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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單純19

  吃過東西后新姐帶我們去了一處很豪華的KTV歌城,這也是我第一次到豪華娛樂場所,以前和朋友唱歌,充其量到路邊的卡拉OK狼嚎幾聲。歌城就是不同,裝修得金碧輝煌,五顏六色的彩燈四射,如走進迷宮,新姐問:“弟娃,以前有來過嗎?”

  我很老實的說:“以前只是看別人來過。”

  她笑:“那這豈不是你的第一次了。”

  我還沒聽出她的弦外之音,“恩”了聲。

  她卻壞笑起來:“你對姐真好,把你寶貴的第一次都給姐了!”

  這話我倒聽得明白,很不好意思,感覺臉在發燒。佘浪也開玩笑說:“第一次能被新姐要到,那真是不枉此生了。”

  新姐也不生氣,還笑:“一看你就是你們這一起最花心的一個,你不知道有多少個第一次了。”

  佘浪說:“我看我們在場的誰也沒有第一次了吧。”

  新姐又把我推出來:“我看我弟就很有可能。”她還向我求證是不是。

  我真想不到她一個女孩子一點害臊的觀念都沒有,比我一個男孩子都還放得開,雖然心里有點不大適應,但是最里卻還是不含糊:“那是當然,不到結婚,我是不會輕易給出去的。”

  大家一起笑,新姐說:“你怎么把我們女孩子的口號給喊了。”

  佘浪說:“現在這社會,全亂套了,難得男生還有把貞操看得比命重的,相反很多女生吧,卻朝三暮四起來。”

  新姐笑:“女生也有激情的不是。我見過不少稀爛的男生,感覺比你還爛的應該不多,你失身肯定很早吧!”

  于章搶說:“他啊,奇跡,十二歲就把寶貴的第一次給出去了,怎么給出去的呢?花了他老爸給他的七十塊零用錢,去了紅燈區的一家,選了一個看上去還很的女人,把他的第一次匆匆忙忙的給賣了,說匆忙是因為,從脫褲子到完事只有三分鐘的時間,而脫褲子這個過程最少用了兩分五十秒,兩人摟抱到一起的過程再用五秒,真正工作的時間,就只剩下五秒了。”

  佘浪也不以為恥說:“大哥莫說二哥,你的第一次還能久。誰能說他的第一次有多久,敏感得一碰到就完了。”

  新姐說:“你們簡直就是一群流氓,我弟跟著你們早晚也得被你們給帶壞了。”

  說話間,有服務員來說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新姐便開始給她的一些狐朋狗友們打電話。我們則先進了房間,我呆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做,于章他們已經象主角一樣的出場,去點了歌唱。新姐讓我挨著她坐,說等會有些在社會上混得很不錯的哥哥們會來,介紹給我了,以后什么時候都可以給她點面子幫我。

  她說話的時候挨得我很近,她的手放在我的肩頭,彼此的身體都觸碰到了,她的偶爾一動,胸前的那極敏感的東西便挨帶了我,讓我有觸電的感覺,心里跳動得十分激烈,我覺得很不適的挪開了些身體,可不知她是無意還是有意,她那敏感的部位總是那么容易的觸碰到我。

  她的朋友們陸續的來了,最先來的就是我聽于章提了N次的廖黑八,一二十年紀,發型很特別,周圍的頭發都剃光了,惟獨中間還留了那么一小塊淺發,象是大海中的一小島。隨他一起來的還有幾個他的兄弟,看得出他的核心人物,因為都對他比較恭敬,喊的八哥。

  新姐向我介紹了他,讓我喊黑八哥,說他以后絕對會是道上前途不可限量的人物,性格超好。同時她也把我介紹給廖黑八,說我是她新認的弟弟,還是于章的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多關照。

  于是大家一起喝酒干杯。

  接下來又來了個長得象球的胖子,帶了幾個男的女的,與廖黑八也認識,新姐為我介紹說社會上都叫他“王少”,他爹是本縣最牛的人——縣委書記。當然,她同時把我也介紹給了他,以后多關照。

  接下來,我見到了很不想見到的一個人,那個外號“皇帝”的楚皇,也帶著幾個男的女的來了,他進屋環視全場的時候,目光就一直沒離開我,我覺得那目光好冷。

  新姐向他介紹我是她新認弟弟并讓我敬他酒的時候,他的表情里有明顯的不屑,但礙于新姐的面子,他還是把那杯酒喝了。

  后來還不斷的有些少男少女進來,很大的房間都顯得有些擁擠。新姐有些自豪的對我說:“姐什么都不咋樣,就是朋友多。”

  大家唱的唱歌,聊的聊天,后來開始播放嗨曲,新姐拿出了一包象味精一樣顏色形狀的東西,倒在一個盤子里,用一張信用卡將那些白色的細末物磨得更細,讓劉仰去買了一把很長的喝可樂用的吸管回來。他們每個人將吸管一端對著那些被刮成細條的粉末,一端塞到鼻孔,用一手按住另一個鼻孔,一吸,那一條粉末頓時光了。

  新姐說這是時下社會上很流行的娛樂方式——嗨K。

  嗨K以后,人就會隨著音樂進入另外一個奇妙的世界,人可以脫離現實,進入幻想的虛無飄渺境界,毫不夸張的說就是神仙境界,社會上有流行語:嗨K無罪,搖頭萬歲,可見它的影響力有多大。

  新姐讓我也吸一點,我知道那終究是毒品一類的東西,是不應該接觸的,點歌的電腦顯示屏上還有明顯的八個大字:珍愛生命,遠離毒品。可效果卻與香煙上標注的吸煙有害健康一樣,多少深入其中的人還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我推辭了,新姐還在勸說這真的是好東西,也完全不象白粉那樣讓人不可自拔。我還是拒絕了,我沒接觸過任何毒品,但卻聽說過吸毒者的種種,任何毒品在我心中都是洪水猛獸的概念。

  新姐見我的態度很堅決,也沒過分的勉強。我一個人象傻子一樣的坐在那里,看他們象瘋子一樣的在那里的亂蹦亂跳,男的女的牽著手一起跳,甚至于擁抱著跳,其中有幾個女孩子可能都和我差不多只有十四五歲吧,弄著非主流的爆炸發型,看著格外張揚,跳起舞來更是格外沉醉。

  后來很多人牽成兩個大圈跳,新姐硬拉著我的手要我一起去跳,我想掙脫都不行,也只好勉強的去跟著亂跳了。跳那種東西其實很簡單,只要跟著音樂的節奏就行了。我左手被新姐牽著,右手與另外一個非主流女生牽著,第一次感覺和女孩子之間竟然能這么容易的走進距離。

  一些人跳得累了漸漸的坐到一邊歇息,新姐似乎精力旺盛得很,還狂熱的跳著,圈子散去以后,她竟然將我摟得很近的跳,她胸前那兩處尖挺著的緊貼著我的胸口激烈的摩擦,雖然我覺得那種感覺很愉悅,可是我更覺得害臊,想掙脫,可是她卻格外那么大力的將我抱得很緊,看上去她的人在半睡半醒之間,很沉醉。直到很久以后我也接觸了這種叫K粉的東西,才知道這個時候人的禮儀廉恥意識基本上沒有了,有那么一點也很薄弱,抵不過夢幻的催眠。

  于章與佘浪他們卻纏上了幾個非主流的女生邊跳邊聊,我知道他們又在找新的女朋友了,他們的女朋友,可以天天換,時時換。

  新姐也終于跳累了,一身是汗,我將她扶到一邊坐下。

  一些人開始告辭,新姐揮手說:“慢走,有機會,還是讓音樂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

無線電子書    誰把我的膽子搞大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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