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智蕭聽到光明舍利的時候,終于明白了色魔金欲鸞為何如此興師動眾的跑了過來,如此要是為了那東西的話,這事可就說是事出有因了。
想那光明舍利,乃是歷屆西域修行的宗主坐化之后,形成的舍利串起來佛珠,具有無上的功效,不但可以抵御任何兵器的格擋,更重要的是此物作為西域的圣器,有增加意念之力的作用。對于金欲鸞來說,這東西對他更為重要。
因為這金欲鸞原本和西域的苦頭陀同屬一門,其師傅元結大師,也是一苦修之人,真正繼承其衣缽的也就苦頭陀一人而已。西域三魔和苦頭陀都是這元結大師的關門弟子,除了這四人之外,還有一個,更為厲害,但此人不是修行武功為主,在江湖上也是極富盛名。乃是極具天賦,專營機關巧淫之術,名為鬼才金手指,是為元結大師的五名弟子中最為有天賦制造機關設置的,是智蕭最為崇尚的人。
而這光明舍利最初是元結大師所持有之物,只有繼承了他的衣缽,成為新的一代苦陀山的宗主,才有可能得到傳承,否則是不可能有此物的。
而那塔納托羅擅長的就是精神力的修煉,估計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有更多機會接觸那光明舍利,但玉泉劍也似乎是苦頭陀的一直想要的東西,所以,那塔納托羅也是為了討好苦頭陀師傅,進而多一份繼承衣缽的傳承,于是這才斗膽偷偷拿取了師傅苦頭陀的光明舍利,下的山來,就是窺視李玉的玉泉劍,沒有想到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葬送了卿卿性命。
也許其它人不知道,但智蕭好像聽那鬼手金手指說過,那光明舍利的真正威力,還沒有被盡數挖掘了出來,記得當年他說起自己師傅苦頭陀研究這舍利的時候,最后頓悟,知曉了這光明舍利還有其它的重要作用,雖然已經頓悟,可惜還沒有等到傳承到苦頭陀的身上,就已經坐化云游了。
所以智蕭更加的知道這光明舍利對西域的重要性,至此也明白了這色魔多年從未出行中原武林的大燊朝,可今日突然的出現,原來是為了那東西。
那么這東西到底現在已經到誰的手里,這還是一個未知數,不過肯定的是,那色魔金欲鸞也是未曾得手,再看到今日到來的梵兒,智蕭更加確定此事的準確性。
據說是,在西域色魔金欲鸞的手下,有幾個能人異士,其中有一個就是在一定距離下,能真切的感受到那光明舍利的存在,這也是一種天賦,生來就具有對宗主舍利有一定的敏感察覺,所以今日梵兒過來,也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
“反正這東西沒有在自己身上,現在還是繼續說說,興許還能得到有關于光明舍利的一些信息,就算自己沒有這個運氣拿得那東西,但至少所了一份機會。”想到這,那智蕭嘿嘿一笑,拱手說道:“我說金城主,今日你帶著香兒和梵兒,看來是有備而來,有了梵兒靈敏的反應和感知,我想你們肯定是近水樓臺,先的得月吧!”
“哈哈,不愧是西域的智多星,就連梵兒這點本事,也被你看的一清二楚,雖然不似外界說的那么神奇,但還是有一定的感悟,覺得那光明舍利,就在這校場之內,具體在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若是智天王真的沒有拿了那東西,還是請你稍安勿躁,不要急著走,好不容易來了,急著走,不是表明其中定有問題嗎?”
讓金欲鸞沒有想到的是,今日帶梵兒過來,竟然一下就比那智蕭看出了門道,心里雖然震驚,但想想智蕭的素有雜家之稱的名號,頓時也就釋然。
“誰說急著走,既然那東西真的在校場之內,本王還巴不得要找上一找,說不得,我智蕭還真與佛利有緣,最后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智蕭這是個時候,沒有否認對方認為自己來此也是為了光明舍利的目的,原本智蕭不是這目的,但為了掩飾自己來此真正的目的,還是毫不猶豫的承認了對方給自己安的這個名頭。
當智蕭說到這的時候,那金欲鸞眼珠來回的轉了一下,雖然覺得這智天王一下承認了來此的目的,不像他一貫的作風,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理由,一串光明舍利,竟然引來了西域的天王,這也不奇怪,但對于那光明舍利來說,別人或許是為了一個名頭,或是見財起意,可對自己來說是至關重要的。
自己的合歡陰功大.法已經煉至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如果有了光明舍利的話,定會增加不少的成功率,如果自己一旦成功,那就是再遇到那無妄禿賊也可一較高下。
想到這的時候,那金欲鸞朝梵兒看了過去,只見駕轅旁兩個清秀女子其中的一個,美目微閉,長長的睫毛勾人魂魄,顯然已經是在進入了一種入定之境。
此時,就連智蕭都知道,這梵兒是在運用意念之力,感應那光明舍利的存在,進入了空明狀態,在浩瀚的空間中搜尋佛利的氣息。這是一種超常的感應,西域熟悉金欲鸞的人都知道,他的手下有一名佛緣甚厚女子,生來天賦異稟,就是對佛器感應靈敏,尤其是歷代宗主遺留的法器,更是感應十分的精準,當然這也許在對敵之上,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正這女子的這種超然功能,為色魔金欲鸞找到了很多有關于前幾代宗主的遺留的法訣、金箔、經文、法器等,這也是金欲鸞縱橫西域這么多年乃至于整個中原武林原因之一。
對于尋找這光明舍利,金欲鸞對梵兒有著絕對的信任,因為以前車之鑒,這梵兒可是從未失手,雖然不能感悟到什么精準的地步,但方圓幾里還是能感應到的。
剛才來的時候,那香兒駕車,梵兒引路,就是隨著自己對光明舍利的感應一路趕至于此,并且十分肯定的告訴金欲鸞,這光明舍利十有就在這校場之內。
可當真正到了校場之后,才發現自己的感應一下被什么更為厲害的法器所阻擋,讓自己的意念之力無法再進入其中,這讓梵兒感到很是奇怪,這也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這是怎么回事?好像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難道是有別的詭異?”從梵兒那嬌美清秀的臉龐上,金欲鸞看到了一陣陣的差異,時而還有些許的凝重和痛苦之色。
這就是那梵兒為了完成金欲鸞交賦的任務,于是,便開始運用自己修煉最高境界的一種意念搜尋力,希望能重新獲得光明舍利的感應,但遺憾的是,當自己越是想通過這種力量獲知感應時,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就越加的強悍,毫不客氣的把梵兒的搜尋意念之力給阻擋在了一定的范圍之外。
越是這樣,那梵兒被激起了一點怒氣,拼著全身的內力之氣,化作了意念之力,盡全力開始攻破那種莫名的力量,只要攻破了這種力量的存在,那么就可以找到光明舍利真正的存在。
于是,在智蕭和金欲鸞都不在做聲,凝目看著梵兒運功搜尋的時候,氣氛一下就變的開始凝重了起來,也許此時的焦點都集中在了那名美妙的侍女身上。
終于到了關鍵的時刻,那名為梵兒的侍女,潔凈的額頭上,開始有了細微的汗珠,直到最后,汗珠越來越大,就連那金欲鸞也開始屏住呼吸,開始極為關注的看著梵兒,希望在她的身上有所斬獲。
而此時,李玉這邊終于有了感應,總是感覺到一種意念之力圍著自己周邊開始凝聚,等到了一定階段的時候,李玉腰間的玉泉寶劍開始有了激烈的反應,似乎有些波動,有點要掙脫而出的意動。
“媽的,這什么情況,難道那詭異的女子凝神發力,乃是專為自己而來?為什么玉泉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想到此,李玉開始一把握住了腰間的玉泉劍,無名決的內力,不由而然的輸入其中,隨著李玉內力的注入,那玉泉劍仿佛擁有了如虎添翼的神秘力量,頃刻間,兩者力量合二為一,一下就把窺探自己的那股力量,一下沖破的潰散,涌敗。
隨之,那是女梵兒也開始有了激烈的反應,渾身戰栗不止,一聲嬌呼:“梵兒承受不住了…”話音剛落,張口便噴出了一口鮮血,那金欲鸞從容的身影,瞬間如影隨形的影子般,幾乎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趕至那侍女梵兒的身旁,一掌貼在其背后,一股渾厚的內力,毫不吝惜的輸入梵兒的體內。
過了片刻,那臉色蒼白的梵兒,開始臉色恢復血色,開口說道:“多謝城主,那股力量太可怕了,根本不是梵兒所能比擬的,要不是城主及時救援,恐怕梵兒就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所重傷,真是奇怪,這可是梵兒從未遇到的情況,就算是遇到西域的苦頭陀宗主,也沒有受到過如此重創。”
“什么神秘的力量?”當看到梵兒沒有什么大礙,那擔心之色的金欲鸞總算是稍有安慰,當下急忙的問道。
“城主,這人絕對是一個高手,武力值不說,但意念之力,梵兒敢說當世之人,無人能比!”
金欲鸞的侍女說到這話的時候,不說金欲鸞,就連那智蕭都呆立當場,腦海里不斷回旋這那侍女說的那句話,意念之力,當世無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