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金欲鸞,知道不是自己報復的時候,那光明舍利對自己來說真的很重要,對于自己神功的練成,有很打的裨益,至少如果有了那光明舍利的話,那自己走火入魔的幾率可就極大的降低了下來,若是自己真的練成了,那日后音魔和血魔還不都聽自己的調遣?
心里是打著的算盤是這樣的,但眼前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就目前的阻力來說,最主要的,算是自己絆腳石的也就是對面的智蕭天王了,雖然只有不到區區五十多人,可金欲鸞手下的一幫人,還是了解西域鐵騎衛真正厲害的。
至此,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把智蕭和他的鐵騎衛給弄走了,才可能有機會,好好的審查一下那光明舍利所在的真正位置。
這個也是明擺的,但讓金玉鑾奇怪的是,為什么李玉出來辱罵自己的時候,說是有人撐腰,可真正為著小子撐腰的人在不在?
雖然李玉的出現,讓金欲鸞多少有點不舒服,甚至可以說立馬就想殺了這個小子,但當事情發生的時候,由于蓑笠郎前來挑釁,結果沒有和那狂妄的小子對上手,這倒是讓金玉鑾感覺到有點遺憾,因為在他的看來,這小子頂多也就是以個七品巔峰的高手,這么年輕,你厲害,你還能厲害到哪?
當然這諸俊武,那金玉鑾可是知道的,原本這諸俊武在江湖上也是有一番名聲的,尤其是經過了大型的門派傳授技藝之后,可以說是進入了一個高深的境界一般,這還是因為諸俊武也曾是坤陽道長的記名弟子,曾受到過坤陽道長的親自指點,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享受到的待遇。
對敵之時候,不管是身法還是拳腳,諸俊武都可以說是經過了嚴格的傳授和訓練,在江湖上,就是需要具備江湖習氣的人來應付,對付那蓑笠郎,其實諸紅纓也是知道,那人根本就不會給李玉造成任何的威脅,可都知道李玉是太子,是殿下,面對敵方無故挑釁的作為,就算諸紅纓不說,那諸俊武和王勇估計也知道,不可讓李玉應對這樣的小場面,這倒是有真實的含義在里面。
金玉鑾有點害怕的是,因為這件事的引申,本來他也沒有多么的夸大其詞,就覺得李玉也就是鐵騎衛中一區區小兵而已,而最近出名的鐵衛衛隊長,他金玉鑾都是清楚,這五十人左右的鐵騎衛也應該是有個衛隊長的,不過這次來的時候,除了那穆斯林,還真沒有幾人能讓金玉鑾看在眼里的,不過說起難對付,那穆斯林還真是個人物,至少已經是身經百戰的金玉鑾,熟知那穆斯林的手段,一般情況下,色魔金玉鑾還是不想與他們為敵的。
現在的就是這個形式,因為你要獲得更大幾率取得那光明舍利,只有想辦法弄到手,可現在因為有幾個絆腳石,必須給整掉了,那么什么光明舍利啊,還有什么寶貝,才能讓自己掠奪,不然眼前有這群鐵衛在,還真不好動手。
想到這的時候,那金玉鑾微微一笑,不露聲色的對那智蕭說道:“智天王,現在我金玉鑾也是明人不說暗話,直接就把今日的事情挑明了說。”
對于原本應該很是生氣的金玉鑾,面對李玉如此下作的辱罵,竟然能拋棄一邊,扎下心來,依然不為所動,自己該干什么就干什么,金玉鑾能做到如此一點,多多少少也開始讓那智蕭有些佩服,心想:
“看來,這么些年來,色魔金老頭的心境也也深厚了不少,竟然能毫無征兆的應付各種突發事件,雖然這些沒有強調,但今日看來,確實少了年輕時的莽勁兒和殺戮,多了長年的睿智和穩重,知道要是僅憑自己的單槍匹馬是難以解決目前困境的,要知道當年也是因為是三魔的聯手,至此才讓天地人三魔陣,發揮了真正的威力,但若是僅三魔中的一人,還沒有人想像的那么可怕,但要是三人聯手的話,那危難的后果將是不可收拾。”
到現在,經過自己的分析,再加上金玉鑾說的話,智蕭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可能是這家伙要開始對付自己了,但不知道會用什么辦法,強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智蕭哈哈的笑了笑說道:“金城主,你就不要客氣了,還是那句話,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你也知道我智蕭的脾氣,對人從來不拐彎抹角,直通通的,有什么就說什么,那金城主也應該如此,再說了,眼下我等是深入大燊朝的軍營,隨時都有可能被藍旗大軍覆滅的危險,所以還是早點做好決定,不要拖延下來,最后你我連逃離的時間都沒有!”
“這確實也是個問題,雖然此刻我們確實也有一定的危險性,但說起來,還不至于有智天王說的那么嚴重,尤其是這個地段,除了我們的的人,藍旗軍,包括大燊朝其他軍隊的人馬,是如論如何也進入不到這里來的,至少短時間是過不來的,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分清,或者直白的說,就是誰留在此地,繼續尋找光明舍利的下落,當然也許那東西沒有在這里,但要是決定不在此地了,那么就要給對方多一份機會,你看行嗎?”。當李玉這事剛剛結束,那金玉鑾就開始跟智蕭講起了條件,當然內容說的有讓人莫名其妙,尤其是李玉,一直在看著那金玉鑾。
“金城主的意思是,此時此地,你我兩部分人,只能有一部分人在這里,而另一部分必須離開!是這個意思吧?”
智蕭知道金玉鑾的意思,就是想讓自己走,但還不能帶走任何無關的人,比如諸紅纓,他是絕對不能帶走的,假若諸紅纓帶不走,就算藍旗軍剩下的人都同意,那李玉是絕對不可能就這樣丟下諸紅纓不管的,現在的形勢已經很清楚了,那就是金玉鑾要趕走了智蕭,然后自己才開始慢慢的審問、追查那光明舍利具體的著落。
但為了試探金玉鑾或是為了肯定自己的猜想,智蕭趕忙一臉的謙遜:“金城主,你這樣可是客氣了,你我之間有什么要爭的,還是那句話,現在你我可都是在敵方的營地,為了安全起見,我是不會跟金城主有所爭執的,既然金城主心意已決,那智蕭就先一步撤了。”
“什么?你要先走了?”智天王意外的回答,一下讓金玉鑾愣住了。
看到金玉鑾的樣子,智蕭笑笑說道:“金城主,我們此次這么遠的跑了過來,其實不是為了什么光明舍利,也不是為了什么寶物,更不是什么政治目的,就是很簡答事情,說來,也不怕你金城主笑話…”
“有什么就說什么!什么時候睿智的智天王也開始打起了結巴?”
“不是,說起來到此的目的,也是很簡單,就是為了經過這幾千里的奔襲,就是為了鍛煉我鐵騎衛的作戰和應變能力,這個才是最終的目的。”最終智蕭說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可這理由說來,任誰聽了都是一副很是牽強的面容。
看到智蕭那近似于苦笑的面容,那金玉鑾的心里就已經開始打起了顛倒兒:“這智蕭是要搞什么鬼,辛辛苦苦的不遠千里而來,難道就是為了來這轉一圈?還美其名曰,什么鍛煉鐵騎衛的奔襲和應變能力,這純粹不是瞎說嗎?”。
“金城主,你看啊,我們的任務是完成了,你看這天也不早了,要是沒有什么事的話,還是那句話,那我們就先行一步了,那各位,我走了,就這樣拜拜。”
“慢著,智天王,聽你話的意思是,這次來到大燊朝是不是…”
“是什么?”雖然是機械式的回到了一下,但還是從面如表情上,還是覺察到了一點消息。
于是金玉鑾說道:“智天王,要是你急著走的話,是不是那光明舍利,已經被你弄到手了,現在你已經是得手了,所以本城主說要你我之間必須要有一個離開這,不想,你倒是主動的提出要先撤走,這倒是實事求是,但你們也不要忘記了,你就這樣走了,其實懷疑的可能性會更大。
聽到金玉鑾這么一說,智蕭很是無奈的雙手一攤,苦笑道:“我都說了無數遍了,我真的沒有拿什么所謂的光明舍利,而且那東西對本王來說,真的是有害無益,當然你金城主應該知道,那東西對我來說,更多的是禍害,雖然我們整個鐵騎衛,不遠千里趕了過來,好像在金城主的眼里,好像就是為了這東西而來的,但你想過沒有,要是我們真的拿了那東西,我們早就跑了,還在這跟您磨磨唧唧干什么?”
當智蕭說到這的時候,那一旁的香兒卻是按捺不住了自己,上前說道:“假若智天王說的沒有錯的話,我想大概智天王說的是沒有錯的,但就是不知道智天王經得起經不起考驗!”那香兒眉目流轉,雖然說的顯然是針對智蕭來說,但僅僅就這幾句話,就讓智蕭都感到了有種無奈的感覺。
<<<
文字,歡迎讀者登錄.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