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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沖出牢籠(7)

  把煙雨莊的事情弄妥,李玉這才轉過身來對司空駑道:“外公,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孫兒,這就為你療傷。”

  “療傷?”那司空駑苦笑道:“孫兒不必寬慰你外公,我這傷勢自己清楚,所有療傷手段,都是徒勞,沒有用的。”

  完還擺擺手,意思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李玉上前拉了一把司空駑,調侃道:“孫兒就當是你這死馬當活馬醫吧,不試試,你怎知道不行呢!”

  “你這臭子,怎么,咒你外公死啊,跟你,早著呢,怎么著,也要看到我的重外孫出世,就這老討人嫌,可是還要討嫌幾年!”

  旁眾人聽了之后,也是連連起哄:“就是啊老主,看你這身板,重外孫一定能見著,就怕你外孫給你搗亂,不努力,那可就沒有辦法嘍......”

  這幫人跟李玉也是鬧騰慣了,所以也沒有多少的約束,起話來很是肆無忌憚,若是按照那個時代的禮儀,這幫下人,那是萬萬不得開主子玩笑的。

  “你們是不是沒事干了,閑了就蛋疼,賤皮發癢了是吧,好,一會兒我讓劉靆過來,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們,一個個還反了天了,竟敢那你們的主子開玩笑,都不想混了,不行,老子全都炒你們魷魚,卷鋪蓋滾蛋,打哪來還回哪去!”

  雖然李玉的話,有些司空駑還不見得聽懂,但已經意識到這外孫李玉是要趕人走啊,生怕自己這一玩笑,給旁人帶來禍端,一臉的正色對李玉道:“玉兒,不可,你這樣做可是不厚道啊!”

  李玉還沒有回應,那幫人一哄而散,霎時跑的無影無蹤,誰個管你趕走不趕走,這些早就跟李玉嘻哈慣了,都知道這個少主,就會嚇唬人,其實趕他們,他們舍得走,那少主李玉還不一定舍得放呢!

  看到眼前的情景,那司空駑就知道自己是瞎子燈白操心,隨即也很是欣慰的笑了起來。

  李玉看到那司空駑,很是爽朗的笑意,欣然道:“外公,走吧,你這傷勢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雖然不好驅除體內的毒素,但孫兒有一辦法,就是有繁瑣,外公可不要嫌啰嗦啊。”

  看到李玉話都是認真的,司空駑也就釋然:“好,就當是玉兒的,死馬當活馬醫吧,正好我這把老骨頭,給孫兒練練手。”

  司空駑這話的時候,沒有一其他的意思,就是一種自我調侃,來到這太自府之后,這的天地,讓司空駑感受到了別樣的歡愉。到這里,滿是充斥著緊張、活潑、歡快、自由、愉悅、向上,朝氣蓬勃的氣息,仿佛一下又把自己帶入到了年輕時代的境地,時刻都讓自己感到無比的充實,對任何事務都充滿了好奇,對前景無比從滿了希望。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來到了那地下密室的入口。

  一個很普通院的上中堂側臥房,中間是一屏風,剛到屏風口,李玉看到有人在此值守,也是特遣隊的老隊員了,曾阿牛和鍋蓋。兩人也不知道正在著什么,很是起勁兒的聊著歡,尤其是那鍋蓋,依然沒有改掉碎嘴的毛病,起話來,那是沒完沒了。

  “吆,李天方,這是啥呢,這么起勁兒,不是你又偷看了誰家丫鬟洗澡,被發現.......”

  李玉的話還沒有完,那鍋蓋哭喪著臉哭訴道:“少主,您就不要開玩笑了,那就是一次,也是的杜撰出來,逗兄弟們玩呢,不知哪個挨千刀的來出去,這不讓您都知道了,可是讓的那囧死啊,我撞墻的心都有哦,少主您怎么還來調笑我鍋蓋啊!”

  李玉嘿嘿一笑:“知道就好,現在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了吧,以后可要把你嘴管的嚴,不然連你少主我都跟著丟份兒!”

  “是是是,一定,不行,一會兒我找青姐,借來針線把這張臭嘴給縫改頭嚴實了,讓它再也不出丁話來!”

  那鍋蓋表情詼諧,神色夸張,不李玉,就連一旁的司空駑都有些忍俊不已,心想,這都什么人啊,看來自己的外孫很會籠絡人心,這守衛司職的都能跟他混熟絡到這般田地,那還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哦,忘了給你們引薦,這是我外公。”

  “哎呦,這不是老主嗎?”鍋蓋和曾阿牛兩人很是拘謹的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是老主見禮請安。

  那鍋蓋更是夸張,跪著向前挪行幾步,一下抱住了司空駑的大腿。

  這突然的行徑,可是讓司空駑嚇了一大跳,這什么情況這......

  然后,那鍋蓋就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老主啊,你可算來了,你若是再不出現的話,我們一幫的奴才,就要被少主給欺負死了,你看看我這傷。”

  著,竟然掀起了衣襟,露出胸前、胳臂、肩胛等處,確實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這可是實打實的外傷,做不得一假。

  看完之后,那鍋蓋,哭訴道:“我這叫個命苦啊,天天那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新傷加舊傷,傷傷到心上,傷痕累累,沒有傷復原之日,老主啊,你讓我們的如何活命啊!”

  這一頓哭訴,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凄慘之極,司空駑大半個腿,讓那鍋蓋鼻涕眼淚弄濕了一大片,仿佛在演繹著一段家族屈辱的血淚史一般,弄的司空駑一臉的驚愕,不是,不也不是。

  最后臉上還帶有溫怒,心想,就算是這外孫對人狠辣,可這下人,白了還是自己人一樣,要給予愛護,然后才能更好的為自己做事嗎!哪有這樣對待下人的,這可是虐待下人,這可是司空駑極為不能容忍的。

  那鍋蓋正要繼續,那李玉豈能讓他再演戲下去,飛起一腳,直踹鍋蓋的肩頭,誰知那鍋蓋早有主意,在李玉抬腿欲來之勢,早就準備好,就地一滾,堪堪避開李玉的一踹,起身之后,撒腿就跑,那架勢,好似狗追狼攆一般,倉皇般的逃命而去。

  “這......./”

  司空駑一臉的錯愕,想的話,可不知從何去。

  “唉,外公,你就不這啊那的,你是讓那子給騙了,什么我欺負他,他不跑到我頭上欺負你外孫,那就阿彌陀佛了,每天面對這些個人,能讓你煩不勝煩,直到煩死啊!”

  那李玉完,一臉的無奈和苦笑。這種感覺算是痛并快樂著吧。

  “可那人身上的傷可是做不得假的,玉兒,你對下人下手也忒狠了吧。”聽著口氣,明顯是司空駑對李玉開始有些不滿,雖然沒有明什么,可這已是明顯開始對李玉進行的提醒的口氣。

  “那傷確實不假,可府邸里的所有人,哪個不都是天天都帶著這樣的傷啊!”

  著話的李玉,來到增阿牛的身邊,一把扯開他的胸襟,烏青黑紫的傷痕,顯露了出來,看上去血絲,比之那剛才之人更甚。

  看到此景,司空駑心想,這也不對啊,難道自己的外孫天天以打擊下人為樂,每個人都要這樣的打一遍,如此變態之舉,可真是讓人無法接受。

  可轉念一下,這府邸上上下下少有幾百人之多,若是天天如此,就算是外孫有時間,可也沒有那個精力啊,這幾百人挨個都這樣打一遍,那人就是再壯士,也要給累個半死,況且,看到府邸之內,還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這......

  司空駑一臉的驚異之色:“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對面的曾阿牛看到一臉不解的司空駑,解道:“老主,不要介意那貧嘴的家伙。我們這些傷都是英雄榜排名爭奪戰留下的。”

  “英雄榜?”那司空駑有些詫異。

  “老主,就是我們少主手下一些人武力值的排名。那英雄榜就掛在練武場上,老主可能沒有注意,那榜單上的名次一般是一周一換,一月一兌現封賞。名次,也很簡單,就是你每打敗一個人,你就是晉級一名次,如此進一名就會得到賞賜,退后則要受到處罰。”

  “名次越是靠前,那優待就會越多,當然我們不是為了什么封賞,而是要努力提高自己,不能讓少主失望。剛才,那家伙是演戲給老主看的,就是為了博您一笑而已。”

  到這,那司空駑恍然大悟,虧自己還是什么玉泉山莊的莊主,江湖有名的五虎之一,赫赫威名,沒有想到竟然被外孫一個下人給哄騙了,而且還看不出一絲破綻。頓時,司空駑臉色紅了一片,面對李玉,他也是覺得有些尷尬。

  “玉兒啊,你這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唉!”隨即苦笑了一番,沒有想到自己這老江湖了,臨了被一嫩子給撞騙了去。

  李玉從司空駑臉色微變,到他恍然大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始終都是淡然微笑之色,沒有任何的波瀾動蕩,即便是剛才對那鍋蓋“痛下殺手”,也顯得很是輕松,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因為他是太了解這幫子了,那個鬧騰起來,可不是一般架勢,不了解內情的人,不被折騰死,也要被樂死。

  “少主,你這是要下密室?”

  “都有誰在里面?”李玉問道。

  “于前輩在里面療傷,秀才和范虎在內。”著話的阿牛,隨即打開了屏風,出現了一個三尺見方的空洞,空洞口有石階,一步步的曲徑通幽,蜿蜒而下。

  李玉帶頭先入內,司空駑隨后跟隨。臨進那入口處,司空駑看了一眼渾身腱子肉,太陽穴鼓鼓樣子,隨口問了阿牛一句:“你在英雄榜上排位第幾?”

  “稟老主,的阿牛排位五十一號。”阿牛一臉的羞愧之色輕聲答道。

  “哦。”隨即,那司空駑心中一陣震撼,看這阿牛的樣子,已是不凡,至少有九品巔峰之階,這樣的高手,在英雄榜單上,才名列五十一位,這豈不是,在他之前,還有五十個要高于此人的高手。

  司空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又好奇的問了一句,問道:“那于滄海能否排到第一位?”

  阿牛答道:“于前輩雖然是晚輩所望塵未及的,但現在已不是第一位了,第一位是少主。”

  “哦!”這下,司空駑更加的好奇。

  沒有想到,自己這外孫竟然沒有置身事外,一視同仁的參與了這英雄榜單的排名。

  “那第二位呢?”司空駑顯然是不死心,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稟老主,目前,英雄榜暫列第二名的是我們特遣隊的大隊長劉靆,他是少主之下,無敵手。不過也不全對,好像劉珍妹子,也不次于劉靆,不過他們好長時間,沒有真正的打一場了。”

  問了半天,李玉在下面等的有些心急,笑著道:“外公,我們還是先治傷吧,等你傷好了,隨時可以向他們討教。”

  如此,聽到李玉的催促,那司空駑才放下疑問,一路跟隨李玉,蜿蜿蜒蜒,曲折而下,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游走,才到了那密室大廳之內。

  一路上,司空駑業已有些見怪不怪了,雖然這洞穴千姿百態,渾然天成,可依然能感覺到有人工鑿刻的痕跡,想起這府邸,還是自己為外孫選下的,那么多年,竟然沒有發現這里還有這么大的一片地下世界。

  通過一扇石門,李玉翩然進入,映入眼簾的是那于滄海全身冒著熱氣,坐在那大廳內晶瑩剔透的青白玉石床上,身體周遭開始隱隱泛這淡紫色的光暈。

  一旁是秀才和范虎,默默靜待那于滄海的行功,吐納,一周天之后,就連司空駑都看到于滄海原先蒼白的臉色,漸漸回復了紅暈之色。

  過了片刻,大周天循環體內進行完畢,于滄海微微的睜開了眼睛,隨即向身邊的秀才和范虎,抱拳道:“多謝兩位身邊護佑,才使得老夫這療傷沒有出了岔子。”

  秀才謙虛道:“于前輩過謙了,我們只不過是例行公事,這是少主交代好的,若不是那西域圣果發揮效用,估計于前輩傷勢也不會回復這么快吧。”

  “還算那子有良心,沒有吝嗇他的那爛果子。”于滄海這話純碎是對李玉的,因為他也看到了李玉的到來。

  “你這老東西,話可是越來越不著調了,你去給我弄些個這爛果子來,這可是西域圣果,那一顆弄來,不價值連城,至少價格不菲,給你療傷用的這些,買到西域王室,起碼夠你只十輩子了。”

  李玉很是不屑的嗤笑道。

  那于滄海好似跟李玉笑習慣了,就連司空駑都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斗嘴,并沒有一絲怨恨在里面。自己這次能從玉泉山莊逃了出來,還多虧這于滄海,若不是他,恐怕自己也沒有那么容易出來。

  而且在路上,為了應對一輪輪的截殺,那于滄海可是險象環生,幾乎是丟了半條命的來護佑自己,但司空駑心里清楚,若僅僅是自己的緣故,那于滄海不會如此賣命的,期間他也過,好似自己的這份人情還沒有還清,又欠下外孫李玉的恩情,還自己這輩子算是毀在自己手里了。

  當然這都是笑之言,沒有什么可爭論的。就李玉來,從逃亡而來的路上,那于滄海給了自己無上的信心,但其核心還是自己的外孫李玉,是只要見到了李玉,一切困難都不是困難,一切難題就會迎刃而解。

  這也是司空駑極為不解的地方,開始一個江洋大盜,一身的罪惡,跟隨自己那多少還是在自己是玉泉山莊的莊主威名之下。

  可外孫李玉有什么,一個落魄的癡傻太子,像于滄海這樣脾氣又臭又硬的家伙,竟然也被雇傭的服服帖帖,司空駑就想,僅憑超強的武力值,是遠遠不夠的。

  更多是還是要有人性的魅力,就像剛才那表演惟妙惟肖的哄騙自己的家伙,何嘗不是又一場的獻技表演?

  “司空老兒,我都了,找到你的外孫,你的傷勢,治愈是沒有問題的。他這里,可有的是上好名貴圣藥,再加上這家伙貌似也懂些醫術,你能活著到這,就算是極大的勝利了。”

  要是換做以前,這于滄海如此給自己話,那是如論如何都要打壓一番的,可一路走來,生死相依,算是交情不淺,只是和顏笑道:“這還不是多虧你于大盜的鼎力相助,不然老夫早就成了旁人的刀下之魂了,哪還有精力在此與你話啊。”

  雖然,那司空駑沒有言明如何的感謝司空駑,可這樣表白已是很清楚的明,自己這條命,就是在于滄海的拼命護佑之下,才得以保全,當然這也是給李玉聽的。

  “于老頭,你看,這傷勢雖然好了,但還是要好好靜養,你這人好歹也是上了一些年紀,經驗也略多于我們這些嘴上無毛的年輕人,這次撤退,你就跟著趙勇,當前鋒吧!”

  “切,我才不受你使喚呢,白了,每次你安排的活,那個不是坑啊,這次,你就別管了,好在老夫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剩下讓我自由活動一下筋骨就好。”

  李玉笑笑道:“這樣啊,那于前輩就隨意了,但有一,不要到處亂跑,要是走丟了,我可不花費時間再去尋你!”

  著,那秀才和范虎也是一臉的嬉笑,聽得李玉好像對大過自己年齡數倍的于滄海,像是訓斥一個孩子一般,頓時讓兩人在一旁也是忍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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