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少女的恭順和癡纏,擁有讓人融化的熱度。
橙g組合的女孩子圍攏在陳易身邊,就像是三重熱浪,激烈的侵襲著陳易。只是這一次,劉歆瑜可不會任由他妄為了。
她矜持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認真的看著一本法文小說,大約是莫泊桑或者福樓拜的著作,陳易能記起來的也只有這兩個名字了。
當劉歆瑜偶爾用銳利的眼神看向女孩子們的時候,哪怕是精英御姐藤江麗奈也不敢稍動。
比起男人來,她們似乎更受到漂亮女人的限制。當引以為傲的外貌優勢被擊敗之后,她們一時間很難找到用來對付劉歆瑜的東西。
陳易裝作沒有看到這場小小的爭斗,他還沒有到急色的程度,既然在飛機上吃不到,那就等到了酒店再說。
經過13個小時的飛行后,一行6人抵達羅馬,并且繼續入住在博洛尼亞女王酒店。
10月的羅馬城充滿了感官刺激,或者說,任何時候的羅馬城,都對異鄉客有著強烈的吸引力。這是一座繁榮至今的城市。它的最輝煌時代無疑是那個“條條大路通羅馬”的羅馬帝國時代。它曾經是殘酷迫害基督徒的世界中心,后來又變成了基督教發展的黃金中心…
如今,羅馬還在享受著墨索里尼簽送“拉特蘭條約”,贈送教皇國后的快樂與遺憾。
在陳易眼中,天主教也許是有良心和道德的,但天主教的機構和上層人物,在數百年前就腐化墮落成了政治生物,他們如同國企和慈善機構的領導者一樣,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給自己賺取更多的資本,從而有機會和資格貪腐更多的資源…唯一的區別在于,國企和慈善機構的貪腐不管陳易的事,梵蒂岡上層的貪腐則有助于此行的順利。
5期學員侯偉用享受的表情呼吸著博洛尼亞女王酒店大廳內的污濁空氣,激動的說:“真想一輩子呆在這種空氣清新的地方。”
他就是在體術6級階段,異軍突起,繼謝武陽等人后,達到6級的陳易新弟子,只是在以后的鍛煉中成效微弱,于是被帶到了羅馬來負責住宿期間的安全與雜務。
陳易聽了他的話,笑罵道:“你要是喜歡的話,以后可以派駐墨西哥城。快辦手續吧。”
侯偉連忙應是,拿出證件給前臺的意大利人。
陳易托著下巴,開始幻想著什么時候偷溜進橙g組合的房間內,劉歆瑜打斷了侯偉糟糕的英語,道:“開三個房間就行了。”
“三個?”
無論怎么分配,三個房間似乎都不太合適。
劉歆瑜笑了笑,解釋道:“給橙g開大套件,侯偉你開單人間,我和陳易住一個房間。”
侯偉心中對館長那叫一個羨慕,忍不住答曰:“是,師母。”
前田美咲對小野彩佳要和藤江麗奈翻譯了一遍,然后三人同時鞠躬行禮,似乎在承認劉歆瑜此刻的地位,仿佛孔雀們在拜見孔雀女王一樣。
在身材樣貌和親密度都無法相提并論的情況下,她們的臣服似乎理所應當。
陳易除了覺得應該臣服于自己之外,對劉歆瑜的房間政策并沒什么不滿意。經過一天的辛苦旅程后,選擇一個漂亮的超級美女,好像是比選擇三個漂亮的美女更理性一些。還是先前的理論,存在冰箱里的美食又不會跑,急什么。
事實上,劉歆瑜比想象中的更瘋狂,她讓陳易快樂了一夜,也讓他辛苦了一夜。原本計劃第二天早晨與斯坦尼克的見面被迫取消,改由侯偉前去接人,然后在餐廳共進午餐。
不用說,除非陳易動用斗氣的力量,否則今天晚上都別想偷溜進哪個女人的房間。
劉歆瑜累的近乎虛脫——準確的說,是半暈的睡了過去,但睡的非常安穩。
這一次見面,斯坦尼克身上簡樸而昂貴的飾物又見增加。不用說,曾經的教團洋帥哥,已經變成了真正的教團帥神父…
“中亞的生活如何?”陳易開口就問。
“除了穿衣、吃飯和語言交流不習慣之外,還行。”斯坦尼克苦笑著,對于以歐洲為中心的天主教廷,在中亞傳教可是絕對的苦差事——就算是100年前,那些爭權奪利的失敗者中的理想者,也很少選擇中亞作為自己人生的終點。
斯坦尼克就更不愿意了。
他希望能回到梵蒂岡,但這個愿望沒有強權人物的幫忙,沒有大筆資金的注入是很困難的。
尤其是經濟上的困難,在失去了曾經的教會明星地位之后,顯的尤為突出。他此次專程從中亞趕回梵蒂岡,其中不乏對陳易資助的百萬美元的感謝之情。斯坦尼克可不覺得,僅僅組織人手查詢歷史書籍需要那么多的經費。
不過,這也讓他明白了陳易的想法,隨便的客套了幾句,在主菜上來之后,斯坦尼克小聲的問:“你希望由誰來主持儀式?”
“當然是教皇。”陳易毫不猶豫的道:“儀式由教皇來主持,只在最后一步的時候,由我默念信仰之詞,由教皇贊同,然后儀式結束。”
斯坦尼克不以為奇,照常的切割著自己的食物,問:“你的預算是多少?”
“1億美元。”
斯坦尼克手一抖,險些割到自己。
他瞪大了眼睛怒道:“你也太能花錢了。”
陳易扁扁嘴,問“那你說多少?”
“1000萬應該夠了。”斯坦尼克沒好氣的說。歷史上,教皇不止給公主王子們舉行婚禮儀式,給皇帝們舉行加冕儀式,舉行彌撒等重要宗教儀式,現代教皇每個星期還要出來和民眾見面。不難理解,如果個人的出價“證明”了自己有王子或者公主的價值,那么秘密進行一次儀式也是可以的。
倒是陳易猶豫著道:“我希望復古中世紀的儀式,最重要的是,需要10萬以上的信眾,這樣也夠?”
這是斯坦尼克查閱到的儀式之外的要求了。在西大陸的記錄中,任何一個神廟信眾低于10萬,是絕無可能產生神術騎士的,就是10萬,也是很有風險的數字。在極其需要神術騎士的戰爭時期,動員數百萬信眾的大型神廟儀式也發生過數次,以西大陸的交通條件和通信能力,那幾乎是數十個城邦的跨區域動員了。
“10萬信眾容易,但在梵蒂岡?”斯坦尼克放下刀叉,抿著紅酒道:“或許將儀式放在羅馬?梵蒂岡的游客能有這么多,但信眾…”
“我可以在此地等一段時間。需要多少預算?”
“3000萬吧。如果不通過教皇的話,也許便宜一些。”
“哦?”
“你知道樞機團吧?”斯坦尼克壓低了聲音。
陳易點點頭。他在查閱資料的時候見過,教廷的中央統治機構就是樞機團,分為三大階級,樞機主教、樞機司鐸及樞機執事,其中樞機主教為三等級之首,也是樞機中人數最少的,負有輔佐、選舉教皇,處理教廷重大事務的使命。用中國人理解的政治結構來看,教皇就像是書記,樞機主教等于副書記,樞機司鐸等于常務,而樞機執事則為普通的常委。他們共同組成了教廷的上層權利機構,并分管著下層的權利機構。教皇也是通過樞機團來執行他的意志。
斯坦尼克小心的左右看看,道:“教皇老了,現在的樞機主教團的團長德安,收錢收的很厲害,我試著找找他,讓他請動教皇。”
“那不是要花兩份錢?”
斯坦尼克看白癡似的看著他:“你不是的中國人嗎?難道有樞機主教團參加的儀式,會不給樞機主教錢?”
“好吧。”陳易聳聳肩,道:“3000萬美元…一定要辦好事,完畢后,你的算300萬。”
他原本想說省下的一半給斯坦尼克,但又怕省錢弄壞了儀式。
就算在西大陸,神廟的儀式也是非常苛刻的,能否在地球上復制,陳易心中著實沒底。
斯坦尼克安慰的笑道:“教廷別的不會做,儀式是一定不會出問題的,哪怕是百年前的儀式,只要有文字記錄,他們都會做的好好的。”
陳易只得相信。
斯坦尼克最后問了一句:“你是否準備信仰天主教?”
陳易嘿嘿笑了兩聲,說:“我爸是黨員。”
斯坦尼克啥也不說的走了。
金錢的力量是無窮的。1000萬美元能讓半個平壤人吃飽飯,也能讓樞機主教團長欣喜若狂。貪污也是有成本的,要是每年都能有1000萬美元入賬,樞機主教早就去泰國享受生活了。
斯坦尼克總共用掉了2300萬美元,1000萬給樞機主教,1000萬給教皇,200萬給其他樞機團成員,最后100萬捐贈給教會。
一頭銀發仿佛意大利足球教練的樞機主教德安熱情的接見了來自中國的信眾陳易,安慰他說:“不用擔心,我們會用純粹的中世紀宗教儀式,滿足你對耶穌基督的尊敬。”
這句話本身是沒意義的,但對雙方來說是有意義的,陳易再次恭敬的送上100萬美元,笑說:“在中國,這個叫做紅包,有喜慶的意思,請您一定收下。”
德安淡淡的笑著接住,隨手放在了桌面上。
等到陳易離開后,德安主教才拆開紅色的封皮看到里面折疊起來的100萬美元不記名債券。主教登時就急了——怎么能折起來呢,弄壞了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