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人都湊一塊了!
陳易向緊張的司馬略示意了一下,先等劉歆瑜過來,問她:“怎么了?”
“金礦打了好幾架了,.另外礦上有欠賬,一些人來討要結賬。”不出所料,劉歆瑜說的果然是武新縣的金礦問題。
“有人傷亡嗎?”
“沒有,抓起來30多個人,剩下的跑掉了。”
“就當是叢林訓練了。”陳易還是挺相信他的武館稽查隊的,這些平均等級在5級的學員從身體素質上來講,都是超過普通特種兵或偵察兵的水準。雖然經驗少了一些,可對付山民絕對沒有問題。
他倒是有些奇怪的問:“結賬的為什么不去找孫大圣?”
“有些人不敢。”劉歆瑜淺淺的笑了笑。孫大圣向來是在酒桌上打著旗號辦事,許多人都知道他。
“你怎么處理的?”陳易問。
“讓他們留下名字,轉交給孫勝。”
“好。”陳易點點頭,要是孫勝不結賬的話,有的是辦法讓其就范。
劉歆瑜微微一笑,問:“還要繼續守礦嗎?”
“守著,注意不要有傷亡,雙方都不要有。另外,把身手好的山民記下來,檔案研究室派人過去,對這些人進行評估。”對于陳易來說,江寧的人或事都是容易控制的,因此也就是相對忠誠和穩妥的人力資源,武新縣亦不例外。
他們兩個悄悄說話,等的司馬略已經抓耳撓腮。學籍可是個大事情,決定究竟是從哪個獨木橋過去——不同的學籍意味著相同的分數能上不同檔次的學校,東南省的學校和好學校都不少,因此學籍的管理更嚴。
陳易注意到了他的焦急,卻是對劉歆瑜一笑,道:“你可以帶司馬略先生去簽個協議嗎?自愿10年內在國外工作,并遵守我們的安排。”
劉歆瑜知道陳易在國外有產業,且將金斗娜派遣了過去,但她也不知道在哪里。實際上,劉歆瑜雖然很有興趣知道,卻并不好奇打問,身在秘密組織這么多年,她清楚隔離的要義。
“司馬先生?”劉歆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等等,你要先幫我將兒子的學籍辦好。”
陳易呶呶嘴,道:“劉歆瑜會幫你搞定的,一個學籍而已。”
司馬略這才知道,自己的要求太低了,根本不用人家出馬,這卻讓其不知該高興還是失望。
“我們先走了。”劉歆瑜向吳晶晶打了聲招呼,她和體育館內的男生們一樣吃驚。漂亮而完美的胸部很少在亞洲女性身上見到,值得大家行注目禮。
一個籃球咕嚕嚕的滾了過來,正巧停在劉歆瑜腳下。
“美女,麻煩把球扔過來。”正在訓練的一隊體育系學生開開心心的跑了過來。
劉歆瑜將球踢了回去。
學生們當然不會立即離開,他們圍著劉歆瑜,又笑又叫,同時有人問:“美女,問你兩個問題可以嗎?”
“嗯?”
“你的名字和你的電話號碼。”
“我以為你們要問我是否單身。”劉歆瑜呲出一個詭秘的笑,看向陳易。
問問題的男生高大健壯,有兩顆標志性的大門牙,笑起來仿佛燒熟了的地瓜模樣,像是個職業籃球手——只適合看背影的男人。他不屑的望向陳易,道:“你男朋友不行的。”
陳易按了手機上裸熊的快速撥號,向體育男生矜持的笑了笑,謙卑謙遜的那種。
“美女,他慫了。”體育系男生用嘲笑的語氣說:“玩弓箭太小兒科了,男人就要高強度的碰撞,小子,敢不敢和我拼籃球?”
這個方法他常用,只要打敗女生的男伴,多半能贏得相當的贊賞,再努力一下,好事就成了。
劉歆瑜促狹的向陳易笑笑,雙手抱胸,有看好戲的意思。
陳易露出一張謙卑謙遜的臉,同時不忘獲得“誠實”信仰的道:“我沒慫。”
“那來比啊。”
“來啊來啊。”體育系的男生們都高聲叫了起來。多少次泡妞就是以打敗高傲的男朋友為基礎而成功的。
陳易才不會和他們玩什么籃球游戲。以其目前的身體素質,扣碎籃筐只需要一根手指而已。他回答僅僅是不想浪費一次表現誠實的機會。
10秒鐘后,裸熊與一隊穿著皮甲的稽查隊員沖進了體育館。
陳易一言不發,只以眼神示意。
裸熊立刻大吼一聲:“全隊注意,舉棍。”
武館標志性的原木短棍被舉了起來,15根木棍閃耀著陽光之器具的威脅,襲向體育男們的腚部。
來自東南亞的運動員們目瞪口呆,米贊傻道:“他是王公嗎?”
“差不多了。”劉歆瑜拍拍司馬略的肩膀,笑道:“我們先去簽協議吧,陳易準備讓你擔任什么職務?”
司馬略傻呵呵的看著正在挨打的學生,答:“據說是國外某個醫院的院長吧。”
“哦,那可一定要會治棒傷。”劉歆瑜指指揮棍不止的學員,道:“武館的主要懲罰裝備就是棍棒,每天都有人挨打。”
“怎么能用私刑呢?”
“不會打死的,如果罰棍太多的話,會等傷養好后再打的。所以你的職責很重。”劉歆瑜說的挺認真。
體育男們開始翻滾求饒。就是古代的堅強者,三五十棍亦難忍受,勿論是這些細皮嫩肉的學生了。
陳易像是個好學生那樣,默默的坐在場邊。
米贊作為馬拉西亞的富豪之子,很好奇的問陳易:“你想達到什么目的?對這些孩子施以酷刑,有必要嗎?”
“我這樣做,是不是顯的有些跋扈?”他以問代答,用的還是馬拉西亞語。
“沒錯,非常的跋扈。”
“那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他們就是撞上了。”陳易輕巧的掏出手機,撥給了全琮。
8個體育男被打的很慘,一拐一拐的離開了體育館。
許多人都看到了。
陳易站在體育館的門口,目送他們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回到宿舍。心想:賺點信仰多不容易啊,名聲都壞掉了。
不過,名聲這個東西,對于紈绔子弟來說太不靠譜了。他們不能永遠的獲得好名聲,偶爾獲得了,還是早點賣掉比較劃算,否則人們總會找出新的理由來敗壞它。如果想不出來,那就臆想一個。
這是一種平衡,這是一種生態。
第二天,各種形形色色的傳聞就開始出現。
總的來說,對于一些不那么敏感的先生們來說,他們也許聽說過陳易,但現在才將大學二年級的陳易與陳家的嫡孫對號入座。
這就是全琮所謂的“預先準備”。
此時,陳易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爺爺的祝壽準備中。
壽辰預定要進行三天時間,第一天招待陳系門人,第二天招待親戚朋友,第三天則是親戚的朋友。當然,實際上并非如此嚴整,能來陳老爺子壽宴的都是大忙人,除了第一天的早晨是要憑特定請帖入內之外,其他時間都是隨來隨走。一些從外省乃至外國回來的政府要員、大使、部委領導,都只能選擇方便的時間來。而老爺子則每天早晨見4個小時的人。
這是大多數老人家都無法做到的極耗精力的行為,但陳仲國卻非常自信他的身體健康狀態。
陳易將大部分的設備采購部拉了出來,專門從世界各地購買新鮮美味的食材,來自地中海的奶酪,希臘的櫻桃,潘帕斯草原上的小牛肉,德國的香腸,意大利的醬汁…
拿錢買東西的部門,是世界各地最歡迎的機構,因此設備采購部也是陳易旗下擴張最快的部門,短短的一年時間,就遍布世界50余個國家,涵蓋面更是大的驚人。
事實上,如果陳家愿意的話,他們完全能夠像“滿漢全席”那樣,要求廚師們整治出專門的席面。但出于一種低調的本能,根本沒有人提起此事。
陳仲國的生日轉瞬即到。
陳易起了個大早,穿上紅艷艷的衣服,奔赴江寧大樂堂。
司儀楊定業是最早換好衣服的司儀——他自以為是,在他看到陳易前。
“你是…陳易?”楊定義認出了他。
“是的。”陳易親切的笑著,謙虛的問:“我準備做迎賓,你們都是怎么做的?”
“哦哦…就是笑。其實,其實你不用等在門口的,我們都有紅色按鈕,來了需要迎接的人,你們才出來迎接。”
“交給我吧。”陳易笑的愈發親切了。
5倍的熱度,不笑白不笑。
于是,前來參加壽宴的賓客,都認識了陳易。
作為一名好學的年輕人,陳同學不僅用笑容,而且用語言打動賓客的心。
他幾乎和每一位賓客握手——3倍熱度,幾乎和每一位賓客說話——6倍熱度,幾乎給每一位賓客送禮物——8倍熱度。
光是一頓午餐,就有8000多人。
這么短的時間,這么多的人,而且要與每個人說話和握手,換成是一般的領導人物非得磨破嘴,握斷手不可——是真的磨破和握斷。
只有圣騎士,才能在一天之內承擔如此強度的工作。但只有陳易,才能用此等變態方法,將自己的神力刷高3.8倍之多。現在,釋放一次“恩賜”只需7的血液。
陳易最喜歡的一句話正是“他就是陳易啊?不像啊…”
每當此類話說起的時候,他的謙卑謙遜信仰即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