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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處理移民(5)

鐵血驃騎虎嘯興安萬重山第510章處理移民(5)三十三層鐵血驃騎  虎嘯興安萬重山第510章處理移民(5)

  馬遷安給路忠誠遞了個眼色,同時小聲提醒道:“不要廢話,對這種漢奸就得殺,老百姓都看著呢。”

  路忠誠會意,其實無論古流喜還有多少狡辯之詞,對古流喜的命運安排早已決定。在中國占九成五以上的百姓對鴉片這種毒品打心里深深厭惡,這東西一旦吸上,就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不僅損害身體失掉財產,就連做人的最后的尊嚴都會喪失掉,大家大多見過吸食者為了一塊鴉片出賣自己的靈魂,像狗一樣對著擁有鴉片的人搖尾乞憐的樣子,讓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嚴肅處理生產制售毒品的家伙就辜負了群眾的殷殷期望,從上講,百姓們樂于見到嚴懲毒品販子。

  “下面開始宣判。”路忠誠根本無視下面站立著的古流喜,站起身來手捧判詞就要宣判。

  古流喜急的腦門上青筋直冒,不服氣的大聲抗議道:“等等,我還沒說完呢。”

  “留著這些廢話給你的R本干爹到地下去說吧!”

  路忠誠捎帶譏諷的話語引得下面百姓哄堂大笑,群眾們顯然很滿意這種結果,他們對古流喜這個欺壓良善干著卑鄙齷齪之事的漢奸,是一點同情之意也沒有,也沒人在意聽他的顛倒黑白的開脫之語。

  路忠誠再不管下面面無人色的古流喜,手拿早已擬就的判詞開口宣判:“根據《中華民國刑法》第260條…”

  “慢著慢著,這是“滿洲國”不是你們的中華民國,你不能拿中國的法律審判我。”絕不甘心失敗的古流喜又一次大喊起來。

  馬遷安氣的瞪了古流喜一眼,站起身來給路忠誠壓陣腳,他對著下面大聲發問。

  “老少爺們們,大娘大嬸姐姐妹妹們,這個姓古的說自己不是中國人,大家說,他說的對不對啊?”

  群眾們當然反感古流喜的胡言亂語,他們從骨子里認為自己是中國人,什么滿洲國?不過是漢奸們的遮羞布罷了,大家紛紛大罵。

  “這王八羔子艸的”,“賣國賊”,“他是忘八蛋,R本人下的野種吧?”“再不老實就揍他!”

  “揍他?我沒聽清,再大聲一點。”馬遷安故意將右手放在耳后做傾聽狀,身體語言明白無誤的表明了他希望聽什么。

  聰明的群眾馬上領悟到首長的意圖,幾個領頭的先雜亂的喊了幾聲,最后終于形成了整齊劃一的齊聲吶喊:“再不老實就揍他!”

  聲震寰野!怒吼像道道巨浪拍擊在古流喜“脆弱”的心靈上,古流喜在群眾憤怒的吶喊聲中微微顫抖起來。

  好不容易罵聲才平息下去,馬遷安帶著一絲嘲弄對古流喜道:“很顯然,百姓們不認同你所說的,他們不嫌棄你當中國人,所以用中國的法律審判你是沒有錯的,你省點勁別喊了,喊了也沒人聽你的。”

  沒有了古流喜的“抗議”,宣判工作進行的異常順利。

  路忠誠板起面孔,不假辭色的宣判道:“根據第260條,意圖供制造鴉片、嗎啡之用,而栽種罌粟者,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處三千元以下罰金。意圖供制造鴉片、嗎啡之用,而販賣或運輸罌粟種子者,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處三千元以下罰金。根據第261條,公務員利用權力強迫他人犯前條之罪者,處死刑或無期徒刑。

  查古流喜犯261條,證據確鑿,案犯古流喜對人民群眾犯下滔天罪行,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中華民國興安東省法院現判決古流喜死刑,此判決為終審判決,立即執行!”

  古流喜的精氣神早已被群眾的怒吼打掉了,此刻一絲反駁的勁頭也無,早先的蠻橫滿不在乎的神情蕩然無存,聽完判決后渾身哆嗦著委頓在地。

  “怎么這么個熊色兒?”路忠誠很不滿意的看著地上萎縮成一團的古流喜,低聲嘀咕道:“敢做就要敢當,做壞事的時候怎么就不拉稀放屁呢?”

  很快古流喜就被兩個抗聯戰士從地上架起來,拖著死狗一般的身軀遠去了,不多時一聲槍響。

  抗聯做事從不拖泥帶水,說殺漢奸就殺漢奸。群眾被抗聯的干脆驚到了,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隨即歡聲雷動。看到事實,看到抗聯真的毫不含糊給普通中國人出氣,圍觀的群眾心理產生了微妙的信任心理,他們不知不覺中期待著更大的喜悅降臨。

  古流喜案件過后,接下來的都是一些夠不上死刑的案件,路忠誠對這些案件的判決飛快,兩個小時之內先后判處數十R本人各種罪名,奴役、搶奪、傷害等等罪名,判處其刑期1年至10年不等。

  這些被判處徒刑的R本人將在合適的時間內被秘密送往蘇境內的魏拯民處,進行苦役服刑。

  一些家屬惡意猜測這些被帶走的R本人會被秘密處決或者活活累死,針對日籍罪犯家屬提出來的質疑,馬遷安冷著臉回道:“每半年我會讓這些人寫一封家書,在家書中會引用一些當時發生的國際大事件,以證明他們都還活著,我想你們自己家人應該認識他們的筆跡吧?你們若是不放心的話,盡可以給我留下通信地址,我們的交通員會通過郵局郵寄他們的家書。”

  三好木信立刻代表大家給馬遷安留下了一個哈爾濱的地址,這是他一個親戚的住址,言明只需將所有信件都郵到這里好了,同時又擔心郵局的通信管制,害怕若真有這些家書也通不過郵局里那些拆人信件的家伙,那幫家伙每封信都要割開信封檢查。

  馬遷安淡淡的回道:“如果你的地址沒問題的話,我有很多不走郵局的辦法直接投到這個地址里。”

  三好木信放下心來,不過馬上提起剛才的話題問:“馬長官,你真的能保證不虐待這些R本人?即使按照你們的法律,他們畢竟也罪不至死嘛,要是不等苦役期滿就變成一具白骨…”

  馬遷安不耐煩的打斷他,“這種事情只會發生在你們的苦役營里,不會發生在我們的苦役營里。”

  三好木信尷尬的笑了笑,不敢再問下去。三好木信曾經聽過好友私下里講述海拉爾要塞的建設軼聞,知道在那個苦役營里無數中國勞工被虐待致死,而這些中國勞工什么罪行也沒有犯過,對比之下,抗聯有如此承諾,確實是無比仁慈與人道的,再挑理就上臉蹬鼻子了,實在是說不出口。

  審訊工作接近了尾聲,路忠誠大開殺戒,連續宣判了3起死刑。真崎、丸山、秋草俊三人被依法判處死刑。

  三人分屬三個不同案件,但相同一點是三人手中都有人命,5條無辜的中國人性命就葬送在他們手里,事實很清楚,證據很充分,無法抵賴。

  真崎向中國獵人索要毛皮不果懷恨在心,就自作主張誣陷獵人是反日游擊隊的探子,將其誘捕后活活打死,打死獵人后還將尸體大卸八塊借以侮辱,誣陷罪、故意殺人罪板上釘釘。

  丸山則是仗勢欺人兇惡殘暴,一日一個中國百姓家養的豬崽跑到丸山的地頭,被丸山抓住吃掉,中國人氣不過找他來理論,反被丸山污為訛詐,后又抵賴不成惱羞成怒誣陷中國人縱豬踏壞自己的秧苗,破壞經濟,破壞農工業,破壞大東亞整體戰,借此名頭找人暴打丟豬人,可憐丟豬人討豬不成反被嚴重傷害,當場就不行了。

  秋草俊則更是殘忍得登峰造極,他來到移民點不久就看上一個中國姑娘,當時秋草俊剛來中國還沒有到無法無天的地步直接去搶,而是掐了一個借口去提親,不出意外遭到了姑娘家人的一致反對,姑娘家堅決的態度激發了秋草俊的流氓心理,懷恨在心的秋草俊瞧準一個機會,看準姑娘家人不在家的時刻強行闖進去將姑娘搶尖后殺死,事后還將尸體大肆侮辱一番,拿樹枝插進姑娘尸體,又嫌姑娘的年幼的弟弟哭鬧,殘忍的拎起小孩雙腿將孩子磕死。

  這罪行實在是令人發指,聽審的群眾大多知道這事,一聽聞判處秋草俊死刑,群眾們自發爆發出長久的歡呼聲。

  三個R本人即將被執行死刑的時刻,移民方面又推出三好木信進行阻攔。

  三好木信受托不過無奈只好出來,希望能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挽救幾個R本人,三好木信知道他們的犯罪事實和證據已無法更改,很策略的打出了軟牌。

  “法官閣下”,三好木信轉向看起來稍顯稚嫩的路忠誠,“我們中日兩國同文同種,宛如兄弟之國,關系就像貴國春秋時代的梁國和楚國之間,我這里有一個典故叫做梁楚之歡,不知法官閣下聽說否?”

  這老頭真是胡攪蠻纏冥頑不靈,馬遷安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

  路忠誠沒有聽過這個故事,側轉臉看向馬遷安征求意見。

  馬遷安知道這個典故,稍微一想也明白三好木信為什么在此時提出這個典故,老頭的中國古文化修養不低啊!連這個也知道。

  梁楚之歡講的是春秋時代,梁國與楚國的士兵在邊境線兩邊種瓜,梁國士兵勤快種的好,楚國士兵懶惰種的差,楚國士兵出于嫉恨偷偷越境去翻梁國的瓜秧,拔苗助長,所以很多瓜秧枯死。后這件事被發覺,梁國士兵氣不過也想照此辦理,去楚國那邊“拔苗助長”,當地姓宋的縣令不同意,說:唉!這怎么行呢?結下了仇怨,是惹禍的根苗呀。人家使壞你也跟著使壞,怎么心胸狹小得這樣厲害!要讓我教給你辦法,一定在每晚都派人過去,偷偷地為楚國兵營在夜里好好地澆灌他們的瓜園,不要讓他們知道。于是梁國士兵就在每天夜間偷偷地去澆灌楚兵的瓜園。楚國士兵早晨去瓜園巡視,就發現都已經澆過水了,瓜也一天比一天長得好了。楚國士兵感到奇怪,就注意查看,才知是梁國士兵干的。

  楚王聽說此事后很慚愧,認為梁人是善良的,是可交往的,所以竭力交好梁國,兩國遂結成梁楚之歡。

  馬遷安沒有阻止三好木信講故事,而且他也已經將三好木信的意思猜了出來。果然三好木信講完故事后話鋒一轉,“你看我們R本就相當于楚國,你們中國就相當于梁國,如果法官閣下能像那個宋縣令那樣不計前嫌,不追究這些“調皮”的青年,反倒幫助我們,我們感激不盡,我們之間效仿梁楚之歡也不是不可能的呀,況且先師孔子他老人家說以德報怨,圣人的話還是有道理的,還是要聽一聽的。”

  “你的意思是?”馬遷安故意遲疑著。

  “輕判,輕判!我看判他們個苦役十年也就罷了,服刑期滿他們還能掙錢賠償受害人,兩全其美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哎呀!真是放你媽的大羅圈屁呀!馬遷安氣的眉毛都立起來了,不容分說搶過話語權,“老頭!莫要給臉不要臉!你這是偷換概念,什么時候偷瓜和殺人能劃上等號?妄想輕描淡寫淡化殺人罪,你的臉皮真是不一般的厚。”

  氣憤的馬遷安接著說道:“你所說的什么以德報怨完全是曲解孔子的話語,莫要自視甚高,懂一點中國古籍就想騙人!這句話出自什么書,出自什么文章,哪段話?你敢把這段話全背下來嗎?”

  “你能?”三好木信不服氣的瞪著馬遷安,同時預感到不妙,面前的這個馬長官雖然年輕,但其言語鋒利知識淵博,實在是什么都騙不了他。

  “我當然能!”馬遷安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別有用心的三好木信,“告訴你這句話出自《論語憲問》: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他的意思說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咱哥倆好,你要是打我嘴巴子,可別怪我搗你兩老拳。”

  馬遷安威脅般的將缽大的拳頭猛力一揮。

  三好木信立刻啞口無言,再無話說。沒轍了,斗智斗不過,斗勇?沒看見他那大拳頭,要斗你去斗。

  馬遷安與三好木信言語交鋒又大獲全勝,看的路忠誠興奮不已,司令員這是打哪學來的東西啊,比我這大學生懂得都多,也是上學的時候沒怎么好好讀書,光想著琢磨抗日了。

  路忠誠用眼光請示馬遷安。馬遷安不多廢話,指著五花大綁的秋草俊等人,用不庸置疑的聲音發出了命令。

  “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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