聲:“少主好了沒有啊?”
“你個死二憨,知道了,瞎叫喚個什么,這不總得穿一下衣服,不然,你讓我光著身子出去跟你們走啊。”
李玉說的話很是粗俗,但這樣一吼,那二憨頓時不敢說話了。
心里還嘟囔著:“這少主也是,現在都什么時候,還惦記著那事......”說完之后,還用眼瞟了一下那依然守在門口的伊娜塔。
這話伊娜塔聽到之后,卻是沒有任何的動色,知道這也是太子手下的人,替他著急。
但自己還是有些話想說來著,可話道嘴邊,還是咽了下去,因為伊娜塔覺得還是不說為好,因為現在很多事情還沒有整理清楚,關鍵的是一個,那就是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外人,說什么樣的話都不應該。
索性就站在門口一聲不吭,盡管二憨嘟囔個不停,看似很著急,其實他心里也是放心的很,這眼下的少主李玉不說,僅是從旁人的口中得知,這安羽軒就是諸紅纓和春蘭秋菊幾個丫頭說的樓蘭女王。
幾個也是在門口忐忑的等了一會兒,尤其是陳宮和雖然他也是知道明日的婚典只不過是一種名義上形式而已,但太子李玉已經有所交代,雖然說的不是那么明白,但已經很清楚的傳達的意思。
就是在此過程中,要表現出一種氛圍,就想是真正準備婚典一樣,所有的太子大婚禮儀一樣也不能少,若是太過敷衍了,不用別人,自己都看出端倪,對于李玉的逃離計劃可是多有羈絆。
由于外人幾人的催促,李玉也是胡亂的穿戴了一下衣物,那安羽軒更是慌亂不堪,好歹李玉先是燃起了屋內的燈燭,室內有了亮光,安羽軒也是趕緊的穿戴好了衣物。
由于火燭的燃起,有了亮光,雖然衣服找到了,可自己也是赤身,一絲不掛,看到李玉正看這自己囧色,嘿嘿的笑著,安羽軒投以嗔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