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試過許多方法,無奈萬倩師徒的主動意識已經被楊晨的血色長河徹底的摧毀。雖然有記憶,能按照楊晨的吩咐做事,但是卻不會主動去做。
就像這么多年不眠不休的練功,只是因為楊晨的吩咐,所以不遺余力的修行。這么長時間,她們的修為竟然都有增長,似乎比起她們自己本身有意識的時候還要有效。
不過,對萬倩師徒的境遇,楊晨卻沒有絲毫的同情和心軟。她們也不知道用那一招記憶搜取壞了多少人性命,落得這個下場是咎由自取。
騰空的穹頂大殿當中,除了高懸在穹頂的四十九支飛劍還在不停的盤旋之外,再沒有其他。
楊晨將這個瓶蓋握在手中,先將一大批玄陽果準備好,然后黑耀玉也放置在靈脈上,做好了一切準備,才開始將心神探入到瓶蓋當中。
由不得楊晨不謹慎,藥園當時的煉制就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回瓶蓋當中還有四十九支高級飛劍,盡管現在楊晨修為已經大幅度提升,而且神識已經飆到了元嬰中期,但還是小心為上。
神識烙印已經在瓶蓋當中,楊晨輕易的將自己的神識全部都浸入了穹頂瓶蓋,探查一番之后,放大的穹頂大殿就憑空的出現在識海當中。
不能不說,煉制藥園的人是高手,盡管使用的材料依舊還有些欠缺,但是煉制的手法卻爐火純青,整個結構十分完美。
楊晨需要做的,就是用天罡煉寶訣煉制一番。上次凈瓶只是用天罡煉寶訣第一重煉制,不知道穹頂能不能有更高層次的煉制。
庚金靈力開始緩緩地按照天罡煉寶訣的要求進入到穹頂當中,煉制起穹頂大殿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修為提升的緣故,也許還要加上神識大增的緣故,這一次天罡煉寶訣第一重的煉制,并沒有太大的難度,短短的半個月,楊晨就完成了第一重煉制。
趁熱打鐵,楊晨覺得還有余力,緊接著開始了第二重的煉制。到了第二重,難度就高了起來。本身藥園的品級就非常高,根本就是元嬰高手才使用的,以楊晨筑基期的實力,煉制難度實在是有些大。
不過,有著充足的源源不斷的靈力支持,加上楊晨的手法也越來越純熟,在耗費了楊晨艱難的三個月之后,終于完成了天罡煉寶訣的第二重煉制。
庚金真元的靈力已經深入到了穹頂大殿當中。原本就是金色的大殿,從里到外都多了一些暗金色的星星點點,靈力也顯得更加的純粹起來。幽靈威武 四十九支飛劍組成的劍陣,楊晨還沒能力煉制,不過光是大殿的變化就已經足夠讓楊晨開心。結構更加的穩固,靈力更精純,防護能力肉眼都能夠看出來強大了許多。
既然天罡煉寶訣已經可以煉制到第二重,楊晨索性再次加油,用地煞祭陣訣的第一重將穹頂大殿再次煉制一番。
這次的效果更加的明顯,地煞陣法的第一重已經隱約的由那些暗金色的星點布置完成。再有人攻擊,防護的全部都是庚金真元,更加凌厲了幾分。
完成之后,楊晨習慣性的用乾坤養寶訣保養一次,再看穹頂瓶蓋的時候,卻已經變了一番模樣。
本來就不怎么起眼的瓶蓋,在他煉制之后,顏色竟然多了一些駁雜,而且暗下來許多。但許久才會偶爾閃爍一下的暗金色光芒,卻讓整個瓶蓋顯得神秘起來。
看著經過自己煉制而不僅僅是打上神識標記的穹頂大殿,楊晨忽的期待起來,要是有人能夠沖進來試一下威力,該有多好。可惜,在烈陽別院內如果還能遭到襲擊,那簡直就是笑話了。
穹頂大殿已經完成了天罡二重地煞一重的煉制,楊晨索性將藥園也拿出來,開始進行天罡二重和地煞一重的煉制,這次,楊晨使用的是戊土靈力。
藥園當中的戊土層更加的深厚,這種最本源的土壤,簡直是所有靈藥最好的培植基礎。光是這次的祭煉,就讓里面所有的藥材又增加了數十年的年份。那些新移栽的靈藥,更是扎根的異常的牢固,再也不虞有移栽過程不慎而導致死亡的風險。
做完這一切,掐指一算,卻是已經是七個月出頭。這一次閉關,連帶修行庚金真訣加上煉制藥園和穹頂,又是一年多的時間。
哮天這一次昏睡的時間更長,但是醒來之后,形狀已經略微的有些變化。身體修長了許多,不過,也只是長了點而已,還沒有變成龍身,想必還沒有完全激發睚眥血脈。
果然不出楊晨所料,哮天抱著狂舔一番的明光劍,已經有了顯著的變化。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劍刃上似乎多了一層虛刃,比原先更加的鋒利。這可不是庚金屬性的那種鋒銳,而是純粹的睚眥血脈對飛劍的增幅。
楊晨當然不會厚此薄彼,血妖藤乙木飛劍,也同樣的放在了睚眥身邊。很顯然乙木飛劍比明光劍要高級,哮天一把抱住,就再也不看明光劍。看來,以后需要哮天強化哪把劍的時候,只能把更高級的飛劍收起來才好。
閉關這么長時間,楊晨也有些煩悶,索性和師父招呼一聲,到周圍的坊市上轉轉,一邊散心,一邊看看會有什么收獲。當然,最重要的是去看看上官峰的小店開的如何。
就在千秋閣,高月也沒有隨行,楊晨一個人很是愜意的一路走過去,連御劍飛行的興致都沒有。
不過,出了純陽宮山門之外,到了千秋閣坊市的時候,楊晨似乎就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同。似乎有人在刻意的觀察著坊市上的所有人。而且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大批人,至少有二三十個。
這些人看起來都是散修,但一個個的修為卻都不弱,最差的一個也是筑基中期。當然,高也高不到哪里去,也就是筑基巔峰,連一個金丹期的高手都沒有。分散在各處,有的擺攤,有的買東西,但眼睛總是在四處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