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滿室芬芳(上)
王氏聞言一驚,“你的意思是這是夫人指使的?”隨即又搖頭,“事情發生的時候,夫人并未在府里,而且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于秋月轉過頭看著王氏,一字一句地說:“表姐,你還想不明白?有紅杏在你房里,以后你們二房有個什么動靜,她不是一清二楚?她以后是府里的當家,自然想掌控一切!而且,她就是要趁著自己不在府是進行這件事,否則,太夫人要是問起她的意見,她又如何好回答?她算準了太夫人會看她的面子,不會將紅杏怎樣!等她回來,一切都已成定局,她再裝成一幅無辜的樣子,讓你完全沒有防備!表姐,你跟她接觸了這么久的日子了,你應該也了解了她是個什么樣的人!你看看我就知道!她厲害著了!不要被以前的那些傳言給誤導,要是你稍有疏忽,小心被大房壓得氣都喘不過來!不該你們的,自然沒有,該你們的,也不會有!”
王氏臉‘色’數變,想起蔣若男自從進府后的所作所為,可真不是傳聞中那個粗俗魯莽的‘女’子,難道這紅杏,真的是她放在自己屋里的眼線?
于秋月在一旁冷眼瞧著表姐的臉‘色’,心中冷笑,鬧吧,明里暗里的鬧吧,鬧得全家不寧,鬧得蔣若男不安生,鬧得她慌了手腳,失了冷靜,自己才有機可趁!
王氏拍桌而起,“就憑那個小‘騷’貨也想做我屋里的眼線?看老娘怎么收拾她!”
說完,一甩帕子,憤憤而去。
王氏走后,于秋月走進內室,將‘門’關好,在大柜里拿出一尊尺長的神像,放在案上,聲響瞪目獠牙,猙獰可怕,于秋月跪下來很虔誠地燒香磕頭,然后又掏出法師給的符咒,燒成灰,和進水里,皺著眉頭一飲而下。
做好這一切后,于秋月緩緩走到窗邊,低著頭,輕輕地撫‘摸’肚子,喃喃自語,“孩子,法師的符水真管用,只不過才喝了十來天,你就由‘女’娃娃就變成男娃娃…”
當劉太醫來給她把脈時,她不知多擔心,直到聽到劉太醫說,八成是個男孩子時,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既然這么管用,娘會一直喝下去,可不要再由男娃娃變成‘女’娃娃才好!”
月光照在她臉上,慘白的顏‘色’,有種‘陰’森的感覺。
另一邊,秋棠院里,到處都點著紅燈籠,掛著紅綢紅錦,一派喜氣。
蔣若男身著鳳冠霞披頭蓋紅蓋頭坐在‘床’上。
‘床’上鋪的是繡著鴛鴦‘交’頸圖案的大紅被子,被子下面是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寓意著“早生貴子。”
對面的桌上點著兩只大紅蠟燭,搖曳閃爍的火光將墻上的大紅喜字映得紅‘艷’‘艷’的!
整個屋子都似乎籠罩在一片淡淡的紅光中,朦朦朧朧的,有一種曖昧而旖旎的氣氛!
蔣若男雙手有些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衣服,心中像是揣著一只兔子,撲通撲通地‘亂’跳。說不緊張是假的,兩世為人,這還是第一遭了!
她想起自己之前和他的親熱情景,臉上不由地發火燒。
‘門’“吱啊”的一聲響,接著熟悉的腳步聲慢慢向她靠近,然后停在她面前。
蔣若男透過紅蓋頭低下的縫隙,看到他黑‘色’銷金的靴子。在這一刻,她的呼吸都似乎停止了。
蓋頭被他緩緩揭開,她那張嫵媚嬌俏的臉慢慢地呈現在他的面前,白里透紅的肌膚,雙目低垂,長長的睫‘毛’含羞帶怯地輕輕顫動,豐潤的嘴‘唇’如‘花’瓣一般地嬌嫩。
她慢慢地抬起頭看著他,黑‘玉’一般的眼眸柔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他的心在一瞬間變得很柔很軟。
“若蘭。”他輕輕地喚了她一聲,低沉的聲音透‘露’出太多的感情。
“紹康。”她微微一笑,笑容如一朵悄悄盛開的‘花’。
靳紹康在她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將她摟入懷中,輕嘆一聲,“真好,如今,你真的是我的妻子了。”
蔣若男伸出手在她‘胸’口輕輕戳了兩下,說:“你不要以為,我跟你圓了房就萬事大吉了,如果讓我發現你沒有信守承諾,我就再也不會原諒你!”
靳紹康捉住她的手,拿到嘴邊輕輕一‘吻’,低頭看著她笑,“以后我就搬到秋棠院了,每天和你在一起,你總放心了!”
蔣若男笑了笑,摟緊他的腰,靠在他‘胸’口聽他的心跳聲,耳邊聽到他繼續說:“你以為你夫君沒有‘女’人不行嗎?就算要我一輩子不碰‘女’人當和尚,你夫君也是做得到的!”
這句話將蔣若男逗樂了,他每次對著她都像個‘色’狼似地,竟然還敢說這種大話!
她抬起頭,看著他笑道:“那好,那你以后當和尚吧!”
靳紹康挑起一條眉‘毛’,嘴角微微勾起,頰邊的酒窩若隱若現,那叫一個‘春’意‘蕩’漾,讓蔣若男心中癢癢的。
“那怎么行,我娘子每每見到我就發‘花’癡,我去當和尚,豈不是苦了我娘子?”
如此曖昧的話語讓蔣若男羞得滿臉通紅,她握拳捶他‘胸’口,嗔道:“壞蛋,壞蛋,誰發‘花’癡了?你就去當和尚,我才不稀罕了!”
靳紹康雙臂用力,將她緊緊地貼近自己,“如今有了你,我還怎么當和尚?世上的‘女’人我都可以不動心,惟獨你,就算要我立地成佛我也是不干的。”
“‘色’鬼,‘花’言巧語…”嘴里雖然這么說,可是卻甜到心里去。
靳紹康眼‘波’流轉,無限‘春’意,“竟然說我是‘色’鬼,好,我就‘色’給你看!”說著,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起初只是‘唇’瓣的斯磨,可是慢慢地,他的呼吸越來越熱,喘息越來越重,他的長舌滑進她的嘴里,逐漸加深了這個‘吻’,‘唇’舌的糾纏間,吸走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氣,蔣若男腦子里暈暈的,全身發酥發軟,只有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滑下去。
良久,他才放開她,臉上‘潮’紅,眼‘波’水漾,他看著她沙啞著聲音道:“看你還敢不敢罵夫君是‘色’鬼!”
“罵是不敢罵了,可是…”蔣若男忽然伸出手在他的腰上撓了幾下,接著大笑道:“我有的是辦法懲罰你這個‘色’鬼!”
靳紹康沒有防她這一招,雙手一松,蔣若男陡然之間失去他的力量,便不由自主地向‘床’上倒去,回頭還準備笑他幾聲,卻見他雙目中異芒閃爍,下一秒,他高大健壯的身軀便向她壓過來。
蔣若男被他壓趴在‘床’上,動彈不得,想伸手去撓他癢癢又夠不著。靳紹康低下頭來,先是含住她的耳垂,,然后用一種嘶啞曖昧的聲音說:“有一件事我好奇很久了,每次都是你撓我癢,到底你怕不怕癢呢?今天我就來試試!”
蔣若男聽到連忙笑著求饒。可是靳紹康哪里肯,他伸出舌頭,在她的脖頸處來回‘騷’動,又不時地吸允,癢癢的,麻麻的,酥酥的,讓蔣若男嬌笑不停。
可是她那嬌笑聲更像是他‘激’情的催化劑,她越是扭動,越是求饒,他的心中越是火熱,全身像是被點燃似地,熱度與‘激’情汨汨地自他的皮膚,自他的呼吸,自他的‘唇’舌,自他的眼神傳遞出來,像是要將她融化!
“不要了,不要了!”蔣若男被他‘弄’得癢的受不了,那種癢像是從心底深處生出來,瞬間傳遞到四肢百骸,傳遞到她每一寸幾乎,每一個‘毛’孔,每一個感官細胞。讓她在難受中又隱隱有些盼望,盼望什么?她說不清楚。
“不要什么?不要撓你脖子嗎?”靳紹康聲音曖昧地‘誘’‘惑’著。
蔣若男被她‘弄’得腦子發懵,完全被他牽著走。
“對,不要撓我脖子…”
他哼哼地低笑兩聲,頰邊的酒窩如一朵妖冶的‘花’
“好,我聽你的,不撓你脖子…”
他的嘴‘唇’往下,用嘴咬開她衣服的結帶,一層一層地將她的衣服解開來,‘露’出里面白皙柔嫩的背部肌膚,腰間系著一根細細的肚兜系繩,在她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有一種妖嬈的美。
牽引著他全部的心神。
他輕嘆一聲,低下頭來,‘唇’舌在她背部游走,細細地撩撥,吸允,咬噬,不到片刻,背上已是一片紅痕,蔣若男被他‘弄’得全身發軟發燙,像是癢,又不像是癢,一種酥到心里,酥到腳趾頭的感覺,說不上難受,可是也說不上好受,讓她又期待又抗拒。
“也不要撓這里…”她細微的聲音更像是呻/‘吟’
“好我聽你的…”
他的‘唇’舌再往下,游走在她的腰間,將她的肚兜的細帶悄悄解開,他的‘唇’舌在她的腰間來回,再慢慢往下,滑到她腰部底那條‘性’感的溝縫間,輕輕地‘騷’動,蔣若男麻癢的受不了,嬌笑著扭動著,靳紹康愛極了她現在的樣子,‘唇’舌再使力,蔣若男全身一顫,笑得喘不過氣 “也不要撓這里…”
趁著他松動間,身子一扭就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雙方的眼眸中都映出對方‘潮’紅的臉。
靳紹康看著她微微一笑,酒窩‘蕩’漾間有種動人心魄的魅力 肚兜自她身上緩緩滑開,她雪白的在半遮半掩間展‘露’出勾魂攝魄的風情!
嗯…我不是故意要卡H的…頂鍋蓋逃跑…