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我,想知道的都告訴你。”劉歆瑜仿佛真的放棄了。
一天時間,用生疏的技巧令專業選手喪失信心,陳易不認為自己有這么強的天賦。
他只是喝著精力回復藥水,欣賞著劉歆瑜扭動的姿態。
鑄鐵桌上全是水,不知是汗還是別的什么。
陳易挑挑眉毛,瞬間灌下一瓶精力回復藥水。
不停的發動聆聽卷軸的功效,似乎會額外的增加一些負擔。當然,從比例上來說并不多。他不停的喝藥水的原因,主要是因為口渴。
劉歆瑜胸前的嫩肉露出來的越來越多。然而,興許是有意如此,遮遮掩掩中,藏在撕破的薄衫中的乳溝,以及粉色的紅豆若隱若現的狀態,反而更誘人一些。
“給我口水,想知道什么,都告訴你。”劉歆瑜說的有些斷續,可是無助的眼神,卻惹人憐惜。
陳易端著杯子,放在她口邊。
劉歆瑜用牙齒咬住,喝的很急,許多水都流了出來。她胸前的淺色衣服立刻被打濕了,貼在胸脯上,幾乎將能顯的全都顯了出來。
“幫我擦一下,很難受。”
“擦?”
“水,幫我擦干凈吧。”劉歆瑜的臉變的紅潤起來。
陳易用手,順著脖子,慢慢的抹下去。
他用侵略性的眼神看著劉歆瑜,看她要做什么;劉歆瑜用大膽的眼神看著他,看他如何應對。
顯然,她并不是真的放棄了。
有些干燥的手指擦過鎖骨,開始變的濕潤,仿佛被雨水淋過的稻草,軟中帶硬,硬中帶軟。
略顯濕潤的手指擦過肋骨,開始變的濕滑,仿佛正在雨中漫步的稻草,軟軟的,濕濕的。
潤滑的手指繼續向下,開始觸碰到一團軟肉,從上往下的方向,能看到大拇指插入了深不見底的深澗,兩邊傳來擠壓和排斥的力量。
陳易低著頭,盯著劉歆瑜的眼睛,另一只手放在美女老師的腰胯中間。摁住這里,一個人就沒有力氣坐起或站立。
當然,是否完全是為了防御,并不能確定。
“關于巡查員的資料,你放在哪里?”
“為什么不靠近我一點問。”劉歆瑜的笑容中魅惑感十足。
“你是老師,我不敢靠太近。”陳易的回答出乎意料。
劉歆瑜看看即將到達自己左峰的賊手,咬著牙道:“那你現在做什么呢?”
“問問題。”陳易抬抬下巴,道:“你的要求都得到了滿足,該回答了。”
“在我別墅的保險柜里,是c類的保險箱,你打不開的。”她喘息了一聲道:“我們商量一個大家都滿意的協議,然后我拿給你保險箱內的東西,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
最后一句話,說明了她畏怯了。
再堅強的女人,只要沒有入黨,被人以各種匪夷所思的手段關押在孤獨的小黑屋內,總是要有些膽怯的。
陳易正頂著聆聽卷軸呢。他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你說的小區,北濱河小區16號樓b座,對吧?”
這是他第一個問題得到的答案。
雖然驚訝,但劉歆瑜仍舊不動聲色的道:“不對,我告訴你正確的地點…”
陳易不理她,繼續道:“c類保險箱,請個人來,最多半天時間也就弄開了,我不是小偷,是強盜。”
世界上沒有打不開的保險箱。其安全級別,是指規定的破壞工具下,最薄弱環節抵抗非正常進入的凈工作時間,最低的a1類保險箱,只能抵抗15分鐘,相當于穿著厚毛衣和羽絨服的少女。民用最好的c類亦不過是60分鐘。傳說中的超級保險箱,其實是建立在防衛武力的基礎上的。
“不是那么簡單的…”劉歆瑜的聲音越來越小,在陳易不由自主的低頭的時候,忽地躍起上半身,咬向他的脖子。
這一口要是咬實了,動脈血能噴滿整個房間。但這也是她的最后武力了。
如果陳易不是這么早說出北濱河小區的位置,劉歆瑜興許還會堅持一段時間。
至于現在,頂著聆聽卷軸的情況下,陳易只是靈活的一閃,左右手分別從胸口和腰胯處用力,便將之壓了下去。
不得不說,前者的手感更好。
他一邊享受,一邊笑道:“導員,您忘了,我的神經反應速度 美女輔導員耗盡了最后一點氣力,只是呼呼的喘著,帶動陳易的胳膊起起伏伏。
他壓在胸脯上的手,忍不住動了一下。
劉歆瑜瞪大了眼睛,腿繃的筆直,轉瞬,大聲道:“我錯了,我會告訴你想要的。”
哪怕有一線希望,她也不想將自己如此輕易的送出去。
勾引是勾引的事兒,更進一步卻不同了。
陳易的大手,忍不住在那里上上下下的揉搓著,口中道:“太容易了吧。
“密碼是說著又重復了一遍,以期陳易放開手。
“我會查看的。”陳易松手,離開她一米遠,在紙上記下數字,又問道:“你的身份證明,在哪里。”
“什么東西?”
“你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證明自己是人類發展研究會江寧地區的負責人?我要完整的文件,全部的。”
陳易的話,讓劉歆瑜大驚失色。
她不能置信的道:“你想偽造我?你在找死。”
陳易淡定的笑著,道:“那是我的事,告訴我文件。”
劉歆瑜胸口起起伏伏,片刻后,道:“也在別墅的保險箱里。”
陳易將一只手放在劉歆瑜的爆乳上,使勁的捏了兩下,一面享受著超強的彈性和指縫間的觸感,一面逼看書就最快迫道:“我要全部的文件。”
劉歆瑜被捆了起來,躲都沒地方躲,兀自道:“那里就是全部的文件。”
“那就再告訴我一個藏文件的秘密地點。”
劉歆瑜愣了兩秒鐘,忽道:“我是你的老師。”
陳易抓著她的胸,降低力度揉著,道:“意思是,這樣比較好?”
劉歆瑜的臉徹底紅了,卻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陳易一笑,松開了手,用言語勸道:“現在我說放了你,恐怕我們兩個人都不會安心。不過,既然是秘密組織,那我想,恐怕沒有幾個人見過你的真面目吧。如果你將證明身份的文件和信物都交給我,并交代清楚具體的內容,那我想,讓你重歸自由的可能還是有的。”
任何人,在一個龐大的組織和國家中,其存在的方式,就是身份證件。
如果一個中國人沒有戶口本,沒有身份證,那他對國家而言,幾乎等于是不存在的。當然,街坊鄰居和親戚朋友,能夠在當地派出所,幫助丟份證件的人,重新辦理身份證件,但在一個秘密組織中,單線聯系甚至單一聯系的事情很普遍。如果其中一環丟失,那除了身份證件和一些隱藏的信物,幾乎沒有能夠證明其身份的東西了。
從古至今,打入敵人內部的偽裝者屢見不鮮,陳易并非是異想天開。
爆乳娘也深知其中的危險性。
她不知道陳易能不能成功,但對陳易的話顯然不相信。
陳易看著她呼呼的喘著氣,無可奈何的挺著胸,腦子不自覺的又轉向了其它方面。
他可以說是史上最爛的審訊者。
但那又怎么樣,劉歆瑜照舊躲不過去。
“由不得你信不信。”陳易重新拿起筆記本,問道:“你的證明文件放在哪里?”
接著又問…
接著又問 他用不著劉歆瑜回答,只要使用聆聽卷軸即可。
很快,劉歆瑜再次頭昏腦脹起來。
她渾身都被以羞人的姿勢捆綁著,不僅要忍受不斷侵襲的酸痛,而且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不停的詢問更是加速了她的心力消耗,經過一天一夜的壓迫,終于是要堅持不住了。
陳易依舊在問,依舊在記錄。
他不時修改著前面的內容,并用接下來的問訊證明前面是否正確。
最簡單的方式,純暴力的審訊。
劉歆瑜有進行過反刑訊的訓練,沒有那么殘酷,但至少能對付一個初學者。
但訓練她的女士,恐怕都不會相信,一個連初學者都不是的家伙,會將其審訊的如此之慘。
又抵抗了20分鐘,眼望著仿佛無止境的詢問,劉歆瑜暈暈的道:“在物理學院的下面,樓梯間上面的隔板內,那里是備用的身份證明。”
陳易同一時間,也從聆聽卷軸中,得到了部分的詞語。
他又喝了瓶回復藥水,潤潤嗓子道:“你想坐起來還是躺著?”
“坐起來。”
陳易將她抱了起來,斜放在椅子上。
被捆綁的劉歆瑜有些血脈不暢,臉色發白的靠在他身上。
“信物是什么?”
“印章,共有四個,兩個在別墅,一個在備用身份證明的箱子里,一個在我身上。”
“在你身上?哪里?”陳易眼饞的掃了一遍,薄紗一般的衣服幾乎透亮了,哪里能藏得住印章。
“有一把鑰匙,是渣打銀行的保險柜鑰匙,里面有最后一個印章。”
“切口呢?”
劉歆瑜怒了,道:“哪里有那么多麻煩,你看多連續劇了。”
“切口呢?”陳易又進入了重復詢問的模式。他當然知道需要問什么。金斗娜雖然沒有其位置核心,但該了解的基本內容,總是要有的。
身份證明是“人類發展研究會”成員的核心資料,巡查員來江寧,就要檢查它。信物是來往文書中使用的,不同的情況應用不同的信物。切口不僅在日常使用,而且可以配合信物做進一步的證明。協會將包含切口和全部信物的文件,稱作優編文件,可以獲得優先處理,因為它減少了核查時間。
重要的文書交流,都需要優編文件。
劉歆瑜嘆了口氣,道:“春風又綠江南岸。要寫在印章的上面方才有效。”
第二句說明,似乎代表著她的誠服。
但說不定又是個陷阱。
陳易搖頭,道:“切口的隱藏字符是什么。”
劉歆瑜的眼神登時銳利起來,再沒有先前的頹廢樣兒。
“誰告訴你的。”她心中之震怒可以想象。并不是每個人的切口都有隱藏字符,這顯然是親近者所謂。
陳易輕笑著,重新又問了一遍。
劉歆瑜怒無可怒,不知緣由的重復詢問,哪怕不說話都能被人偵知的秘密,著實太煎熬了。
她忍了幾分鐘,終究放棄道:“又字用佑字。”
如此,全套的身份證明,她算是交透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