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 就這樣,本來想是驚天動地的一場比試,就在這稍縱即逝間,一招之下結束了戰斗。
就在那五鷹倒下的時候,還有人不相信這是真的,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太子身邊的人都會妖術嗎?
這個解釋,只有李玉清楚,不過經此一戰,李玉確定二憨已經不是當年愣頭愣腦的二憨了,他也學會了,在比試的過程中,抓住瞬息萬變的時機,殺伐果斷的給對方一擊。
況且這個動作,在平日里,二憨可是對著稻草人,不知演練了上前遍不止,早就在那風馳電掣的瞬間,形成了慣性動作,快速的拔出軍刺,在對方的咽喉部位,漂亮的劃出一道弧線,直接割斷了那五鷹的喉嚨。
“五哥,五弟”雖然十三鷹之間也是勾心斗角,你爭我奪,可這三人的關系還是非同一般,原本這三人都是一個村的,五鷹雖然位次居中,可智謀相對四鷹和六鷹要高很多,平日里,對別人不知道,但對其兩人,那還是十分關照。
眼見兄弟慘死,怎能不肝膽俱裂,悲傷極度。
那六鷹跑到了已倒下的五鷹身邊,一把抱起,連聲呼喚,可這五鷹早已被二憨割斷咽喉,氣絕而亡。
摸著身體漸漸冰涼的五鷹,那六鷹,緩緩地站了起來,指著二憨說道:“還我五哥命來”
說著,從腰間拔出了兩把開山斧,狠命的朝著二憨,不管不顧的瘋狂猛砍過去。
那四鷹明知六弟不是其對手,可也是攔下不及。
這邊范虎,正要出手,被李玉攔了下來:“無妨,二憨能處理這廝。”
二憨看著那明晃晃的板斧朝著自己迎面而來,并未懼怕,無名決運轉全身,輕飄飄的無名決步法,全然展開。待到巨斧掃到眼前,二憨側身一閃,堪堪避過,右手拿出自己的兵器,是特遣隊統一配置的軍刺。
避開的同時,反手電光石閃的把軍刺刺入了那六鷹的胳膊之處,內勁兒之力猛然使過,竟然刺了一個通透。
雖然胳膊不是身體重要部位,可這軍刺卻又冷兵器之王的俗稱,所以拔出的時候,任那六鷹如何的緊砸傷口,那鮮血句是如何也止不住,滋滋的往外冒著。
看到如此,那六鷹索性不管不顧,掄起了兩板斧,以勢不可擋之趨勢,繼續朝二憨攻擊而去。
二憨沒有硬拼,而是錯過身子,又是避開,然后瞅準了那六鷹的一個空擋,又在其小腿的部位,刺了一個血紅的肉窟窿。
幾招之下,那攻擊瘋狂如斯的六鷹,全然是一副進攻之色。對于,胳膊和小腿還不斷冒著血的傷口毫不在意。
不過,此時的六鷹已經是殺紅了眼一般,呀呀呀的口中大叫著,又是不屈不撓的朝著二憨殺將了而去。
兩板斧頭,掄圓了,那可是勢不可擋,這樣的人才,李玉看來,沖鋒陷陣,那是一把好手,可要是單獨對上高手,那可是有點有勁使不出了,用錯地方了。
二憨又是輕松閃過,在其左大腿刺了一下。
這時,六鷹已經被二憨次的全身血流如注,因為二憨所用兵器的特殊,刺入留下的傷口一般都是呈現出三角狀,比起一般的兵器可是殺傷力超強。除了那軍刺還有一條放血槽之后,關鍵還是軍刺刺入人的身體之后,所造成的創傷還是巨大的。
兩人的打斗過程中,二憨始終都是在防守階段,從未一次采取進攻。
可即便是如此,那六鷹依然是被刺的滿身盡是窟窿,鮮血染紅了全身。
終于,那六鷹氣喘噓噓,力氣不濟,半蹲式的在二憨對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兩只眼睛瞪的比銅鈴還要打,雙手握著的板斧,開始漸漸的哆嗦了起來,再也不出剛開始的犀利勇猛。
這場戰斗,雖然六鷹沒有被當場立殺,可給人的震撼,絕對是遠遠超過了第一場和五鷹的比斗。這一刀,又一刀的刺入六鷹的體內,刀刀見血,刀刀刺入肉中,二憨依然靈巧的上下跳躍,左閃右避,整個過程都沒有主動攻其一招。
盡管如此,那六鷹在二憨的連番刺殺之下,已經到了燈枯油凈之地,眼看著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也開始漸漸的整個人都萎靡了起來。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二憨謙讓著六鷹,若非如此,直接上前一個殺招,直接了解了性命不是更省事。可二憨沒有殺他,始終是在不斷的消耗其銳氣,讓他知道真正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投降吧,這次少主沒有說要殺你,看你也是條漢子,我二憨今日不殺你也罷。”
看著還在力爭向要作垂死掙扎,或是最后一擊的六鷹,二憨對其也沒有任何的殺意。
“誰要你來同情,要不你殺了我,不然我就是拼到最后一滴血,我也要為五哥報仇。”
二憨說道:“你怎么那么糊涂,你五哥難道是我所殺嗎?”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還不把握的話,我就力殺你當場。
“投降吧”
那六鷹,聽到此言,突然像是注入了興奮劑一般,突然的站起身來,喘著粗氣說道:“再來,本將是不會輸給你一個下人的。”說著就要繼續向前和二憨非拼個魚死網破不可。
在這關鍵的時刻,臉色蠟黃的四鷹說話了:“眾守軍,聽我將令,開門放行。”
那六鷹錯愕的表情看著四哥,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四哥,不不能啊,二皇子到了,會殺了你我的,那時誰來為五哥報仇啊!”
那四鷹仿佛已經做出了決定似得,咬牙憤恨說道:“我說了,放行,爾等沒有聽見嗎?”
這時,幾個守軍的兵士,才明白了四鷹校尉的意思,紛紛的跑到了東門口,開始拉開門前的障礙物,打開三道門閂,沉重的木門,支支扭扭的就要開始打開。
阿牛知道,今日定然通過是沒有問題了,況且車上的兄弟誰也沒有下來,因為都說好了的,就是讓他們在車架之上,這樣來增加車架的重量,由此可好迷惑對方。
沉重的大門剛剛開展了半扇門,李玉正要令阿牛等人通行,不想一隊人馬不早不晚,嘩啦啦的跑了過來。
為首的,竟然是二皇子李昌繼。
“今夜可是熱鬧了,這不正主也來了,看來這出城又要泡湯了。”
想是這樣想,可李玉并未搶行通過,他知道,即便是有機會通過,還是依然逃脫不掉,索性也就管了,這不,二皇子到來了,好戲也將要開場。
“二皇子好雅興,不在宮中享受魚水之樂,這大半夜的跑來,喝涼風,難道跟我一樣,都是吃飽了撐的?”見到二皇子李昌繼,李玉嘿笑著上前嘲諷道。
二皇子領著一幫人在這個恰當的時間,趕了過來,其中還看到了十三鷹中的幾個好手,貼身跟著二皇子,身后是百余名身著鮮亮鎧甲的皇宮衛士,領頭的竟然也是老熟人,就是那皇宮侍衛統領何大海,讓李玉更為意外的,那皇宮大內總管秦忠葛也赫然在內。
“太子殿下,你好大的威風啊!”
那二皇子一改往日的羸弱之色,換來的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強硬之勢。
極為凌厲的神色,朝著場內的情形一掃,首先看到的是被二憨已經捅的全身是血的六鷹,再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五鷹。
“二爺”那一臉蠟黃的四鷹正要說話,二皇子憤聲說道:“真是一群廢物,難道你們手中的武器都是燒火棍,太子殿下是皇家子嗣,你們不敢動得分毫,難道這些奴才,也是貴胄之身,不得擅動嗎?”
“不是,對方不問分說,上來”
“住口”二皇子指著對面的二憨說道:“四鷹啊,我現在讓你動手,你去殺了那黑小子,這一沒有軍籍,二沒身份,你不敢動手嗎?還是自己本事不濟,心中膽怯了?”
二皇子的話,深深的刺激著那三人中唯一沒有受傷的四鷹。
說完,那二皇子直接從手中拿出了一黃色的卷絲錦,高舉喊道:“父皇諭旨,眾人跪接”
四鷹,受傷的六鷹,包括守城的士兵,全都是匍匐跪倒在地,口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話音剛落,李玉帶來的一幫人,全都看向于他,看自家的少主如何應付。
李玉笑笑:“二哥,你為了對付我,可真是下功夫啊!有什么事,盡管說就是了,扯上虎皮拉大旗,裝什么大半蒜。”
李玉沒有面對二皇子高舉的圣旨行那跪拜之禮,所以跟隨李玉的一幫特遣隊少年,更是跟李玉一個姿態,全都是直挺挺的矗在當場,沒有一個對這圣旨有所恭敬。
“呵呵”
一陣冷笑之后,隨后說道:“太子殿下,畢竟是太子殿下,威風八面啊,見圣旨如父皇親臨,你不下跪還算罷了,你的下人還不跪拜接旨?”
“切,大半夜的,你這跟鬼一樣的出現,誰知道這圣旨是真是假,別說圣旨了,就連你是真的還是假的,都兩說,你所持的如確為父皇傳的諭旨,待到早朝之時,自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