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李玉,那銀月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他的身份,所幸也就不想了,至少有了武林圣器銀泉的出現,那就說明當年老祖的預言和無妄老和尚的擔憂,還是不久將會出現,這等大事,還是趕緊脫身回去稟于老祖,相對于此次的斬首任務來說,真是沒有可比性。絕對權力..
這是關系到幽冥教甚至整個江湖稱霸,控制皇朝的關鍵事件,還是想辦法趕緊脫身,回轉告知老祖,也好提前有所準備,人不人,鬼不鬼的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稱霸中原武林,不就是為了成就當初奴役中原的誓言嗎?
想到這,那銀月也回于李玉一個微笑,近前說道:“這位公子,今日前來你我雙方互有損傷,再說我們相談甚歡,不如就此一別,改日我們在敘江湖之事,你看如何?”
當銀月說出這話的時候,在場之人,誰能聽不明白,這是要走啊,說不好聽的話,是要逃離才對。看來,還沒有與李玉交手,這銀月就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
銀月說完,然后就是一副轉身要走的樣子。這下可急壞某些人。
一些是小珍少年特遣隊等人,還有就是銀月身旁的程東。程東當然是不自量力的以為,應該抓住眼下諸國衛近在眼前的大好時機,憑借銀月和自己兩人的聯手,突襲之下定能取得那諸國衛的人頭,也好回去向老祖交差。
可銀月說到要走,這可是那程東十萬個不愿意的,這個分明就是一個時機,那程東怎么也想不通銀月使者為什么在這個有利的節骨眼上,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決定要走。這個是程東所不能接受的,就算是兩人出來,他在很多時候,還是以那銀月為首是瞻,可眼下如此的大好機會就此浪費,可是十分的不情愿。
可令那程東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小丫頭看到那銀月要逃,她還不愿意呢,看著她正要上前攔截,不想被趕來的諸國衛給攔了下來。
諸國衛的心思也很清楚,那就是眼前雖說對方在人數上處于劣勢,可這太子殿下出不得半點閃失,況且眼前對方兩人一看就知道至少是與兵王樊三一般同在的高手,要是一個還好說,那除了那妖女銀月之外,還有一個外家硬功夫練到極致的圖云族程東,剛才李玉與那銀月對話的間隙,諸國衛小聲的從那兵王樊三處得知。
這要真的動手,那李玉作為太子殿下,還不一下成為對方掠殺的目標嗎,要是如此,那還不如就此罷手,讓那銀月一走了之,至少求個安穩,因為站位不同,駐諸國衛想到的是李玉的安危,保護好太子殿下,才是自己想到的是大局,而小珍想到的卻是要報那程東的一腳之仇,不過就在劉珍要有所行動的時候,還是被極為關注場內變故的諸國衛看到眼里,就此上前攔住了劉珍。
而那程東也被銀月的眼色所制止,雖然不知道這銀月為何要急著離開,可最終還是遏制住自己的沖動,不管怎么說,回到教內,還是這銀月匯報,因為每次這笨嘴笨舌的家伙,總是惹得那老祖的生氣,總也說不對,所幸也就不管了。
聽到銀月要走的話,那李玉倒也跟諸國衛一樣沒有拒絕,笑著說道:“姐姐若是有事,盡可忙去,今日之事我們也是各為其主,我們之間想必是沒有什么沖突的,你說呢?”
李玉如是說道,這讓在場的眾人有些意外,尤其是虎狼營的一些將士們聽說,這李玉極為的護短,若是自己手下受到欺辱,那可是要以十倍還與對方,記得曾有龍衛持有圣旨進入太子府邸,結果全部留下一手,這事件已經成為了一個標志李玉心狠手辣的經典段子,當時那諸國衛可也是現場之人,對于李玉當時的狠辣記憶猶新。
不過李玉都說了,要放銀月走,諸國衛也沒有說什么,畢竟這還是符合自己通盤考慮的,至少現在的重點不應該放在這兩個人身上,雖然拿下會有更多的轉機,可想到對方的不俗身手,還是放棄了這不太成熟的想法。
李玉說完,那銀月說道:“綠水長流,青山不改,后會有期。”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這一刻,看著就要離開的銀月李玉出言制止道。
“怎么?這位公子還有什么事要相告嗎?”銀月也是有點疑惑,還想已經沒有什么,雖然此次的任務無法完成,可這不是自己教內的頭等大事,相對于來時的任務來說,這次的收獲可是要比預期完成任務還要好的多。
那銀月雖然覺得自己的讓步,也不會讓事情順利發展,總覺得不像是眼前這人的做派,可這人已經答應了,也就沒有什么,準備要走的時候,這人突然的說出要等等的話來。
一時間,這銀月的心從來沒有只有緊張的突突跳了起來,不知為何原因,想想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如今怎么會突然感到有了絲絲懼意,縈繞心頭。
結果確實如此,原本看著銀月一臉微笑之色的李玉,當看到程東的時候,立馬陰沉了下來,幾個從牙縫擠出的字,讓在場的人聽了不寒而栗。
“你,可以走,在下絕不攔阻,但是他今日必須死…”說完,李玉還用手指了指那一旁的銀將使者程東。
當李玉說到這話的時候,眾人感到從未有過的寒意襲擾心頭,這個時候可以用飛揚跋扈來形容李玉,從未有過的霸氣,從他的身上渾然而發。
一旁的小珍,卻是得意的笑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少主哥哥不會那么輕易的讓此人離開的,即便是說的再如何的熱乎,可最終還是改變不了李玉極為護短的秉性。
此時的諸瑛等人,也是一改先前對李玉的印象,開始以為或許是李玉受到對方美艷之色的迷惑,或許是為了護衛諸國衛才作出的讓步,可這一句話,一下激發了場內所有人高漲的戰意。
諸瑛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心想,這才是這個刁鉆的太子秉性,這才是真正的他,先前感情都是為了迷糊對方的啊,看來說到底,自己還是看懂李玉的真正意圖,對于事情的變化和趨勢,判斷如此失水準,由此可見,自己看似對那太子極為的了解,實則是一無所知。
諸國衛聽到這話,露出一副無奈之舉,知道今日之事由于李玉的出現,就不可能簡單了事,興許還會有更為頭疼是事在等著呢。
李玉話音剛落,那銀月艷容陡冷,陰沉沉的,正要說話,不想那銀月使者程東,卻是一陣“哈哈…”的狂笑,最后好像是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刻意強忍笑意的樣子,讓李玉覺得自己好像就是在說一個天大的笑話,之后擺手指道:“我必須死,必須死,就憑你,這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程東說話的時候,銀月沒有說話,李玉的這個結果倒是在意料之中的,對于李玉的初淺了解,要是真的讓自己輕易離開,那才是不合常理的。
為此,也是隱隱的開始握住了藏于身上的子母雙刀,知道一場惡戰在所難免,而且也感覺到了今日之戰,必定是自己入道兒以來最為驚險的一戰。
雖然還沒有弄清楚這人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這明明就是鐵騎衛的裝飾少年,卻為何與大燊朝的藍旗軍將士們混在一起,但有一點她還是明白的,那就是李玉說出的那句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她聽出了李玉語氣的堅定,也聽出了他決絕殺伐之意。
那程東的笑聲還沒有停下來,李玉狠狠的打斷:“今日不僅是你必須死,而且還有那幫黑衣人,都得給我一個不留的殺死。”
說完,李玉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出手了,沒有使用隨身攜帶的軍刺,而是雙掌交錯,飛身直前,前世爺爺李玲瓏的成名絕技大佛手,毫不留手的,全力施展開來。
頓時漫天飛舞的掌法,像是下起了一場掌雨,密不透風的、黑壓壓的帶著極強的壓力,籠罩于那嗤笑自己的程東全身,快速的直壓下去。
此時,最先出手倒不是手持鏈刀的程東,而是長短兩把字母劍的銀月,最先擋在了那光頭程東的面前,對著李玉那虛幻的掌影,劃過兩道銀色的亮光。
銀月的子母劍,劍勢恢弘,出劍速度極快,就在李玉出手的一剎那,先那程東好多,徑直出手,直取李玉的下盤,那力道精準,出劍凌厲,角度刁鉆,一下封住了李玉繼續前行的步伐。
隨口轉頭對那程東說道:“小心這人的劍,今日恐怕我們危矣!”
說完,雙劍交錯,一把防守,一把攻襲,上下配合,攻守有度,李玉也是無名決步法運入極致,險而又險的一步步躲開銀月的長劍的攻刺。
兩人的交手動作,迅猛而又炫目,尤其是那銀月的長短兩劍,眼花繚亂的狠辣劍招,弄得在場之人,霎時間看不到誰是李玉,誰是銀月,廝殺在一起的兩人,像是兩個不同各自飛轉的陀螺,根本就弄不清楚各自的方位,只看到滿天的掌影和銀劍刺破長空的寒光灼灼….qudu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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